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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作者:东篱菊隐
盛夏,你觉不觉得咱俩穿得是不是有点怪异?方愚问道。

  嗯,像散场后做清洁的。盛夏說道,牛仔裤厚毛衣羽绒坎肩,這装扮当志愿者也凑活。

  這身装扮再加上躲在角落沒人請她们俩跳舞也是正常的,盛夏靠着椅背快被那舒缓的音乐深度催眠了。缓缓神再睁开眼睛发现方愚不见了,抬眼看去,舞池中方愚正和已男生翩翩起舞,那男生不是别人,乃肖大帅!

  俊男美女看着就是养眼!

  眼前一黑,一道人影立在她面前:盛、盛夏,我請你跳舞行嗎?

  不、不行!盛夏很想這么答他,可這是咸竹兄,她得给点面子。

  班长,我不会跳舞,把你鞋踩坏我可赔不起。盛夏說道。

  沒关系,鞋不贵。咸竹兄笑着說道。

  盛夏正寻思着站起来装個血压低来個天旋地转式呢手机便恰好响起,看了眼,林放,盛夏便忙装作惊讶的样子:不好意思,班长,我妈的电话,我先去指指门外,咸竹兄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

  呼!

  做什么坏事呢?声音怎么這么做贼心虚呀?大胆毛丫头,快快从实招来,否则狗头铡伺候咿呀呀林放在电话那头用着包拯的调调。

  你牙疼啊?憋回去。系裡弄了個舞会,你說你当初教我滑冰游泳打網球的,怎么不教点正经的,這不是耽误我前途么?盛夏手插在坎肩口袋裡踩着马路牙子走来走去。

  小小年纪学那不正经的,男男女女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林放忽然便卫道士了。

  打住,好像你沒搂過沒抱過似的,最烦你這种宽于律己严于律我的德行。嘁一声盛夏接着說道:得了,本宫今儿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小林子你跪安吧。

  嗻!小祖宗你圣诞快乐!林放好脾气地說道。

  嗯,小林子,回头過年记得去内务府盛妈妈那儿领赏钱吧。盛夏說着挂了电话。

  虽然接了通电话盛夏仍是沒逃過咸竹兄的邀請,一曲下来盛夏颇有些不好意思。

  唉,班长,回头你要是看骨科别忘了找我拿医药费啊。盛夏說道。

  咸竹兄笑笑:盛夏啊,你简直是皮鞋杀手。

  作者有话要說:嗷嗷,谢谢大家!每人奉送香吻一枚,速来领取,逾期不领者小心我让FRJJ亲乃两下!

  第3章

  自打這圣诞舞会后,肖青和方愚关系迅速升温,两人却都极力否则在恋爱,另外盛夏和咸竹兄也颇受关注。虽然她觉得跳個舞就能传绯闻有点八卦,可是咸竹兄逐渐多起来的短信让盛夏有些烦。

  难怪林放說大学裡的很多恋人就是被流言给撮合的半推半就就从了。

  可关键,她不想撮合啊!

  怎么办呢,她是很想咸竹兄来跟她表白這样她就可以清楚地拒绝他。可人家也沒說什么,短信內容也不過是课程和日常生活。

  盛夏想了想给林放打了個电话问他放假想不想来S城看绿树,林放迟疑五秒钟:丫头,你是不是沒钱买回来的车票了?

  嗯,還断顿了,现在一天一個馒头就着白开水。盛夏說。

  說吧,又有啥麻烦事了?林放问道。

  盛夏如此這般地讲了,末了加了一句:你看人家我還這么小的年纪谈恋爱多不好啊,会影响学业的,所以

  回来给我洗一個寒假的衣服和袜子,否则免谈。林放說道。

  算你狠,成jiāo!在1月18号你最好给我准时出现!盛夏說道。

  准备好你的力气洗袜子吧,我亲爱的小夏夏。林放哈哈大笑着挂了电话。

  接下来准备着期末考试,大家也沒什么時間搞暧昧,最后一科大家都松了口气,边收拾着东西边互相问着什么时候离校回家。

  系门口大家的注意力便被一声夏夏给吸引了,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身形高大,剑眉星目,气质阳光的美型男正冲着這边咧着嘴笑。

  咦?你怎么来這么早?不是18号么?盛夏问道。死人头不会又要讹她什么东西,骗她签订不平等條约吧?

  我早点来看你你不高兴就算了,怎么那我先消失两天,18号再来。那個来字的尾音稍稍抬高了些,根据盛夏這些年对林放的了解,死人头的意思是敢這么办你就给我试试!

  你沒吃饭呢吧,走,你請我吃饭。盛夏拖着林放快步走了,离得远些了小声說道:不是告诉你低调么?瞅瞅,你就差弄個锣鼓班子秧歌队了。

  你不知道久未相见的恋人都是猴急猴急的想见面么?算了,跟你說不清,你個二毛脑袋。林放自然地弄乱了她的短发:长了,咋不剪去?

  我想留长!盛夏說道。

  得了,听哥哥话,短的适合你,就你這么懒惰,养长了也得被你弄成鸟窝,咋?以后要给雀巢当供应商啊?林放說道。

  是啊,以后我的咖啡就自给自足了。盛夏說道。

  你不嫌恶心,鸟儿還嫌你這儿环境污染严重呢,走了,吃饭去。林放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像小时候一起手拉手上学去一样。

  晚上回到寝室,女生们发挥了八卦的特长,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盛夏說他爸认识我妈,所以我俩打小就认识了。林琳非說:难怪你瞧不上李咸竹,跟你這位比他是有点那啥

  盛夏便装傻:啊?谁?班长?开玩笑的吧?他沒說過啊?

  林琳非轻轻撞她肩膀一下:這不是還沒到生的时候就胎死腹中了么。

  盛夏挠挠头继续装傻。他大爷的,亏了我下手快。

  S城机场。

  你确定妈会来過年?盛夏问道。

  当然,我跟妈确定過了。林放說道,手裡拿着手机转来转去。

  盛夏看着他的手:你敢骗我我就把你扔松花江裡喂鱼,然后炖鱼汤就烧酒。

  你個小食人shòu。林放收了电话。

  把书包扔给林放盛夏去洗手间,因为不喜歡用烘gān机那玩意,盛夏端着两只湿淋淋的手边出来了,后面不知道谁家的小孩子踉跄着扑到了盛夏身上,自然她便往前踉跄了一步,一只手扶了她一下,忙道了谢。

  盛夏,你怎么在机场?

  回家啊。抬头看,脑中便出现了开学、接待处、行李几個字便脱口而出:行李学长,你好。

  敝姓江,名南桐。江南桐笑着說道。似乎他每次看见她她都有小状况出现。

  男童?

  又一個家长取名不看谐音的受害者。

  那边林放在叫她准备登机了,盛夏忙打了個招呼便跑。

  此刻广播裡正播报着:前往H城的旅客請注意

  原来那像個苹果的小個子居然是北方人,刚才冲着她招手的是谁?

  下了飞机便感到极度的冷,提了行李出了海关远远地便见一個男人正冲着他们招手,盛夏往林放身后躲了躲。

  你沒說他会来啊?盛夏小声說道。

  可能是太想你了。林放說道。

  近了,虽已是中年,大概由于忙碌加上本身是医生知道如何保养所以沒有发福的肚子,显得還年轻,气色不错,见了她高兴之情溢于言表,手裡的厚羽绒服捧到她面前:夏夏,外面冷,我寻思你可能也沒戴厚衣服来所以去买了件,先穿着,不合身一会儿去商场试。

  迟疑着,盛夏小声說道:谢谢-爸爸。

  這是她爸爸,可自她小时候跟妈妈去了重庆之后便很少见到了,不亲切也在所难免。

  打电话给妈妈,妈妈說她要過年那天才来,算算還有十几天,虽然爸爸对她嘘寒问暖照顾周到,可总让她觉得不很舒服,因此威胁加软磨硬泡让林放带她去滑雪,好些年沒滑過雪了。

  雪地裡冷,盛夏却摔得热火朝天,林放拿着相机不停地拍,她的惨样窘样都沒落下,還找人照了几张合影,晚上在宾馆连到电脑上看,盛夏直呼太丑了,可是笑得真开心。

  林放让她把照片放到博客和校友录上,盛夏挑眉他便說,這是为了演戏更加bī真,盛夏想想也是,便挑了几张還算斯文些的放了上去。

  盛夏妈妈总算来了,气氛不那么尴尬了,盛夏偶尔会纳闷,看样子她爸爸很深情,为什么两人会分开這么久?而且還是离婚!因此這些天趴门缝观察那对中年夫妻变成了她的一個爱好。

  你說,爸和妈当年为啥分开呢?门缝后盛夏小声问道。

  狗血的理由,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斜躺在她chuáng上翻书看的林放說道,咬了一口脆苹果。

  分开了为啥這個年纪還勾搭?盛夏继续问,厨房那边,中年男正对中男女企图qiáng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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