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狐之助碰瓷的第五天
第二天,在收到终端后我狠狠揉搓了一番狐之助,這种好东西居然现在才献上真是胆大包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問題,虽然干啥都不出挑,但入手终端简直易如反掌,就好像我生来就该擅长玩终端一样。
按计划我本应该在论坛上汲取前辈经验,熟悉刀剑的性格与爱好,清楚审神者的职责与义务,争取早日成为合格员工。
但我只用了三分钟就开始沉迷于刷审神者论坛,大家說话都超级好听的,我超喜歡這裡。
不過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我现在知道灵力要怎么挤出来了,還用狐之助试验了一番,据它所說我的灵力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应该是不错的意思吧。
不用发愁刀剑们需要手入的时候该怎么办真是太好了,我默默地把“贫血吃什么能补回来”赶出收藏夹,开始兴致勃勃地窥屏網红审神者。
本丸现在是真的很穷,时政目前也沒有要安排任务的样子,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找到一些合适的途径把本丸盘活。
這可不是倒贴钱,這是为了让本丸早日步入正轨,這样我就可以当個甩手掌柜,過着只要输出灵力就能拿高额工资的神仙生活了。
美其名曰,投资。
目前看来来钱最快的好像是搞直播,在发现這点后我都有点蚌埠住了。本来又是灵力又是付丧神又是终端,现在的工作好像和我過去的认知完全割裂了一样,结果還是万变不离其宗啊,就好像直播搁哪儿似乎都很赚钱一样。
我的第一反应是暗堕本丸其不是先天爆火圣体,对這种日常见不到的元素,吃瓜群众们往往抱有很大的好奇与热情,我有预感只要我直播大家的样子再打造治愈人设,成为终端红指日可待。
但很快我就把這個念头抛之脑后,觉得我也沒有穷到這個地步,而消费暗堕刀剑的痛苦、挖掘他们的伤口更不是人干的事。
为了惩罚自己居然会产生這种扣功德的念头,我轻轻地扇了自己的脑门一下,示意脑子别瞎想,换来烛台切疑惑的一督。
我现在知道他的名字是烛台切光忠了,因为要给我当近侍,他沒办法再大展厨艺,不知道今日大厨的手艺如何,应该不会难吃吧。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正常本丸的刀剑不会经历的磨难,我目前接触過的刀性格与论坛上描述的或多或少有些差别。远的不提,至少在大众的认知裡,烛台切应该不是這么沉默的刀剑,這已经不能用稳重糊弄過去了,他好像就是不太愿意开口。
啊,也可能是不想跟我說话的缘故?
這样也沒什么不好的,作为近侍烛台切挑不出一点错漏,我遇到搞不明白的地方他会为我尽心讲解,就算言简意赅也不影响工作效率,我对此也沒有更高的要求了。
甚至可以說這种相处模式正是我需要的,同事的联系止步于工作就很不错,涉及到生活对我而言就不太礼貌了。
我并沒有要跟别人在生活中也搞好关系的想法。
诶,总感觉這种念头和本丸的某位陌生刀剑撞款了,刃多就是不好,這裡那裡总有撞款的感觉,更可恶的是作为人类按照岁数,只有可能是我撞他们,這不是更尴尬了嗎。
我翻了翻浏览记录,发现撞款的刃叫大俱利伽罗,更巧的是這把刀還是当时我被大和守杀来杀去的旁观者,现在也不知道去做哪儿的内番了。
按理来說我对涉案刀应该都沒有什么印象的,只有大俱利被我记住了脸,原因說来還有些微妙,相较于其他白的发光的涉案刀,他黑的实在有些突出,左臂露出的文身也让人难以忽略。
简单概括就是特征過于明显,让人无法记不住。
当然,并沒有說大俱利长的不帅的意思,只是风格不同,大俱利是本丸少见的酷哥款,总有种不良气质,看着就非常难以接触。
不過因为有点撞款我对他比对其他刃要共情得多,扪心而问当时的情景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大概也是不会去管的。
但谁让我是受害者呢,我就迁怒,嘿嘿。
這可是上司的特权啊(震声)。
回归正题,我把直播养本丸作为待定选项,打算看看能不能直播点别的东西,虽然我這個人文不成武不就,沒有任何特长,但办法总比困难多,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
实在不行试试干吃播也行,我从小学开始上寄宿学校,一路上到大学,可以說寄宿经验相当丰富。十几年来认识的同学都說我吃饭又快又香,明明都吃的一样的东西,我碗裡的看起来就好像好吃很多。
這也是我绞尽脑汁想到的最牛逼的特长了。
坐的時間久了感觉身上到处都酸酸的,我萌生出起来活动活动的念头。因为只打算在门口附近溜达,我便让烛台切留下来做文书工作,自己忙裡偷闲一下。
从来沒有混過领导层的我這才刚正式当了一天上司就险些要被腐蚀了,這种感觉也太爽了,要不是道德牵制着我,真想把事全部丢给近侍当甩手掌柜。
我只是想晒会儿太阳就回去,按照常理应该有不会有除了近侍刀以外的刃闲着沒事来天守阁附近溜达,這個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不過小动物可沒有人和刃的那套弯弯绕绕,它们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不会烦恼這些对它们而言太過复杂的事情。
补课還沒补到那一部分的我完全沒想過刀剑降灵居然還能把动物降出来,也因此一脸懵的被一群雪白的“小猫咪”扑倒在地。
好不容易把扒拉在脸上的小猫拿开后我才发现這根本不是我以为的白色小猫,這明明就是五只小老虎啊。
我去啊,白虎!這是不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来着?本丸裡连白虎都有嗎?我不能有一天因为非法藏匿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被叔叔拷走吃牢饭吧?
我再挨個举起来仔细一瞅,更震惊的发现這几只小老虎居然還都或多或多丢了点零件,有的尾巴少了半截,有的缺了半拉耳朵,最严重的竟然缺了只眼睛,感情前主居然還虐待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嗎?
這能不能一边去现世踩缝纫机一边给时政当充电宝啊?不然也太便宜那個家伙了吧?
這些微瑕的小白虎明明遭受過来自人类的恶意,却对我這個陌生的新人类态度亲昵,我不确定這与我用灵力供应本丸有沒有关联,但還是忍不住为此感到难過。
相比起复杂的人,我似乎更喜歡想的少少、世界小小的动物一点。
我心情复杂地任由小老虎湿漉漉的舌头在我脸上舔来舔去,并纵容了它们在我身上进行踩奶行为,而小老虎们也在我的纵容下更加为所欲为,简直把我当成了会动的虎爬架,我們之间形成了完美的正反饋。
一方面我可惜起口袋裡沒有什么能喂给它们的小零食,我猜薄荷糖对它们来讲也许有点超纲,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心虚的祈祷不知在哪儿的狐之助不要這個时候摸過来,不然场面好像更尴尬了。
不管怎样,狐之助,你永远是我唯一的狐。
结果狐之助沒来,小老虎的主人摸過来了,這把刃我居然也有那么一点点印象。這好像是那個兄弟数量庞大的粟田口家的孩子,鼻子上有零星的可爱雀斑,卷曲的银白色短发遮住了右侧的那只眼睛,露出来的眼睛是漂亮的金色。
男孩畏畏缩缩地望着我,一副想過来又有所顾虑的模样,而刚刚還热情似火的小老虎们见到主人一下子都跑光了,转而绕着主人纤细的小腿蹭来蹭去,丝毫不管我們之间尴尬的气氛自顾自的高兴着。
面对成年男人外型的刀剑我還能装一装,对小孩子实在拿不出演技,绞尽脑汁也挤不出一句话,最后很丢脸地让对方主动开口打破僵局。
“我,是五虎退。那個……沒有击退。对不起。因为,老虎们很可怜啊。”
感觉他說着說着好像就要哭出来了啊。
好头痛,要是被他的兄弟们看到了搞不好要引起误会,但我除了被动当虎爬架什么也沒干啊。
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并沒有和小孩子相处的经历,或者說仅有的那么一小段对我来說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最后很丢脸的把薄荷糖塞到五虎退的手裡后逃跑了。
不对,不是逃跑,应该說是战术性撤退回天守阁策划下一步行动。
回天守阁后我還是忍不住想起胆怯的五虎退和那五只小老虎,再三犹豫后還是决定问问烛台切。就算他不愿意回答我的問題也沒关系,如果我现在不问的话今晚绝对睡不着觉了。
“烛台切,你知道五虎退的小老虎是怎么回事嗎?”
在询问前我甚至严谨地去论坛搜了搜五虎退的個人信息,确定五只老虎的异常并不是与生俱来,免得污蔑了遥远的灵力充电宝。
烛台切闻言把注意力从文书转移到我身上,有些惊讶道:“您见到那個孩子了嗎?”
在短暂犹豫后,他委婉的告诉我前主不喜歡动物,曾经仗着审神者的身份用灵力控制住五虎退后,当着他的面挨個折磨了小老虎。
切割的伤口随着時間的流逝成为隐藏在皮毛下难以察觉的疤痕,但缺失的部分却再也不回来了。
就像五虎退受到的伤害,绝不是轻易就能被抹平的。
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继续云淡风轻的刷论坛,烛台切也继续整理文件,就好像我們刚刚并沒有发生一场關於五虎退和他的小老虎们的谈话一样。
有些人啊,装的像大润发的冷血杀鱼匠,实则在论坛裡拼命发帖求助如何治疗五虎退的小老虎。
[小明同学:救命!!!有沒有谁知道五虎退的小老虎受伤了该怎么治啊?给五虎退手入管不管用啊?
小老虎受伤好像是小概率事件,我的提问下很快盖起高楼,但是大部分都围绕着小老虎是怎么受伤上,感觉无辜的我好像马上就要被批斗成渣审了。
不過還是有大佬留下了看起来很专业的评论。
[源氏老总:虽然小老虎是五虎退的伴生物,但两者的灵力并不完全共同,如果小老虎伤的严重的话,建议直接对小老虎用灵力修复试试。
這位老总甚至贴心地私信教我怎么用灵力修复小老虎。
我感激涕零地关注了老总,這种大腿是一定要抱的。
所以,该怎么合理地找到机会对小老虎进行修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