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我進去了,可以麼?”()
其實解不解釋差別不大,晏瑾猜測,對方能給出的理由恐怕又是朝中事務一類。
實際上晏瑾派人去打探過,不久之前,夏臨曾經與他在房中吵了一架,哭的挺厲害,接着就是夏宵對晏瑾的冷落。
晏瑾攏了攏裘衣,提燈獨自在院中閒逛,心中不由苦笑。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關在後院裏,像當年父皇的那羣后妃一般,忙着和別人爭風喫醋,忙着承受喜歡之人的忽冷忽熱。
這不是他想要的東西,他要的是一個人全心全意待他寵他——這個願望不過分,這些年來從未變過,卻也從未實現過。
全心全意四字看着輕巧,可他在鳳衡蕭絡身上找不到,在白淵身上找不到,如今看起來,夏宵依然給不了他。
夜風吹來,晏瑾臉上有些涼,才發覺剛纔想着想着流淚了。他擡袖擦掉眼淚,身後有細微的響動,以爲是經過的婢女並沒有在意,然而那腳步聲卻徑直朝着他的方向走過來。
……莫非是夏宵?
晏瑾轉身去看,視線突然被一隻大手捂住,緊接着一段白色綢子矇住雙眼。
晏瑾心下驚駭,難不成又是夏宵的某個政敵,學晏琛的技倆跑進來綁票了?可晏琛事件過後,夏宵分明加強了相府的守衛,怎麼還有人能悄無聲息潛進他的院子?
他張嘴想喊,對方卻迅速捂住他的嘴。晏瑾被人翻了個轉推着倒退幾步,後背撞上一片假山,一隻手掌抵在他後腦,沒讓他腦袋碰着。
晏瑾此時驚慌失措,沒能顧得上這些細節,拼命掙扎想跑,被對方捉住雙手壓在頭頂。捂住嘴脣的手撤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人微涼的脣。
那人緊緊貼着他,低頭攫住他的脣瓣。晏瑾心道,這人難不成還要劫色?咬緊了牙關不讓對方進來。
那人愣了愣,似乎不知道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笨拙的在他脣縫間舔舐,幾次輕輕撬着他的齒貝,想要晏瑾放他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瑾哪能有絲毫鬆懈,對方越是舔他就咬得越緊。那人見沒辦法更進一步,於是轉了目標,將晏瑾裘衣和外衫解開。一瞬間的冰冷過後,對方手指碰上來時,他全身泛起溫熱。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晏瑾微微怔住,稍微冷靜了些,仔細嗅了嗅,果然在對方髮絲間聞到了冷冽的蘭草香味。
……這人是白淵?
晏瑾有片刻的茫然,沒弄懂白淵這是什麼意思。
上次他跟對方說做朋友,白淵回去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隔了這麼久突然過來,卻蒙了他的眼用這種方式對待他——方纔的吻又代表着什麼?
他之前信誓旦旦說出的朋友二字,在這一刻豈不是顯得十分可笑?
晏瑾怔愣間沒有再掙扎,白淵倒是省了不少力氣。垂眸看見對方微張的脣,他喉間微動,一手揉着他的腰,低頭吻了露出一角的鎖骨。
晏瑾身體一顫,咬脣沒有戳破對方身份。在他忙着心慌意亂時,白淵已經將他的衣服剝開鋪展在假山上,手指向下探入裏褲,握住晏瑾的東西撫慰,埋頭在他胸前咬上那點嫣紅。
“嗯……道長……”
晏瑾倍受刺激,下意識叫出對方身份,白淵聽見了,動作卻更加用力,叼着那顆小豆子一下下舔舐,將它舔的挺翹了,又含住它在脣齒間吮吸。
晏瑾咬着脣,拼命忍下溢到脣邊的呻吟,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會是白淵做出來的事。
就算是以前偷偷仰慕白淵的日子裏,偶爾產生羞恥的幻想,那也是他主動對着白淵撩撥,而不是白淵壓着他……
在他思緒飄飛心神不屬的時候,白淵已經直起身再次傾過來,柔滑的衣料摩挲着晏瑾的乳肉,讓敏感的頂端覺出絲絲疼痛,可是又有些隱祕的爽。
白淵握着他的陽物用力揉了下,晏瑾張嘴輕喘,被對方銜住舌尖探了進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再去咬牙已經來不及,白淵捉住他的下頷,讓晏瑾被迫仰起頭,輕哼着承受他的慾望與生澀。
白淵在他脣齒間舔吻,晏瑾溺在對方的氣味中逐漸失了神志,從一開始的拒絕到逐漸軟化,白淵稍微撤開舌尖時,甚至無意識地捲住對方吮了一下。
白淵頓了頓,似乎學到什麼新的招式,擡眸看了眼晏瑾,再次低頭吻下去。這一回比方纔更加深入,勾了他的舌尖反覆舔弄,學他方纔的樣子在脣中吮吻。
曖昧的撫慰和磨蹭下,晏瑾感覺到白淵硬了。他以爲對方又會像之前那樣,抓過他的手解決。然而這次白淵卻剝了他的褲子,蹭在他腿間意味不明地反覆輕磨。
那東西硬漲碩大,燙得讓晏瑾心驚,白淵用膝蓋抵開他的腿彎,將身下昂然巨物卡了進去。
對方俯身像是在詢問,然而底下的東西已經尋到位置,慢慢往裏面插進去,“我進去了,可以麼?”
小穴許久沒有被進入過,白淵的尺寸讓晏瑾覺出些微疼痛。正是這突然被頂開的感覺,讓晏瑾從蛛絲般密不透風的情慾裏找回神志。他意識到白淵要做什麼,比起享受,更覺得愧疚和抗拒。
晏瑾雙手抵住對方的胸口,掙了幾下想躲,反而將插進去一小截的陽物含的更深。白淵摟了他的腰臀,肥軟臀肉從指縫間溢出,心念微動間,沒忍住收攏指節揉了揉。
晏瑾被愧疚感堵得要窒息了,他避開白淵壓下來的脣,搖頭斷斷續續說不行。白淵擡起他的臉,在上面看到斑駁的淚光,微微蹙了眉,低聲問他,“你不願意?”
晏瑾抓着他的手臂,眼睛看不見,只能靠拂在臉上的氣息仰頭望着對方,“我們不能……我和夏宵……我不能……”
晏瑾對夏宵,是真的動了心,儘管這種心動帶着層層疑慮,尚且沒有落到實處,卻也足夠讓他在和白淵做這種事的時候,生出一種背叛的負罪感。
白淵頓住動作,從晏瑾斷斷續續的話音中,隱約明白了他想說什麼。
那種被揪住心臟撕扯的感覺又襲了上來,他突然覺得煩悶,發覺自己並不想從對方口中聽到夏宵這個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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