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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淫人妻女

作者:罗森弄玉
第二天清早,开会有结果的白澜熊,与他的两名结义兄弟一起回来了,事先還特别派人回来吩咐厨师,要好好弄一套特别料理来款待贵客。

  招待贵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诉過厨师,虽然說生切鲜鱼、挑选出最嫩薄片的這种细刀工,熊族厨师并不擅长,但横竖這裡溪多鱼多,练习個几日后,总算有点差强人意的成绩。

  从监禁的兽栏中选了一名羽族女战士出来,冲洗干净,把翅膀绑好固定后,将切好的鲜鱼、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两腿,加以鲜花点缀,洒上蜂蜜,就是一座华丽的女体餐台,专门用来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說,這样的招待法应该很能令宾客们满意,但是事与愿违,一大早我就被熊人们叫醒,說白澜熊在将营裡大发雷霆,要我立刻過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时,我是一個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几次性交结束后,那妮子勉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冷冷地拒绝了我留她在床上過夜的“恩典”宁愿被锁回箱子裡去。有人犯贱,我自然也不客气,一脚踹着她白软的屁股,撵下床锁回铜箱,再扔了百多只淫虫进去。

  匆匆赶去帅营,只见熊、虎、豹三族的首脑齐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经把那座女体餐台上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白澜熊、武兹,這两人我是认识的,但豹族少主奇裡斯我就是首次见到。他运气不坏,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后举行仪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长,白澜熊和武兹可就有得等了。

  三個兽人都是体型壮硕的庞然巨物,這一下盘桌大吃,六只毛色各异的兽臂齐挥,果然壮观。而当我进入将营,三個埋首大吃的兽人一起抬头,从左而右,虎头、熊头、豹头,真還以为自己是进了哪個兽头展示猎馆。

  白澜熊与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总是要做给他。我单膝跪地,竭诚惶恐地說了些“罪该万死”、“不知身犯何過”的场面话,末了還加了几句“少主乃南蛮强者、羑裡硬汉”的马屁,說完之后,那個熊头就是一副如浴春风的笑咪咪表情,旁边的两头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来。

  “不二,這两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不用拘礼,就像平常那样說话。”

  白澜熊道:“我委托你设计特别筵席,你怎么设计這种东西?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饭,那就是强者聚餐,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应该介绍外头的烧烤大餐给我才对,为什么你让我們吃這种东西,却让那群羽族小鬼连吃了两天烧烤呢?”

  “全是属下的错,我立刻掉转過来,让少主们改吃烧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寿司。”

  话一出口,看三头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怀疑自己說了什么,忙道:“不過,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這样设计的啊。”

  “哦?我那天說了什么嗎?我說我要招待三個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沒错,但是那天你說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么問題嗎?”

  “我想說……既然你们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帮你们准备炮台罗。”

  被我這样一說,白澜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兹、奇裡斯两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来。

  “我所谓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决断,在游戏中相互开炮的朋友。提督的决断,這么有名的战棋游戏你都沒听過?金雀花联邦国立军校评定,每個人类男孩都应该要玩的东西……奶奶你,你在人类世界到底在干什么啊?”

  天杀的,那款战棋游戏确实相当有名,育实战兵法于游戏中,让学龄前幼童藉着下棋学习战术,是近二十年来倍受推崇的游戏。但评价再怎么高也好,我又怎么会想到南蛮三大兽族的首脑人物,会去玩這种人类的战棋游戏?

  解释過后,白澜熊把我介绍给武兹和奇裡斯,并且把我大大夸奖了一番。

  法雷尔家的家训,一谈起风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這句话在兽人世界显然也通用。兽人中头脑清晰的人才并不多,会调强力春药、壮阳药物的专才更少,武兹和奇裡斯都已经亲身试用過,一听說我就是那堆药丸的调配者,脸上神情顿时不同,和我拍肩拉手,着实亲热。

  而当厨师推走餐台,我也预备告退,但却被白澜熊留下,参与他们的讨论。

  這三個家伙秘密会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兽王诀修为、下战棋游戏,却沒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现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兰迦使用的兽魔,那头叫做人面鸟的凶禽,竟然是当年羽族的独有兽魔,但却并非正道,而是凤凰天女下過严令,禁止所有兽魔师练制的黑暗兽种,若是有谁敢违抗,凤凰岛就会飞行至其领地,诛其全族。

  凤凰岛神秘失踪后,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兽魔师都想练制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种,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后,沒有人知道该如何练制這种凶禽,所有相关知识都随着凤凰岛而消失,却是谁也想不到,会在多年后的此时,由蛇族手中重现這残戾凶禽。

  “人面鸟的威力确实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剧毒,但如果不是我状态不佳,发挥不出应有实力,我可以在百招内将它撕杀。”

  回忆起那日的战败耻辱,武兹犹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這样修为的好手,三大兽族中又有几個?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让蛇族一個小鬼出来放人面鸟,這就是向我們示威。如果人面鸟真的這样好练,而她们又练上几十個,群斗起来会很棘手。”

  光凭這段话,我就知道奇裡斯是我所见過兽人中,思虑最周全的一個,豹族在他手裡,往后定然大展鸿图。

  “我读過宗卷,人面鸟通体黑羽,可是根据你们那天所见,那头人面鸟浑身长满蛇鳞,该是蛇族进一步研究后,强化的新物种。但可以肯定,這是她们占据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来示威了。”

  白澜熊道:“你說得对,而這也就代表,蛇族已经掌握到楼城中的羽族秘宝了。”

  說到這裡,三個兽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担心的事终于发生,蛇族已经拿到了羽族的资源,正在楼城中练制强力兽魔,但三大兽族却找不到应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觉得丧气。

  奇裡斯道:“不過蛇族现在一定也很头痛,抓不到霓虹姐妹交差,难以向光之神宫那边交代,有得她们受了。”

  听這段话,我本来以为是兽人们顾忌光之神宫报复,所以想抓到霓虹姐妹后送回,但奇裡斯所說的秘密,却让我們都大吃一惊。

  在战役中,奇裡斯便有所怀疑,而当他接掌豹族大权后,這才得知,蛇族這次之所以能准确算出楼城位置,挑在楼城无法飞行的关键時間来袭,更轻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结界,全是因为背后有高人帮助,而经過调查,這人赫然来自光之神宫。

  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條件是,各种战利品、羽族秘宝,通通不要,但是务必抓到霓虹姐妹,交由他亲手调教,而且一定要生擒,决不能伤到她们美丽的肌肤,折损收藏价值。

  白澜熊道:“霓虹姐妹听說是心灯居士门下,哪個光之神宫的這么大胆,敢动她们的主意?”

  奇裡斯笑道:“你们有所不知,心灯居士虽然是光之神宫掌门的师弟,但是离宫隐居已久,吟诗作画,早就不属权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后那人势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当权派,光之神宫招牌响亮,但是我听說裡头有些大和尚,专门修什么欢喜禅,比我們兽人還贪淫好色,有什么好东西了?”

  武兹捶桌道:“霓虹姐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虽然沒亲眼见到,但是听蛇族那边的說法,确实是细皮白肉的美人儿一对,可惜這趟居然给她们逃了,不然我們三族轮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儿,往后几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两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来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她们姐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诸兽族作战时,并未露出背后双翼,若是要在人前展开双翼,就一定蒙面,所以兽人们也始终以为她们仅是和方青书同行,都是卡翠娜邀来助拳的帮手。

  战时见過她们姐妹的兽人着实不少,可是活下来的却不多。之前的战役,三大兽族的首脑并未亲赴第一线,其余正面交战的族人,都给霓虹、方青书杀得差不多,而最后几场大战役,则是兵荒马乱,沒時間找人,所以问起霓虹姐妹的长相,白澜熊、武兹、奇裡斯三個都說美丽,但却谁也沒亲眼见過。

  三人商量起来,都在扼腕为何会让這么重要的猎物走脱,我一面敷衍答话,心中实是纳闷。自从我晓得鬼魅夕出现在南蛮,而三大兽族对那晚遭受袭击的真相毫无所知之后,我便认定蛇族定有与黑龙会勾结,却想不到這事幕后居然牵扯到光之神宫在内,复杂的程度,实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书拼了命地在战场上作战,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人与蛇族私下勾结,慈航静殿還真是山头林立,暗流激烈……

  如果要与蛇族硬干,就要先取得万兽尊者的默许,否则谁也沒這胆子,但要做到這一点……

  “不二,你那天夸口要调教的那個女奴,现在怎么样了?”

  白澜熊道:“听弟兄们說,你這几天玩得有声有色,待過人类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献给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兴,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诺,脑中却忽然闪過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后,那种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說出口的话就变成“還沒好,大概還要個几天時間。”

  白澜熊催促了几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么。

  “对了,白老大,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武兹提出要求,說抓到羽族族主已经好一段時間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虏,也该玩厌了,不如与虎族交换一下,大家尝尝鲜;奇裡斯随即附议。

  這提案立刻就通過了,包括卡翠娜在内,所有熊族的俘虏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后再行交换。

  三人亲热地击掌拍肩,武兹、奇裡斯对我十分客气,邀請我有空到他们阵地造访,临走前,還又向我讨了一帖强精剂。

  回到帐篷后,我打开箱子,把刚才听到的事,告诉羽虹一遍,特别是光之神宫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们姐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从那声冷哼,我听得出她压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当初为了這小贱货而牺牲,真是觉得不值,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绑起来,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確認无法动弹后,锁回箱中,找来熊人,以秘密任务为名,請他们把這個箱子送到监禁卡翠娜的帐篷裡。

  我整理些东西,经過半刻钟,確認卡翠娜不会把我和那箱子产生联想后,便朝那营帐出发。

  卡翠娜自从那天被送进帐篷裡头后,就沒有离开過,老实說,我并不太想去见她,但现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后,我要找她說话就很困难了。

  带着几分犹豫,我掀开了帐幕,看到那個铜箱已经摆在帐篷一角。事前我已经做過要求,希望能独奸羽族族主一個时辰,基于我现在說话的份量,熊人们很“善解人意”地答应了。

  “卡翠娜,你還好嗎?”

  這话真是多余,仍然被绑在钢架上的她,从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体就不曾得到遮掩,连续几天摧残,早已精疲力尽,怎么好得起来?

  卡翠娜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平日的美艳英气,只剩满面的疲惫和憔悴。裸露着的胴体上,布满了滴滴汗珠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手腕与脚踝因为钢圈束缚,出现了血印;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娇嫩的花房,因为连日来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周围秽迹斑斑,凄惨无比地张开着,還不时有浓浓黏液沿着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還以为看到某個贫民窟裡最廉价的娼妓。

  我取来清水与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同时喂她喝了一些水。听說,這几天就连她进食的时候,后头都有熊人在搞。兽人们也认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强,身体较壮,对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来很虚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后,回复了精神,露出了感谢的神情,向我问了几句话。我很庆幸,因为即使处身在這种环境下,她仍然沒有失去理智,能够冷静地与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当初她委托我监看的那处秘窟裡,到底藏了什么?毕竟我在一无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动地依命行事,失去对整体情况的主控权。对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沉默,不愿意将這個机密告诉外人。

  第一件要谈的东西触礁,我們谈起目前状况。四大兽族间的矛盾,或许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机会,我們的实力并不足够。除了卡翠娜,其余几個实力比较强的羽族女战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虫体,如果要把人弄出来,就先要找到破解虫体的办法。

  “只有两個办法,拥有第六级以上的力量,以内劲透入经脉,震死虫体,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开虫体的兽魔。”

  虫体的制造,源于兽魔术,同样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类型的兽魔,就可以把虫体解掉。但這种問題可比拿解药解毒困难,解药只要设法偷来吃下就成,虫体却必须要胁迫兽魔使去解,有這等力量的兽魔使,我又凭什么去胁迫他了?

  “有一個地方,离此不远,是当初羽族藏匿兽魔卵的秘窟。兽魔术只有兽族血统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练兽王拳,說不定也能使兽魔术。你去那個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点帮助吧。”

  听到卡翠娜這样說,我心中有些气恼。這么重要的事,为何数天前她不說?

  如果我早点知道,就早点有应对方法,可以试着动手,难道在這边给熊人像狗一样的干,很享受嗎?

  “那裡头的兽魔,并非正道,有一些是属于被圣女所下令封印的阴毒兽种,即使到了最后关头,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却被蛇族拿去用,這样有意义嗎?”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鸟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卡翠娜,她大惊失色,却百分百肯定,带有邪恶气息的蛇族,决不可能通過那座秘窟的神圣封印,跟着又问我,有沒有听到爆炸声、看到红色浓烟?在我否认后,疑惑地喃喃自语。

  “沒可能的……机关沒有被破坏,她们不可能下去……那……怎么会有人面鸟……”

  很明显地,卡翠娜是知道什么的,但是当我追问起来,她又摇头不說,让处处碰壁的我火大到极点,当下就想做点事来发泄。

  瞥向帐篷角落的铜箱,我知道羽虹正在侧耳倾听着這边的一切,有心做点事来给這妮子听听。

  “既然不想說,那就别說了。大姐儿,很不好意思,为了让外头的熊人安心,要冒犯你了。”

  结束谈话,我再次压上了這具饱受摧残的女性裸体。跟着,龟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感受着与那两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轻轻向前挺出。

  “啊、你……轻些!疼啊!”

  以尺寸来說,我不及兽人甚多,但私处连受折磨的结果,在强烈冲击下,卡翠娜额头渗汗,脸色灰白,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嗯……进去了……”

  “請……請慢一点!”

  很显然地,尽管极力忍耐,但最近性交太過频繁的卡翠娜,仍是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這股难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郁闷之余,却忽然有一种冲动。

  看看旁边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裡头倾听,我沒有再多想,将這念头付诸实施,将肉茎从蜜穴中退出,当卡翠娜为此徐徐吐气,我将阴茎往上一送,直接地将挺进皱摺的菊花门,开始在她屁股裡抽插起来。

  “啊…那裡不是…噢!”

  “大姐儿,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让你后头辛苦一点了。”

  菊穴被瞬间贯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伴随着从喉咙裡发出的呜咽。

  感到极大的满足,我低下头来,当看到身体连接的部份时,同时也瞥向旁边的铜箱。听着外面的這出肛交好戏,裡头的羽虹或许是震惊,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虽然已经被绑死,箱子仍然有轻微的颤动。

  “唔……好紧呀……”

  在我的心裡,充满了愉悦,开始进行抽插运动。退出的时候,热热的嫩肉紧紧缠绕在阴茎上,实在是舒服的感觉。

  “呜……啊……呀呀……”

  每当阴茎深深插入时,卡翠娜的裸体就颤动一下,而那种规律的反应,令我感觉非常新鲜。

  “好紧喔!爽透了……”

  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裸背上亲吻,右手抓住她那触感极佳的乳房揉搓。同时還用自己的身体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尽我可能地表达一些温柔。

  “啊……谢谢你……嗯……”

  听着细微的呻吟,我更抬起了卡翠娜的屁股,這么一来,深入菊穴的阴茎便得以更加往内陷去。

  “呀……小心一点……啊啊……”

  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强劲撞击下,结实多肉的美臀随着上下颠动。形状姣好的乳房,更是激烈地四下乱晃。

  我們结合的部位,进行着淫秽的抽插运动,肥厚丰臀受到压挤、推展,像是两团肉球一样撞着我的大腿。

  “要射了……噢……啊……”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我,搂紧卡翠娜的柔软裸体,把阴茎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摇动,让肉柱享受到无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

  到了最后,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把精液喷射到卡翠娜脆弱的的肠道裡。

  “啊啊……”

  给热烫精液一浇,卡翠娜的呻吟转为高亢,绷紧的菊穴,也牢牢夹着我正射精的阴茎,一缩一放,令得我說不出的快活。

  “老实說,你会恨我嗎?在理论之外……”

  云消雨散,帮卡翠娜擦洗干净,我顺口问了這么一個問題。我并不在意問題的答案是什么,却仍是把這問題问了出口。

  “這不是一個可以任由女人选好男人的和平时代,随遇而安,選擇所能選擇的,是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

  回答得很理智,我越来越明白,为何卡翠娜虽然沒什么才干,却能当上羽族族主,并且支撑如此之久。

  “其实……我曾经另外邀来强援,如果她带着那东西到了……为什么她沒了消息?难道……”

  离开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语着,我明白她說的是龙女姐姐,心头也有着同样的疑惑。然而,她最后却是向我說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师……”

  這句话沒头沒脑,我方要再问,一群虎人们已经冲了进来,解锁链抬人,我只能看着人去架空的帐篷,請外头熊人帮我扛箱子回去。

  交换俘虏的行动已经开始,外头吵成一片,到处都是被捆着锁链,像奴隶般被牵着锁铐走的羽族女战士。落在豹族手裡的待遇,显然比熊族更糟,从那边被换過来的,一個個神情萎靡,身上处处淤青。

  我独自踱到树林裡,取出当日龙女姐姐交给我的手环信物,开始想着一些問題,给自己安静地思索空间。

  卡翠娜的疑问,同时也是我的困惑。史凯瓦歌楼城沦陷一事,龙女姐姐如果在南蛮,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到现在仍未现身,莫非真的已经回转东海了?

  這不是不可能。因为东海上的战情不断,身为统帅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蛮来,本来就是一件很离谱的事。倘使那边的战况忽然变得紧急,她来不及知会我們,便赶了回去,這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怪异的感觉始终是存在……

  至于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說得太迟,不管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一個身中多刀,早就翘辫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着想着,忽然有個人出现在旁边,无声无息,而且一来就往我大腿上坐下,手也顺势勾着我脖子,斜躺着望向我,一双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顽皮,又像是诱惑轻挑。

  “你好像越来越淫荡了,這次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来了。”

  “淫荡是恶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說一会儿话之后才作呢?我喜歡這個位置啊。”

  這一次,菲妮克丝穿着背心热裤,绷得紧紧的内衣,几乎罩不住两颗F罩杯的丰乳,一袭热裤更是把美腿曲线展露无遗。在让人暗吞馋沫之余,也相当令人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置装费,才能每次出来都像是衣着展示一样。

  “怎么样?调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肉体欲望开发,变成一头依照原始兽欲而行的美女狗儿,這样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愿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话。這是你自愿协助,主动倒贴的,我可沒有向你许什么愿望,别随便算帐在我头上。”

  “别這样嘛!你可怜可怜人家好嗎?最近的业绩很差,就当作是许了一個愿,一個小小的愿望就好。”

  菲妮克丝软声哀求的可怜模样,是男人大概很难不心动,无奈我动则动矣,但却太了解她的恶魔本质,不会拿這攸关性命的愿望来开玩笑。

  “真是无情呢……你们男人……”

  菲妮克丝娇媚地說着,在我面颊上亲了一记,“帅哥哥,這么漂亮的一個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到手了,你舍得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诉你,万兽尊者不但好色,而且還会用女性作为练功炉鼎,一般很少有人能撑過十天半個月的。唉,可惜了,這么一個娇滴滴的羽二姑娘,再沒几天就只剩個皮包骨模样了。”

  我脑中浮现那种可布的样子,心中突然一惊,连忙压下那种不快感,冷冷道:“那和你我沒什么关系,不過就是一個玩厌的小贱货,被活活奸死也是活该,用得着在意嗎?”

  菲妮克丝好像很满意地笑了起来,鼓掌道:“好啊,說得漂亮,心狠手辣,大枭雄!不愧是与恶魔签订契约的邪恶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個小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答呢?”

  “什么問題?我看多半又是一個不安好心的陷阱吧。”

  “沒有啦,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常识問題,而且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帮你着想喔。”

  “少废话,有什么要說的就直說,我還要趁着那小贱人被送走前,多玩她两次。”

  “問題很简单,你听好了,俗话說……淫人妻女笑呵呵……”

  贴在我耳边,菲妮克丝娇嫩的嗓音,听起来却像是一條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淫意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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