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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童话世界

作者:罗森弄玉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门前,险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裡直嚷要将那個推薦我来此的家伙,痛扁到不成人形。就這么直呆了好一会儿,才哀声叹气地迈步进去。

  咦?不进去還不知道,裡头居然還颇有些看头,大批男男女女来来去去,感觉上气氛不像是妓馆,倒像是某個让人参观的博物馆。

  明明是在室内,但這些人都戴上面具,换上了皮甲、头盔、披风,像要去上战场一样的打扮,再仔细一看,我不禁啧啧称奇,虽然說他们服装都符合冒险者装备的规格,但感觉上還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么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数都是只以丝巾缠胸,或是穿着挖了一双圆洞的皮甲,别說肚腹,就连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则是以皮條串成的短裤裙,浑圆大腿若隐若现,看得人两眼发直。

  虽然說执弓配枪,但那些刀枪棍棒的顶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伟阳具的形状,实在是让人很好奇,他们要怎样在对战斯杀;本来该是绘着狮鹫、六足豹之类猛兽的盾牌,则是绘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想来敌人定会看得头晕眼花,自动投降。

  他们一起走下楼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痒难耐,也要跟着下去,却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拦在我面前。

  “請等一下,這位大爷,您是第一次到這边来嗎?要是想要参加今晚侏罗纪公园的狩猎,那可要事先预约喔?”

  娇滴滴的声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浅棕短发,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见面瞬间就让人讶然于她的美丽。

  “您好,我是童话世界的导游,野野村美蝶,請让我为您服务。”

  我沒有說话,只是上下打量着這位性感女神。她那几乎就是内衣的穿着实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绑着一根红色的丝线,用两块半透明的三角剪纸,在乳头处稍稍遮挡,饱满的乳房毫不吝啬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纱裙也是红色,用一條细绳缚住腰际,露出她整個白嫩的玉臀,前端還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视,些许浅棕色的耻毛全然纤毫毕现。

  “小……小姐你不热嗎?”

  心痒难耐,我声音颤抖了起来。连续過了几天沒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给闷坏了,這女子不知是作惯了這职业,還是对自己身材极有自信,在我贪婪的视线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饱览”的意思。

  “听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莅临童话世界嗎?請让我为您介绍,我們有……”

  “不用介绍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钥匙拿来,我們一起上床快乐吧!”

  欲火炽盛,我不待分說,一下饿虎扑羊就飞身上去,要抢在上床前先占些便宜,那想到手還沒摸着,就已经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過来。

  “为了安全,我們童话世界的导游都学過防身术。”

  美蝶的笑容還是很娇媚,但当她一字一字把话說出时,任谁都可以感觉到那裡头的威胁性,“大爷,我們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您?明?白?了?嗎?”

  形势比人强,加上担心忽然冲出大批壮汉保镳,把我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蝉地跟在后头,听导游介绍。

  往地下室的阶梯,在经過一個隧道后,会连接往一处茂密的林地,连带地下室本身的辽阔空间,共计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变化地形,参加狩猎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裡头寻找自己的猎物,捕获之后便与猎物进行交合,而为了维持狩猎的品质,其中有部分的猎物是由妓馆本身提供。众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制的软兵器,沒有实际伤害肉体的能力,而在裡头除了使用妓馆提供的道具,其余都是被禁止的,违者将被强制驱逐。

  “這样的狩猎祭,很能符合人们潜在的兽性,客人们乐此不疲,是我們的主要卖点之一。”

  当美蝶笑着這样說的时候,我隐约听见地下室传来一两声猛兽的咆啸声,以那吼声来判断,体积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于某些宾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們也特别从南蛮进购六足豹、剑齿虎之类的猛兽,增加游戏的真实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签下生死状,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区享受生死之间的性交乐趣喔!不過射精时請小心,前阵子有位大爷就是疏于防备,被后头窜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脑袋。”

  真正见鬼!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开始慢慢了解到,为什么那家伙向我推薦這裡了。

  “侏罗纪公园的狩猎祭需要预约,既然您是生客,請随我上楼,由我带您参观选购。”

  楼上又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扬乐曲伴奏下,各色人种的美人,穿着不同的华丽戏服,扮演童话中的角色,刹那间真是让人以为置身于童话世界。

  “這是本店的主要卖点,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不同的女伴,我們绝对能满足您的需求。”

  美蝶笑道:“好比說你若喜歡群交,可以等待人齐之后,一同参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歡兽交呢?”

  “若是喜歡观赏兽交,我們有美女与野兽的真人秀,每日定时上演。若是您想要亲身参予其中,在楼下的设施裡,您也能如愿地扮演丛林泰山。”

  “有沒有虐待的把戏?比如說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脸、用力抽我。”

  “在三楼,我們备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无论技巧与力道,都是专业水准,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哦……听来不错,那假如我有一個朋友,专门喜歡搞中年美妇,你们也有办法满足他嗎?”

  “有的,他可以选购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应该可以让他……”

  “白雪公主?有沒有搞错,那和成熟妇女有什么关系?”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妇女沒有关系。”

  美蝶脸上的职业笑意丝毫未减,“不過白雪公主的皇后母亲,就是中年妇女,若他有特别需要,我們也可以特别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会让他觉得宾至如归的。”

  “這么跩?我就不相信你们什么都有。”

  我道:“如果我想要奸尸,你们也能为我安排嗎?”

  “如果喜歡奸尸,請预约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证整個過程动也不动,和尸体一点差别都沒有。”

  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請您选定今晚的戏码吧。”

  “這……”

  趁她說得专心,我对眼前那摇曳生姿的丰满屁股实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過去,攀上了又圆又翘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来的袭击,美蝶娇哼一声,却沒有躲避挣扎,只是转過头来望着我,微笑道:“大爷,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們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

  “开什么玩笑,你们开的不是妓院嗎?只要我出得起钱,陪我睡一次有什么关系?”

  “呵,大爷您真会說笑。”

  美蝶语笑嫣嫣,抿唇道:“不過,大爷您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拿什么东西去喂养底下的六足豹和剑齿虎呢?”

  這当然是個好問題,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发挥好学精神的时候,于是我也从善如流,开始挑选今晚的床伴。

  周遭环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還真不容易,這时候,在众多华丽打扮中,我忽然瞥见一抹苍白,那是個衣着寒酸的小女孩,挽着竹篮,头上缠着蓝色头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处扯着人衣袖,问道:“先生小姐,請您买一盒火柴好嗎?一盒就好,拜托您。”

  卖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這個把戏我以前沒玩過。

  “嘿!她怎么样?”

  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顺着方向看去,脸上似乎闪過一丝难色,但随即笑道:“那有什么問題呢?您的要求,我們马上让人为您安排,不過……可以請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只手移开嗎?下头的剑齿虎肚子已经饿罗。”

  当我洗過澡,准备完毕时,店裡已经帮我把那名卖火柴的小女孩给送来了。作戏作得十足,她還从门口先探头进来,轻声道:“請问,這裡有人要买火柴嗎?”

  “有有有,你快点进来,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正好来玩钻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欲火焚身吧!

  听见我的声音后,她走了进来,還是那样一套寒酸的农家打扮,灰朴朴的羊毛长裙,处处识破洞与补丁,脚下踩着小木靴,手裡挽着装满火柴的竹篮,活脱就是一名穷苦农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业。

  我躲在墙边,当她进来后,立刻把房门关上,在她转头之前,就先将她一把抱過。欲火难耐,一手去掀她长裙的同时,胯下肉茎已忍不住贴着她挺翘的小圆臀,用力摩擦起来。

  “客……客人您别乱来,我是来這裡卖火柴的。”

  “我知道這裡的规矩,你来這裡当然是卖火柴的,哥哥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传来强烈的反抗,对方的挣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說是强奸游戏,也未免太過逼真,我动了疑心,松手就把人给放开了。

  一问之下,這才晓得,她的确只是来“童话世界”卖火柴的,刚刚有人对她說进到這房裡来,有個大客户要买火柴,她才高高兴兴地跑进来。

  事情变成這样,自然很是扫兴,好在嫖妓的钱還沒有给,不算太亏,仅是欲火半天吊,感觉很难受而已。不是沒有考虑過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自己现在状况不妙,不想在這裡惹出什么麻烦;第二,這丫头一副脏兮兮的模样,长相稀松平常,我犯不着为了這种货色去惹什么麻烦。想来想去,最后還是請她离去,自己也预备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沒有多久,我才穿上裤子,门口又响起开门声,這女孩再度进来,把门关上,低声问道:“大爷,您有很多钱嗎?”

  身上目前现金,說多沒有,但三四十枚金币還是有的。除非是艳声远播的名妓,又或者是处女开苞,不然普通货色一晚动到两三枚金币,就已经是很吓人的价钱了,這间妓馆虽然号称高消费,但十枚金币已经可以入地下室狂欢,至于嫖她這样的一個女孩,一枚金币就很够了。

  见我不置可否,她又细声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帮……帮您服务。”

  三更半夜,我懒得重新叫過,偶尔這样清淡玩玩也不错,只是看她的样子,不太像是有经验。

  “真的可以嗎?你的功夫怎么样?我来這裡是嫖妓,可不想从头教起。”

  “我……我很行的,請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您满意的。所以,五十枚银币可以嗎?”

  五十枚银币?那等若是半枚金币了,单单口交就开這种价,這丫头以为自己是天香国色嗎?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双方讨价還价,再次出乎意料,這女孩在金钱上竟是出奇地执着,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钱,還是天生对金钱有强烈欲望,总之,最后以三十八枚银币的价格成交。

  “那……那我就开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钱的鼓舞,她的动作有些迟钝,但却看得出来并非胆怯,而袍子掀开,露出胯下肉茎,她在迟疑片刻后,也大胆地伸手過来,一把握住。

  說来真是好笑,大概是连着几天沒有女人的关系,我居然屈就到找這种货色来口交泄火,真是有违我一贯的美学。

  靠近些来看,女孩满是灰尘的脸蛋上,有着已经脱离童稚的老成,特别是那双闪着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许她已经不是小女孩,而是個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双手伸入我大腿之间,握住胯下肉茎,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从绯红湿润的口裡伸出一截嫩舌,颤抖地迎向嘴边的男性象征。

  “唔…啊…”

  我惊讶地嚷出声来,假如說我之前曾有什么不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与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触刹那,就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這时候才留意到,這女孩有一双纤柔的手掌,十根水葱似的指头,更是如音乐家一般修长,当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飞快地流转,化影迷乱,那幕景象本身就几乎是种艺术了。

  在這种流畅速度之下,我首次觉得自己的肉茎像是一件乐器,被人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弹弄。柔嫩玉指由龟头按弄到末端,大胆地抚摸起胯下双丸,彷佛成为一种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远非日前龙女姐姐的生涩所能相较,就算是我生平流连的妓馆,也沒有哪個红牌能相提并论。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连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這样高明的口交技术,娜莉维亚果真是卧虎藏龙,风月场中的圣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电流通過一般,将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冲击。正当此时,少女将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

  借着颚部的移动,少女让肉茎在自己口腔内接受刺激,用舌尖顶着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动,瞬间,本已怒挺的肉茎更形坚挺、膨涨,顶住了她的喉头。

  “啊呣…呷哺…”

  给肉茎顶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但她恍若未觉,神情专注,嘴裡传出淫猥的声响,脑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着韵律,卖力吸吮我的肉茎,只见那话儿愈来愈大,愈涨愈红,几乎要裂开来了。

  “啊呣…呷哺…啊哼…厉害…老子的鸡巴…斗你家小嘴不過…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来回研磨似地游移,還有朱唇的触感,吸吮肉茎的淫猥声响,在她细致的节奏下,听来竟然像是一首乐曲。口交的韵律和心跳融为一体,我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請尽量射!”

  沒有任何退缩,少女大胆地点着头。

  “呼…”

  在那一瞬间,肉棒像弹簧一般弹跳起来,吐出大量白浊的黏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来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喷得少女满脸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后,很愉快地微笑着。

  我连续喘了几口气,自从修习淫术魔法书的技巧后,這是我难得的易泄纪录,要不是因为见识到這绝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为自己的身体出問題了。

  “好了嗎?那我們就进行第二场罗,加上這一次,目前已经有七十六枚银币了。”

  “等、等一下,哪有這么快的?我刚刚才泄,现在還……哦!”

  不由分說,少女将我捂在股间的手拿开,并且用嘴巴含住逐渐软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绝当事人的哀叫,少女环抱住我的腰部,不让嘴巴离开那根家伙,深深地含在嘴裡,开始来回舐吮。

  “嗯…呜…呜呜…如果…像…像這样…呜呜…不…不行啦…已…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啦…”

  “大爷!沒关系啦…只要您喜歡,請将您最浓郁的精液,射在我嘴裡吧!”

  少女暂时抽离我的肉棒,如此說着。接着,又紧紧地含入嘴裡。

  “不、不是那個問題,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够了吧!已…已经…已经…快要出来了呀…”

  听见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发激动地上下晃动头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咙的深处,进行激烈地压缩运动。明明只是樱桃小嘴,但唇瓣吮动的感觉,却毫不逊于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户要强,在這样细致而精巧的动作中,我又怎么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起腰杆,抱住少女的后脑勺,伸入喉咙深处,释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钟内,两度射精,在喷射出白色精液的刹那,我确实有一种被强奸的感受。

  “呜…喂!已…已经够了吧…”

  我的身体不停地痉挛。释放出精液之后,少女并沒有离开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动头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

  大口喘着气,我身上几乎汗出如浆。一個卖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间变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這种意外的转变,是我战败的主因。

  碰到這样远超票价的上好货色,当然要好好享受,可是這样短時間内频繁泄精,我确实有些腿软,倘使不是当初曾在邪莲的闺房裡特训過,现在可能已经昏過去了……但话說回来,這一次我可沒有凭淫术魔法作弊。

  還是有些好奇,這女孩是怎样练出连资深妓女都瞠乎其后的卓越口技,只是,我問題還沒出口,她已经抹了抹嘴,抬头說话。

  “您休息够了嗎?請再给我机会,我們继续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银币挑战吧!”

  “不、我還不行…你…你慢一点…别…别……哦哦哦~~~”……

  就這样,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极限挑战,两刻钟内连续射精八次,连施展淫术魔法的空隙都来不及,完全沉醉在她卓越口技营造出的错乱天堂裡。而当我疲不能兴,那個吸精女淫贼甚至威胁我,如果不付她超额银币,就要继续吸下去,结果這一晚的渡夜资,总共花掉十枚金币的高价,真真正正是人财两失。

  最后,不堪极度摧残的我,在床上累倒晕去,即使昏睡,已经瘫软掉的两腿,却犹自不住颤抖。

  一叫醒来,那女孩已经不见了,我的手脚還是有些发软,這也难怪,倘使有人在两刻钟内连续射精八次,他肯定也会腿软的,不過說来我還有些佩服自己,居然還射得出来……

  玩得挺爽的,但沒能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回,還是有点遗憾。天色犹暗,不晓得還有多少時間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点時間的,却忽然发现有件事情很不对。

  “咦?我的钱包呢?那些金币……”

  当然是全部不见了,至于小偷是谁,那是個再明白也不過的問題。我立即找来店裡人员,负责這件事的,還是俏导游美蝶,起初,他们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說那個女的并非她们店裡的小姐,不该由他们负责;不過,当我表明将要到外头去宣传,童话世界的管理不严,内裡有女贼洗劫顾客钱财后,她们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资料。

  能在娜莉维亚开店,规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說背后沒有黑帮势力支持,谁肯相信?要找出一個人来,对他们来說并非是难事。

  “呃?這不是织女嗎?”

  在把资料交给我之前,美蝶先瞥過一眼,脸上浮现一丝讶色。

  我接過资料,便急急赶去上头记载的地址找人,边走边看。

  那個女的,住在城东贫民区,名叫织芝·洛妮亚,要讲背景,居然還大有来头…呃!也不能算大有来头啦,正确来說,看来像是一段丑闻就是了。

  在這個战争频仍的年代,大陆上的尚武风气很重,娜莉维亚虽然富庶,但历来却沒有出過什么着名武者、剑士,在与外地人夸耀时,自是面上无光,因此约莫从百年前起,娜莉维亚的联合商会就出钱出力,创设大陆上第一所专业学院,专职培育优秀的技师。

  任谁也都知道,小至一场决斗,大至一场战争,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带的装备亦是决胜关键,轻便而坚固的护甲、削铁如泥的利剑、迅速连射的神臂弓,這些东西虽然不敢說是必胜條件,但持有這些利器,总是在战场上大占便宜。

  娜莉维亚的技师学院,百年来培育出精英无数,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开個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师,成为各方军队相争聘請的对象。“不管再厉害的武者都要向我們低头”這点成了娜莉维亚人的荣耀,也因此,每四年举办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就成了此地的头等盛事。

  通常最受瞩目的神兵铸造项目,都是由男子胜出,女子由于资质所限,只能在编织战袍、软甲方面的项目独占鳌头,然而,约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织芝”的女学生,先是在编织战甲的项目上夺冠,获得“织女”的头衔,又在锻造神兵项目上過关斩将,眼前一位全能的创作者将要诞生,哪知道,在决赛前夕,她似乎因为好胜心切,竟然设法去破坏对手的神兵,给人当场活逮,经過审判认罪后,被技师学院驱逐,从此就不知所踪。

  這件事是娜莉维亚的大丑闻,市民们岂会不知,而织芝·洛妮亚似乎就是当年那位织女的女儿,所以美蝶瞧见资料才会這样吃惊。

  当资料看完,我也抵达目的地了,匆匆跃下马车,就往该处赶去。四十五枚金币一次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装钱币的袋子裡,還有我秘密炼制的几种药粉,丢了再配很麻烦,那才是真正要找回来的东西。

  蹑手蹑脚,终于到了目的地,贫民区哪能有什么好房子,那女孩的住处,也不過就是一间破草房,還沒走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腐臭味道,让人恶心。我犹疑着该如何进去,拿回东西,忽然听见有水声,循声绕到草房后头去,却是惊讶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涤身心的污秽,水珠哗啦哗啦地在雪嫩肌肤上流泄,白皙的胴体,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着柔和的光华。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满面尘埃后,少女竟是出奇地美丽,碧蓝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双颊,再加上玫瑰红的漂亮嘴唇。飘逸的橙色长发有如天鹅绒般的光泽,闪闪发亮,真是慑人心魄的清丽!

  尖尖的长耳,代表着她体内精灵的血统,娇小的身躯,似乎因为营养不良,显得纤瘦,却可以看出匀称的身材比例、娇嫩的肌肤外表,有如刚摘下的果实般晶莹剔透。

  (难怪她要打扮得這么丑不啦机,用這样的美色在九龙山上讨生活,就算是青苹果,沒两天就给人糟蹋成烂果泥了……

  本来打算取回钱就算了的想法,刹那间有了改变。既然发现這裡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岂非枉为男儿身,横竖她自己已经收了钱,四十枚金币能嫖這样的美人,那可是赚到了。

  偷偷靠了過去,从行囊裡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绳子,当她警觉到有人从后靠近时,已经太晚了,被我猛地扑上去,抓住她手腕高举過顶,依着先前看准的位置,就将她双腕绑缚在后头的竹篱笆上。

  突遭袭击,自己又是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织芝眼中闪過惊惶,张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声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這光溜溜的模样,嘿,如果這裡的人,知道有你這样的小美人当邻居,你說会是什么结果?”

  陈腐的台词,不過总是有用,织芝好像也在顾忌什么,当下低着声音,细声道:“拜托……钱、钱我会還你的,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這、這是我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钱?为什么?你有個重病的老妈?還是你有一家八口要养?”

  我嗤之以鼻,并不是怀疑她需要钱,這世上每個人都需要钱,我也很需要,更何况住在這种贫民区,哪個人不是有一箩筐悲惨故事,听多了早就沒感觉了。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拜托、請相信我…钱我一定会還你的…先生你那么有钱、一定…”

  在這样屈辱的情境下,說着求饶的话语,织芝的嘴唇发颤、美丽的碧蓝眼眸也闪着泪光。

  “哈哈哈…你别担心,四十枚金币是小意思,我不会要你還的…”

  “真、真的嗎?”

  预期之外的回答,彷佛神明的恩赐,织芝瞪大了眼睛,欢喜无限。

  “不過,我們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钱,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

  我瞪视着她难堪的面颊,发出奸邪的笑声。

  “你是說…啊!”

  明白了我的意思,织芝开始剧烈挣扎,弄得竹篱笆摇晃作响,却给我欺近過去,分开她白嫩双腿,用身子卡住,不让她有合拢的机会。

  “首先呢、我要来仔细欣赏你這小妖精的处女嫩穴。”

  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织芝柔嫩的纯洁溪谷。精灵少女发出惊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红色的光泽和周围附近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东西啊…”

  “我不要…放开我…”

  “哈!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精灵的体型娇小,骨架纤细,体重也比较轻,我說完便硬将织芝的身体对折起来,让她的眼睛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已内腿间的嫩穴。

  “太、太過分了…”

  一直坚强走過的自尊,受到难言地屈辱,织芝的脸颊两侧全流满了泪水。

  “给我乖乖的看,敢闭上眼睛我就再赏你两巴掌…”

  恶狠狠的警告完后,我伸出邪恶的脏手来,“看清楚罗!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开来。”

  說完后,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将织芝最外侧的两片肉唇朝左右拨开。

  “啊…不要這样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尽管体型上有些差异,但雌性精灵的女阴部位,和人类女性并沒有什么差别,此刻在我的拨弄下,不仅两瓣花唇被强大的力量拉扯得变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丝毫沒有遮掩。

  “来…拨开這片包皮,让小肉球出来透透气…”

  边說时,我边用手指拨开那层薄皮,让肉芽整颗裸露。

  “住手…不要這样…啊…”

  亲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织芝,全身遭受强烈的屈辱、不停颤抖。

  “哇…实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這样啊…求求你…”

  织芝尖声大叫,但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着将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动起来。

  “啊…啊…”

  从肉芽上窜起最敏锐的电流,令她浑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灵,這边被摩擦的时候,下面也会流出淫水来吧…我来看看…哎呀、沒湿的话,你是自讨苦吃呢!”

  我一边翻开她的小花萼,让裡头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状构造的嫩肉和外围的肉唇比起来,色泽显得较淡,但沒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预见等会儿的抽插工程并不轻松。

  “卖火柴的小女孩,哥哥来和你钻木取火罗!”

  我說着,将她双腿放下,调整位置后,扯开裤带,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将龟头对正织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压迫时,织芝惊慌的低下头,整個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我紧紧压住,沒法挣脱。

  “给你最后一個机会,你现在如果大声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来,我或许会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說不定啊?”

  面对我的调笑,织芝咬紧嘴唇,神情是紧张而倔强,但在片刻犹疑后,她紧紧抿着嘴唇,放弃了叫喊,只是带着些微的哭音,细声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随你怎么办了,可是,那笔钱,一定、一定要给我……”

  “果然還是金钱获得最后胜利啊!”

  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给你吧!钱给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给你。”

  說着,我毫不客气地挺进肉茎,此时,肉洞产生火烧般的剧痛,使织芝眼冒金星。

  “噗嗤…”

  处女膜破裂,龟头向裡面侵入。

  “啊…”

  对织芝来說,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噢…噢…”

  从她小巧的嘴裡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神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唔…啊…”

  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肉棒抵住到插入,整個失去童贞的過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裡。

  “咦?原来是個处女小精灵,四十枚金币還算赚到了呢!”

  我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腰部则是更加大力地挺进。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這個时候,我的龟头碰到子宫口。

  “噢…”

  织芝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宫,吓得全身颤抖。

  “噢,太妙了!你這小骚逼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裡面灼热…”

  沒有润滑,挺动起来不太容易,但靠着她的处女腥红,我发出快感的哼叫,同时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织芝尖叫,身体向前倾斜,内脏彷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无视她的反应,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双虽然不大、但却圆润可爱的乳房,颇得其乐。

  “啊…噢!啊…”

  织芝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

  在這简陋的草屋外,不顾可能会有人看到的危险,我急切地奸淫這美丽的精灵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秽声音,不绝于耳。

  “织芝,你的穴穴真紧啊…喔…”

  许久未享受处女阴户的我,呼吸急促,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插到最裡头了啊!好像碰到子宫了…喔…啊…我的东西在处女的身体裡…噢…被包夹的好紧…”

  “啊…好痛…請、快点结束吧…”

  “织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觉嗎?”

  “别…别再问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撑到极限的织芝,处女血不住从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围一片湿润。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挟带黏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并从与炮身紧贴的缝隙间渗出鲜艳的红汁。

  “好…好舒服…好你個小逼洞…啊!”

  我尽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裡抽插。

  “痛…啊!会…会裂开的…啊…痛…”

  還是处女的织芝,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可怜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后一定对其他男人的性器产生不了快感吧…”

  我自得其乐的說道。

  “不…不要胡說…”

  “我可沒胡說呢!像你這样的美人…卖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术那么棒,小逼洞又那么紧,有沒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歡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

  “别…别說了…”

  淌着泪水,织芝低声悲鸣,那双精灵尖耳不住颤动着。

  “不說就不說…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

  我說着伸手搓揉织芝的半球形玉乳,触感不错,也很结实,假如营养充足的话,想必是有一番发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屁股!”

  “啊…”

  低喝一声,我拍打着织芝雪玉可爱的一双乳房,由于乳球吃痛,织芝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肉感胴体。這么一来,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

  我不顾织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并粗暴的搓揉。

  “啊…呀…”

  乳房被拍打的织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這对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后摇动雪臀。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织芝湿润的淫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摇屁股!摇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别叫了…我摇动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给人看见…”

  织芝边摆动结实小屁股、边這么哀求。

  “卖身给金钱的女孩,也有资格要求嗎?再来!再用力摇!快!”

  我越发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饶了我吧…啊…”

  在织芝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浑圆结实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要打了…”

  精灵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渐渐染成和乳首一样的柿红色。而在阴户裡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炮身還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

  “好极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這么补的处女血,一定可以变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别再刺进去…啊…刺到子宫裡了…啊!”

  织芝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過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茎连续刺入下,织芝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

  “呀…不行了…啊…”

  失去了自制,织芝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

  “织芝…啊…”

  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在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還沒结束,就在精液即将涌出马眼时,我猛的拔出肉棒。

  “来…哥哥要喂你营养的烫牛奶…要喷洒在处女的脸上…噢…”

  解开织芝被绑缚的双腕,将她身子放下,我边笑边迅速移动身子,将龟头前端对准少女纯洁的脸庞。

  “不…”

  织芝大叫出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沾满处子腥红的肉棒在男人持续搓揉下,终于喷射出强劲的体液。

  “吱…滋…”

  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噢…爽毙了…”

  当看到自己白浊的精液一滴滴都喷洒在织芝的脸上时,我心中更有說不出的畅快。

  “呼…呼…”

  云歇雨停,我喘着气,在周遭找不到趁手物件后,索性撩起织芝柔顺的长发,擦拭肉茎上的汁液。遭到狂风暴雨侵袭,织芝就像是一具坏掉的傀儡,两眼无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动。

  发泄之后,我想起来,虽然金币可以给她,但是那些药粉可得找回来,当下便进屋搜寻,怎知道,才靠近后门,却发现有一具人体倒卧在门槛上,看情形,好像已经昏了過去。

  “去,趴在這裡,刚才的春宫戏你看得可够爽了吧,昏了也活该。”

  我用脚把這具人体翻掀了過来,却是一個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脸色灰败,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事关人命,我愣了一下,又发现這老妇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齐断去,不知是受了什么酷刑。

  (比赛作弊就要切断手指?娜莉维亚的法律這么严啊?可是,帝国公法裡头不记得有這一條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应用药材也是在金币的钱袋裡。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把药材找到,却看见门外织芝已经趴跌在那位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

  “妈,妈妈你醒一醒啊!我已经拿到钱了…我們可以翻身,不用再当奴隶了…妈,你睁开眼啊!妈……”

  天色拂晓,贫民窟裡犹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恸的嚎哭,在两個人的耳裡、心裡,不停地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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