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的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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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的醒過來,感覺到腿上的傷口被包紮好了,胸口也被治療過了。w-W-w.7-K-。只是頭還有些暈,這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
一睜眼便看到一個忙碌的身影,是龐弗雷夫人,她正在清理起居室裏的血跡。索耶呢?我有些慌張的坐起身來,不小心扯動了身上的傷,倒吸了一口氣。
“快躺下!”龐弗雷夫人揮着魔杖衝過來,我被迫躺了回去。視線搜尋了一下四周,在不遠處找到一張病牀,但索耶不在上面。
“索耶在樓上,她需要好好休息。”毯子被掀開,幾道檢測咒語的光線照在我身上。毯子下面只穿着貼身衣物,我有些不習慣的縮了縮。她一移開魔杖,我便急忙套上放在旁邊的睡衣。
“恢復得不錯,索耶的急救做得很到位。倒是你,怎麼能讓索耶在那樣的情況下遇到危險?你知道嗎,再晚上半個小時就保不住了!我真不知道你們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把自己搞成這樣!”
龐弗雷夫人火氣十足的質問接二連三的來了。我抓住了索耶危險的關鍵詞,心臟一陣緊縮。
“她怎麼樣?!”我等不及她的回答,直接行動,我要親眼看到她沒事。
“躺下!”稱得上是怒吼了,“她們都很好,現在需要絕對靜養,你還是先解決剩下的問題吧。我已經通知了阿不思,他一會就到,關於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我想你應該和他談談。。”
“她們?”在我昏過去的時候錯過了什麼事嗎?還有誰在?
“當然是她們!”她指責的看着我,“雖然還只是個胚胎,但那是你們的孩子,你得習慣你們家多了一個人!”
我剛纔聽到了什麼?孩子?
“你不知道?!”龐弗雷夫人的驚呼讓我意識到自己把疑問說出來了。她瞪大了眼睛,然後開始嘀咕,“難道我錯怪你了,索耶怎麼還沒告訴你呢?按理說這件事不該由我來告訴你的,可必須讓你瞭解現在的情況……總的來說,索耶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確切的說是四十七天,也就是說你要當爸爸了。”
說到後面,龐弗雷夫人面帶笑意的看着我,我猜自己現在的表情很傻,愣愣的望着她。
‘索耶,怎麼了?’
‘沒什麼,我待會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什麼時候能回家?’
她想告訴我的好消息就是這個嗎?我回憶起她當時雀躍的聲調,她一定是太高興而疏忽了,纔會被抓走的吧,和我們的孩子一起。
她在這個中午經歷了什麼?在我用門鑰匙到她身邊的時候,看到被五花大綁着滿臉淚痕的索耶,那一刻無比痛恨自己。明知道她有可能被兩個瘋子盯上了,明知道現在到處潛伏着危機,我竟然放任她獨自往聖芒戈跑。如果我早些回家,早些發現她不見了……
“西弗勒斯!”龐弗雷夫人的喊聲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出來,“停止自責,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你沒有辦法做到更好了。現在她們母子平安,你應該高興纔對!”
我沉默着再次起身。w-W-w.7-K-。這一次龐弗雷夫人沒有阻止,她嘆了口氣,“看來你不去看看她是休息不好的。小心點,你就別動了,傷口還沒好全,當心再裂開。”
她揮動魔杖把我飄浮起來,來到二樓我們的房間。我看到了躺在牀上的身影,她的呼吸很輕,靜靜的沉睡着。儘量輕的在索耶的額上落下一個吻,我離開了臥室。
把今天正好留在岳父岳母家的提託召喚過來,隨便準備了一些食物,剛喫完,鄧布利多便來了。
“西弗勒斯,你能告訴我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嗎?”鄧布利多難得看上去有些嚴肅。
我點點頭,開始回憶不久前的經過。
接到索耶雙面鏡的通話,我按計劃繼續進行福靈劑的最後步驟。原本還需要半個小時,但我二十分鐘後便按耐不住,把藥劑丟給達姆,先回家了。可索耶不在,那時便有不好的預感。聯繫不上索耶,我做好最壞的打算,索耶受了重傷或更嚴重,無法迴應也無法使用門鑰匙回來。於是我啓動了門鑰匙。
在落地的那一瞬,我便受到了攻擊。貝拉夫婦,那個來拉攏我的食死徒克拉布,還有坐在高位上的那個人。那樣的氣場和壓力,我想那就是黑魔王。一場惡戰,面對三個食死徒一刻不停的攻擊,我甚至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我唯恐他們用索耶威脅我,好在她很快就趁亂自己解開了束縛,掌握了主動。黑魔王並沒有插手我們的戰鬥,他在觀察,我想我們已經引起他的興趣了。
最後靠的是索耶的出其不意,和黑魔王的輕敵,我們才僥倖逃脫。而且這也徹底的惹惱了黑魔王,在他的鼻子底下逃走,多麼諷刺。
關於我一個人對付三個黑巫師,鄧布利多很驚訝,他不瞭解我的真正實力。龐弗雷夫人提到了我的傷,斷了一根肋骨以及許多零碎的小傷,還有離開時被影響了幻影顯形而造成的分體。他了然的點頭,似乎對我們的狼狽表示理解。我當然不需要告訴他我幾乎廢了羅道夫斯的右手,他以後別想用右手使魔杖。
至於索耶爲什麼會被抓走,我也不能確定,只有等她醒來才能知道了。
鄧布利多的提問結束了,輪到我了。我語氣不善的質問他所謂的提供保護在哪裏,索耶是在回家之前被抓走的,這個我可以確定,因爲家裏並沒有被侵入的痕跡。
我想想就後怕,龐弗雷夫人說索耶忍受了鑽心咒,還有長時間的強力束縛,更別說其他有可能受到過的攻擊……這些對於懷孕的索耶有多危險!我可能會失去我們的孩子,甚至失去她……
“我很抱歉,西弗勒斯。是我們疏忽了,索耶應該是在飛路離開聖芒戈之前被帶走的。”鄧布利多歉意眼神顯得很真誠,但我沒打算輕易的放過這個幾乎致命的疏忽。
“我想帶着索耶離開英國一段時間,直到孩子生下來。”我提出了要求。
“可是鳳凰社需要你們,光明和正義需要你們!”預料之中的,他不會同意放人。
我想大吼,光明和正義關我什麼事?蛇類向來適合陰暗潮溼不是嗎?如果是爲了孩子,索耶也會同意離開的。所謂正義感也無法對抗母親對孩子的愛,我相信任何一個母親都是這樣的。
“魔藥方面,有達摩克利斯就夠了。我可以關閉魔藥店,他只需要爲鳳凰社製藥的話,時間不會太緊,而且有萊姆斯在他不存在立場問題。”
“你們可以隱藏起來,西弗勒斯,不用離開英國。我們會提供幫助,保證索耶懷孕期間的安全。而且我已經和索耶在聖芒戈的導師談過了,他願意以後抽空到你們家來繼續索耶的課程。我想索耶也不想放棄她的理想吧!”這位偉大的白巫師在討價還價了,還打着爲索耶好的牌。
我不買他的帳,板着臉不回答。
“我們還可以提供一個絕對安全的住址,用赤膽忠心咒保護着的,保密人是我。這個怎麼樣?”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狡猾的一笑。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條件讓我心動了。
出國其實不是最好的選擇,路途遙遠,索耶的身體不適於長途旅行,門鑰匙和幻影顯形對懷孕的身體不太好,我這麼說也只是想談個更好的條件。鄧布利多提出的正中我意。靠我們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躲一躲也不是很難,只是這樣顯然更有保障。
“怎麼樣?考慮一下吧,你們需要做的只是照常的魔藥供應,偶爾參加鳳凰社的會議。噢,我想現在可以讓其他人知道你們的立場了吧?既然你們已經——”他做了個怪表情。
是啊,既然我們已經和黑魔王徹底撕破臉皮了,也只有投靠鄧布利多了。陷入了這樣沒有退路的境地讓我有些惱意,但也只有無力的暗歎。
“成交,鄧布利多教授。”我擠出一個假笑。
“哦,我早已經不是你們的教授了,叫我阿不思吧,西弗勒斯。”白鬍子的巫師又變回笑眯眯的和藹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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