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战夙的反间计
第九百九十五章战夙的反间计
他竟然要祸及他们的子孙后代。
“夙夙,我們战家是慈善世家。就算有人谋害我們战家,我們至多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祸及子孙后代的报复手段实在太残忍。”
战夙冷眼睨着战庭雷:“二爷爷,你难道不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
說完战夙决绝离去。
战庭雷慌了,他踉跄上前,急吼吼的求道:“夙夙,如果今晚其他几房人有個三长两短,你以为你明天就能泰然若素的接受战家继承礼?我告诉你,你见死不救,德行有亏,你担任战家继承人,不能服众。”
战夙驻足,扭头淡定如斯的望着战庭雷。
“你以为我稀罕战家继承人的位置?”
战庭雷咽了咽口水。他是真的沒想到,战夙小小年纪,却对名利场如此淡泊。他這种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心境,反而让他们拿捏不到他的短处。
战夙又逼近他一步,声音更是冰寒:“還有,就算今晚其他几房出了事,你觉得他们敢声张嗎?他们只会乖乖的藏好自己缺失的手指头,否则就会被我发现,谁是谋害我的凶手?”
战庭雷颤了颤,跌坐在地上。
战夙蹲下身,睥睨着战庭雷,道:“二爷爷你怎么了?”
战庭雷稳了稳心神,這才抬头。哀求战夙:“夙夙,战家几房人,不乏有能力者。曾爷爷让你做继承人,他们心裡有些憋屈是事实。他们只是不想你做继承人,并沒有害你之心,你何必赶尽杀绝?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查出来是谁在背后谋害你,给你一個交代。”
战夙想了想,道:“既然二爷爷如此诚恳的求我。我這做晚辈的也沒道理不给你面子。好吧,我随你去一趟。”
战庭雷眼底闪過慧黠的精光。
战夙将他的狡黠神色尽收眼底,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战庭雷走在前面带路,战夙则抬起手朝后面藏在暗夜的人晃了晃手,腕表闪過几道暗芒。
战庭雷将战夙带到三房战庭夙的玫瑰花园。此刻庭院裡面,一群头戴黑面罩的刺客将战庭夙一家人捆起来。刺客手上握着白刃,却是半天不动手。
战夙走进去时,凉凉道:“怎么,非得等我来了才动手啊?”
那些刺客看到战夙,立刻将战夙和战庭雷也围起来。
战庭雷故作惊慌:“你们要做什么?夙夙,快想办法解决掉他们。”
战夙不急不徐道:“二爷爷你演了半天戏把我诱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他们伤害我嗎?”
战庭雷假仁假义道:“夙夙你說哪裡话。二爷爷也是受害者啊?”
战夙道:“哦,是嗎?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先砍你的手指头吧。”
刺客道:“废话少說,我們就砍你的。”然后举起利刃朝战夙挥来。
十几名刺客,对付战夙一人。
战夙应付得有些疲惫。
战庭雷却躲避在边上,有一個刺客假模假样的挟持着他。
战庭夙战庭雷都假惺惺的给战夙助威:“夙夙,你小心啊。可千万不能被他们打残啊,你也知道,战家的继承人不能是残疾的啊。”
战夙道:“两位爷爷還是保护好你们自己吧。”
战庭雷和战庭夙相视一笑,两個人都在为今晚的完美计划感到窃喜。
然而,很快情况就开始发生逆转。
刺客裡面有人忽然倒戈相向,他们冲向战庭雷,手起刀落,战庭雷的手指头就血淋淋的落到地上。
“啊。”玫瑰庄园裡瞬间响起惨绝人寰的叫声。
战庭夙脸色惊变:“怎么会這样?”
战夙道:“哼,二爷爷,你大概沒有想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战庭雷惊恐的望着战夙,蕴含着质疑的意味。战庭夙郁猝不已,失声呐呐道:“怎么会這样?”
很明显,此刻的战庭雷和战庭夙,已经怀疑他们的人被战夙策反了。只不過,他们感到非常意外,战夙是怎么做到的?在這么短的時間策反了对他们死心塌地的刺客?
他们觉得战夙太可怕了。
這时候,寒宝带着军情殿的姐妹们来到。
寒宝還沒有走近就大声嚷起来:“抓住他们。”
寒宝的到来,让战庭夙和战庭雷有些心虚,因为他们惧怕寒宝抓住刺客,毕竟刺客很有可能在严刑逼供或者名利的诱惑下供出他们。
所以他们巴不得刺客赶紧逃走。
而战夙,眼色深幽莫测。讳莫如深的目光瞥向刺伤战庭雷的刺客,那刺客转身纵身一跃,跃出高墙外。
其他刺客纷纷逃窜。
待寒宝跑进来时,刺客已经不见踪影。
“刺客呢?”寒宝望着空荡荡的庭院,问道。
战夙揶揄道:“就你這蜗牛速度,還想抓刺客。”
寒宝将战夙全身检查了遍道:“你沒受伤就好。”
战夙走到战庭雷面前,道:“二爷爷伤势怎样?”
战庭雷的左手指头被削掉,此刻疼得全身灵魂震颤。
战夙望着他缺失小指头的手,目光晦暗。
害人终害己!
“来人,送二老爷去医院。”战夙不动声色道,“看来明天二爷爷不能参加我的继承礼了。”
战庭雷非常郁闷,继承礼关系着各房利益分配,他如果缺失继承礼,那二房就沒有话语权。
“一点小伤罢了。”战庭雷道。
战夙道:“二爷爷是不打算要手指头了嗎?如果二爷爷现在就去医院,兴许能保住你的手指头。”
战庭雷便变得十分犹豫起来。
他要手指头,就不能参加明天的继承礼。
要想参加明天的继承礼,就可能延误手指的缝接手术。
最后权衡再三,战庭雷语气强硬的和战夙讨价還价道:“夙夙,明儿我不能参加继承礼,我问你,你预备怎么分配几房的利益?”
战夙道:“我累了,想休息了。”
說完就往外面走去。
战庭雷气得跺脚。
战夙寡薄的声音传来:“二爷爷,就算给你金山银山,你也要有福享受啊。”
一句话噎得战庭雷郁闷万分。
战夙和寒宝他们离开后,战庭夙和战庭雷窃窃私语起来。
“二哥,這到底怎么回事?我們喊来的刺客,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是你?”战庭夙百思不得其解。
战庭雷望着战夙离去的背影,眼睛裡淬着火。
“他就是魔鬼。一定是他策反了我們的人,让我們的人关键时刻倒戈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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