20、第二十章
伊芙琳也聽說了紅頭罩最近到底幹了些什麼,有多猖狂。
沒錯,猖狂——挑釁蝙蝠俠,打了黑麪具,能招惹的黑/幫都搞了一遍。
前幾天和馬弗通電話,他還表示他沒想到紅頭罩竟然活夠一星期了。
語氣中滿是對他的腦袋還在他自己脖子上的不滿。
她們倆和紅頭罩比起來可太不重要了。
哈莉是沒有小丑在就不想幹活的慣犯,伊芙琳是罪犯裏還沒搞出太大事情——除了搶劫蝙蝠俠——的新晉超反。
蝙蝠俠不用權衡就朝紅頭罩攻擊了過去。
哈莉見這情形扭頭就走,看看一動不動的伊芙琳,有些驚訝哼哼地道:“你不會想留下幫那個模仿犯吧?”
看來哈莉對紅頭罩模仿小丑的出道造型耿耿於懷。
而伊芙琳看着紅頭罩給她打手勢,抿抿脣,她知道紅頭罩這是想讓她走,但把他留給蝙蝠俠未免有點讓人寒心。
她能看得出來,紅頭罩的身手和反應能力都是她遠遠比不上的,即便她有能力。
眼看着紅頭罩要因爲她分神被蝙蝠俠打,她當即拿血線纏上了哈莉的腰,一手摟着她離開了這裏。
“這就對了嘛~”哈莉的紅脣在伊芙琳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你可真乖。”
具體是乖什麼,她也沒再往下說。
伊芙琳找了個伯恩利區隨便哪裏的小巷將哈莉放了下去,但哈莉扒拉着她嘴還在叨叨叨叨說個不停。
……這是個話嘮的嗎?
伊芙琳只好伸出兩條血線掰開她緊緊抓着自己的雙手,趕緊溜了。
遠遠地還能聽見她大喊着“記得找我哦~”的聲音。
她返回黑麪具的酒吧旁找到自己藏在巷子裏的戰鬥服換上,穿了半個晚上的表演服她自己都怕被別人撞見了名聲掃地。
哦,蝙蝠俠和紅頭罩都看見了。
想起他們倆,伊芙琳就覺得煩躁,蝙蝠俠是太麻煩,而紅頭罩,看他這樣子明顯是生氣她又把自己和麻煩事攪和在一起了,看起來會找她算賬的樣子。
還得去跟他解釋吧,想想就生無可戀。
這怎麼解釋?我得到了一個救世ai,他想讓我拯救世界?我得罪蝙蝠俠是爲了拯救世界?
這說了也沒人信,況且還不能說。
其實也不是必須跟他解釋,畢竟他什麼人也不是。
但是一想到他捏着她真實身份的把柄,還像老媽子一樣總想對她擔負一下老媽子的責任,她就一陣心虛。
經過三秒鐘的深思熟慮,她決定主動出擊,解釋從寬,抗拒從嚴。
她不知道紅頭罩平日的藏身地,但她只知道一個他的地盤。
這就是爲什麼她現在在紅頭罩的安全屋的廚房裏熱牛奶。
她一邊熱,一邊調整了調整戰鬥服的各個關節部位,那裏被她安上了合金製成的護套,也被她上了黑色的漆。
再檢查了戰鬥服下的防彈衣,很貼身——貴的東西確實更好,這可是她打劫了六個哥譚的街頭搶劫犯才湊夠的錢。
靴子是黑色的軍靴,雖然沒那麼舒服,但最安全。
不得不說,加了這些東西雖然更安心,但是真的有點限制她的活動。
她在以前出任務可從來沒有做這麼多措施過,頂多也就是個防彈衣,其他都是隨意搭配的。
當然,她不會承認是被蝙蝠俠驚到,由此聯想到一系列超英可怕的超能力的。
她思維發散地想着自己面對紅頭罩該怎麼嘴硬,就聽到“啪”地一聲,公寓的門被重重推開了。
他真的回這裏了!
伊芙琳一個激靈,端起一杯牛奶就快步走到門口,“回來啦?”
“辛苦了辛苦了,這是剛熱的牛奶,還熱乎着呢。”根本不給紅頭罩反駁的機會,就送到了他的手裏。
“累了吧。”伊芙琳低着頭趕緊從他身後推推他,“想先洗澡,還是先喫飯?”
嗯,沒推動。
她緩緩擡頭,就看到那個頭盔,應該說是紅頭罩,正盯着自己。
她扯出一個笑容:“我可以解釋?”
他又盯了她半分鐘,才緩緩邁開腳步走進客廳。
她鬆了口氣,跟了上去。
他把裝着牛奶的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便在沙發坐下,翹起二郎腿抱着胳膊,擡了擡着下巴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你解釋啊。
伊芙琳踱到他身旁的小沙發上坐下,突然覺得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這怎麼解釋啊!
她斟酌着說道:“嗯,其實就是,你看我不因爲能力才能復活嗎?但是復活是有代價的。”
說着,她悄悄看紅頭罩的臉色,但他戴着頭罩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便接着說:“這個能力的維持需要我不斷獲取能量,不然就會導致我再次死亡。”
說完,伊芙琳還點點頭,自認爲自己說得非常好。
紅頭罩不說話,意思非常明顯,是等着她繼續解釋。
伊芙琳想了一下才發現他的意思是小丑女。
她趕緊接着說,“我記得你不喜歡蝙蝠俠是嗎?”
紅頭罩不動作,伊芙琳明白這是默認的意思。
“事實上,是因爲我需要氪石。上回和蝙蝠俠打起來也是,因爲我需要他身上的氪石來維持我的能量。”
她討好地笑笑,“如果你和他關係不好,你不如就當作沒有聽見。”
他嗤笑一聲,“所以你就穿得像舞女一樣在哥譚的大街上亂飛?”
打量了一下她,“你知道制服是用來幹嘛的嗎?”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在這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有用嗎?
紅頭罩語氣中的嘲諷彷彿都能溢出他的頭盔了。
舞女這個詞都是給她面子了,伊芙琳想起自己那一身性感/荷官在線發牌的着裝,自己都覺得沒臉見人。
紅頭罩也看出了伊芙琳的尷尬,不再追問,只是突然起身走進臥室拿出了一個文件,將那份文件扔到桌子上,努努下巴。
“所以你的理由就是你需要用氪石來維持自己能量?
”
伊芙琳趕緊去翻那幾張紙,發現那竟然是漢尼拔的病歷單??
他竟然這麼不靠譜,伊芙琳覺得簡直難以置信,她以爲他這種人應該很有原則的?
紅頭罩看出了她的意思,非常不客氣地說,“我拿東西還不需要他的允許。”
哦,是從漢尼拔那裏偷出來的啊。
伊芙琳看那裏面大概寫着一些漢尼拔對他病情的描述和猜測,無非是什麼人格分裂心理壓力過大之類的產生幻聽。
幻聽。
這兩個字彷彿被重重地寫在紙上,上面還寫着:該病人聽到有人要求她做些什麼。
這一行被與漢尼拔完全不同的筆記圈出——伊芙琳能看出來是因爲那筆記即便也是黑色,但完全不同於漢尼拔井井有條的排版。
像是一滴墨撞進了清水裏。
那是紅頭罩的筆記。
“你就那麼害怕這個人。”
伊芙琳感覺自己非常懵逼,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喂,我說。”紅頭罩走到她面前彎下腰看着她,“你是被誰控制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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