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看得见的女孩2
“是你!我沒有打算教一個笨蛋!”五條悟发出抗议,但是不懂猫心的禅院直哉才不会听猫猫在喵什么,他自顾自的把五條悟推给了见子。
“咒术师一般会有两种出生,一种是想我們這样的,由家族传承下来的咒术师,因为有人引导和保护,所以這样的咒术师目前是最多的。”直哉指了指自己和对面的五條悟,表示像他们這样的咒术师比较多。
“另一种就是你们這样自然觉醒的了。”五條悟接上直哉的话,比起直哉好言好语的解释,五條悟就显得更加不耐烦一点。
他来這裡是因为直哉說有事要他帮忙,可他兴冲冲的過来以后却被要求教一個什么都不懂的麻瓜!
“像你们這种也得细分,有从普通人家裡诞生的,天生有咒术的,還有就是你這种,只能看见,但是沒有术式的。”
“那個…术式…是指什么?”见子弱弱的举起手,一场对话裡,有好多她听不懂的术语。
“简单来說,就是由负面情绪累积所形成的力量,在身体裡循环,在由咒术师发出的力量体系。你也不用有压力,你沒有這样咒术回路。”
直哉安抚的笑了笑,如果见子想成为咒术师,那么直哉可以帮助她建立回路,但是见子只想做一個普通人,那就沒有必要让见子背负那么大的压力了。
“虽然很可惜,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嗎?除了咒术师,還有后勤人员哦,這一行工资可不是一般的高哦。”直哉试图劝见子加入咒术师的行列,毕竟除了正规的咒术师,還有一些后勤辅助的角色,比如观察咒灵的调查人员。
“对不起…”见子底下头,她看出咒术师是真的很缺人手了,不然和自己一样大的孩子也不会這么熟练的拔出咒灵。
“你道什么歉啊?我們有沒有欺负你!”五條悟用力拍了拍桌子,打断见子的自我忏悔行为。
“想你這样的家伙,电视剧裡都活不過一集,怎么可能当上咒术师。”五條悟嘴裡就沒有好话。“所以,找我到底干嘛呢?這样基础的事情,你也可以教吧?”
“我接下来還有事,所以只能呆一個上午,你也知道,我在整個咒术界的同龄人裡,只认识你,你要是在不帮我,我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直哉看五條悟一脸我就是不会帮你的表情,想到母亲一直以来的教诲,沒有說不动的人,只有给不够的饵,于是咬咬牙。
“說起来,甚尔刚刚从北海道出差回来,给我带了很多和有名的馒头,怎么办呢?我明明不吃甜食的。”
直哉一脸苦恼,還不忘偷偷睁开眼睛,去偷看五條悟期待的眼神。
“嘛…就当是帮你忙的报酬,把馒头给我,我帮你教這個家伙。”五條悟果然很心动,当然心动的可不是馒头,而是从直哉嘴裡念出来的最强两個字。
“不過,我沒有教学的经验,她能学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五條悟顺便摇了摇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杯子,示意直哉再来一杯。
“小心蛀牙。”直哉皱了皱眉,還是起身去给五條悟在特质一杯奶茶。
见子有些窘迫,对方确实有实力,不是骗人的骗子,可是一直麻烦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個…你要吃布丁嗎?”见子想起和闺蜜分开之后,特意去买的季节限定布丁,他看起来很喜歡甜食的样子,布丁…应该沒問題吧?
“你很上道嘛。”五條悟终于肯正眼看看见子了。
老实說,即使是现在,他也不明白,直哉为什么要对一個沒有术式,咒力底下的女孩另眼相看,明明她弱的像蚂蚁一样不是嗎?
“但是,我可不是一個布丁可以收买的,每天一個,我每天在這個时候都会喝這家的奶茶,你懂吧。”要是這都不懂,那就真的不用帮了,毕竟五條悟也不是什么社会闲散人士。
“是!”
地下黑诊所
禅院直哉在天色昏暗之际到达了這裡,這是直哉越過甚尔,让琴酒帮忙准备的地下医疗点,从医疗设备到手术间,一切比照大医院的标准,进行了微缩。
大门医生也曾经来看過,可以說,除了沒有正式的编制,和缺少医生以外,其余的设备和正规医院沒有任何差别。
“你也知道自己的目标是外科医生啊,我還以为你励志做法医去了。”大门未知子用手拖着自己的脑袋,這些年,她在這個小诊所教直哉最基础的医术。
无论是手术方案,還是外语知识,大门未知子可以說是毫无保留的教给了直哉。
“老师你也知道,新一是個死神体质,跟着他我不仅法医学的很厉害,急救也不差。”直哉脱下自己的外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又从衣柜裡拿出合身的白大褂穿上才在大门未知子的面前坐了下来。
“所以,老师今天是什么病情呢?”直哉歪头,最近大门已经直接拿来病人的ct片,让直哉跟着来分析病情。
大门也不多啰嗦,她将黑色的ct片夹在灯板上,一张张照片让直哉坐直了身体。
“這是…胰腺癌嗎?”直哉看着ct片上巨大的肿瘤,就胰腺癌来說,不可能长到這么大才对。
“不,不可能是胰腺癌,脂肪肉瘤也不可能。”直哉摸着下巴,开始思考這件事。
“有沒有可能是平滑肌肉瘤?”直哉看向自己的老师,寻求答案。
“這個我也想過,但是沒有即溃疡,也沒有坏死。”大门未知子摇头,不是她不想公布答案,而是连她也不知道答案。
“如果能正式看一眼的话,应该能获得更多的信息。所以…老师,這個病人需要我去探望嗎?”
直哉看向自己的老师,他的兴趣已经被這個病情勾起来了,就算大门阻止,他也会悄悄的去看看。
‘說起来,又要到医院的除灵時間了啊,這次跟上去看看吧。’
知徒莫若师,大门未知子一眼就看出了直哉在想什么。
“沒必要偷偷摸摸,你想来就直接来,本来就是想让你看清楚的。”這样的肿瘤,按照以往只能在手术台上定夺,手术方案也得现场制定才行,如果是大门未知子当然沒有問題,但是现在有直哉這样好用的人体ct,为什么還要让病人多挨一刀呢?
“也就是說,我可以观摩老师手术,对嗎?”直哉有些兴奋,自从五條家主的手术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前往過手术室了,大部分都是看大门老师的手术录像,以及一位好心的黑衣男提供的手术样本。
“嗯嗯,這一回你就去手术观摩室吧。”大门点头,要是真的是肿瘤的话,這么大的肿瘤,对直哉也是一种很好的经验。
两人谈话之间,诊所的大门从外面打开了。
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礼帽,半边脸被刘海遮住的男人推着无菌车走了进来。
“啊,麻烦您了,琴酒先生,和以往一样送到隔壁就好。”直哉连忙向那人挥手,表示自己這裡還在忙,請他先去休息。
琴酒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的点头推着车子往太平间去了。
“那是谁?”大门好奇的往琴酒离开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一個高大的背影。
“送练手材料的尸体打捞员?”直哉歪头,对方是孔时雨介绍的人,听說是大海边的捞尸员,所以常年穿着黑色的风衣。
“风雨无阻,真是值得敬佩的职业啊。”直哉感叹着,虽然对方打捞的大部分是沒有亲属的尸体,死亡原因不是自杀就是溺水。
“沒問題嗎?”大门未知子直觉有古怪,但是也說不上来哪裡古怪。“嘛…总而言之,明天东大医学院的医学会议,不要迟到了。”
愉快的時間過的很快,大门稍微指点了直哉几句,就差不多到了要告别的时候了。送走大门之后,直哉打算打扫一下卫生。
“真慢啊。”琴酒坐在沙发上,看来等待的時間他抽了很多的烟,整间屋子弥漫着香烟的气息。
“咳咳,你還在啊。”直哉挥挥手,打开窗子让新鲜的空气驱散房间裡的烟雾。
“這样下去会的肺癌的,要多多注意啊。”直哉给琴酒到了一杯水,递给了琴酒。
琴酒沒有接,只是拍拍自己旁边的空位,邀請直哉坐下来。
“所以,今天受伤了嗎?”直哉拉住琴酒的手,反转术式顺着两人相牵的手指,进入琴酒的体内。
“啊,今天捞尸的路上遇见了帮派火拼。”琴酒按灭手裡的烟,他从口袋裡拿出酒瓶,在直哉面前晃了晃。“喝嗎?庆祝我死裡逃生?”
“未成年不喝酒。”直哉虽然這样說,還是给他拿了酒杯和冰桶。
“虽然不喝酒,该有的配件是一样不少啊。”琴酒将自己带来的酒放进冰桶裡,他也沒有强求直哉喝酒,只是自顾自的将酒杯倒满。
“当然啦,甚尔有时候也会来。”
直哉也很少回母亲为他准备的房子了,以前工藤夫妇還在的时候,他還会去工藤家吃饭,可现在工藤夫妇去环游世界,新一也经常和小兰一家在一起吃饭,自己也不好去当电灯泡。
“說起来,之前有看见甚尔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啊,是不打算干了嗎?”琴酒摇晃着酒杯裡金色的液体,故意提起這件事。
“…他和谁在一起,和我沒有关系。”直哉给自己到了一杯牛奶。“說到底,我們只是兄弟,他已经尽到义务了。”
“是嗎?”琴酒扬起嘴角,要是直哉真的這样想就好了。
窗户外,甚尔正护着他的女朋友从路灯下走過。
“關於你之前說的药物,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直哉拿出密封袋裡的药丸,塞进琴酒的手裡。“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琴酒笑了,他当然不会忘,只要能摆脱控制,区区情报小事一桩,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說,他也沒有背离组织。
毕竟直哉也是组织负责人的候选人之一,他只是,率先站位了而已。
“cheers”琴酒举起酒杯,金色的液体隔着玻璃,透出对面的直哉,這一杯酒,敬他们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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