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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池孽镜

作者:罗森弄玉
本来布置在厅中的桌椅、盆栽,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了,由十张厚重的石台取而代之,每张石台上都有四條锁链、一個颈圈,用来锁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上的赤裸女体。

  在她们身体上,分别都盘缠着几條大小不一的蛇只,吐着鲜红舌信,各司其职。或是缠在雪白乳房上,舔舐着花生米大的乳头,或是轻舔肚脐、耳垂,当然更少不了盘据在大张的两腿间,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黏稠花蜜。

  虽然是沒有灵智的爬虫,但這些蛇只的舔舐动作之灵活,足以让任何风月场中的舌技高手汗颜,显然平常就是做惯這一套的。

  在它们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体高潮如涌,不住发出狂喜的极乐呻吟,大力扭动,竭声呼喊,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视线不是很清楚,我只隐约看见她们的小腹微微突出,却不是像孕妇那般的浑圆,而是像被塞进某個拳头般大小的圆物,呈现不自然的突起状态。

  而在這十张石台之前,是十几個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见過的雅兰迦,還有目前蛇族的统领祭司娜塔莎在内,以极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是某种魔法实验啊……

  我這样寻思着。石台上那十個女人中,有几個人面孔似曾相识,是羽族的女战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虏沒有交出来。但真正令我吃惊的是,這十個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后沒有羽翼。

  除非是血统较为高贵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拥有相当水准以上的修为,能够控制翅膀的缩放,否则绝大多数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现的。翅膀是她们全身神经所聚,重要性几乎就等于第二颗头脑,最是敏感不過,所以三大兽族监禁羽族时,不是让她们站着就是趴着,以免压着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這十個羽族女人,却都沒有翅膀,难道她们在短短时日内功力大进,能够将翅膀缩放自如嗎?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从那石台上怵目惊心的鲜艳红痕,我知道她们的羽翼是被强行切除……一种名为‘斩翼’的羽族极刑。以前茅延安告诉過我,斩翼之后的羽族,全身神经会由伤口开始坏死,最多不過一两個时辰的性命,但是在這最后的几個时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会比平时敏锐数百倍。

  极度的痛楚,而为了让身心不至于崩溃,由脑内分泌出来的麻醉物质,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数百倍,呈现一种回光返照似的亢奋状态。

  這情形我现在就亲眼目睹。那十個羽族女战士,個個目光涣散,全身激烈地颤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口沫直往外冒,胯间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几個喷着金黄之泉,显然是已经爽到失神,无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诡异的情形,我一時間想不太通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却发现這十個女人身体肤色也越来越红,从原本高潮中的浅浅绯红,迅速变深,最后浑身肌肤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小腹则像是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显然是腹中那圆形东西开始作怪,几下子就涨得像是像是将要分娩的孕妇一样。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呼中,她们的肚子一個接一個爆炸开来,血花四溅,惨死当场,却只有最后一個似乎身体特别强健的,在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排出了一個白花花的圆形东西,這才脖子一软,泄尽全身气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凑上前去,将那婴儿大小的白色圆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后,放进旁边的竹篮裡。我看得很清楚,這白色圆物就与我刚刚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样,這才明白過来,卡翠娜托付于我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兽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還好刚才沒有鲁莽。要是用炸药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当初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虽然說,与其落在蛇族手裡,不如将那些蛋全部摧毁,提早结束她们注定悲惨的生命,但這些胎蛋毕竟是羽族繁衍未来的希望,对于一向愿意为下一代奉献所有的羽族女性来說,要毁灭這些沒出世的孩子,实在是比什么都痛苦的决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這么一個。”

  明显地对這成绩感到失望,娜塔莎满面怒容,挥手召来属下收拾善后。

  她的属下,就是从另一端入口进来的几條巨蟒。至于善后方法,老实說实在不是什么雅致景色……

  蛇女们视若无睹,像是早已习惯這样的景象,开始讨论起来。

  “已经不错了呢,大姐,今晚十個還能成功一個,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败了。”

  雅兰迦亲匿地拉着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娇笑像是個可爱少女,但从她对這些血腥画面全无反应的情形来看,只怕也是一個表裡不符的蛇蝎美人。

  她与娜塔莎居然是姐妹,這点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兽族的情报搜集真是一塌糊涂,连蛇族祭司有沒有妹妹都沒查出来。不過,蛇族行动向来低调,不常在南蛮走动,要调查大概也有难度吧。

  娜塔莎摇头道:“還是太差劲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個俘虏,才得到一個蛋,這种效率根本不能见人。搜索工作进行得怎么样?還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嗎?”

  “還沒呢,這楼城說大不大,但是隐蔽之处不少,咱们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废墟的行家,开始时候又给那贱人闹得乱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来,要不是大姐你七天前终于把人拿下,我們還沒办法清出這個大厅来办事呢……唉,得希望說那些胎蛋别在爆炸中已全给毁了,让咱们空忙一场。”

  “這件事不能传出去,要是让那三族畜生知道我們给一個小贱人闹了多天,才把人拿下,這個脸可就丢大了。对了,拷问那些剩下来的鸟女人呢?也沒结果嗎?””别說了,那些鸟女人简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個比一個骨头還硬,如果不是大姐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几個来看看。“”說不定她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经用摄魂蛊问過几個,她们都說不知道,看来還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来问,才能有突破。“从她们的谈话,我大概弄懂几件事。蛇族之所以倾全力想要攻破楼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兽魔技术。娜塔莎相信,当日凤凰岛上的颠峰成就,一定還有部分纪录残留,只是现今的羽族人太蠢,领悟不到。還有存放兽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抢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将从此独霸南蛮。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标之一,虽然我沒听出来她们要這异族胎蛋做什么用,但却能肯定她们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慧确实是比三大兽族要高,在三大兽族還只能用每天轮流下种的笨方法时,她们已经了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确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会释放出卵子,与阳精结合,這也就說明了只懂得粗鲁硬上,事后掉头就走的各族兽人为什么花了偌大力气,下种成效却有限得可怜。

  而在卵子与阳精结合的瞬间,羽族女性仍可以凭着自我意志,决定是否要让這授精卵于子宫内着床,或是排出体外,甚至還能在這唯一的一次机会裡,决定孩子的性别,委实是得天独厚之至。

  根据這结论,白澜熊他们可以死心,因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愿意,或是在那瞬间有一丝犹疑,不然兽族的配种计划注定是破灭收场。

  同样的障碍也出现在蛇族這边。处心积虑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却遍搜不着,唯有从暗扣下来的羽族女俘身上设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并沒有让别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后,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炼出一种精球,放置于羽族女性的子宫内,然后以催情药物、蛇只舔舐,令她们达到高潮,排出卵子与精球结合。

  想当然尔,沒有一名羽族女性愿意配合她们的邪恶计划,所以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让羽族女性处于一個极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来就是狠毒,便将俘虏施以斩翼之刑,让她们在意识昏迷中到达高潮。

  這個受胎方法显然還是有瑕疵,特别是精球与女体之间的排斥反应,大大降低了理论上的成功率,忙了几天晚上,也不過才得到三颗胎蛋。”

  大姐,那边派使者来了,要求秘密见你。“雅兰迦道:“大概又是来向我們催讨霓虹姐妹吧,看不出来那边還真是急色,如果让他们知道霓虹姐妹不在我們手上,你說他们会不会立刻断了对我們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们敢?慈航静殿的招牌在外头可响亮了,但如果我們把這几年来受他们委托,调教女奴的纪录送出去,光之神宫還不立刻名声扫地?心禅這個老贼秃,每次派使者来都是遮头蒙面,以为遮住光头我們就认不出来嗎?”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秃驴,還這么样地好色,說不定就是因为极度好色,谷精上脑,這才变成了秃驴呢。”

  雅兰迦叹道:“不過慈航静殿也真不枉了数千年的香火传承,居然藏了那么多邪门外道的秘诀,我第一次听大姐你說起那些失传的黑暗兽魔术,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這样的东西。”

  “我們蛇族在南蛮,本来就只是個弱小的种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静殿才会找上咱们,传我們技术与兽魔卵,要我們当他们在南蛮的耳目。光之神宫数千年来降妖伏魔,战利品全部秘而不宣,裡头藏着的邪术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個邪派都要多了,他们不能自己来练,就只能传予外人,大家合作,两蒙其利。”

  娜塔莎看着族人,语重心长道:“不過,一直当人工具,被人利用,终究沒有出头的机会,這群贼秃既然如此阴险,早晚也会有出卖我們的一天。亡族遗民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在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們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今日发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不会在我們身上重演。”

  這番话說得沒有半分笑意,甚是严肃,周围蛇女一起正色称是。我在旁听得暗暗心惊,這女子的城府之深那還罢了,這样一颗随时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是最惊人的一点。

  雅兰迦靠到娜塔莎身边,笑道:“大姐的心情,我們都知道的啦,就是因为這样,所以我們才准备那样东西啊,现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這几天完工,就先杀光那三族的畜生泄愤,到时候别說慈航静殿,就算是老头子都要忌惮我們三分,蛇族从此独霸南蛮,大姐你的心愿就了了。”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這三族畜生素来把我們当眼中钉,若要称霸南蛮,不灭這三族也是不成,所以届时拿他们祭旗,這是可以的。但是老头子一身威能如何,大家心裡有数,就算是当日凤凰岛全盛时期,還不是得要对他叩拜顶礼?除非真是万不得已,否则就不应该与他发生冲突。”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這样的阴谋,在暗中策划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气对付三族联军。我心裡偷笑,只要把這個消息告知白澜熊,三族自会先发制人,但蛇族既能对這武器如此有信心,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抢攻,武器未能尽其全功,想来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间的混战,谁胜谁负不知道,却肯定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大陆称王。

  即使蛇族获胜也无所谓,她们口中的老头子,除了万兽尊者之外還会有谁?

  当白澜熊报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无论真假,她们秘密制造武器总是事实,怀璧其罪,万兽尊者不可能不作理会。万兽尊者有多强?娜塔莎已经亲口說了,届时两边斗杀在一起,自然又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继续称王。

  为了在密告时多点消息,我继续凝神倾听,并且开始构思,要怎么样教白澜熊进谗言,听得万兽老匹夫怒毛冲冠,杀得蛇族凄惨落魄。

  “這次攻破羽族楼城,虽然沒有取得她们的兽魔资源,夺取胎蛋的计划也不顺利,但却意外得到了羽族神器。现在我将它浸于血池之内,汲取羽族童女的精气,只待施法结束,逆转属性,就是一样强力兵器,配合我們原本的资源,当可长保蛇族往后的千年基业。”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无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們十多年辛苦功败垂成,大家务须谨慎。贼秃的使者,我会应付,总之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霓虹姐妹逃出去的事。”

  “知道啦,大姐。可惜血池裡那小狐狸已经上报要献给老头子,不然就交给那群贼秃,我看也够让他们心满意足了。”

  “贼秃们既然指定要霓虹姐妹,就算我們拿别的美女過去,他们收了之后還是会向我們要求。我們如果想在南蛮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维持好与老头子的关系,這是不能省的,更何况老头子那边缺人缺得慌,知道我們攻破楼城后,早就下令我們在二十天之内要交人過去,现在已经沒剩几天了。”

  娜塔莎道:“這骚狐狸之前和我們打游击,浪费了我們這么多時間,我們擒住她之后改造好,送去让老头子活活操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头恶气。”

  “原来如此啊,难怪姐姐你這次這么来劲,以往改造女奴给老头子,每次都只动一样,這次什么东西都给她一股脑地整治下去,我還道你是听說熊族找了专人训练淫奴,要与他们别一别苗头,在老头子面前挣脸,想不到是……”

  “当然,如果不把她变得合老头子口味,老头子說不定玩两天就不玩了,岂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养壮一点,给操几次就断了气,那又怎能消我們心头之恨?我要她起码给老头子操上半年,死时肢体不全,這样子才過瘾啊。”

  她姐妹两人說着笑了起来,旁边的蛇女也齐声附和。我却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后,娜塔莎表示要去应付慈航静殿的使者,雅兰迦则是去血池探视,分道而行。看着两堆墨绿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离去,本应该立刻离开、溜回熊人阵地的我,禁不住心头的那股不安,尾随雅兰迦而去。

  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实在不少,满地游移,我必须很小心才不至于一脚踩在蛇堆上。就這么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楼,转向进到红楼,每一步都仿佛是奇险,因为我不知道石头帽能否影响到无数在地上爬动的蛇只。

  构成楼城的五座塔楼,都有着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当初阿雪被监禁,就是关在红楼的地下牢。我远远地跟在雅兰迦身后,只见蛇族把原本的阶梯弄成一個個斜坡,牢房上方的地板整個被打掉,变成一個极开阔的空间,几個蛇女正在裡头忙碌,一股浓得让人想呕吐的血腥味,薰得我眼前一花,几乎要晕過去。

  整栋红楼只有地下牢传来昏暗的灯光,我不敢太過靠近,只能趴在一楼,远远地从上往下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惊见栅栏都被移除,下头挖凿了一個大大的池子,裡面盛满腥红的鲜血。

  视角問題,池子我亦仅能看见三分之一,但是却看到有一样巨型物件被放在血池裡,赫然就是那座大日天镜,不知道是怎么落入蛇族手裡的?

  大日天镜在蛇族手裡,那……

  池畔的一個大笼子裡,关着十来個羽族女童,雅兰迦下去后,就有蛇女伸手去裡头抓人。本就不大的笼子,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挣扎着被抓了出去后,我听见一声惨叫,笼子裡的女童们哭成一片,跟着就看见一具小小的身体倒在池边,大量鲜血沿着斜沟流进池裡。

  血池像是本身有着生命一样,在接触到這蕴含生人精气的鲜血后,本来平静的池面,立刻就像烧开的水般翻涌起来,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气泡,一道道热烟往上薰开……

  “已经多少個了?”

  雅兰迦问着旁边的蛇女。

  “四十二個了,排斥反应维持的時間越来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会平静,到时候就可以再下一個,顶多再两天,就凑满四九之数。”

  “小心一点,大姐特别叮嘱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時間倾注下去,等到天镜吸收了四十九條童女冤魂,经過太阴月华铸炼后,就可以为我們所用。”

  雅兰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镜的方向,从我這角度却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只听得她问道:“這條小狐狸呢?”

  “全部照着祭司的吩咐,每六個时辰都帮她放血一次,然后用血池裡的童女血、五毒碎渣喂她。半兽人体内的兽系血统会快速增强,体质发生改变,外表特征也越来越明显,估计再两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换血,其余的改造工作,也都已经进行完毕,到时候一定能让老头子对我們刮目相看。”

  “哦?我大姐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身高、体重都不用改变,除了加强兽化程度,让肉体负荷力变强,就是一贯的肉体修整。祭司的要求是38H、19、39,這头雌狐本来就有37G,所以就是让罩杯再大一号。我們从七天前就给她服用那张药方,每一個时辰挤榨排空一次,现在已经完成要求的尺码。”

  雅兰迦笑得非常开心,赞道:“做得好。你们看,這样两個沉甸甸的大肉球挂在胸口,像不像一双甜瓜?世上又哪有這么巨乳的狐狸了?這是一头母牛,一头会产奶的小母牛啊。”

  “腰要缩到十九寸,也是有办法的,但是因为赶着要交人给尊者,所以只好速成地移了她一根肋骨,再让蛇儿噬吸肢肉来缩腰。老实讲,幸好同时在进行强健肉体的兽化過程,不然這样的胸腰比例实在不妥,改好以后常常会腰酸肩膀痛,行动上也会……”

  “又不是改我們,你啰唆什么呀?她被送给老头子之后,我看每天连下床的机会都沒有了,你担心什么行动問題?她当初和我們在這楼城裡打游击的时候,速度可快着了,跑跳如飞,力气又大……哼!现在可好了,以后胸口顶着這两团重东西,动起来摇摇晃晃的,我看她還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后的隆臀也已经完成,只待两天后要交人之前,做一些最后装饰就可以了。”

  “這样做就对啦,大姐說,老头子最喜歡大奶子、翘屁股的淫荡美奴,又還非得是半兽人,說這样子才不会玩几下就咽了气。這头小狐狸全符合他喜好,长相又美,等到两天后,你们在她舌尖、奶头、肚脐、淫唇上串挂一堆钉钉环环的,送到老头子面前,還不把這老色鬼迷得神魂颠倒,三天三夜都不会想下床。”

  雅兰迦笑得花枝乱颤,开心得直拍着手,看上去一派可爱模样,却又有谁知道這女人心肠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们的這番对话听得心惊胆颤,虽然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但仍是感到难以置信。当下大着胆子,悄悄地沿着破裂的壁板边线爬過去,探头往下看。

  在翻涌如沸的血池中,放着已经萦绕在一层惨绿光芒中的大日天镜,而几條缠在天镜上的粗锁链,正锁缚着一個已经昏迷過去的女人。

  太過剧烈的肉体变化,我不太敢认,但是当她呢喃着把头侧過一边,我仍是立刻就认了出来……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头剧震,我不自禁地动作稍大,弄出了声响,下头的蛇女们登时警觉。

  “什么人?”

  “有人偷潜进来了!”

  雅兰迦两手一展,似乎要施放兽魔,我只惊得魂飞天外,什么都来不及想,拼了命地飞奔出去。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楼城中逃出来的。或许,除了石头帽的神效外,运气也是主因吧。

  几乎是一离开楼城范围后,我就拔足飞奔,头也不回地直冲下山,仿佛只有沒命地狂奔,才能稍微纾解积郁在胸口的悲愤感觉。

  我为什么要悲愤呢?目前的一切都对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毕竟是与我无关,帮不上忙就不用帮,我并沒有损失。三大兽族与蛇族即将火拼,甚至连万兽尊者都可以设计牵扯在内,我只要隔山观虎斗,大可以在他们两败俱伤后,轻轻松松离开南蛮,对龙女姐姐有個交代。

  并蒂霓虹的么妹,名动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浑身上下都玩遍;又得到了羽族秘宝,南蛮之行我捞得盘满钵满,有什么比這更過瘾的嗎?

  既然一切都对我有利,为什么我现在還如此不快?

  是因为阿雪嗎?沒理由的。蛇族对她所做的事,其实我很额手称幸,因为如果不是她自己心慈手软,不肯好好学魔法,怎么会落到這种地步?說了那么多次都說不听,這次活该倒楣,刚好让她学学教训。

  不過就是泡泡水、吃吃生肉、喝点生血,既沒缺手缺脚,也沒给人强奸,這样子也值得大惊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该上吊自杀了?

  我是這样子在告诉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并沒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沉重。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许自己在意的界线還要多,光是看到她這样给人欺侮,我心裡头就已经非常难受。

  而且,我有一种强烈被玩弄、被嘲讽的感觉。

  “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這是菲妮克丝那天问我的话。当时的她一定就已经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這样对我說。

  這似乎是恶魔的玩笑,但我却知道這其实是命运对我的玩笑。当我正在淫辱羽虹的时候,阿雪同样也在蛇族手中被残忍对待,而不应该有“妻女”的我,却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动了心,所以此刻才会有痛的感觉……

  不管如何,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样,就是去找白澜熊,挑拨三族攻破楼城,趁着阿雪被献给万兽老鬼之前把人弄出来,這样才有一线生机。

  为了想好說辞,我回到熊人营地后,沒有立刻去见白澜熊,而是先回去自己的营帐,稍事歇息,稳定思绪。

  然而,进了营帐后,我却惊讶地发现,关着羽虹的那個箱子已经不翼而飞,周围都看不见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见,心中登时暗叫不妙。

  我正要寻找,几個熊人弟兄看到了我,過来拍肩說话。

  原来羽虹這妮子不知怎么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离开熊人营地,却被虎人给逮個正着,一番格斗后,她被武兹亲手擒下。

  “本来虎族人立刻就要轮奸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說,她就是最近被你调教,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将是尊者的女人,问谁敢动她?這下子可吓得武兹傻眼,正召集三族人马开会呢。”

  “开什么会?還不就是轮奸大会。”

  “嘿,這次可有便宜占了,就算是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在献去之前就不是,咱们三族人马轮番上阵,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尝尝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

  几個熊人說得兴高采烈,淫笑嘿嘿,全然沒发现旁边的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最后還是一個熊人過来拍了我一记,哈哈大笑。

  “但谁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這么漂亮的小美人关了十多天,白天操,晚上也操,一定操得够過瘾了吧?弟兄们可羡慕你啦,居然享着這么爽的艳福却沒声张……哈哈,你真狡猾啊!”

  听着熊人们不带恶意的揶揄笑声,我忽然强烈地感觉,又被命运狠狠地玩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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