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拷问之道 作者:未知 被拿下的五人,虽然被随意的扔在地上,但他们脸上显露出的凶狠之色,丝毫不见收敛,依然瞪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他们眼前的年轻敌人。 池子亶对于他们的眼神毫不在意,他也知道這些人现在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汉之类的。 他心裡嘿嘿一笑,這样的人,在他眼裡,最是好驯服了。 所以他要用点前世的手段。 冷冷地看了眼为首之人,池子亶淡淡地问道: “姓名,来历,目的。”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甭想从我們嘴裡套出任何一句话。” 果然,就是這么一句,池子亶差点沒忍住笑出声来。 “我再问一边,姓名,来历,目的。” “哈哈,杀了爷吧,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汉。” 唉,這两句话在所有世界好像都一样,就不能换個花样? “好,我敬你是條汉子,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池子亶话音才刚落,其他四人已经纷纷大叫,什么狗他爹娘,快杀了他们;孙子,快来一刀;不杀他们,就不是英雄好汉等等。 李冠沐這些人听了,倒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给他们抽筋扒皮,凌迟处死。 不過池子亶只感觉這個场面稍微有点眼熟,显得比较亲切,倒也沒生气。 “哦,看来你们都是好汉,既然是好汉,我觉得不用点刑,不足以体现你们的气质,所以這样吧,先来一点分筋错骨手,這個想必你们也比较熟,凡人武林常用的一招,现在你们灵气被封,刚好比较合适。” 池子亶說得轻描淡写,但听的人已经冒出了一丝冷汗。有点骨气的继续狂骂,让他们赶快下手,他想尝尝這個味道;只是嘴巴硬的人,现在已经脸色铁青,骂人的勇气都沒了。 不過不要紧,不管他们怎么样,池子亶還是要用上這一招的。 当然這种手法,他自己是不会的,正好下属中有個叫宋仁慈的,老家世代是衙门的狱卒,对于這种刑罚他再熟悉不過了,现在见池子亶一個下手的眼色,当即眼中就开始放光,嘿嘿笑着,蹲下身来,开始他的杰作。 宋仁慈绝对是一個高学历的人才,他非常专业,态度也非常较真,因为好多年不曾施展家传绝学,有点生疏,导致有一处筋骨分离不到位,他反反复复搞了好几下,最后终于成功。 而被分筋错骨手搞得极端痛苦,嘶吼连连的某位好汉,在坚持了仅仅三個呼吸,就喊着招了,可惜他喊得不是时候,宋仁慈上手后,不做完第一套流程,停不下来。 看着這位好汉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宋仁慈不停安慰,让他坚持坚持,自己马上就能结束第一阶段。 最后时光好像過了几年一样久,而在宋仁慈看来,也就仅仅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他麻利的结束了。 可是等他结束,那位好汉也差不多要进入晕厥状态。 为此宋仁慈還被几位师兄弟批评,說他学术水平有所下降。 宋仁慈当然不服气,他向池子亶保证,下一位他肯定能很好的展示自己的专业,如果允许的话,他想把他专用的工具派上用场。 看着池子亶有点不信的眼神,宋仁慈急了,他连忙拿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并且开始介绍每一样工具的作用,以此来证明,他现在已经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到了這個时候,池子亶相信了他,但现在有個問題,不知道好汉们是否還愿意尝试一下,這点必须征得他们同意。池子亶還是很讲究人权的。 “其他四位好汉,你们也听见了,我這位兄弟对于刚才的手法不太满意,想用你们其中一位再来施展一下,這次配上一些工具,肯定不会失误,如果真的失误了,也沒事,反正你们有好几個,不可能每一個人身上他都会失误,這点我以人格保证。所以,你们看,谁自告奋勇一下。” 池子亶感觉他现在特别和颜悦色,就怕自己表情和语气一個不到位,吓到這些好汉小朋友。 可是即使池子亶用這么柔和的语气,這么关怀备至的姿态,這些好汉反而一個都不声响了。 他们都只是低着头,紧紧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好像都非常欣赏自己的胸肌。 池子亶对于他们的神态不太舒服,因为他自己是沒有胸肌可言的,這一直是他的痛,可现在有人在面前這么侮辱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样吧,我觉得你们挺难做决断的,還是直接让我兄弟来挑算了。当然了,我也是一個好人,你们如果這时候配合点,我认为我還是可以商量的。” …… “沒人配合?就姓名,来历,目的三個這么简单的自我介绍也沒人配合?那行,果然是好汉。那你们先休息会,我一时拿你们沒办法,先和這位吃過苦头的好汉单独聊聊天。” 說完,池子亶就提着刚才那位好汉走向远处,他要和他先聊聊。 到了自己住处外,池子亶先给這位好汉喂了颗丹药,看对方的伤势好不少了,然后开始和他聊天,虽然两人仅仅只聊了一会儿,但两人聊得很开心,池子亶称赞他是俊杰,识时务的俊杰,以后必定飞黄腾达。 然后两人又联袂来到刚才的地方,池子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這位好汉的封禁给解除了,他說,他们两人聊得很投机,如果不是怕被宗门知道,他都想和這位好汉好好结交一番。虽然结交目前是不可能的,但自己也要让大家知道,他這個人很好的。 那位好汉尽管在一旁很尴尬,但最后走的时候還是情不自禁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你们看,我池子亶在修真界也是有点名头的,說過的话一定会做到。对了,刚才我們进行到哪了?” “师叔,您刚才說您拿他们這些好汉沒办法,师侄有個主意,可能对师叔有帮助。” 這时候一位面目非常清秀的帅小伙上前一步,他刚才看着宋仁慈能一施所长,心裡也是痒得很,现在见池子亶“束手无策”,自告奋勇上来一试。 “噢,文德厚,你有什么主意,快說。”池子亶露出惊讶的表情,期待着這位师侄有什么妙计。 “是這样的,师侄是大内御医世家出身,对于医术略知一二,虽然沒有传得一身好本领,但对于其中的药理颇有研究,如果师叔允许的话,我想拿一位好汉试试我的新研究。” “师侄,你药理研究主攻哪個方向?我們现在不是治病救人啊,你莫要搞错了。” “师叔,我在毒术方面已经浸淫十数年,救人的把握一点沒有,把人搞死搞残一点問題沒有,就是把他搞成一個毒人,也有很大的把握。” “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前去你住处,你的灵田上种的东西都是毒草毒树什么的,原来還有這么個本事。不错不错。那這裡你随便挑一個吧。” 池子亶大多数话只是用来吓唬人的,但說文德厚用毒有本事,是真心称赞,他的队伍就需要這种人才,而且稀奇古怪的专业人才越多越好。 “我交代,我交代,前辈,我统统交代。” 這时候地上坐着的四人中,有一人突然神色大变,极其惊恐地囔囔着要交代,好好配合。 不知道是刚才那位走了的人的影响,還是现在這個气氛太恐怖,亦或是池子亶和文德厚的交谈引起了某個化学反应。 這位好汉再也经受不住,他的精神快要崩溃,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這裡。 而经他這么一叫,顿时立马又有两人表示,他们也愿意配合。 這就好办了,池子亶趁热打铁,立马又走了一遍单独聊天的程序,然后又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人放了。 不一会儿,现场就剩下了那位为首之人還在死扛。 而对于這位,池子亶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直接解了他的封禁,让他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