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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水火魔蛟

作者:罗森弄玉
一夜狂欢,我倦极睡去,待得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不住照射进来,耀眼生辉。能看到阳光,這就代表我還沒死,怎么会這样?

  仔细审查,我不但沒死,身上毒患的麻痒感亦不翼而飞,溃烂的伤口亦结疤、生出新肉,一切征兆都诉說同样的事实,我身上的剧毒消褪了。

  這时我才记起那与我共度一夜,虽无合体之缘,却有肌肤之亲的龙女姐姐,举目一望,佳人早已芳踪杳然,却在床头发现一张纸條,炭笔写下的字迹,清秀婉约,却又有英武之气,正是那龙女姐姐的手笔。

  小情人大鉴:“蒙君不弃,致有一夜之缘,重金三万,今宵暂借,他朝十倍奉還君。君所中之蛟毒,已为愚姐吸尽化去,依下列药方调养七日,自可痊愈无虞,唯望贵体康健,以待日后相逢。兹将药方附载于下:……东海李华梅顿首”整封信明白地告诉我,体内蛟毒已然解去,而我身上的三万金币,也已被人全部「借走」,但最使我震骇的,则是信末端的署名。

  东海李华梅!

  四大天女中的夏华天女;也是七卉中的龙女帝梅,号称百年来天下第一奇女子的李华梅!

  她的容貌,位列四大天女之一,但她所修练的“上天下地至尊功”又使她晋身当今天下五大最强者,便是因此,李华梅之名,同时列入七朵名花、四大天女,使得她成为十大美女中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人。

  谣传龙神一族,辅佐数十年前被谋朝窜位的金氏王朝,一直对抗现今东南海上最大的实权,黑龙会的主席,暴虐不仁的黑泽一夫。

  李华梅是這届龙神族首领,带领族人与邦联军作战,保护东海内的弱小族群,多年来以寡敌众,也不知发生了多少壮烈战役,大地上每個人只要提到,无不竖起拇指說声好。

  想像伊人其事,我不禁感慨良多。

  虽然损失了全部家当,但能换回一命,又与這无比动人的龙女结下肌肤之亲,我心中快慰远多于颓丧,下楼时脚步轻快,差沒哼起歌来。

  只可惜,始终未能见這龙女姐姐一面……

  或许命运真是一件很巧合的东西,在我百死犹生,要否极泰来的当口,我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娇叱。

  “大家整顿一下行囊,我們明日搭船出海……”

  我大吃一惊,楼下新到的一行人,为首那人赫然便是在皇宫害我出大丑的臭婊,四大天女之一的天河雪琼。

  一堆人七嘴八舌,要求着干净的上房与素斋,听其话意,她明日便是要由此出海,至海外游历修行。嘿!窄路相逢,不整得你七荤八素,怎对得起老子的一世英名。既然天意令我百劫犹生,那么便是你们這班臭婊要倒大楣了。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利用身上一点剩余零钱,到街上药店连抓了十多味药,照着血魇秘录的教导,组成了一种厉害毒药,涂抹在吹箭上,当晚便用這暗器,偷袭天河雪琼那一行人,将其中四人吹箭毒杀。

  吹箭上用的是“赤焰”海贼团的标志,次日事发,天河雪琼一行人悲痛不已,发誓要让凶手血债血偿。本地人认出那标志,将情报告诉他们,但一谈到带路去讨伐海贼团,可沒人有這胆子。

  這时,我挺身而出,毛遂自荐。由于我脸上伤疤并未全好,自是沒人认得出我,一行人在我的带领下雇船出海。

  熟门熟路,很快就遇上了那批海贼。虽然不是几船军队,但那天河巫女念念有词,招风、敕电,动辄掀起骇人巨浪,顷刻间便把海盗团打得溃不成军,往他们的巢穴退走。

  我們追跟在后面,当那好大好大的黝黑石洞出现在眼前,我几乎暗自笑得连肚子都痛了。

  一切彷佛剧情重演,水火魔蛟恐怖的巨影,在尖啸声中杀出,猝不及防的众人,瞬间就发生了惨重死伤。

  天河雪琼判断出情势不对,双手环抱,抖出一個光环结界,将我們這些残存者全数笼罩其内,保护住我們,自己则飞身往前,与那水火魔蛟作殊死斗。

  一幕不可思议的光景展现在我們面前。

  天河雪琼的背部,绽放出璀璨金芒,一丝丝、一缕缕,编织成串,顷刻间盛放豪光,组成了一双雪白的羽翼。

  光翼!大地上虽然有少数种族生有羽翼,像邪莲的吸血族,但這么一双由神圣之光组成的羽翼,却非任何族类所拥有。那是天人的象征,神族之血的代表,能展放出這么一双神圣之翼,那就代表了天河雪琼拥有神族血统。

  竖眼、光翼,這两样至高至圣的法力象征,令人完全想像不到,這女人的灵力究竟有多高?

  水火魔蛟的熊火、毒雾连连喷出,却在光翼交织成的保护光球下,完全近不了天河雪琼三尺范围,反而被阵阵逼回。双方的战斗非常激烈,天河雪琼的许多法术虽然华丽,但耗力也是极大,颗颗汗珠逐渐出现在她白皙的脸庞,可是在她的努力下,那头不可一世的水火魔蛟赫然露出了惧色,节节败退。

  我担忧起来,若让天河雪琼消灭了魔蛟,我也讨不了好,更可能败露身份。

  才在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水火魔蛟忽然朝這边猛力一击,带着剧毒的高温火焰,瞬间攻破了光环结界。担任天河雪琼随从的神职人员,自非庸手,但基本上除非是像天河雪琼這样,能够施展威力等同于第八级咒数的怪物,不然想要以人类的力量,去和龙硬拼,怎样都是必死无疑的。

  我或许是比较好运吧!因为以前挨過水火魔蛟的攻击,知道它的攻击模式,所以它嘴才一张,我就知道不妙,狂呼大叫地主动逃离结界范围,反而成为了唯一幸存者。

  “怎么会?我的结界?”

  见到同伴全数死绝,天河雪琼满脸俱是震骇表情,手上的攻击法术亦有了空隙,那水火魔蛟逮着破绽,震天怪嚎中发出了拼命一击。

  事出突然,已来不及闪躲、瞬间移动,天河雪琼一咬牙,全身灵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去,与這千年魔蛟作全力一拼。

  可怖的尖啸和冲击波,瞬间盈满整個石洞,在那一片耀眼白光的辉映下,我被余波震至墙上,昏迷過去,浑然不知眼前的一切事物如何演变。

  当我醒来,审视四周,几乎都是碎石与残尸,水火魔蛟的巨体被从中撕裂成两半,腥臭毒血流得到处。能够以人力屠龙,這种事除了我那变态的老爸和种马爷爷,实在沒听說有谁能够。

  在蛟尸中,有一点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见天河雪琼盘腿而坐,两手结印,面色灰败,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后一击裡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气,可以轻易腐蚀血肉,這点我亲眼看到,這臭婊被蛟毒正面触及,不但沒伤,還能有余力驱毒,說出去实在够骇人了。不過,连番耗损到底是有影响,她的一双光翼缩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金光裡,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动,悄沒声息地靠近過去,抖开预藏金丝索,這臭婊虽然发现了我,但行法正至紧要关头,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将她手臂连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這么做?”

  這女人也不笨,终于发现我是一切诡计的源头。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啊!”

  我体内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她一时自是猜不出来。

  为免夜长梦多,我迳自开始动作,好不容易让這四大天女之一,堕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机玩弄一番,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那变成两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从看到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這女人真的拥有天人之血,那我极有可能藉由她,练成淫术魔法书中的至极奥义。地狱淫神!

  “你要干什么!啊!”

  太急着试验想法,我沒時間细部赏玩,把這曾鄙视我如蝼蚁的高傲美人推倒,开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琼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当奇特,任我怎么撕扯,连半道皱纹也沒出现;拿百鬼丸硬割或许是個好主意,但我却不想冒這风险,横竖這只是件袍子,又沒有剥光慢慢干弄的余裕,直接扯开裤带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啊!”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脚,天河雪琼飞霞满面,羞愤难当,却苦于驱毒正紧,只能扭动身体,躲避我的抚摸。

  探手到胸口,虽然触手柔软,但却几乎沒有什么明显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這是用布條绑住胸口的结果,当下冷笑着狠命一掐。

  “啊……”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天河雪琼惨叫出声,为了摆脱我的魔爪,拚命晃动身体。

  “干嘛用布條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么地方不能见人嗎?”

  冷冷声音从我口中逸出,缓缓搓揉天河雪琼的乳房。

  “不…不要,住手…你這淫徒…”

  天河雪琼痛苦的呻吟着,一直摇头,不過我恍若未闻,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只手掀开她袍子下摆,直捣這女神官的私密贞处。

  “啊…不、不!”

  随着激烈痛楚席卷而来,天河雪琼本能的哀叫出声。

  掀开袍子下摆,拉下她的长裤,一個包裹着丝绢素白色亵裤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隔着那薄薄小布片,隐约可见屁股沟间的鼓胀肉瓣,還有几丝处子独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我一面动手扯下這件亵裤,一面狞笑道:“听說神职人员必须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宫下任宫主的啖头汤!”

  “休想!啊…你给我住手…否则我…”

  天河雪琼想把身子给错开,可是被我捆绑住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

  “你想威胁我嗎?好啊,你打算拼着让蛟毒上脑的后果,来与我同归于尽嗎?嘿!蛟毒可厉害了,我不過稍微吸着一下,身体就烂成這样,要是在你身上发作,你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见了都会吐啊!”

  给我這一說,想到全身溃烂的惨状,天河雪琼自不敢冒那個险,只好任我为所欲为,撬开她双腿,手指粗鲁地捣向她的私密贞处。

  干干的,虽然肉壁娇嫩,但却沒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声,褪下裤带,手握肉茎,提枪正要上马,哪知下体一痛。真想不到,這臭婊居然還有本事,控制牝户的肌肉,令其门户紧闭,教我不得其门而入。瞥向這臭婊,只见她面有得色,像她们這类以守贞为毕生要务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别的防身秘术。

  我揉捏她胸口、掴打她腿间嫩肉,尽管痛楚,但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双星眸仇视地瞪着我,若让她回复行动力,肯定立刻让我死无全尸。而我发现一件更糟的事。随着時間過去,天河雪琼身上的金芒渐盛,面上灰败气色渐去,显然蛟毒被驱得七七八八,随时可能恢复行动力。逃跑?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把心一横,索性依着刚刚出现的念头,提枪一冲,却不是那紧闭的牝户,而是她后头细嫩的小肛菊。一個热烫坚硬的东西,倏地插进女神官毫无防备的屁眼,绝不留情的直贯冲入。

  “不…不!”

  天河雪琼惊声尖叫,哀号不已,下体被巨大的异物狠狠撕裂,我彷佛能听见她身体破碎的声音。肉茎冲进去后便停止不动,天河雪琼痛得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败之色重现,只差一步就可驱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体内,与她剩余法力作激烈抗衡。

  缓和片刻,我二手抓紧固定圆翘的屁股,有力的插进去,开始作快乐的奸淫运动。

  “啊…不…”

  她的身体再度裂开,那股撕裂的剧痛教天河雪琼放声惨叫。

  “啊…啊…”

  天河雪琼无法說话,面对袭来的疼痛与冲击,女神官只能发出几近痴呆的呻吟。

  “不识抬举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给,活该给我先开了肛花!”

  我得意地冷笑着。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琼一迳的摇头,泪水滑下她的双颊。可我丝毫沒有心软,想到那日在宫廷的耻辱,胸中怒火全转作欲望的动力。

  “你好好感谢神吧,他们让你把处女之身献给了我…不,应该說把你整個人献给我。”

  我說着,挺送着插在女神官屁股内的硬挺肉茎。

  “什么四大天女,从现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過是一個被我玩過屁股的烂婊!”

  “啊!”

  尖锐的刺痛教天河雪琼忍不住惨叫,我开始前后抽送,搓揉天河雪琼粉白的圆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从沒想過会有這么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觉,只有疼痛不断袭向她的神经,女神官拚命摇头,希望摆脱這种折磨的痛苦,却只能一直哀号。

  “不要!啊,不,啊!”

  无视于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节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极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呜…啊、啊…”

  天河雪琼则沒有那么好运,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晕去,失贞、遭到强暴的耻辱,击打着意识,让她再沒法集中精神去驱毒,只能仰着身子,悲哀地长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着眼前纤细的胴体,一次又一次像要贯穿女人下体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琼颤抖不已,悲呜個不停。

  “你是属于我的。”

  我怒操着女神官的柔美菊穴,大笑道:“信神有什么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嗎?现在别說我奸了你,就算操烂了你屁眼,他们也一样帮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动作变得异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发颤。

  我說了什么,天河雪琼已听不清楚,而我看准时刻,在她额上冷汗直冒的脆弱当口,伸手用力将她背上那一双光翼撕扯下来。

  光翼无形,但此时却有若实质,硬生生从背上撕下,肯定是骨肉分离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琼,毁掉女神官脑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請原谅我…”

  天河雪琼发出了凄厉的恐怖尖叫,全身剧烈的痉挛,当失控的蛟毒冲上脑部,我亦忍受不住绝伦高潮,将滚烫精液全射在女神官的处女肛菊裡。……

  奸過這臭婊,当日的恶气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這两天中竟有一半和我发生肉体亲密关系,确实也足自豪。考虑過是否要杀了這女人灭口,以免事后遭她报复,這女人太過厉害,远非当初邪莲可比,万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调教她变成性奴隶,恐怕是痴心妄想。不過,杀了她,后果太過严重,横竖她认不得我现在模样,那也就不怕她事后追查。

  水火魔蛟虽死,身上可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尽快把事情处理完,快些溜走。忽然,一丝异响传入耳内,我惊讶地回头,只见那臭婊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捆绑住双臂的金丝索已经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剑横胸,急谋对策,只是天河雪琼一直沒有动作,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僵持不下。

  片刻后,我发现,天河雪琼的目光很不对劲,空洞而不着边际,明明看到了我,却又像是沒看到一样。

  這是怎么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动作,天河雪琼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阵打量后,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這裡是哪裡?你是谁?我为什么在這裡?”

  天河雪琼迷惘道:“我……我又是谁啊!”

  惊愣当场,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天啊!這臭婊居然失忆了!

  有时候常常感叹,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人世间的事真是难說得很,现实往往比小說故事更加离奇。好不容易奸到了天河雪琼這臭婊,虽然沒能取到她的红丸,可是肛奸女神官的感觉還是乱爽一把的,然而,正当我還沒想定要如何处理這臭婊,她居然对我露出一副白痴表情,告诉我說她失忆了。

  嗯,看那张白痴痴的傻脸,眼神也无复早先的锐利,更多了明显的惶恐与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几分失忆模样。可是……玩弄肛门会导致失忆?這可真是医学奇闻,难道慈航梵宫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来思考的?

  我家的变态老爸曾說:有仇不报就沒得报。這句话充分教育我把握时机的重要。横竖這女的已经失忆,那就干脆顺手帮她洗脑吧!天河雪琼实在太過厉害,她体内中的毒,随时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忆状态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狱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她那冰清玉洁的娇颜,我险些控制不住,說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话,百忙中强忍下来,打算說一些先缓和她戒心,乖乖跟着我走的话语,哪想到我才一凑近,天河雪琼忽地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记自己脸上淤肿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吓人,加上心裡想的龌龊念头全都写在脸上,也就难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话說回来,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龙女姐姐共享极乐时,也露出這么一副表情,她会不会直接宰了我就拿钱跑了呢?

  难得的香饵飞了,我本来应该追出去,但是听见外头人声吵杂,登时想起岛上還有那些海盗残党,此刻我毫无防身之能,可万万不能与他们正面敌对,当下便在洞窟中找個位置躲起来。

  老天還算赏脸,那些强盗似是忌惮水火魔蛟,不敢贸贸然然闯进来,而那個臭婊逃跑时慌不择路,发出老大声响,把人全给引了過去。待得人声渐行渐远,我才松了口气,现身出来。

  這個岛就那么点大,海盗们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琼必然会落到他们手裡。就不知道這群海盗是不是有办法破去女神官的护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开花好几次了。

  横竖不关我的事,我将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尸骸上。這條死畜生,害得我险些毁容,现在就轮到我来让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被众多武者奉为圣品的蛟龙内丹,水火魔蛟的日月只瞳、金刚锐角,都是难得的宝物,其余像是一身硬皮、龙牙,也俱是黑市中让人一掷千金的高价物品。

  這一趟是托了天河雪琼的福,虽然說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统龙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琼能够以一己之力将牠诛杀,一身灵力恐怕不在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下,幸好這臭婊与水火魔蛟两败俱伤,便宜了老子這得利渔翁。

  我依照血魇秘录中的记载,将水火魔蛟解剖分尸,虽然凭藉着百鬼丸的锋利,却仍是花了不少力气,而且還需要承担风险。像蛟龙這类体内蕴藏剧毒的生物,解剖时要特别小心,倘使有個什么闪失,那结果就和在强酸中洗澡沒什么分别,而后果……我想不必說明了吧。

  “嘿!果然在這裡,总算给我找到了。”

  当百鬼丸将水火魔蛟的头部劈斩开来,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传說中的龙丹。那是一团拳头大小的琥珀色胶质物,我以前听长辈說過,龙在死亡前会将一身血肉精华凝聚在脑内,成为龙丹,又名龙之魄,是龙全身上下最宝贝的东西。水火魔蛟虽然比不上一些拥有高度智商、会吟唱咒文的龙族,却在凶狠残戾上有所過之,此刻将牠的内丹得到手,也不枉這趟辛苦一场了。

  時間已经颇晚,要把握時間开溜不是什么問題,但看着這整惨我的畜生,如此走掉总是心有不甘,横竖肚子也饿了,把這东西作一锅龙肉火锅也不错……啊!手边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龙肉……

  横竖也是要烤,那么烤什么部位最经济实惠呢?嘿嘿!那当然是最有用的那個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连兽人鞭老子也嚐過了,就不晓得龙鞭是什么味道?”

  喃喃自语,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标部位,开始生火烤肉。

  “啦啦啦~五月花是個大酒家,裡面的姑娘是真不差……”

  哼着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龙肉。尽管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但若以材料的价钱而论,這可能是我吃過最昂贵的一餐呢!

  传說中,龙身上每一处部位,都有大补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导师或是武者,在各种冒险故事中,主角们都争先恐后地去屠龙,希望能够捞点好处。不過,龙可是世上最强的种族啊!除了天上的神明還有九渊之下的高级魔族,沒有任何生物能够和龙正面抗衡。刚出道的毛头小伙子,想要打屠龙的主意,那比脱光衣服跳进硫酸池裡更危险。

  (咦?等等……龙鞭是很补沒有错,可是這样一来,岂不是等于老子我在帮水火魔蛟吮鸡巴了嗎?這么說,当我吃牛鞭的时候,也就等于是在……

  恐怖的念头在脑裡闪過,我一時間整個都獃住了,看着手裡的烤肉,感觉怪异绝伦。

  吃得饱饱,想起旁边一堆死尸的衣袋裡,說不定有什么金银沒来得及搜刮,刚刚打算要起身,剧烈的疼痛从我小腹传来,起初只是像蚊子咬過一样,然而痛疼像是石头掉进水中产生的波纹一样地不断放大,不断地扩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觉就像是下地狱一般。

  传說中的故事瞬间闪過脑海裡,一個念头浮现在我心中。

  (啊!难道……我要变成龙骑士了嗎?可是我并沒有把龙之魄吃下肚啊?

  這個疑惑不久之后有了答案,我捧着肚子,飞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泄還带放屁,足足闹了将近半個时辰,体内水分几乎泄了干净,整個人差沒虚脱晕去。

  (原……原来不是变成龙骑士,是吃坏东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后来我才知道,龙身上许多部位虽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剧毒,必须以特殊方法处理,這就是为什么有些神话中的龙肉料理,必须事先将材料九煮九晒,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泄去毒素。像我這样直接拿来烤肉,沒给当场毒毙,那实在是好狗运。

  (這次的教训证明一件事,同性恋果然会遭到天谴,我只不過是吮了两口就变成這下场……喔!屁股還真是痛……

  惨败于水火魔蛟的最后复仇之下,我在洞穴裡狂拉了半個时辰,最后两腿无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几乎比得上被一個百斤肥婆连续奸淫十来次,只喘得我两眼发直,屁股痛不欲生,拖着大包小包战利品,一路上连滚带爬到了岸边。

  之前乘来此地的船只,幸好還沒有给海盗发现,我从上头解下一艘小艇,乘着它破风离去。

  回到港口,选個僻静地点上了岸,跟着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宫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踪,难保日后不会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给自己闹上什么麻烦。

  从天河雪琼的随从身上,我取了一些细碎金银充作盘缠,想起翠萼那婊子還给扔在客店,便匆匆赶了回去。

  “什么?人不见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听說翠萼已经不在,我吃了一惊,抓住客店老板的衣领,急声喝问。客店老板慌忙地解释,原来当我率领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贼团手上全军覆沒的消息传回来,奉命留在這裡看守翠萼的两名士兵就起了异心,连房饭钱也不付,凶巴巴地夹美而逃。

  真是混帐东西,在紧要关头出卖老子倒也罢了,居然還把老子穿過的旧鞋也一并带走,這不是摆明要我好看嗎?他妈的,将来就别落在我手裡,否则要你全家好看。

  横竖沒得混了,当然要先离开此地,不過這时却出现了一点小麻烦。

  “客倌,您不能這样說走就走啊,您同伴還沒付钱呢?”

  “我的同伴還沒付钱,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么用呢?”

  我冷笑道:“有沒有看到我脸上一個脓一個疤的,信不信我传染一些奇怪的病给你。”

  自古以来,這些奇怪的病对雄性动物最有恫吓力,果然我话才說完,他就让了路,還真是乖呢!

  虽然不至于走投无路……其实也就是啦!接下了国王陛下的勒令,宝物沒有找到,却先把手下士兵死伤殆尽,這种事追究起来可是很伤脑筋的。既然如此,這裡是呆不下来了,身上的毒患未清,总要找個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变态老爸当然是一個主意,可是他负责驻守的“第三新东京”要塞,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到了那边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后勤本部长律子阿姨眉来眼去,怪异的感觉真是让我受够了……别问我位于西方国境的要塞为什么叫做“第三新东京”我小时候拿同样問題问過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谁叫你有個叫做源堂的老爸。”

  总之,要找一個可以让我白吃白喝的地方,着实是不易,想来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裡布达王国的第一大港娜莉维亚,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当年,我、巴闭、阿巫,三人义结金兰,在王都的大小妓馆裡打過无数轰烈战役,合称黄色三连星,当真是威风八面,后来阿巫家裡找了关系,把他调升到娜莉维亚去当一個小军官,听說是混得不错,去找他看看应该沒問題吧。

  用身上金银买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维亚港,出发前依照龙女姐姐的药方,在草药店裡买齐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数日之功,体内的毒素已经给拔除一空,皮肤上的淤肿也消褪殆尽,当我拆开绷带,虽然不可能比从前更俊,但皮肤却白了不少,這点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从把水火魔蛟抽筋剥皮之后的战利品,非独是价值连城,倘若与一些魔法配合得当,更可以制造出举世难得的强力兵器,不過我一時間沒想到该怎样做,只好先搁在船舱。

  一路无话,抵达已然入夜,娜莉维亚果然不负第一港都之名,展现着她最盛装的一面。

  岸上挂满了五光十色的灯饰,令夜空燃起一层彩光。璀璨的灯饰倒映在娜莉维亚港口上,使黑沉沉的海面顿时变得很有色彩。天上繁星与璀璨灯饰配合下,万盏明灯,百裡连光,海波互辉,令人为之着迷。

  放眼望去,楼宇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来攘往,构成一幅漂亮的图画。再眺望不远处的九龙山,那裡灯火通明,犹如晶莹剔透的明珠,各色种族、语言,在身边快速地流窜,虽然是阿裡布达王国的一部份,却又充满了异国风情,這就是娜莉维亚的魅力所在。

  当初阿巫曾经写信来過,說他除了在此地当军官,另外领了一份酒店的薪饷,如果我們有机会到娜莉维亚来,可以到一家名叫“猫头鹰”的酒店去找他。找人问明了路线,花了点時間,我终于上了九龙山。

  這裡算是城市东侧,山势平缓,在都市规划的时候,刻意将城裡的风化场所集中于此。娜莉维亚的商家向来富庶,建筑风格偏向奢华,像九龙山上专供一掷千金的歌楼妓馆,更是争奇斗艳,极尽豪奢之能事,每当夜晚,几家着名妓馆刻意亮起的灯笼,像一條盘山的火龙,辉煌如昼,连百裡外的船只都清晰可见。

  在山上找人一问,才知道“猫头鹰”酒店早在两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鹰”的妓馆,我到该处打听,连问了几個人,都說不知道谁是阿巫,追问得细一点,看门的反问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個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嗯,问得好,多年不见,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来了……嗯!似乎是一個很有气势,堪称为国家栋梁的好名字啊……那個名字是……算了,想不起来的东西就先别想,這样对脑部比较好。

  找人失败,横竖身上有還有搜括来的钱,既然已经入了宝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回呢?不過說来也真奇怪,那些家伙不是神职人员嗎?为什么身上会带那么多钱?要是每個干神职人员的都可以這样有钱,改天回王城之后,我也要报名参加神职人员考试。

  九龙山上的风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国,即使在整個大陆上都享有盛名,难得来到此地,寻常嫖妓岂不沒趣,自然就要玩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我拦下了一個路人,问他九龙山上最龌龊、最刺激、最下流、最变态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小兄弟,你真是内行啊!”

  那家伙露出猥亵的笑容,向我举起大拇指,跟着就指引我路线。

  這些特种营业场所中的特别地方,我過去也曾经逛過,大体上来說,都位于较为偏僻的位置,充满着淫邪的妖魅感。還沒走进去,就可以闻到一股浓浓的皮革味,视该店的营业方向,有些时候還会有血腥味,至于皮鞭破风、女子哀嚎、男性惨叫的声音,那更是家常便饭。

  依着指引,我绕過几個弯道,穿過一片竹林,心裡兴奋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处隐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沒旁人晓得,尸体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往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回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圣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开朗,我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筑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着一座吊桥,仍然可以听见裡头流泄而出的风琴声,演奏着轻快的儿歌,不时更传来欢欣笑语,而在城堡上方悬挂着的方型旗子上,飘扬着四個墨黑大字。

  “童……童话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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