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上班中
“布鲁斯韦恩已经答应帮我們了。”蝙蝠侠道，忽视一旁超人看着他略有无奈的眼神。“他会包下整個帝王剧院供我們使用。”
“如果小丑不来呢？”裡德医生问道，這件事对他来說至关重要。
“按照小丑性格，他一定一开始就一直关注着這個事件。他绝对不会放過能让他大出风头的宴会。宴会的中场来临就会是他的主场。”蝙蝠侠笃定道。
“妮娜艾森哈特演讲就是宴会中场开始标志，罗宾会在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如果妮娜艾森哈特沒有来，演讲者就会换成布鲁斯韦恩。两者沒有区别。”蝙蝠侠向着裡德医生方向，“我会让韦恩向记者讲话的时候提醒你的到来，如果小丑对哈莉說的都是正确的，小丑将你的妻子囚禁在他的基地中，那么你的妻子也会收到消息。”
“而你裡德医生鉴于按照你的說法小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晚宴当天你不需要全程出场只需要让人们记住你在就好。其余時間你可以将精力放在你妻子的身上。”
一旁的多罗西出声道，她双手抱胸，“按照哈莉的记忆，小丑還正在培养血魔，到时候他必定会带着血魔们一起。若要是這样，现在的其他群众怎么办？”
“而且。”她停顿了一下，轻撇裡德医生一眼得到对方同意后继续道，“九头蛇怎么办？他们不是和小丑合作了嗎”
“现场的无辜观众由我来负责。”超人道，“我会时刻关注场内外的情况，第一時間将他们全部送到安全地方。”
“现在不是最主要解决九头蛇的時間。”蝙蝠侠接道，“而且小丑都势必会和他们是一條心。或许他们還在为找了小丑這样的盟友焦头烂额。”
“至于他们两個。”說道一旁還在昏迷的哈莉和迪肯，蝙蝠侠白色的护目镜散发出阵阵寒光，“希望黑门监狱会成他温暖的新家。”
“感谢你的帮助，蝙蝠侠。”裡德医生道，“我和多罗西会待在会场外面注意动向。”
他的表情有些苦恼，“到时候我该怎么联系你？”
蝙蝠侠轻笑。
“别担心，布鲁斯会告诉我一切。”
比你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就是你的敌人，更何况当你的对手是蝙蝠侠的时候，你在他的眼裡将会变成透明的。
不過小丑根本不会在乎這些事也不会在乎這些看法,他只想找些乐子。
“哥谭晚上好，這裡是维姬维尔，我們身后就是韦恩晚宴的现场”电视机上金发主持人正看侃侃而谈。
“你到底想干什么！小丑！”九头蛇的干员大喊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连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的小丑帮成员都难免对他露出嘲笑和同情的神色。
“我們将武器借给你還是看在莱克斯卢瑟的面子上！”干员一脚提到关押着血魔的笼子上，“并且将那只女吸血鬼制服的仇恨之血還是我們给你的！”
他大声叫嚣着，沒注意到听到仇恨之血时候红发的女吸血鬼眼裡露出的杀意。
“所以呢？你就为這件事打扰我看电视。”小丑坐在杂兵们为他堆砌起箱子最高处敲着脚，他脚上的鞋跟有节奏的敲着脚下木质箱子。
“哒哒”
一下一下又一下
死寂在本就压抑的房间中回荡。
九头蛇干员已经沒了最初那份嚣张，他小口的喘着气汗水密密麻麻的从额头上冒出。但想到自己身后還有着九头蛇为他派来的一小支精英干员，他又有充满信心。
干员从西装外套裡拿出手帕摸着额头的汗水道，“总之只要你交出伊丽莎白阿什布裡和用她血液制造的血魔，其他事情我們就不会在追究。”
“嗯，看起来是個好提议。”小丑漫不经心道，“不過j叔叔也有條件。”
“說出你的條件，当然如果你配合的好九头蛇以玛丽裡德血液为样本的血魔也都悉数送给你。”干员见小丑答应大喜過望，立马追加道。
小丑从看台上一跃而下向门口走去，笑着道“我可爱的宝贝们饿了许久了，不如你替我喂喂他们吧。”
小丑此话一出，原本在屋裡的站立的下属竟开始纷纷夺门而出，此时的干员也终于反应過来，他连忙向外面跑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血魔们长着腥臭的嘴疯一般的从被打开的笼子裡冲向他们。
身后是地狱般的惨叫，小丑却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双手還伴随着惨叫在空中画起节奏，直到惨叫停止，他站立原地理了理衣襟，将胸口的白色领花摆正。
“是时候该给小蝙蝠一些惊喜了。”
“那我先走了。”杰森松开我的手向妮娜点头，“小心小丑。”
“别担心。”我笑着拍了他一下，然后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他脖子上的红色领结，彩虹屁张嘴就来。
“這样就帅多了！”
杰森到沒被我這句话吹到，他有些急躁向我伸出手低吼道，“正经点，我沒开玩笑。”
“我也沒开玩笑啊。”我一把握住他伸過来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安慰着這個在我眼裡像炸毛了的小猫的男孩。
“好吧好吧。”猫咪蓝色的眼睛盯的我连忙投降，举起一只手对他发誓，“要是出事了，我第一個跑跑的越远越好。按照我的速度绝对成为哥谭博尔特。”
杰森被我逗得笑出声，“倒也不需要跑那么远。”
“跑到我這就行。”他顿了顿，脸有些稍稍泛红，“罗宾会保护你的。”
“我会在外面看着你们的。”我向着杰森和妮娜离开的背景挥了挥手喊道，见两個人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知道上班的时候终于到了。
“现在有什么情况嗎？”我飘到帝王剧院的顶楼，约翰、多罗西、裡德医生都在這裡随时观望等待着。
“方圆500米暂为发现异常。”多罗西一跃而上落在我身边，作为社会身份已经消失的她无法混入宴会内部，不過看起来她也不怎么在意。
“很好，记得随时保持戒备状态。我先去会场。”裡德医生对多罗西這位新收的养女很满意，多罗西机敏聪慧行动力迅速，這让他想起妻子曾收养過的另外一位人类女孩，可惜那個能在流感大肆爆发的夜晚，都坚持上街宣传平等发言的优秀女孩却死在了化为血魔的同伴手裡。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对多罗西露出老父亲的笑容，看到多罗西就像看到当年的他，与他相同的意外转变和再也回不去的人类社会，不過从某种方面来讲或许這何尝不是一种命运，裡德的眼神划過正在和多罗西聊天的我，他由衷的希望這两位女孩的命运是与众不同的。
“我从来到现在還沒亲眼看過小丑。”我坐在房檐道，我选的位置正好能够看见下方露天会场的人群，他们正因为马上开始的演讲纷纷落座，妮娜和杰森站在台下不远处，我向他们招手也不知道他们看见沒有。
“相信我，安。沒人想看见他。”多罗西道，她冷哼一声，“要不是哥谭法律沒有死刑他早就该死的，希望一会美国队长能用盾牌抽到他的脸上”
“就算死了他也是大麻烦。”约翰叹气转向我道，“你记不记得其他罪犯，就像黑面具、企鹅人、双面人。”见我点头他继续，“先不說别的他们几個再差也不会对手下动手，但小丑不一样他的杀戮是随心的，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而且他们都恨着他，包括灵魂。”
“這也就造成”约翰叹了一口气，不愿意多說，“等他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是個连死神都不愿靠近的人，总之理他远点。”
好吧，我怂肩在心裡說道，也大概明白了约翰的意思，其实這种事情应该也算是常见吧，怨灵缠身什么的老家到不怎么常见日本好像倒是有不少，青溪姐和白泽聊天的时候好像有說。
我迟疑的想，不過再怎么样死神也不能对正主出手杀死人类算是禁忌，老家的话会被天雷盯上修为猛跌。我摸摸了下巴，西方地狱這边管理看似繁琐复杂其实私下也满乱的，但是之前好像科裡他们八卦，有的地方的死神会提前告诉告知人类，看他们逃生失败以此为乐。
不過再怎么样，我觉得我都无法对人类下手吧。
“啪啪啪！”
下面传来人群的鼓掌声。
“下面有請我們今晚最令人瞩目的嘉宾出场。”司仪道，“有請妮娜艾森哈特。”
我探出头正打算听妮娜的发言，一旁的多罗西却突然正色道。
“超人，他们来了！”
我顺着多罗西所指的方向看去，一辆重型卡车正向剧院缓缓驶来。
而为首正在开车的绿发男人终于让我明白约翰之前为何会說连死神都不愿意靠近他。
他的身后是一片浓稠到发黑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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