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香蜜番外
"喂!
身穿一身布衣的锦觅拿着根树枝再次戳了戳不远处的,嗯,一摊东西。
"喂,道友,道友你醒醒。
這话音刚落,一個背着柴禾的老大爷看傻子一般看了他一眼,从他身后走了過去。
"這孩子莫不是脑子有病?
他嘴裡嘟囔着,声音還不小,最起码锦觅是听见了。
他回头干笑两声,再次看向地上一坨圆滚滚长條儿形的东西。
等人走远了锦觅看了看四周,沒看见還有别人這才抬手小心的隔空打出一道灵力,想要输送到他的体内。
可灵力刚靠近那坨东西,那坨东西突然动了,猛的抬头瞪向锦觅。
刚才還蹲着的锦觅被吓得脸色一变,"噗通”蹲在地上。
好一会儿他才抬手擦了擦头上冷汗,心有余悸的看向地上的东西。
"道友你可算是醒了。”
他笑的干净,一手撑地站起身来提起放在一边的竹篓背在身上。
"既然道友已经醒了,那我就不多留了。
锦觅抬起双手抱拳,又說了一句。
"就此别過。
說完才迈开步伐往附近村子而去。
等看不见人影,地上的东西才爬行到路边的草丛裡,不一会儿一道身影出草丛裡站了出来。
"小夭?”
他嘴裡喃喃出声,随后又摇了摇头,看看方向向着锦觅离开的方向追去。
"大婶,你這沒什么事儿,就是有点儿上火,平时多喝水就行。
锦觅笑着松开一個大婶的手腕来了一句,看看這裡已经沒人了,就要收拾东西换個地方。
"小伙子,你這医术到底行不行啊?我這都嘴都要张不开了怎么可能只是上火?”
大婶捂着半边脸有些不信的看着锦觅。
能在他在這儿给他们看病也是因为這孩子长相老实,怎么這說出来的话一点儿都不老实?
锦觅笑笑并不生气,手上收拾东西嘴上也不忘解释。
"大婶,您那啥事儿别往心裡去,闲了就多喝点儿凉开水,這嘴上的燎泡几日就能下去。
刚才看大婶火急火燎,仿佛有什么大事一般的焦急样子,锦觅還真当他有什么大事,這仔细探脉才知道就是上火而已。
背着自己的背篓离开村子,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一眼,见那個人還跟着自己锦觅忍不住走過去。
"我說你這人怎么還沒走?都說了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就是叫了你两声,真沒出手。
当初救旭凤就是他這辈子最后悔的事,怎么可能還会胡乱救人?
"我知道。”
白衣男子冷冷回了一句。
"你知道你還跟着我干什么?”
锦觅都无语了,他现在可是需要大量功德,可沒時間跟這位道友墨迹。白衣男子抬眸盯着锦觅。
"道友可知道云深不知处在哪儿?
突然听到這個名字,锦觅瞬间警惕起来。
"我怎么知道?”
他眼珠一转,又看向男子。
"你找這云…這不知处干什么?那是個地方名字?”
白衣男子仅仅盯着锦觅好一会儿沒說话,见他不說话锦觅也沒了话說转身继续走,白衣男子再次跟上。
"你找那個什么不知处到底要干什么?”
再次收摊,锦觅好奇的看着跟着自己好几個月的男子询问。
抬头看向白衣男子,想看清他的表情。
白衣男子冷冷看過来,锦觅急忙收回眼神拿起一個油纸包打开吃了起来。"随地吃东西,你是打算回去抄家规?”
冷冷的声音让锦觅心头一震,他眼睛微微眯起,仔细打量這個白衣男子。
"你到底是谁?
若是江金聂三家的后辈不可能不知道云深不知处在哪儿,若不是三家后辈,那這人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蓝氏家规的?
"我想见蓝氏家主。
白衣男子沒回锦觅的话只說出自己的要求。
见家主?锦觅气笑了真当我蓝氏家主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嗎?
"不可能!”
一個不知来历的人要见自家家主,锦觅怎么可能答应?
白衣男子沒有再說话,继续跟着锦觅。
锦觅无奈,几经寻思還是在白衣男子看不见的时候给蓝氏传了個消息。
沒過几天,蓝氏来信让锦觅把人带回去。
看着来信,锦觅怎么都想不出来這是为什么,但到底還是按照信上所說把人带了回去。
"相柳?”
云深不知处,蓝忘机看见人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相柳的眼神在四周扫了一圈,沒看到他想见得人,只能上前一步,对着蓝忘机深深一礼。
"相柳,见過家主。”
看见相柳恭敬有礼的样子蓝忘机点头,走下来伸手把人扶起。
"你就是相柳?我叫蓝思追,我們经常听到和晖君提到你。
蓝忘机一向少言,看见新来了师弟,蓝思追上前笑着打招呼。相柳看着這裡陌生而又熟悉的人,缓缓放松试着和這些人相处。
"我师父不在?
看看這裡的人,相柳沒忍住询问,他来的时候明明感觉到這裡有师父的气息。
蓝思追看向蓝忘机,见蓝忘机微微点头他才拉着相柳出去,给他說這裡发生了什么。
知道师父刚离开相柳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想到就算师父在這裡,他们也很少见面也就释然了?
"你是蓝氏核心弟子?
看着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相柳,锦觅震惊的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相柳抬手扶了扶头上抹额表示:這不是很明显嗎?
锦觅要自闭了,自己在蓝氏這么多年也沒混上核心弟子,這相柳一来就是,怎么能让他不羡慕嫉妒?
"庭川,走,我带你去转转咱们蓝氏的集市。
蓝思追急忙追上来說到。
庭川,相柳的字,他自己很喜歡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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