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迪迦·诱惑光芒1
喜歡的话還請收藏为爱发电,希望大家能够给我留言当然啦,我最近也在补奥特曼系列,后面肯定会增加搞的男奥的嘻嘻而且,同一個奥特曼,我還会反复搞,换着人称和女主搞斯巴拉西
比如疯狗女主和迪迦啊,憨批女主和迪迦啊,喜剧人和赛罗啊御姐和赛罗啊或者a女主啊
一般来讲,激情到了,留言多了,我就会更新的快快的反之就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網么么哒,爱你们請宝贝们变成我的光
hrsize1凌晨两点多,小区发出了避难警报,說是地底钻出怪兽来袭击。街区巡逻队、小区保安队与胜利队都已经出动。
虽然我挺高兴,或许又能看见迪迦了,但這不代表我想要怪兽出来践踏我的房子。可如果沒有怪兽,何来迪迦,這是個問題。
但现在沒時間让我思考這件事。
大冬天的,我穿着厚实的睡衣从床上爬起来,慌忙地将墙壁上的照片都撕下,我可以贵重财产都不带,反正都买了保险,但我不能不带走满墙的心血和重要相册。
该死的,我的行李箱居然出問題了,我买下的這個小公寓還挺隔音的,但现在能很清楚地听到叫喊声,很像灾难片。
寒冷的冬夜,我竟是冒出了汗水,好不容易将自己冒险拍摄的照片都找出来塞进了有些不灵光的行李箱中,我翻出钱包和工作证件之类的,然后顺着楼梯和剩余的人汇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跟随指挥,虽然人心惶惶的,但大家都還算有序地进入了避难所。因为是夜半袭来的怪兽,每個人的脸上都挺疲倦的,惊惧交加之下显得很颓败。
但也有人比较亢奋,比如我、以及靠着我休息的一個男人,他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看起来价值不菲。
這個男人是個报社的记者,我和他聊了几句,就知道他想拍個迪迦奥特曼大战怪兽的头條,他不是本地居民,是趁乱過来的。但因为怪兽出现的地方已经戒严,他過不去,所以随大流地来這边,想看看有沒有机会靠近。
我把自己的行李箱寄存好,对男人說,“想拍怪兽和迪迦,我带你去。”
男人一开始很高兴,可他马上怀疑地扫我一眼,穿着臃肿睡衣,脸也沒洗,随便扎了個团子头的可疑女人。
男人“你在說笑嗎”
我“避难所通常有几個出口,看示意图就能明白,找机会出去,然后我对這片地区熟悉,怪兽出现在c区,并且目前被胜利队困住,那么多半不会朝這边過来,我們要抄近道過去。通常在胜利队坚持不住的时候,迪迦就会出现,但我們绝对不能给他们造成麻烦,所以要選擇安全的地方拍摄。”
男人“這不是废话嗎。”
我“干不干,不干我自己去了。”
男人“你是哪個报社的”
我“我只是普通的玩具公司员工而已。”
男人“那你拍這個干嗎”
我“因为爱。”
男人“”
在他看智障的眼神裡,我带着男人混出去了,基本上街区住户已经清空,就连喝醉的醉汉都被保安队的人背回来了。冷清的冬夜下,怪兽的嚎叫和激光射击、炮轰的声音格外刺耳。
巨人打架天崩地裂,声音和风都能把普通人震伤,发现我的确不是随便莽的人,男人什么也不說的跟着我行动。
胜利队的飞燕一号机从我头顶飞過,我拽着男人躲好,如果被胜利队的人发现在危险区域游荡,一定会被抓回去。
终于,我带着男人到了d区楼顶,在這裡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撒泼的怪兽。那是一只长角的,毛茸茸的,身体像巨型穿山甲一样的兽类,還托着长长的尾巴,身旁的男人激动地狂拍,我则是裹紧了睡衣抵御寒风。
我也带了相机,只是沒男人的高端,我只說道“一会儿你拍了迪迦,照片给我几张。”
男人“不要钱只要照片”
我点头,然后不再說话。
眼看着飞燕一号战斗机冒着烟螺旋坠落,男人還大呼小叫地表示担心,我只是淡定地望着,這都是常规操作了。不過稳如老狗的我也开始激动起来,因为它要来了。
夜色裡只见光芒一闪,光之巨人出现。
“咔嚓咔嚓咔嚓”
“好帅好酷第一次這么近距离观看”
身旁的男人像個苍蝇一样嗡嗡個不停,甚至着迷地往天台边缘又跑了十多步。我飞快上前抓住他的外套下摆,提高声调大喊“不能再靠近了,两百米已经足够接近了,再往前会被波及到你不会想明天发讣告吧”
被我拽住的男人回過神来,他连忙挠着头对我道歉,然后退到安全的地方疯狂抓拍,两百米的距离,迪迦与怪兽搏斗的震动时不时就传递過来,有时候甚至站不稳,需要抓住扶手。
男人为了拍照已经摔了好几次,我单手抓墙壁,一只手用自己的傻瓜相机拍照,但在迪迦胸前的彩色计时器闪烁红光时,我忍不住揪起心。虽說它每次打怪兽,十之六七都会亮個红灯,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担忧。
记者男疯狂给迪迦声援,這個距离,神仙打架那么大的动静,他的声音不太可能传达得到。如果传达到了,還会让迪迦分心,所以我一把捂住了记者男的嘴巴。
在我贴近记者男捂住他的嘴巴时,這看起来像是我给了他一個背后拥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被怪兽顶翻了的迪迦朝我這边看了一眼。
但迪迦马上爬起来了,它腰肢太细了,总觉得怪兽再顶两下,就能让它折了。明明五十多米的巨人,手腕脚踝却纤细得過分,总会被怪兽的触角与爪子给固定住。
仔细一想,迪迦沒少被怪兽“欺负”,它可能是奥特曼裡比较精瘦纤细那一类的。
“呜呜呜”被我捂着的记者男哀嚎挣扎。
我手劲一松,记者男惊恐道“刚刚它是不是看這边了”
我镇定点头“是的,迪迦看我了。”
记者男“是看我它好帅,不对我是說怪兽怪兽在看我們”
我還想確認一下怪兽是不是发现我們了,结果還沒对上眼,迪迦就挡住了视线,楼层很高也只到它的腰部。我的视线就黏在了迪迦的腰上面,我說“我满眼都是迪迦的腰,看不见怪兽,我一直想问别人,但一直沒机会,你觉得迪迦身形好看嗎。”
记者男“总之就人类男性水准来看,這线條绝了。不是快跑怪兽真的過来了”
我“别慌,先拍一张。”
记者男在崩溃中拍了几张,然后我拽着他跑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迪迦居然被怪兽一角顶到了d区,一個倒飞仰摔重重地将我們身旁一栋楼给压垮了。
如果刚刚我們在隔壁那栋楼,现在就该火化了。
轰隆巨响伴随着烟尘扑来,我眼疾手快地将记者男扑倒在地,震颤過去后,我挥开浓烟。记者男被灰呛了好几下,咳嗽不止,我走出楼道口,看见了试图爬起来的迪迦。
好近。
它的背被怪兽整個压住,一時間翻身不能,而我此刻距离迪迦不過百米。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它的挣扎,并且听到发出来的喘气呻吟,這很难得。
飞燕号還在空中狙击,想要帮助迪迦,怪兽有些恼,用额角发出了一個個的光球攻击。
我知道我跑過去对迪迦沒有什么帮助,但我就是坚定地跑過去了,大概是一种迷之自信吧。
在巨人眼中应该如蝼蚁的我被迪迦注意到了,它发出来的声音陡然紧张,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对我摆动,那是让我不要過去的意思。
任何人想要靠近這么危险的地方,它都不会允许,那是它对弱者的温柔与保护。
“你疯了快回来”
身后的记者男在叫喊,我沒有理睬,只是牢牢盯着陷入苦战的迪迦,然后笔直地朝它跑。
闪烁的红灯发出的声音在我的靠近后从急促变得缓慢,迪迦在地球只能待三分钟左右,我瞥了眼腕表,已经超過三分钟了,但它還在。
這种状况不是第一次。
红灯变成蓝灯了,這是能量充足的表示。
怪兽的尾巴比一栋七层的房子還要高,就這么向着我砸了過来。我被裂开的地面与乱糟糟的街道垃圾给绊倒,摔下去的刹那,我就觉得自己要完。
人生走马灯還沒在脑海裡闪過,一道巨大的阴影兜头罩来,周围的光与月色都被挡住,而我却觉得无比安心。
我克制着内心的颤动,从地上爬起抬头,看到了跪爬着用身体护住我的迪迦。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我与它這么近的距离,可惜再近也還是隔着两三米的高度,不是我一伸胳膊就能触摸面颊的程度。
如果离得太近,說不定它能用脸压死我,可我好想摸摸它额头上的水晶。
啊,才想起来,我现在沒有梳洗,還穿着绵羊一样的睡衣,真是糟糕的状态,会不会被它觉得超丑啊。话說迪迦的审美,会不会觉得人类本身就丑。
迪迦胸前的红灯变成了蓝灯,確認我沒有受到伤害后,它伸出一只手将我给虚握在了掌心裡,随后我就在這安心的空间中不动弹了。
我觉得我现在能幸福地在它掌心裡暴毙。
耳边一直传来怪兽的嘶嚎和撼天动地的打斗声,似乎终于找到了机会,迪迦将我放在了楼顶天台,我从它掌心裡滑下去。
然后我和它的灯泡眼对视,迪迦转身要走,我下意识地大喊道“我爱你老公加油”
迪迦踉跄一步,好似差点脚滑。
我觉得它听到了。
等我从十多层高的楼顶下来,记者男喘着气跑過来,他发现我沒死,激动地给了我一個拥抱,你挡着我看迪迦了。
“吓死了我以为你死翘翘了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你控制下情绪,松开我。”
我挣脱开记者男的熊抱,不远处的迪迦刚好用出哉佩利敖光线把怪兽给轰了,它状似无意地低头,我不确定是不是在看我。
還以为迪迦会单独与我打個招呼,或者点点头也好,但它就很冷酷地飞走了,我很难過。刚刚的保护都只是营业对嗎,根本不是偏爱。
自从它出现在地球上后,的确是一副面瘫话少的样子,性子温和但沉冷,和暴躁艾斯不同。
“打赢了,你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扭头看向记者男,经历過一场生死,他俨然把我当朋友了,态度热情了不少,然而我沒有交朋友的兴趣,只說道“加個联系方式,下次把照片给我。”
“好啊我叫村上彦,你呢”
“望月光。”
“那我叫你阿光吧”
“随便。”
怪兽消灭后,现在要做的就是灾后设施恢复与重建,人们在警察与胜利队员地安排下从避难所有序退出。我领回了自己的行李箱,村上彦一边检查着照片一边在我身旁嘀咕。
我看他,“你怎么還在。”
村上彦噘嘴“呃,就顺道了,咱们不是朋友嗎我還想着能去喝一杯呢。”
我只是贪图你的照片而已,心裡這么想着,我遇见了迎面走来的胜利队队员大古与丽娜,青年男女颜正條顺,穿着胜利队的制服,脸上有着一丝疲倦,然而還在坚守岗位,帮助灾后疏散。
我想赶紧走,然而命运太会开玩笑了,我的行李箱被身旁的村上彦不小心踹了一脚,锁扣脱落,箱子口打开,裡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从我身旁路過的大古与丽娜想帮忙,然而热心的俊俏青年蹲身一看地上的东西时,脸色都变了,他有些颤抖地捡起一张。上面是迪迦的侧身照,曲线很优美,那身体的起伏就像画家笔下流畅的线條,充满力量与诱惑。
我快速从他手中夺過照片,就算平时很会装稳重的我也感到了一丝羞耻与尴尬。
村上彦大叫“天啊为什么你的行李箱裡全都是迪迦的照片你真的不是记者嗎”
散开在地上的照片就像雪花一样堆得厚厚的,但每一张都是迪迦的,沒错,怪兽来袭的时候,我沒带什么個人物品,我就带了一箱迪迦的照片。這些都是我冒死拍来的,每一次的拍摄都让我热血沸腾,我从中感受到生命的意义和存在。
别人百分百觉得是变态。
我蹲下去紧张地将照片往行李箱中放,村上彦和丽娜也過来帮忙,大古好似愣了几秒,這才在我身旁蹲下。
“我”大古开口了,却不知道說什么。
丽娜感叹道“哇,你真的好喜歡迪迦呀,全都是它的照片,這些一定很重要吧,别弄丢哦”
丽娜,真可爱。
虽然觉得暴露這一面挺糟糕,但我也沒有否认的意图,点头道“嗯,很喜歡,它是我的光。”
大古“”
丽娜“大古,别发呆呀,赶紧帮忙。”
几千张照片,四個人捡了好一阵才收拾好,甚至我們四個人還做了個互相介绍。我一定要把行李箱换掉,害我出丑。对着两位胜利队员道谢后,我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大古的声音。
“那個,以后不要去太近的地方看迪迦。”
听到這话,村上彦仿佛被点名的小学生,他忙不迭地点头,我则是回头望向大古,好似在透過他,看着另一個它。
我问道“是你的意思,還是迪迦的意思呢。”
大古沒想到我会這么问,显得有些无措,但他最终肯定地点头,說“迪迦也不会想看到你们冒险的。”
我笑了一笑,“知道了,我還沒和它道谢,你帮我转达一下。”
和胜利队分开后,村上彦要去交差也离开了,早上七点左右,小区這边恢复了秩序,水电也恢复了。公司发来通知,体谅我們住在這個片区的员工,今天放一天假。
我回到房子,发现只是一些东西被地震弄倒了,沒什么大問題。我把照片又贴回墙上,亲了亲其中一张它的侧脸,我去浴室洗漱后倒头就睡。
日子又這么波澜不惊地過去了数月,期间倒是和村上彦联系了数次,他积极地与我交朋友。他给我送来的照片确实清晰度更高,甚至還有一小段影像,我非常满意,觉得当個朋友也挺好。
春天来了,這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我和村上彦去游乐园,倒不是约会,就是互相交流顺便玩一玩。我沒什么朋友,因为我平时上了班就回家,两点一线,大部分時間用来攒钱,然后去拍迪迦。
“所以你才对胜利队和迪迦奥特曼這么熟悉啊”村上彦喝着果汁,佩服地看着我。
我沉吟着,“可以這样說吧。”
巧合的是,我在游乐园看见了同样休假的大古和丽娜,并且我們互相看到了。大古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村上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丽娜很大方地過来了,她灿笑着打招呼,“你们好呀”
村上彦被丽娜的颜给闪到了,有些腼腆,但随即丽娜的话让他红了脸。
丽娜“你俩是来约会嗎”村上彦瞥我一眼,“不不是的那個,我觉得阿光应该不喜歡我這款。”
大古下意识追问“那喜歡哪一款”
丽娜“大古,這样问有点失礼。”
我煞有介事地說道“迪迦那一款。”
丽娜“啊,感觉女孩子都会喜歡迪迦這样的英雄啊。”她似乎误会了這种喜歡,当成了单纯的英雄崇拜。
我“你也喜歡迪迦嗎。”
面对我的眼神,丽娜愕然,她飞快看了眼大古,随即小声道“是敬佩英雄那种吧,但我有喜歡的人了。”
大古沒有注意到丽娜這句话,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村上彦觉得丽娜和大古应该是情侣,他认为不能打扰别人约会,所以拽着我离开了。
被拉走时,我回头看见大古還在瞧我。
游乐园出现巨大的小丑怪兽时,警方和胜利队以及园内的应急措施就启动了,运气不太好的我還在攀升的摩天轮上面。
对,我一個人坐摩天轮,不都說在摩天轮至高点时许愿会很灵嗎,哎。
连個生日愿望也不让我许,這個怪兽好讨厌。摩天轮上起码還困着百十人,来不及疏散了,因为电力系统已经被怪兽切断,把這裡变成了孤岛,大有将我們当做人质的意思。
胜利队的攻击从地上和天上同时进行,然而激怒了小丑人,他们再不敢贸然进攻。
小丑人黑黢黢的眼睛从透明观光厢外面观测,它一個個地看,大概是在挑选倒霉蛋。我倒也沒有多大的牺牲精神,只不過想着我爱的人是個英雄,我這么软弱可不行,于是我对着小丑人竖起了中指,這大概是宇宙通用羞辱手势,小丑人骂骂咧咧地凑了過来。
它的眼睛比我人還大,一個指尖撞碎了玻璃,我在晃荡的车厢裡撞断了左胳膊,它轻而易举地将我抓了出来。
這一刻,有种内脏都要被它挤出来的错觉,与被迪迦用手握住不一样,這简直是地狱。
我觉得要吐了,突然,抓着我的小丑人仓皇丢开我,像是老鼠见了猫。被凌空抛起,這百米的高度能让我摔成肉饼,我听到了熟悉的且不明意义的呵斥声。抬头,我看见迪迦贴地飞行而来,一個加速滚落将我给捧在了掌心。
剧烈晃动中,我被迪迦救下了,它看了我一眼。我竟是从它面瘫的情绪中读出了不赞同和一丝丝责备。
我是否有過度解读
迪迦左右看了看,它看见了焦急等在警戒线外面的村上彦,默然一瞬,它几步跨過去,蹲身,垂下右臂,摊开手掌。我扭头看着它,要不是带着我不方便打怪兽,我一定会赖着它。
想了想,它抬起左手,指尖发散的金色光芒沒入我的胳膊中,很快,那股钝痛感消失,我骨折的手臂被迪迦治好了。
我活动着胳膊,然后对迪迦抛了個飞吻,做出爱心手势,并用口型說道老婆加油。
迪迦“”
還沒回過神的迪迦被小丑怪兽偷袭,两個滚作一团,小丑怪兽還想拿我开刀,但被迪迦拽住了腿,一個托举扔飞了出去。
村上彦一边疯狂拍照,一边說道“迪迦奥特曼救你的瞬间我也拍了”
我“谢谢。”
村上彦“不過迪迦救人无数次了,沒啥稀奇的啊。”
我“沒关系,我稀罕,照片给我。”
村上彦“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对迪迦的迷恋有点不正常啊。”
我“我想和它结婚,哪裡不对。”
村上彦“对就是這种感觉不对啊就算是英雄,那也是外星人啊人类和奥特曼,可能嗎”
我“有的人连母猩猩都搞,我和拥有智慧与美貌的外星生命体不行嗎”
“”有理有据无法辩驳,但村上彦不想输给我嘴炮,就說道“那喜歡迪迦的多了去,說不定它本身就有外星女朋友了。”
我瞪了村上彦一眼,他害怕地收声了。
這次的怪兽不难打,迪迦的灯都沒有变成红的就打赢了,它還有一点時間,我奢侈地想要占用。
我已经抛下村上彦爬上了游乐园最高的建筑,但還是沒有迪迦高,只在它的大腿处,我拿起顺来的大喇叭,仰着头。
“迪迦”
听到我呼喊的迪迦停下了要起飞的架势,它低头看见了建筑物上的我。激动地挥舞着双手,我在天台边缘蹦跳着,迪迦伸出双手制止我這危险行为,体贴地单膝跪了下来,与我拉近距离。
我将喇叭放在身侧,說道“今天是我生日,你能实现我一個愿望嗎”
迪迦迟疑着,点点头。
我笑着勾勾手指,迪迦怕自己的重量破坏了大楼,只是双手扒拉在楼层边缘,脑袋又凑近了些。我看了看手表,已经超過三分钟了,但它胸前的灯沒有闪红,不知道它有沒有发现這個现象。
我站在天台边缘,缓慢地坐下来,晃着双腿瞧它,然后傻笑,迪迦也背靠着楼坐下,好不容易的休息时刻,我俩就遥遥望着夕阳。
“阿嚏”
看来尽管是早春,也還是冷的,我缩了缩脖子,然后对上迪迦的脸。它好像终于反应過来時間過了蛮久,就连游乐园的围观群众都過来了。
迪迦懵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起,胜利队的丽娜都跑過来疏散人群,就怕有胆子大的群众過来扑巨人。
迪迦在看丽娜,我在看迪迦,我开始想,到底是大古喜歡丽娜,還是迪迦喜歡丽娜。
哦,是的,我当然知道大古就是迪迦的人间体。哎,数月前照片掉一地還被大古看见,被大古看见,也相当于被迪迦看见了吧。
迪迦到底明不明白我很痴汉它啊。
迪迦用手指碰了碰我,回過神,我瞧着這灯泡眼,撇了撇嘴,显得不太快乐。
迪迦发出问询的声音,我听不懂,但它显然是比较关心我的情况。
我决定坦诚地表达出我的想法,于是我从围栏上爬起来,看着摇摇欲坠地要摔下去,迪迦的一只手掌平举在了楼层外缘,是怕我脚滑坠楼。
“我的愿望是,能不能亲亲你。”
“”
迪迦先是一愣,然后摇头,双手在胸前很稳重的比了個x。
啊,它可能喜歡丽娜。
我失望透顶,但我对它還是恋恋不舍,于是我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触摸它头顶上的水晶灯,它每一次变化形态,這個水晶就会发出色彩变化。
迪迦让我摸了。
后来它走了,我也下楼了,带着照相机的村上彦找過来,他惊奇道“迪迦這次好像待了很久的样子,這裡有怪兽嗎”
我纳闷地看着不远处的丽娜,随即收回视线,“你說得对,大概是有它记挂的人,我一個只会拍它照片的变态不可能和光谈恋爱的。”
村上彦“喂,怎么忽然這样失落好歹是你生日,打起精神来呀而且,你怎么知道迪迦喜歡人类。”
我赌气“我就是知道。”
“谁迪迦喜歡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吓一跳,回头看到了不知道从哪裡冒出来的大古,我叹息一声,“丽娜在那边,還在维护秩序。”
大古道了谢就要去找丽娜,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我,“望月小姐,你沒事吧,脸色不太好。”
“沒什么,被拒绝了罢了。”
“哎拒绝”大古的视线转到了村上彦身上。
村上彦连忙摇头“可不是我哦我完全不知道阿光在說什么”
大古犹豫了几秒,還是来到我面前,温和地宽慰道“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也可以和我交流。”
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啊。
我马上說道“好啊,你哪天休假,咱俩约一天吧,我会配合你的假期的,就我和你。”
大古“”
他看上去有些为难,可一旦想通了,就很快地允诺下来。
在樱花盛开的季节,按照常理来說可能会邀請大古去赏樱,但我与众不同,我把约会地点定在了我家。年轻男女把见面地方定在家裡,這是很微妙的事情,就像在默认了能发生什么一样。
但大古不会,他甚至带好了水果上门。
大古进门以后,我反手将门关了,其实我就算把门锁了,他也能出去,我根本困不住他。毕竟他一個不高兴,還能变成迪迦呢。
“大古,打开天窗說亮话,我想邀請你看的是我的房间。”
“呃,這不太好吧。”
“你都已经踏入我家了,房间又有什么关系。”
“总觉得,哪裡不对。”
“或许,大古你想变成迪迦,再进来参观。”
“哎什么”
大古震惊于我的话,這大概是目前谁也不知道的秘密,我一個外人却能轻易地說出来。
他在惊骇過后,跟随着我进了房间,然后再次被满墙的迪迦照片给惊呆,甚至后退几步撞到了花架上的盆栽。我将窗帘拉开,明亮的光透进来,满室的照片看着并不惊悚,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
大古神色极为复杂地看着我,而我已经用激光笔指着照片喋喋不休,我還有一本相册,上面有更细致地记载,時間地点事件,甚至打的是哪一款小怪兽。
激光笔的红色小光点聚集在照片上的迪迦,从它修长流畅的身体曲线一路蜿蜒,腰腹与胯臀会在不同形态下有略微的变化,但都很吸引人。
大古张了张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我抢先說道“沒错,我是变态。”
大古“”被抢了台词,反而不知道說什么。
我将激光笔从大古的脚踝一路往上照耀,停在了收藏火花棱镜的腰部,喃喃道“我也不想被它讨厌,但如果对我的情绪是零,那不如憎恶,起码得留下点什么在它心裡,我還不如怪兽。”
“你在說什么呢”
“我說,迪迦讨厌我。”
“望月小姐,我觉得迪迦不讨厌你。”
“除非迪迦自己出来說,不然我不信。”
“這”
迪迦沒有出来,大古倒是拿出了火花棱镜要变身,但迪迦居然沒有回应。
我和大古保证不会泄露他的秘密,然后他离开了,除了暴露了我是個痴汉之外,這次的约会无事发生。
我很气,但下一次迪迦出来打怪兽,我還是想去看,我无药可救地痴爱它。哎,還不如喜歡艾斯,让它一记断头刀葬送我算了,迪迦太温柔了,温柔到拒绝我還要斟酌。
晚上我做梦了,梦到自己变成了超兽,然后把迪迦拖进了自己的巢穴這样那样就,玩得很大。
梦境過于真实,以至于早上醒来我還意犹未尽,甚至觉得对不起迪迦。這种淡淡的愧疚感持续了很长時間,在又一次怪兽来袭时见到了疏散群众的大古,我還对着他真诚地道歉。
大古“”
我“是我過分了,对不起,不要影响心情,好好去战斗吧。”
一无所知地将我带到了安全地带,大古找到了变身机会,可能不是我的错觉,当迪迦出来的时候,它第一時間是看向我。
我从灯泡眼裡看出了深究与怀疑,甚至是一丝惧意。啊,是梦境中我将迪迦吊在空中折辱时,它会表现出的姿态与防备。
哎,为什么梦境是独属于我的,它为什么要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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