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強爭霸賽 5
這位女巫委婉地提示Harry，魔藥大師一般不會出席這樣的舞會，更不要說讓他跳舞。不過他可以嘗試讓Albus·Dumbledore校長去邀請——顯然對方是唯一一個可能說得動Severus·Snape的人。
“謝謝您的提示。”Harry禮貌地表示感謝。
他在不久前有趣地發現這位對學生十分嚴格的女巫，其實對於“校內規則”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死板。
——前幾天烏姆裏奇在變形學的課堂上因爲一個特殊的變形咒而變成了一隻粉紅色的蛤蟆。幕後黑手毫無疑問是這位變形學教授……應該說果然不愧是Gryffindor嗎？
據Harry和朋友們的推測，是烏姆裏奇對Harry和Hogwarts的不公平待遇讓這位嚴謹的女巫稍微放寬了一些她的規則標準，狠狠地給了那隻癩蛤蟆一個教訓。
“開場舞非常重要，Potter。”Mcgonagall教授帶着些警告意味地說，“勇者有那個義務，所以你必須儘快找好舞伴。”
“我已經有打算了，教授。”Harry點頭表示明白。
然後得到保證的Gryffindor院長結束了談話。
Harry依然覺得舞會和舞伴是比一頭龍還要麻煩的多的東西——尤其是現在，所以他不得不衝進圖書館，把Hermione拉進有求必應室——他知道Draco一定會跟來。
“Hermione……”Harry對着朋友中唯一的女性露出“拜託你了”的表情——對方的男朋友正貴族風度全失地對他翻白眼。
褐發的女巫看向地面，遲疑着。
“Draco已經邀請你了？”Harry看向一邊的Slytherin王子，據他所知，Draco這幾天已經被不少女生邀請，雖然他全部拒絕了，但是似乎沒有傳出他有女伴的風聲……也就是說他應該還沒有邀請纔對——沒想到Slytherin也會在這上面退縮……
“沒有。”Hermione撇了一眼鉑金小貴族，眼中有些不滿，“不過……”
“難道你要答應威爾克多·克魯姆？”Harry的話讓Draco和Hermione同時瞪大眼睛望着他。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威爾克多邀請了Mione？”兩人同時詢問，然後相對無言。
Harry眨眨眼，綠色的瞳孔裏露出狡黠的笑意。
“吶，我有個想法，拜託你們兩個幫下忙……”
看着Slytherin夫妻檔的目光，Harry舉起雙手：“我拿魔咒和魔藥的書來換。”
“成交！”
Gryffindor女王一錘定音，Draco只能同意。
Harry搞定聖誕舞會的事情後，哼着歌走向地窖，不過他被Sirius在半路攔住了。
“Harry，第一個項目你實在是乾的棒極了！”狗狗教父狠狠地抱住自己的教子，滿臉興奮地說。
但是他很快皺了皺眉，像個孩子一般嘟囔着：“都是那個烏姆裏奇——Remus說如果我們走的太近會給那個老蛤蟆找你麻煩的藉口……”
“的確有可能。”Harry點頭表示同意。
不過他明白，其實Remus的意思主要是讓Sirius不要打擾自己和Severus……因爲如果照實說的話，只能起到反效果而已。真的應該好好謝謝Remus……
“那個老女人！”Sirius狠狠地說，“如果她敢來找我的話——一定要她好看！”
Harry在心裏嘆口氣，一般來說都是長輩教育晚輩不要衝動鬥氣，爲什麼他和Sirius永遠是他讓自己的教父注意呢？
“Sirius，你要整她我絕對舉雙手贊成，不過記得不要太刻意了，她的後面畢竟是魔法部。我想Hogwarts並不想要跟魔法部撕破臉的。”
Sirius點點頭：“我知道。不過Harry——”他撇了撇嘴，“你怎麼跟Remus越來越像了……”
Harry“天真純潔”的笑眯眯迴應：“是嗎？”
“唔……不說這個……我要說的是聖誕舞會！”Sirius單手摟住Harry的肩，“怎麼樣，有沒有找到舞伴？要不要教父幫忙？其實有不少女生中意你哦……”接着他壓低聲音，“男生也有幾個……”
“不用了——”Harry搖搖頭，背後直冒冷汗——原來Sirius還沒有放棄爲他找“男”朋友的行動，“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安排好了。”
“什麼——你已經安排好了？”Sirius顯然很震驚，他沒想到Harry動作這麼快，“你該不會是要跟那個油膩膩的老——Snape去跳開場舞吧？”
“不是。”Harry搖了搖頭，微笑着對Sirius說，“我不會跟Severus去跳開場舞。”
“那就好——”Sirius拍拍胸口——看來Harry終於醒悟過來了，真是可喜可賀，“那你要跟誰去？”他閃爍着眼睛，露出好奇的神色。
“祕密。”Harry神祕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聖誕舞會相當熱鬧，當開場舞的伴樂聲響起來的時候，三位勇士和自己的舞伴進入舞池。威爾克多看到Harry·Potter身邊的舞伴時，在心裏鬱悶了一下。他的舞伴是德姆斯特朗的同學，臉上的表情羞澀而喜悅。
Sirius和Remus看着場中的Harry和Hermione。
“不就是Hermione嗎？那小子竟然還說什麼祕密……”Sirius嘟囔着。
“孩子們總是喜歡有點小祕密，或是給大人一個驚喜。”Remus微笑着說了一句，然後注視着場中的Harry——對方剛剛做了一個Harry絕對不會有的貴族手勢，他眯了眯眼，四處看了看，露出瞭然地笑容。
與此同時，地窖裏。魔藥大師正瞪着那個根本不應該在這個時間段出現的人。
“現在應該是開場舞的時間，你瘋了嗎？”
“沒錯，現在是開場舞的時間，Severus。”Harry伸出手，優雅地一彎腰，“所以Hogwarts的勇士前來邀請他的舞伴——可願與我共舞一曲，Severus？”
“讓我猜猜究竟是哪個倒黴鬼不得不作爲你的替身？”Snape用譏諷地語調說。
他在轉念之間已經明白，一定是有人喝了複方湯劑頂替了某個落跑的救世主。
“Draco？”
“哦，明智的Severus。那麼，可以和我跳舞了嗎？”Harry的手依然懸在半空，等待另外一隻手與之交握。
Severus·Snape看着面前的綠眸，裏面彷彿有一簇火焰在靜靜地燃燒……被誘惑了一般，他緩緩地伸出自己的手。
指尖的皮膚因爲長年製作魔藥而有些泛黃，但是那人伸出來的動作卻是優雅無比。待到那隻手真正地落入Harry的掌心之中，碧眼獅子立刻握住，輕聲低語：“Severus，我絕對不會放手的……”
一個無杖魔法，音樂聲響起。他摟着戀人，以一種親暱曖昧的姿態在地窖中共舞。
魔藥的氣味，Severus的氣味……充斥在Harry的鼻息之間，抱着那個年長而彆扭的戀人，隔着衣物感受到那個人的體溫，Harry感覺到了無上的幸福。
“很快就是第二個項目了，Severus。”Harry低聲地說。”我面對火龍的時候，你擔心過我嗎？”
Snape冷哼一聲，因爲太過靠近，那彷彿從胸腔中傳出的聲音讓Harry不自主地戰慄。
“你的行爲已經令人驚歎到不需要多餘的關心。”
Harry低聲笑了出來：“真是相當程度的讚美，Severus。”他認真地看着他的魔藥學教授，低聲地說，“不要拒絕，Severus……第二個任務，不要拒絕……”
他感覺到摟着的人身體猛的僵硬。
“我知道火焰杯選出的一定是你……那個魔法道具如果真的有那個力量，就不可能不知道你對我的重要性。”
“珍寶？”Snape諷刺的聲音出現在Harry耳邊。
“不要拒絕……”Harry盯着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仿若魔咒。
Snape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着Harry的那雙眼睛，見鬼的他根本說不出反對的話。
“……如果它選擇的是我的話。”最後他只能用自暴自棄地口吻說着。
該死的聖誕節！他就不該同意跟Potter跳什麼見鬼的舞！
Harry鬆開摟住Severus的手，用雙手捧着戀人的臉頰，他的眼睛綠得驚人，強烈的喜悅化作了如有實質的光芒，在昏暗的地窖顯得格外明亮。
“Severus！”他驚喜地念着戀人的名字，對上那雙黑瑪瑙般的眼睛的時候，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慾望，狠狠地吻上了戀人的脣。
指尖摩挲着戀人的頸子、髮絲，舌頭捲住對方的舌交換彼此的氣息。Harry不停地渴求着，像一隻無法得到滿足的獸，儘可能地索取着Severus的一切。
Snape在短暫地清醒中抓住Harry的手，用沙啞地聲音說：“停下。”
“不！”Harry強硬地摟住對方，認真地盯着他看。
“Potter——！”
“Severus……”Harry輕輕地啄着Severus從領口露出的皮膚，嗅着那乾淨的味道……
“停止你的發情，Potter！”魔藥大師用力掙脫Harry的雙手，整理他凌亂地衣衫，“我必須送藥品去醫療翼給Poppy——爲那隻粉紅的蛤蟆。不然Poppy一定會殺到這裏來，我沒興趣和一個未成年人當衆表演。”
“詛咒那隻癩蛤蟆！”Harry狠狠地說，不得不放棄如此好的機會。
“你可以回Gryffindor塔了。”Snape看了下時間，對Harry說。送藥加檢查，他回來的時候估計已經過了宵禁時間。
“我想在這裏等你。”
“不懷好意？”Snape挑挑眉毛。
“不……只是等你回來再走。”
Snape看了他一眼：“……隨便你。”
接着轉身走出地窖。
救世主在他身後露出幸福的笑容——美好的聖誕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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