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巔峯[娛樂圈]_203 作者:未知 伍澤釗這纔看見他胸口的吻痕, 湊過來抱着謝易梵的腰,討好地笑道:“不是挺好看的?吻痕是男人的勳章,這說明你有人疼。” “滾你丫的。”謝易梵氣不打一處來, 忍着問候伍家祖宗的衝動,推開伍澤釗, 去找手機。 “火氣真大……”伍澤釗被丟在浴室裏,他抓抓亂成雞窩的頭髮,沖澡去了。 謝易梵找到手機,直接撥通了蘇陌的電話。 蘇陌那兒, 他也剛起來,秦皓拉着他做了趟晨間運動,然後被他趕去弄早餐去了。蘇陌這會兒正抱着被子糾結, 到底是起來呢?還是起來呢。 手機突然想起來,蘇陌伸手拎過來,貼在耳朵邊, “喂?” “蘇導,我謝易梵。”謝易梵的聲音從話筒裏傳過來。 “嗯?謝師兄,什麼事?”蘇陌問。 “我……”謝易梵看看胸口的吻痕,他的本意是請個假,或者今天改拍穿着衣服的戲,但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臨開拍了改通告,且不說劇組有什麼損失,就連需要的演員都可能湊不齊。 蘇陌耐心地等着他開口。 “……我這裏過去有點堵,可能會遲到一會兒。”最後,謝易梵道。 “哦,知道了。”蘇陌遲疑,謝易梵大清早打電話過來,就爲了這件事?“還有別的事麼?” “……”謝易梵從來沒有這麼糾結過,他狠狠瞪了一眼浴室,裏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和伍澤釗哼的小調——得意得讓人想揍他。 他狠狠心:豁出去了。 “蘇導,我身上有點……痕跡,被蚊子咬了,上鏡可能會穿幫。”謝易梵說。 被蚊子咬了?蘇陌擡擡手,讓剛剛進來的秦皓別出聲,“我知道了,到時候讓化妝師想想辦法,或者後期的時候修一下。” 電話那頭的謝易梵鬆了口氣,跟蘇陌道了謝,才掛斷電話。 他剛剛掛斷,伍澤釗就從浴室出來了。 “還沒穿衣服?”伍澤釗眼神露骨,在謝易梵身上掃了掃去:皮膚真白,好想咬兩口。 “看什麼看?轉過去。”謝易梵冷冷地瞪他一眼,站起來去拿衣服,“快穿衣服,要遲到了。” “喂,用完就扔,你也太沒良心了。” 伍澤釗湊上去,又想親謝易梵的脖子,被他一巴掌按在臉上,“跟我保持一米距離,不準靠近。”謝易梵已經穿戴整齊,把伍澤釗的腦袋推開,“什麼時候能控制住不在我身上留痕跡了,什麼時候再過來。” “你明明昨天晚上還勾着我的腰不讓停!”伍澤釗抗議。 “我說過不許留痕跡。”謝易梵咬牙道。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伍澤釗幽怨地看着謝易梵,促起眉頭,碎碎念。 謝易梵挑眉。伍澤釗的臉是健康的小麥色,眉毛濃密,這麼促起眉頭學林妹妹,非但不幽怨,還特別搞笑。 “你愛當狗當驢當斜拉索橋我都不攔你,但如果三分鐘內你不穿好衣服,我就把你身上那鳥射下來。”謝易梵說,伍澤釗這人在外面人五人六的,私底下就是一無賴,特長是順杆爬,不來點狠得根本治不了。 果然,謝易梵這麼一說,伍澤釗立刻噤聲,捂着他的小鳥穿衣服去了。 …… “早上好。”蘇陌到片場的時候,伍謝兩人也剛好到。他從秦皓的車上下來,笑着跟兩人打招呼,眼睛輕輕一掃他們的衣着——喲,還是昨天那套啊! “早。”謝易梵道,臉上像蓋了一層霜,見到蘇陌的時候,稍微融化了點。 “早。”伍澤釗站在謝易梵身旁一米的位置,笑容明亮如朝陽。 “早。”秦皓放下車窗,跟兩人打了招呼,又跟蘇陌說,“晚上我過來接你。” “好。”蘇陌道,當着伍謝兩人的面,跟秦皓接了個吻,“路上注意安全。” “你看人家多大方?”伍澤釗湊到謝易梵耳邊說。 “保持距離,別過來。”謝易梵看都不看他,往裏面去了——這呆子,人家早就出櫃了,怕什麼? 謝易梵進去後,頭疼的問題纔剛剛開始。當他換好昨天那些裝扮,造型師看着他胸口的吻痕,一聲驚歎,“這麼大面積,用粉底遮肯定會不自然啊!” 謝易梵的助理也被這聲驚歎吸引了過來,“這不算大吧?就硬幣大小。” “你還想有多大?謝老師皮膚白,這麼紅豔豔一塊,要用多少遮瑕和粉底?肯定會不自然。”造型師說。 這時,蘇陌剛好敲門,助理給他開了。 蘇陌一眼就看到謝易梵胸口那枚“蚊子塊”,他問造型師,“這蚊子塊弄得掉嗎?” 造型師搖頭,把剛纔跟助理說的又跟蘇陌解釋了,心裏卻想着,什麼鬼蚊子塊?明明是吻痕。 蘇陌端詳了一下,又找來攝像師,一起研究該怎麼辦。 謝易梵衣服早脫了,只有下面帶着防走光的東西,身上套了件浴袍,然而爲了研究這塊吻*痕,浴袍的帶子是鬆鬆垮垮的。 伍澤釗弄好造型出來,就看到謝易梵的休息室很熱鬧,他走過去一看——蘇陌、副導、攝像和造型都圍着謝易梵,湊在一起討論他身上的“蚊子塊”。 謝易梵一看見他,眼睛裏幾乎要射出冰渣子來。伍澤釗縮縮脖子,謝易梵記仇,不知道這次要怎麼請罪他才能原諒他。 “蘇導。”伍澤釗盯着冰渣眼神走過去,“我有一個建議。” “什麼?”蘇陌示意他說下去,副導、攝像和造型的話也停了,都看着他。 伍澤釗硬着頭皮,說:“我的想法是乾脆就不要遮,拍激情戲的時候身上有幾個吻痕……會更加逼真。” 冰渣子變成了利刃,謝易梵快炸了! ——這傻X,人家都很配合得說那是蚊子塊,就他跳出來說吻痕,生怕別人不知道那是他的傑作嗎? “行。”蘇陌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案可行,“過會兒拍一個特寫,就當是做的過程中留下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