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這東西沾了狐狸精的s味”()
胸口有些發涼,喘息之餘他低頭看去,夏宵解了他的衣裳鋪在地上。對方還上下齊整,他卻已經赤條條了。
這種差別讓他想起昱國,鳳衡和蕭絡睡他時,也總是把他弄得凌亂不堪,自身卻一絲不苟氣定神閒,似乎被情慾擾亂的只有他一個人。
想至此晏瑾不甘心,伸手扯了夏宵腰帶,故意將他的衣服弄得散亂,看見對方胸腹緊繃的肌肉半遮半掩,才總算滿意地抽回手。
上方一聲悶笑,晏瑾擡頭,撞進夏宵映着火光的眼眸。
他想起自己方纔的動作,彷彿飢不擇食急着跟對方那啥。臉上紅色又蔓延開,他別過臉試圖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夏宵卻用拇指摩挲他臉龐的淺紅,低頭再次銜住他的脣。
夏宵的挺入緩慢而有力,兩具胸膛相貼,心跳的頻率似乎合在了一起。對方完全覆蓋住晏瑾,他只能像海上飄搖的小船一般,在夏宵溫柔的頂弄中攀緊對方,隨着身上或急或緩的節奏不斷顫動。
晏瑾身體的溫度比常人低了很多,穴裏卻燙的灼人。夏宵被絞緊的穴肉咬得閉眼緩了緩,一隻手掐到對方腰上冰涼纖薄的弧度,冷熱對比之下更受刺激,抵住晏瑾肩膀用力挺送起來。
晏瑾用腳踝摩挲他的後背,兩人離火堆很近,久違的暖意從對方身上傳過來。晏瑾貪戀地埋在他頸窩,吻去他耳朵後面一層細汗,又咬住耳垂輕輕地碾磨。
夏宵頓了頓,摟住肩背將他按在胸口,進出的力度突然兇狠許多。
晏瑾被他撞得有點疼,但他默默忍下了並不想叫停。他能感覺到夏宵在儘量溫柔地對他,這讓晏瑾覺得自己在被人珍惜。
他緊緊抓住對方給予的溫柔,竭盡所能地迴應他,將自己身上所有柔軟都展露給對方,只是爲了將這種溫柔的羈絆留住。
夏宵沒有射在他的身體裏,而是快到極限時撤出來泄在他腿間。
對上晏瑾眼睛裏的不安,他從衣服上扯了塊料子,收拾好兩人下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身體太虛弱了,這裏沒有水清洗,留在裏面會生病,不要多想。”
晏瑾被安撫到了些,回想起來又不禁覺得臉熱,夏宵那麼淡定,倒襯得自己很渴望被他內射。
晏瑾現在的體質確實很差,方纔只做了一回,他還是躺在底下沒怎麼動那個,情事結束後卻仍然覺得疲憊睏倦。
他背對火堆側躺,夏宵給他穿好衣服後躺在身後,從背後摟着他,兩人貼的不留縫隙。
寒風呼嘯,山洞裏火星越來越小,晏瑾聽着身後清淺的呼吸聲,被熟悉的梅香環繞,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滿足。
逐漸昏暗的光線中,夏宵盯着晏瑾脖頸間幾縷汗溼的髮絲,迷濛夜色下看不清他眸中情緒。
餘光瞥見堆在腳邊的幾團破布,那是方纔交合之後收拾身體用的。夏宵看了一會兒,猛然閉了閉眼,極低的呢喃聲幾不可聞,“阿臨”。
接下來晏瑾再沒有提過離開相府,先苦後甜得到的溫柔讓他格外珍惜。每天除了睡覺吃藥,唯一感興趣的事,就是琢磨怎麼培養和夏宵的感情。
夏宵待他很好,每天往他院中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晏瑾一開始的疑慮,也在對方無微不至處處流露的在意中,逐漸消磨殆盡。
兩人的感情發展的四平八穩,晏瑾慢慢嚐到喜歡二字的甜頭,唯有一點不是很確定——
或許是在昱國時,鳳衡與蕭絡將他要得太狠,白淵雖然沒上過他,但兩人僅有的幾次曖昧,對方也在他身上折騰了很久。所以晏瑾下意識以爲,牀事應當是漫長和激烈的,直到遇到了夏宵。
山洞那晚之後,夏宵沒有再碰過他,兩人經常同榻而眠,但每次晏瑾想要了主動撩撥,都會在快要一發不可收拾時被夏宵制止。
夏宵給出的理由是,晏瑾體弱經受不住牀事。晏瑾好幾次想說他其實可以,但是沒有一次真正說出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終究要臉,做不到將這種求歡的話脫口而出。
另外,他之前聽說有些人天生對牀事興趣不高,在歡愛中不會獲得多少快感,就算喜歡一個人,也不會總是想要和對方做那種事。
晏瑾越是琢磨,越覺得夏宵就是那類對牀事無感的人。雖然有點失望,但很快他又想通了——
他真正在意的是夏宵的溫柔,對方不願意和他上牀有什麼關係,只要待他好就夠了。
這日,晏瑾趁着清閒,親自去廚房學了幾手糕點,做好後端到夏宵書房。
夏宵低頭擺弄堆在案頭那幾疊冊子,大約是朝中等待他處理的事務。他忙起正事時一掃平日的溫雅,面色凝肅目不斜視,並且不喜歡有人從旁打擾。
晏瑾也不好出聲打斷他,心裏默默記了一遍,下回要選好對方休息的時候再送東西。
將盤子放在書桌邊上,欲言又止的站了一會兒,看對方專注到連頭都沒擡,只好轉身出去替他掩上房門。
他關門之後,夏宵往門口看了一眼,沒分給那盤糕點半片餘光,重新拿起一卷冊子翻開落筆。
房門再次被人推開,夏宵蹙眉,來人沒有晏瑾的小心翼翼,三兩步跑到書桌旁邊,看見那盤冒着熱氣的點心,才知道方纔家僕跟他稟報的果然不錯,晏瑾又拿着新花樣在夏宵面前討巧。
夏臨瞪着那盤點心,彷彿在瞪着晏瑾的臉。端起盤子要摔,被夏宵捉住手臂制止了,“別搞這麼大動靜,一會兒還得叫人收拾。”
夏臨只有十四歲,長相清秀柔美,站着只有夏宵胸口高。
他放下盤子,拽着夏宵的袖口,微微沙啞的少年音拖長了調子撒嬌,“哥哥,你答應過我,只留他幾個月就讓他走。他在我們家住了快三個月,怎麼還天天待在你身邊勾引你?我不想看到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夏宵放下冊子,握住袖子上的手,觸感溫熱柔軟,是正常人應該有的溫度——比摸着冰塊的感覺稱手多了。
夏宵道,“晏琛戕害其他皇子的證據才搜尋到一半,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晏瑾還不能走,阿臨,你能理解吧?”
夏臨嘟起嘴不情不願的點了下頭,起初他因爲晏瑾跟夏宵吵過好幾回,可後來他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厭倦。
往常不管夏臨怎麼發脾氣,夏宵總是會順着他的意哄他,頭一回露出類似不耐的表情,立刻讓夏臨心慌了。
只有被放在掌心寵愛的人,纔有資格肆無忌憚地撒潑或撒嬌,一旦看見夏宵露出第二種表情,夏臨馬上就收斂了。
他隱約察覺這件事或許真的很重要,他哥絕對不可能讓步,所以最後只好由他來讓出這一步。
“那這個,”夏臨指着那盤白白嫩嫩的點心,“你不準喫!”
夏宵看向點心,個數不多,擺盤卻很精緻,上面放有不同口味的乾果,能看出來晏瑾做的時候很認真。
夏宵一隻手端起盤子,“我讓院子裏的家僕分了吧。”
夏臨將盤子搶過來,瞪大雙眼道,“也不準!這東西沾了狐狸精的騷味,誰都不準喫!哥哥,你叫人把它拿出去扔了好不好?”
夏宵盯着盤子,略微遲疑,喚來侯在書房外的家僕,讓他隨便找個地方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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