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让秦家心服口服
“只是一個神通境,那就好对付多了。”
秦江寒微微思索,便有了应对办法,当即照旧点了秦家17位修士的前10名,一起出了祖城,往南部边界线而去。秦牧也在暗处跟随。
秦家其他人都到南门外送行,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却并沒多少担忧。
他们早就知道了上次家主带着众人前去铲除暗影狼妖,遇见老祖现身的事,也了解家主得了一名神通境的妖仆,因此对此次家主等人前去迎敌,并不是太担心。
就算赢不了,靠着神通境的妖仆,要脱身应该也不是太难。
何况,更重要的是,我們還有老祖啊。
虽然老祖因为伤势還重,不能出洞府,可家主說,他老人家会在暗中保护我們秦家的。
秦家老祖秦牧,当年可是放在天下各派都不敢小视的人物。
有老祖在,還怕什么?
秦江寒带领的10名修士更是信心满满。
他们可是亲眼见過秦牧出手的,自然知道老祖宗的厉害,心想有老祖宗的暗中庇护,加上家主的筹划和那只九头暗影狼,這次就算胜不了,也不至于败。
一行人快速前行,不多时,到了秦家南边界线。
秦江寒立刻让10名修士分别躲在边界线内的草丛裡,林子中,躲藏好。
他则走出了边界,独自一人背着剑,等候半阳城的队伍来到。
秦牧看這阵势,就知道了儿子的计策,也在旁边等候。
沒過多久,果见前面远远一队人翻過山丘,往這边而来,不一会儿到了眼前,正是那韩铜山领着二十四位韩家修行人。
韩铜山等人,一见前方有人,心中一凛。
韩铜山皱着眉,问左右:“這人是谁?”
他头回带队出来与其他家族的人交手,自然不认识秦家现在的暂代家主秦江寒。
旁边一個小眼睛妇人道:“禀三叔,此人正是秦家现在的当家秦江寒。”
韩铜山听完,却是一愣:這秦家家主怎么单枪匹马跑到边界外来了?這,這是要干嘛?
他转念一想,明白過来,对了,肯定是這样,便一脸得意和骄傲地斜视着秦江寒道:
“哟,這不是秦家家主么?怎么独自一個人跑出来了?”
“看来,你们秦家還是很识时务的嘛,知道凭自己那点斤两,不够你三爷我几剑砍的,所以就准备弃剑投降,你才孤身一人来的,是不是?”
“行啊,要投降也不是不可以,来,先给爷磕三個头,让爷听個响,爷一高兴,說不定就给你们一條活路。”
秦江寒见他言语狂傲,心中不悦,但表面仍保持平静,道:
“要我秦家投降,不是不可以,但是,你韩铜山够分量么?”
韩铜山嗤笑道:“一個练了一百年都還在筑基境的窝囊废,也配跟你三爷谈分量?秦江寒,你這点本事,撑不起這么大的口气啊。”
秦江寒听了,心中恼恨:哼,当初要不是你们韩家偷袭我秦家灵脉,导致灵脉损坏,让秦家境内的灵气大量流失,我又哪裡会到现在還突破不了神通境?如果灵气浓度足够,秦家现在莫說一個,怕是几十個神通境都有了,你们韩家這百多年来,又哪会赢得那么轻松?
他心中虽火,但不想坏了计划,便仍道:
“不管怎样,你要我投降,总得拿出点本事来,让我秦家心服口服,否则,我若就這么投了降,我秦家的人恐怕会有意见?”
韩铜山无所谓地摊摊手:“有意见又怎样?一群瓦鸡土狗的意见,又不重要,有意见杀了便是。”
秦江寒道:“可那样一来,我秦家必然死战,毁掉赤铁矿脉,韩铜山,你来這裡是为什么,我一清二楚,你就不想想,是毫无损伤,就拿下了整個秦家和赤铁矿脉,对你划算,還是经過一番战斗,拿到一堆尸体和赤铁矿脉的遗迹更划算?”
“嗯?”韩铜山心裡一凛,回味過来。
是啊,自己這回让大哥跟城主說情,弄来這個领队攻打秦家的机会,为的是什么?不就为了赚一份功劳,回去也好弄個啥管事的职务当当嗎?
既然是要赚功绩,自然是不费一兵一卒就抓住所有秦家人,拿下完整的赤铁矿脉的功绩更大。
其他韩家子弟想到秦家早已非当年的牧东大家,就秦家现在這個德性,也配跟韩家這么說话?
不禁都有些鄙夷和气愤。
那小眼睛妇人便叱骂道:“放肆!一個快要入土的废物家族,也配教我們三叔怎么做事么?秦江寒,识相的赶紧跪下,乖乖叩头,那样我們還能饶你一條狗命,留给城主发落,否则,片刻之间,你秦家将鸡犬不留。”
“沒错,快跪下!”
“妈/的,就那么点本事,說话敢這么嚣张,谁给你的脸?快跪下!”
其他韩家子弟也不爽地纷纷附和。
不料,這话一出,韩铜山却面色一冷,一個巴掌,扇在那小眼睛妇人脸上:“混账,這裡谁做主?有你们說话的份儿么?”
“啪”的一声脆响,那小眼睛妇人立刻被打得一個踉跄,右脸整個红肿起来。
“三……三叔?”小眼睛妇人本想巴结這位很有家势的三叔,哪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不禁捂着右脸,神情愕然。
“還不退下?”韩铜山闷声闷气地冷冷盯着她。
“是,是。”小眼睛妇人吓得一缩,立刻低头退开。
韩铜山這才回头,笑着对秦江寒道:“秦江寒,你說要我让你们心服口服,具体怎么個服法,你们才肯乖乖投降?”
一個韩家矮個青年在右边低声提醒:“三叔,小心对方有诈。”
“有诈?”
韩铜山歪着头,像看傻子一样盯着他看了半晌,道:“然后呢?”
“然……然后?”矮個青年一时茫然,什么然后?
韩铜山鄙夷道:“然后,我就很不幸中了计,情急之下,就像捏死一群臭虫一样,把他们宰了個精光?”
其他韩家人听到這裡,都纷纷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一個韩家浓眉汉子讥笑道:“韩石,你跟韩春华一样,连讨三叔欢心都不会讨,還提醒三叔,秦家有诈?有诈又咋了?以秦家這点本事,他们就是用尽计策,又怎么样,能伤到我們三叔一根毫毛么?蝼蚁对大象用再多的阴谋,最终也只会落得個被一脚踩成肉泥的下场。你可真逗。”
說到這,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那叫韩石的矮個青年也脸色胀红,羞愧不已,十分自责:
是啊,自己是不是傻,提醒三叔這個干嘛?三叔可是神通境啊,秦家再使什么阴谋,也就只有那点实力,而且全在筑基以下,就是秦家齐上,能挡得住三叔几招?
在三叔那绝对的实力面前,秦家的任何计谋都只是一個笑话。
秦江寒淡淡看着這些人,沒有過多反应。
秦牧也只是平静地抱着手,漂浮在空中旁观。
韩铜山待众人笑得差不多了,才继续对秦江寒道:“說吧,姓秦的,你秦家究竟想怎样,才肯老实跪下投降?要谈條件可不行,废物是沒资格讨价還价的。”
韩家众人听了,也是一阵嬉笑,神态都得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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