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說英雄:白愁飞,雷纯。
白愁飞:"来,我给大小姐带上。
雷纯:"嗯啦。
白愁飞拿起白玉簪子,笨拙地给雷纯戴上。
一看就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戴簪子。
掌柜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笑,一直弊着气,不敢笑。
白愁飞:"這戴個簪子比舞刀累多了。
雷纯:"明明就是你不会戴。
雷纯:"戴簪子有什么难的?
雷纯:"以后多戴就会了。
白愁飞:"好,以后我天天给大小姐戴簪子。"雷纯:"說话算数?
白愁飞:"大男人說话一言九鼎!
戴完簪子牵起雷纯的小手走掉。
那白衣男子,掌柜并不认识,却又在自己店铺裡给大小姐买簪子。
自从大小姐与金风细雨楼少楼主解除婚礼之后,并沒有听說大小姐跟那家公子定亲啊?
该不会私定终身吧?
掌柜见两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后,连忙找人去把今天的事告知总堂。
這种大事情不告知总堂,要是到时候出事了,就完蛋了。
六分半堂。
雷损正躺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
突然手下急匆匆跑過来,惊得雷损手上的杯子都掉了。
雷损:"何事如何慌张?
雷损:"冒冒失失的?
雷损:"沒看见我在喝茶嗎?
“回总堂,白相带着一批官兵出现在六分半堂门口。”
雷损本来刚刚捡起掉的茶杯,结果听见這话又惊得茶杯掉地上了。
雷损:"什么?
平日裡与白相虽說不上关系亲密,但关系也不差。
平时也会给相府送些礼物去,做生意嘛,关系還是要疏通的。
他怎么会来?還带一批官兵来?
六分半堂沒有得罪他啊?
雷损:"你确定沒看错?"雷损:"来的人是白相?
“属下绝对沒看错,就是白相。”
雷损连忙起来往门口走去,挖個究竟。
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就害怕出了什么事?
白相正坐在马车上等着雷损出来,亲自迎接自己。
白相:"雷损這家伙,怎么這么慢?
白相:"還不出来?
白相:"還要我等多久?
雷损:"相爷今個怎么有空来六分半堂?
人還沒有出现在门口,大老远就传来了雷损的声音。
白相终于看着雷损那老模样出现在门口了。
雷损看了看四周的官兵,這么多?這是要抄家的节奏?
雷损:"相爷带這么多官兵来,是为了何事?
白相看了看四周的官兵,也意识到带這么多人来六分半堂门口,有点像抄家。
但刚才从醉仙楼過来,就顺路带過来了。
白相:"不用管他们,我只是来找总堂說說话的?
白相很是和蔼地說道,甚至還笑了笑。
但在這么多官兵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地不和谐。
雷损不紧打了個冷抖。
他這是什么意思?
与我說說话?
有什么好說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雷损连忙把白相請进正殿上坐,撤了四周的人。
白相也撤了四周的官兵。
才反应過来,带這么多官兵来不适合!
太像抄家了。
雷损:"白相請讲。
雷损:"是为何事?
白相盯着雷损的眼睛,慢慢开口說道。
白相:"我记得你有個女儿!
白相:"叫雷纯是不?
白相:"长得挺漂亮的。
雷损:"???
這老不死的?
搞半天不会看上我女儿了吧?
我女儿可是19岁的少女,长得那么绝色天香。他怎么好意思惦记?
相爷夫人,我可不稀罕!
纯儿更加不会稀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