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爭吵,算計 作者:未知 “喬曼曼,你還記得你是誰家的兒媳?是誰的夫人嗎?” “丈夫爲天,你就是這個對待自己夫君的!” 許文氏突如其來的責罵,不僅是喬曼曼,就連許文宋也愣在了原地。 不過等他回神之後,便立刻對着自己的母親皺起了眉頭,“娘~,你這是在做什麼?曼曼她很好!” 許文宋雖然想替自己媳婦辯解,但是這種話在人聽來就顯得很蒼白了。 畢竟在場的人都有眼睛,喬曼曼到底好不好他們都能看得見。 “好,她好在哪裏!好在給你臉色看,好在讓你睡在小榻上!”許文氏看着自己兒子,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想着要維護喬曼曼。 她這心裏的怒氣就越發的忍不住,結果就一不留神,就將小夫妻倆閨房裏的事情說了出來。 喬曼曼本人倒是沒所謂,反正她對這家人也沒什麼在意的。 但是許文宋卻覺得自己這丟人的事情,被自己的母親這樣當衆說出來,實在是太過讓人難堪了! 畢竟作爲一個男人,卻被自己的夫人不允許上牀,這樣的事情擱在不論哪個男人身上,都是忍受不了的事情。 於是本來許文氏是想替自己的兒子在喬曼曼這裏,出氣一下,但誰知道卻不小心惹怒了自己的兒子。 就像許文氏,她自己說出來後,就意識到事情不好了,尤其是看着兒子驟然難看的臉色。 果不其然,許文氏對着自己的母親,生氣,“娘,你實在是太過了!以後我們兩夫妻的事情,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許文宋生氣着對自己的母親說完這話後,就想要拉着喬曼曼的手離開,可最後還是被喬曼曼給躲開了。 許文宋本來就心裏生氣,感覺被自己的母親當着下人的面,落了面子。 可喬曼曼這一下,就和落實了自己母親的說法一樣的舉動,更加讓他面上無光。 但是看着已經離開了喬曼曼,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忍下了心裏的火氣。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她! 然後再次恢復了面色平靜的許文宋,跟在喬曼曼的身後離開了。 瞧見了這些的許文氏真是快要氣炸了! 她的兒子怎麼就這麼喜歡這女人? 爲了她屢次頂撞她這母親不說,還任由那女人將他的臉面踩在地上踐踏! 難道他就沒想過,自己這個做母親的看到這些,這心裏該是怎樣的心痛嗎! 許文氏看着離開兩人的背影,心裏越發覺得不能再任由自己兒子這樣下去了。 她必須要想些法子,來阻止這一切! 就算那喬曼曼懷了許家嫡孫又怎樣,只要她兒子還在一天,將來不論多少孩子都會有。 有的是大家閨秀想要給他生! 許文氏這般決定後,便想着這件事情還得要讓自家老爺同意。 只要有了他的同意,那麼自己行動起來纔會事半功倍。 於是當許文氏在回屋後,便開始讓丫鬟等在大門口,等老爺回來後便立刻通知她。 許遠山這邊剛剛下朝回府,就往自己和許文氏的主院走去,可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屋內哭哭啼啼的聲音,許遠山的腳步頓時就停下了。 想起最近家裏的各種煩心事,還有夫人對兒媳的不滿,和兒子的爭吵,都讓他焦頭爛額。 在眼下覺得一定有事情發生了的情況下,許遠山只想躲得遠遠的,不想攙和。 所以立刻收回了腳步,打算離開這裏,去書房躲躲。 可是屋內的許文氏也是早有準備,讓丫鬟一早就在門邊上看着外面的情況,在眼見事情不對的時候,許文氏便立刻起身開門出來了。 “老爺~,您回來啦!”許文氏用着轉了十八個音的哭腔,喊住了準備悄悄離開的許遠山。 那邊許遠山剛踏出去的一隻腳,就那樣僵直在了半空中,最後無奈收回,然後轉了個方向又往自己和許文氏的房間走去。 “嗯,回來了。”許遠山輕輕應了一聲後,就往屋內走去了。 見此,許文氏心裏一喜,不過面上還是繼續着剛纔那副哭泣的模樣。 進了屋後的許遠山,等着自己夫人來給他更衣,許文氏一邊脫着自己丈夫的官服一邊暗自抽泣着。 許遠山原本是不想理會的,但是這深後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他一直不理,對方就能直接給他嚎啕大哭起來。 最後許遠山沒辦法,只能無奈出聲問着自己的夫人:“說吧,這次又是爲了什麼?” 許文氏見自己的夫君終於理她了,也是高興地揚了揚嘴角,不過也是用擦淚的手帕遮擋着的。 “也沒什麼,就是妾身心疼兒子罷了!” “剛纔在大門外,妾身看着咱們兒子和兒媳分別坐了兩輛馬車一同回來,這看着哪裏是夫妻啊!” “更別說後來咱們的兒子還眼巴巴地想要扶着那人下來,誰知道人家直接無視了,這根本就是沒有把咱們兒子這個做丈夫的放在眼裏啊!” “當着我這個做婆婆的面,都敢這麼輕視咱們兒子,私底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許文氏說完這些話後,小心觀察着自己丈夫的臉色。 可是在看到許遠山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在乎時,許文氏眼珠子一轉,又說了另外一番話。 “咱們是一家人,又都是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事情,按理來說咱們這做長輩的確實不應該多管閒事!” “但生氣就生氣在,這喬曼曼太過分了,絲毫不知收斂!” “今日妾身去和其她夫人們一起喝茶,誰知那些女人言語間全是咱家的事情,都說咱們兒子無能,被自家媳婦這般壓制,實在是丟了男子臉面!” “這不,妾身才氣呼呼地回來,偏巧又在大門口看到了那樣一幕,心下怒火實在是控制不住教訓了兒媳幾句,誰知道兒子卻讓妾身別再管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妾身實在是寒心啊!這十月懷胎的兒子,竟然這般疏離我這做母親的,以後這日子——嗚嗚……”說着說着,許文氏又哭了起來。 不過這次,許遠山的臉色卻如願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