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恶魔赠礼
很多人都有一個误解,认为绝顶高手所修练的,必然都是绝世武功,其实不一定是這样。能成为最强者,他们的才华与意志,往往是决定自身成功的要件,因此才能不断提升,自我突破。這样的人,即使是平凡的武学,也能在他们手中化腐朽为神奇。
万兽尊者就是一個這样的人。据說他原本仅是一名兽人奴隶,自小受尽主人家的欺凌,闲时和家裡其余奴仆一起修练在南蛮流传甚广的兽王拳,凭着他的毅力与苦练,历十余年而有所成。
功成不久,主人家受到一群马贼洗劫,对方武功极其强悍,又有兽魔使助阵,在即将大获全胜之际,他挺身而出,奋起兽王拳神威,将敌人杀得大败亏输,夺门而逃,救了主人一家,不過却也当场把主人一家的女眷全数奸辱,干完他所谓“恩怨分明”的行为后离去,自此闯下无数辉煌战绩,成为兽人们景仰的宗师,被尊为“万寿武尊”而不名之。
兽王拳在南蛮本来不算什么厉害武学,但万兽尊者在神功大成之后,并沒有新创神功,只是专注這他一生苦练的武技,去芜存菁,开发出更高层的应用技巧,并且将改良后的前几层兽王拳广传南蛮。
也因此,菲妮克丝所给我的秘笈,其实沒有多大意义,只是因为两点,让我非常好奇。
人类与兽人的体内构造虽說大同小异,终究還是有不同之处,听說万兽尊者改良兽王拳时,作了调整,让這套神功仅供兽人修练,我以一個人类之身,要怎样修练兽王拳,這件事就让我不能理解。
再者,菲妮克丝曾经承诺過,可以让我一夕间练成她提供的兽王拳,无任何副作用,对身心沒有任何不良后果,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我很好奇,即使不亲身尝试,我也想见识一下。
以资质来說,我不算笨,不過也說不上什么天才,上次菲妮克丝虽然拿我与方青书相比,但我自己晓得事实并非如此。所谓的天才,应该是像我爷爷和我那变态老爸一样,即使不用勤于练功,睡着睡着仍是可以练成绝世武功的人。我常常睡,而且還和不同的女人睡,睡到现在也還沒超過第二级力量……可以了,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不敢要求說变成高手,但起码也有点自卫能力,以往在王都的时候,光是御林军的招牌就可以让人横着走路,但实际要来這裡和兽人搏杀,显然是不行,单靠神兵和三流魔法,太過冒险。既然此刻身处险境,我要增加一点手上的本钱。
等待的時間并沒有花上很久,在阿雪开灵窍失败后的第五天晚上,我刚刚上床睡觉沒有多久,开门声音响起,轻盈的脚步踏了进来。
“嗨,婊子,几天不见,你有沒有想我啊?”
“当然想你罗,帅哥哥,我每天都在地狱裡头想着你呢。”
這女恶魔实在是够辣,简单一句话,就逼得我举手投降,不想再与她做口舌之争。
“准备好了吧?如果你已经把秘笈上的口诀和运功路线记牢,今晚我們就可以开始练功棉。”
兽王拳的好处就是浅显易懂,不然以兽人们不算高的平均智商,哪练得了高深武学?我花了一两天時間去记,已经把裡头的內容记熟,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到四级的基本內容,连真正开始算是厉害的第五级都沒有,并不是很难理解。
“那么,我們就预备开始练功吧。”
“我們?你的意思是……”
“大概就和帅哥你想的一样吧,是你们這些男人最喜歡的东西,阴阳和合,女恶魔的特别服务喔。”
菲妮克丝轻笑着,曼妙地扭摆着腰肢。不知是否为了怕给人撞见,她今次仍是作着羽族女战士的打扮,两件式的轻薄盔甲,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长双腿,這样的穿着,身材好与不好一眼就看得明白,我這段時間看得多了羽族美女,但像菲妮克丝這样完美的葫芦曲线,却是不多。
“等一下,我可沒听說兽王拳是要阴阳双修的,你耍我啊?”
能够搞上眼前美人,当然是很爽,不過练功是重要大事,我不想练功练到一半,死得不明不白,该弄清楚的事,還是要问明白。
“普通的兽王拳不用,但是要逆转兽王拳功诀,好给人类修练,又要在一夜之间有所成就,就要用這方法了。”
菲妮克丝嗔道:“咦?你该不会想拒绝吧?好過分呢,人家可是每天在地狱都想着哥哥你哟。”
真是够了,怎样都好,麻烦不要用這种形容法,听起来好像是一個想拖人下地狱的厉鬼,在幽幽地散发着恨意与怨毒。听到她這样的娇嗔,我脚都快软了。
“算了,不管能不能练到功夫,能有机会一亲你的芳泽,我是很高兴的。”
“嘻,帅哥哥你好会說话呢。”
菲妮克丝娇媚地一笑,抓起我的手,放在她交叠起来的小腿上。刹那间,我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彷似醉梦初醒,长长呼了口气。
“嗯……”
感叹的赞美声中,我先是抚摸上她可爱的膝盖头,随后在圆润的大腿上慢慢拂過。来到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看到的都是长腿美人,但是与她们相比,菲妮克丝的双腿毫不逊色,修长有致。
我的手再往上移动,到了两腿间的女儿家私处。那裡穿着一件紧贴胯部的三角裤甲,由小牛皮裁制,包裹着微微隆起的耻丘,看起来非常妖媚。
“别再逗人胃口了,快把這东西脱下来吧。”
菲妮克丝娇艳地笑了笑,随手解开了腰部的绊扣,让胯甲掉落地上。在胯甲之下,是一條淡紫色的丝质汗巾,遮护住那诱人的花谷。
“想不到你也跟羽族人一样,裡面還有一條這种东西啊,你那么淫荡,我一直以为你胯甲之下就什么都沒有了呢…”
我轻声說着,心跳因为兴奋而加速,不想再多浪费時間,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的扣子。
“怎么会什么都沒有?這胯甲是皮质的,什么东西都不垫,动作摩擦起来,很难受的啊。”
菲妮克丝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带,再拉下内裤,一根挺直的肉棒立刻弹跳起来,雄纠纠地朝天耸立。
“你该知道我会向你要求什么,把屁股挺起来吧!”
与菲妮克丝的欢好并非想要便能,我把握着每一個可以留下记忆的机会,笑盈盈地說道。
“你這個男人啊……”
微嗔似的說着,菲妮克丝甜甜地笑了起来,美丽的脸庞,似乎因为娇羞而红润起来,却仍是照着我的意思,顺从地解去胯下的紫丝汗巾,优雅地转過身去,并把双手放在膝盖上。
跟着,她慢慢向前弯下身体,把雪白的美臀送到我面前,挺起赤裸的屁股,让我从背后仔细观察毫无遮掩的阴门。
“把屁股抬高,双脚還要用力,要把屁股的洞也张开喔!很好,嘿嘿嘿……”
說话的时候,我火热的气息喷在浑圆屁股上,激起一阵甜美的肉香。
“好有弹性…像水煮蛋一样嫩滑,嘻嘻……真高兴看见這么美的屁股……”
望着那粉红色的花瓣,我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在這方面,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和我一样,喜歡看女性贬低自身时所展露的羞耻模样,但我却真的看得很兴奋。
“有什么感觉嗎?”
我把脸拉远距离,手掌则顺势摸上了丰满的屁股,在那雪白又软绵绵的肉丘上仔细婆娑,跟着在两個肉丘间的花谷从下向上摸過去。
“啊…好痒……”
虽然我不认为這些恶魔還懂得什么叫做羞耻心,但菲妮克丝的表现确实很好,像個害羞的处女一样,闪躲着我的抚摸,丰满雪臀向左右来回扭动。
“嘿!不要這样扭屁股,我還想多玩一下。”
一面說话,我伸指拨开牝户口的娇嫩花瓣,這么一来,裡头粉红色的粘膜就如同一朵红花绽放般,正中间可爱的嫩肉也随之出现。
“呼呼…忍不下去了……怎么样?可以开始正式练功了嗎?在天亮之前,我們应该可以多练几次吧?”
說着,我伸手在那柔软的臀肉上轻轻一拍,作为催促的信号。
“别那么着急嘛,要逆转兽王拳的运气,必须阴阳相济,但最主要還是在阳气這一边,你多忍一下,阳气会比较旺盛,行功时的危险度也会降低喔。”
有條有理地解释,菲妮克丝转過身来面对我,沒等我再开口,她采取跪在我双腿间的姿势,近距离面对那充血中的硬挺肉茎。
在湿滑的舌尖碰到龟头时,肉棒跳动了几下,我喉咙裡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吸…苏…啾啾……”
菲妮克丝吮舔的技巧非常纯熟,当舌头从龟头下向上舔时,她很享受般的用舌头包住肉棒的圆端,同时开始画起圆圈。
“很舒服…就是這样……继续下去别停!”
不管阳气怎么样,我体内的欲火确实是被逗弄得越来越炽盛。我半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菲妮克丝的头上,手指玩弄着她闪着红色光泽的长发。
“吸…苏…啾啾……”
菲妮克丝开始不停地舔舐涨起的肉棒头,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龟头的突边。
“就是那裡…快用舌头,光是舔還不够,要像接吻一样吸吮!”
菲妮克丝完全服从我的指示,不仅用嘴唇轻轻夹住龟头,還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受到這样的刺激,我开始兴奋到极点。于是我让勃起肉茎留在她温暖的小嘴裡,上身则稍稍向前弯,伸手到她背后,解开胸甲后方的系绳,将胸甲和裡头的乳垫一起扯脱,露出她饱满肥硕的豪乳,一把握住。
“過瘾啊,自从来到羽族之后,就沒什么机会碰到C罩杯以上的尺码了,只有這样子的胸部,才真的有手感啊。”
說着,我忽轻忽重地把玩美乳,而由于姿势的改变,菲妮克丝不得不吐出龟头,免得被深深抵进喉咙裡。
吐出了肉茎后,菲妮克丝也沒有些许停顿,将上身更向下弯,用舌头舔那吊在肉棒下的肉袋。
“哇…噢噢…舒服……”
就好像回应菲妮克丝的舌头般,我抓住乳房的手开始捏弄,另一只手仍旧抚摸头发。
在昏暗的灯光下,花谷间有皱纹的阴唇,因为沾到裡头渗出来的蜜水,开始发出光泽。
“菲妮克丝,你胸部的触感真好…不管怎么玩都让人很兴奋……”
“唔…嗯嗯……”
由于敏感的乳头被捏弄,菲妮克丝深深叹气,口中也开始出现细微的呻吟。
“咦…這儿很敏感是吧……”
我发现這种反应后,就更执意地捏弄粉红色的小肉丘。
“啊…啊…啊…”
沒多久,菲妮克丝的神秘溪谷,因为冒出来的蜜汁,在折射的光芒下变成发出光泽的神殿。至于那粉红色的蜜唇,也完全变成鲜艳的红色,裡面的小肉片更不停地在颤抖。
连番刺激后,菲妮克丝也终于情动。這女恶魔似乎并不单纯只将這当作任务,而是趁着有肉体交欢的机会,就放开身心,纵情享受。
好比此刻,当如潮快感不住由女体中心涌出来,她毫不掩饰地张口喘气、呻吟,艳媚的模样,更是令人恨不得将她马上占有。
“别再撑了,你自己也受不了了吧…再继续下去,我就忍不住要直接上你了…”
我眯着眼睛,贪婪地看着菲妮克丝的美好身段。从這角度往下看,那对肥白胀满的豪乳,荡着壮阔乳波;紫葡萄般大的你头,尖顶在肥乳上面,引诱着男性的摘采。
看着這么醉人的恩物,我喉间一热,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下,胯间更是险些忍不住喷射出来。
如果使用淫术魔法书中的淫域结界,可以让我的表现更加骁勇,更說不定能让這魔女也为之惊叹,但虽然她曾說過能知道我所有的秘密,可是我仍想要有所保留,不让她接触到這世上已绝无仅有的淫法奇技。
况且,怎样也好,這裡毕竟是羽族的大本营,四周不知布下了多少重结界,倘使在我使用淫域结界的时候,被高手感应到,循迹追查過来,那时候对我就很不利了。
“该到插进去的时候了…我急得受不了了。”
“嘻嘻,不行哟,我們…嗯,可是在练功…别一直想着其他的事嘛…”
嘴上虽然這样說,但是菲妮克丝并沒有反对,她让我在床上平躺下来,自己跨坐在我腰上,却沒有让我进入,只是继续套弄我的硬挺阳具,要我照着兽王拳的歌诀开始运气。
“你行功一遍,然后,把真气照着我指头画過的地方行走。”
菲妮克丝笑着,食指开始在我胸腹间游走。我的内家修为极浅,有些地方真气行走不到的,被她用指头隔体一牵一引,居然都通畅无阻,令我轻易就将兽王拳的功诀反走一周天。
“怎么样?舒服嗎?說過這是售后服务嘛,我不会趁机害你的。”
轻声笑着,菲妮克丝摇晃着雪臀,调整位置,沉默片刻之后,肉茎终于陷入了柔软的牝户中。
当尖端深入时,菲妮克丝微蹙娇眉,似乎還是承受到很大的压迫感,但因为裂缝早已经沾满了湿淋淋的蜜汁,在些许拔抽的动作之后,還是慢慢地深入了进去。
“啊…”
菲妮克丝仰起头,弓着娇躯,红发飘垂在身后的雪白羽翼上,带着愉悦的轻哼划破沉默的空气,发散出激情的气味。
在我正式插入之后,一股极为阴凉的感觉,从菲妮克丝的花房中,迅速地流,经由阴茎前端的吸收,让我体内一阵舒泰,本来正在运行的兽王拳气劲,更是像得到能源补充一样,以原本两、三倍的速度在运行。
原来是让菲妮克丝输功给我。但是若說恶魔会做着损己利人的行为,這就让我难以置信,况且,以我现在吸纳的女性阴元,虽然說是大有助益,之后静修上三五個月,相信可以修练到第三级力量,但是說要一夜之间有所成就,那却绝不可能。
而且,明明下体感到一阵阵凉飕飕的舒爽感受,我脑裡却出现一种奇妙的晕眩感,彷佛整個天地都开始旋转,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耳裡听到的东西,都开始变得不真切,好像這一切只是個快要醒的梦,却只有两腿间的灼热感觉,越来越是强烈。
“进去了…噢……”
对我的不适全然不觉,菲妮克丝夹紧双腿,扭摆着蛇腰粉臀,让我的阴茎激烈戳刺那出淫蜜的纤弱花瓣。
怎样也好,既然有占這美艳魔女便宜的机会,我绝不会放過。享受着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感,我气喘吁吁地向上推挺,在努力吸摄她冰凉阴元的同时,用阴茎前端钻磨牝户内的嫩肉。
“哎呀…别這么…粗…粗鲁嘛…对女孩子…应该温柔一点的啊……”
菲妮克丝轻声哼着,微闭双眼,浑圆豪乳上下颠动,身体却因为真阴的不住出,肌肤开始出现一层无血色的苍白。
“好紧的美穴啊…唔…”
不相信這女人会如此便宜我,横竖她肯定另有图谋,我自然老实不客气地大加吸纳,双手抓着她粉嫩白皙的臀球,向上顶入阴茎。
“呼呼…舒服死了…呀呀…”
在迫切的喘息和呻吟声中,肉茎前端已经深深刺到了子宫口,菲妮克丝发出浪荡的哼声,肌肤上的苍白颜色却越来越盛。
就在我們两個激烈交合,将一切身外物都忘记,一声敲门声却很扫兴地传入耳裡。
“有、有人在嗎?”
嗓音娇嫩,是阿雪,她为什么会在這种三更半夜的时候来找我?又为什么问這种莫名其妙的問題了?
可是似乎也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某种本来笼罩整個房间的法咒被破坏,我脑裡的晕眩感霎時間好转。下身所感觉到的冰凉感,亦较诸先前更暴增十倍以上,已经不只是清凉,而是冻得人直打寒颤了,显然我正濒临走火入魔的边缘。
但在這同时,体内兽王拳真气的运行,比原先快上十倍、百倍,强大的内息,正以沛然高速在我经脉内运转,易经洗髓,给着我常人梦寐以求的机遇。除非菲妮克丝是舍命输功给我,不然绝不可能有這样的澎湃能量,甚至可以說,即使是她舍命输功,也计决到不了這肯定超越第六级,逼近第七级力量顶峰的恐怖能量。
当晕眩效果消失九成,我终于回复清醒,眼前所见到的东西,险些让我魂飞魄散。
這哪裡是在我自己房间、自己床上?我是平躺在地上沒错,但所置身的地方,是在史凯瓦歌楼城的最中心,白楼顶端的那间机密厅堂,更糟糕的是,被羽族人当成扭转這次困局关键的那座大日天镜,正辉映着皎洁月光,透出一股不正常的幽幽碧芒,直射在我身上那犹自抖动不休的女体。
“請问…有人在這裡嗎?”
得不到人应门,阿雪迳自走了进来,再次轻唤几声后,她带上了门,独自踱步到大日天镜之前。镜台的体积虽是巨大,但我既然能看到她左半身,她沒有理由看不到我,只是她眼光横過,却似茫然不觉,那肯定是菲妮克丝动了手脚。
“唉……”
尽管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那声幽幽轻叹中,我听得出她心中的深度忧郁,這几天的变化,让一向脸上挂满笑容的她,心情陷入低潮。只是,现在却不是可以多想這些的时候,菲妮克丝的售后服务,我已经明白了。
利用大日天镜這样的创世神器,吸引大量的光能,那确实是足以媲美绝强者的全力输功,而强大的冲击力,先由女性躯体承受,净化之后,混参入女性元阴,藉由男女交合转输入男方体内,种种复杂的能量转移算式,不是极精擅魔法的高手绝对做不到。
這個构思我很佩服,但是作为直接承受能量冲击的媒介,我不相信菲妮克丝会毫发无伤,而且更重要的是,属性是纯阳的大日天镜,被拿来大量吸摄相反性质的冰清月华,時間一长,肯定会出事,說不准来個绝命大爆破,将整個史凯瓦歌楼城夷为平地。
“啊……”
一点声音都還沒来得及发出,我的嘴巴就被一只玉掌给捂住,菲妮克丝趴下身来,用那对蜜桃似的肥硕乳球,在我胸口前后摩擦,雪臀更是一下一下地夹紧阴茎,不让我有起身反抗的机会。
“不可以唷,我們的练功還沒结束呢,就這样跑掉,太对不起人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黑暗的关系,明明距离贴得很近,我却看不清楚菲妮克丝的面容,就连入耳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古怪,不再是我熟悉的甜美,而转为沙哑。
近距离接触,她的肌肤仍是滑腻动人,但却像是血液被抽干了一样,惨白得怕人,就连身后的雪白羽翼,羽毛都开始一根一根地脱落。
“噢噢…呀…”
丝毫不顾身体的异状,菲妮克丝不单下身与我紧密结合,更急切地搂住我脖子,丰唇贴吻過来,将那由月华转化而来的沛然能量,自两方面加速灌入体内。
明知道情况危险,但是让人飘飘欲仙的快感,仍是让我本能地动作,在无法开口說话的窘状下,把阿雪的话全部听进耳裡。
“镜子啊镜子啊,方先生和茅大叔都說過,你能够看透人的前世因果,那你能不能告诉阿雪,她的前世是什么呢?光是前半辈子也可以,我…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呢?”
无复平时的开朗,阿雪声音中的忧愁,還有她慢慢抚摸镜台中心那面三世镜的样子,确实让人心生怜惜,如果不是承受過大压力,她又怎么会在深夜独自来到這羽族重地,求助于她根本不知道用法的三世镜呢?
想出声要她离开,怎奈我此刻给菲妮克丝缠住,心情气恼,索性紧搂住她的纤腰,大加挺刺,希望能尽早把她给摆平,离开這危险之地。
“呼呼…很棒吧…噢…”
就這么僵持片刻后,菲妮克丝的牝户裡出许多花蜜,在我全力抽顶之下,内壁還不时用力紧缩,狠狠地套紧在那裡头的肉茎,女性元阴更是如瀑布洪般大量传入我体内。
各处经脉充塞着真气,我立刻感到自己阳具上传来阵阵酥麻,好像生命精华充塞于内,不吐不快。
菲妮克丝松开亲吻,边乱摇屁股边从唇间吐出呓语。
“唔唔…啊…”
在那同时,我的阳具也是一麻,超過吸纳容量的真气,藉着精液喷射的机会排出,直冲入嫩穴裡头。
被阳精猛地冲击到子宫深处,牝户裡头大量出了淫蜜,直朝着龟头狂射。
“卜滋!卜滋…”
高潮中,菲妮克丝忽地惨叫一声,整個身体彷佛再沒了半根骨头支撑,像一团软面般趴瘫在我身上。
我吓了一跳,急忙要把人扶起来,发现手上触感一片冰凉,定睛一看,却看见一张我完全陌生的苍白面孔。
目光瞥到旁边,赫然见到黑暗角落裡,還有三具赤裸女体,横七竖八地交叠在一起,姿态极为不自然,显是早就沒了生机。
惊变一再发生,我還反应不過来,想去拉阿雪离开,猛地听见一声响亮的碎裂声音,好像是什么镜子的破裂声,而一种奇异的巨大鸣动声也同时往外头传去,我心头剧震……跟着,就醒了過来。
一梦初醒,我坐在床沿,愣愣出神,刚才梦裡头发生的一切,是如此地真实,我几乎要信以为真了。
可是,和過去几次不同的是,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仍然在房间裡,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一如我睡之前,什么也沒有改变。
“去,這么大個人了,居然還作恶梦,真是丢人啊!”
微微觉得口渴,我倒了杯茶,正要喝下口,却忽然发现不对。我全身的真气,比我记忆中要增强過百倍,沛然强劲,绝非我所应有的低微武艺,而我更敢肯定這等内力沒可能突如其来。
“难道……梦裡头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
我吓了一跳,還来不及作进一步的思索,已经有人来敲门,推开门一看,正是霓虹姐妹。
羽虹的脸色极坏,恶狠狠地瞪着我看;羽霓尽管面上沒什么表情,但一双美目却直往我房间裡头看,似乎在找寻些什么证据。
“深夜来访,两位小姐有什么事嗎?”
“你们干的好事。跟我們走吧,蓝、教、头!”
這两個小婊子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犯了?恶狠狠的语气,活脱就是一副官差抓人的模样。肯定不会是好事,我并沒有妄想到会以为霓虹是来找我自荐枕席的,而从她们铁青的表情,我心裡大概有了個底。
跟着她们离开,方向却是朝白楼走去,整件事情可以用一句东窗事发来充分形容,只不過和我扯不上关系就是了。
就在不久前,大日天镜所发出的巨大鸣动声,响彻史凯瓦歌楼城。被這声音惊动,急忙赶到白楼秘阁的卡翠娜与霓虹,破开被从内锁上的门,却只看见一個人呆呆站着的阿雪……還有那面已经出现裂痕的三世明镜。
情形一眼就看得明白,而不待她们上前探问,阿雪這笨女人已经抢先把什么都认了,說自己擅入秘阁,不当使用大日天镜,犯下弥天大祸。
光是這样已经够精彩的了,但之后她们又在秘阁角落裡,找到原本应该看守在外的四名羽族女战士。毫无例外,全身经脉寸寸碎断,肌肤冰冷,早已死得透了。
也不知道菲妮克丝作了什么手脚,显而易见是被采补高手吸尽阴元而亡的情况,却因为下体沒有任何男女欢好的痕迹,而让霓虹這对巡捕也难以判断。不過阿雪那边就倒楣了,虽然她慌张地解释自己不知道此事,但在這样的一间密室裡,她自然是最大的嫌疑者,更何况,她說自己沒看到守卫,直接推门就进来的說法,本来就不合常理。
整件事情,大概只有我和菲妮克丝了解真相吧!
這個冷血的魔女,实在是防不胜防。可以想像,她必然是非常擅于某种空间转移的术法,所以才能在各种结界中穿梭无阻,神出鬼沒。像這一次,她不知用什么手法,先放倒了看守白楼秘阁的四名羽族女战士,利用她们的生命与阴元精气,作为承受冰天月华的牺牲品,为我提升功力。之后,再把我转移回原来房间,這一切本该变成天衣无缝的悬案,只是活该倒楣出现了一個替死鬼,让事情横生枝节。
我并非心慈手软之人,但却不愿在這寄人篱下的时刻闹出事来,倘使让我知道菲妮克丝的签约优惠是如此优惠法,多半就会放弃了。
可是,她所保证的确实沒有错,這种做法让我一夜之间功力暴增。内力挥发并非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简单,平时修练所累积的能量,积蓄于体内,直至使用时這才以独门功法去压缩、爆发,形成力量。我今晚吸收了大量的纯能源,但由于资质、经脉状况的限制,绝大部分的能量都外流散失,真正能保留使用的,仅是少数。
但這却已经把我提升到第四级力量,虽然還称不上高手,顶多算是正式魔法师、骑士的程度,可是要在一夜之间把人连升两级,缩短十年苦练,相信就算是被五大最强者那等级数的高手输功,亦不過如此。恶魔的签约优惠,确实是很优惠啊。
不可否认,尽管明知道事情麻烦,我心中仍有一丝喜悦,但這想法却在进入秘阁的瞬间,化为乌有。
“你们這是在干什么?”
秘阁内聚满了人,除了羽族人,就连茅延安和方青书也已来到,作为见证。
紫罗兰蹲在主人身边,凶恶的低声咆哮,不让人接近,而它的主人却是跪在地上,两手被拇指粗的铁链反绑在后,被头散发,不但模样狼狈憔悴,白皙脸庞上更有淤紫痕迹,显然在我到来之前,已经挨了一顿毒打。
瞬间,我怒气勃发,重重吼出来的声音,令得众人一窒。只是,当卡翠娜以沉静的口吻,向我這为人师表的东西述說阿雪的罪状,却让我无言以对。
“我徒弟的错,就是我的错,你们尽管找我好了,這样子欺负人算什么东西?”
极度气愤,我甚至想把事情揽在身上,但却仍告失败,羽族人对我提防之深,比我想像得更重,她们居然已派人监视着我,所以作出证言,自从我入夜就寝,到霓虹来敲门,這段時間裡我一步也不曾离开,更不可能分身到白楼生事。
对史凯瓦歌楼城的结界太有自信,她们就完全沒想到空间转移术法的可能,而阿雪這蠢丫头更是早已放弃地认罪,默默承受旁人加下的一切罪名,只有在我极力为她分辩时,她的眼泪才克制不住地流下。
然而,不管我怎样努力,终究是沒有独排众议的能力与实力。牵系众人性命的重要魔法器破损,兹事体大,不但羽族人大声嚷嚷着要处死妖女,就连茅延安、方青书也保持沉默,沒人愿意为阿雪說一句话。
眼见情势危急,所幸天无绝人之路,一個慌忙从外头跑进来的羽族女战士,带来一個暂时解去危机的消息。
“禀族主,拜火教援军抵达,配合教中高手发动奇袭,已经连破西面山口的几道防线,姐妹们伤亡……很是有些伤亡,請族主定夺。”
感谢火神大人,感谢兽人的巨阳神,我从来沒有任何一刻這么高兴听到兽人大军杀来的消息。
一直沉默不语的方青书终于說话,此时此刻,也只有他的话才能发挥作用。
在他与我的要求下,卡翠娜同意把這件事按下,众人先合力处理眼前危机。
我舒了一口气,正以为可以放心,怎知道却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我反对,這位蓝世兄武艺低微,根本派不上用场,我們根本不需要他的力量,何来合力之說?他鬼鬼祟祟,又和妖女狼狈为奸,今次闹出這等事,谁知道他是不是敌人的奸细,特别来破坏我們的?”
一双眼睛冷冷地瞪着我,羽霓的声音听来像冰一样让人发寒。
“要合力可以,但是等一下他也要上阵,证明他有所用处,而且立下足以证明他不是与敌人一伙的战功,我們才能信任。怎么样?蓝雕?”
“哈,這点小事有什么問題呢?回来之后,你等着叫我大雕哥哥吧。”
承受着她的愤怒目光,我向在一旁发出大笑的茅延安挥手,额上却不自禁地流着汗珠。
套一句南蛮方言的俗谚:這次……真是大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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