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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迪迦·诱惑光芒2

作者:竹子吃熊猫
“阿光有沒有觉得,今天的迪迦发挥有点怪怪的。”

  站在我身旁架着相机拍摄的村上彦如此說道,我用新买的望远镜看着前方的打斗,确实也察觉到了一丝古怪,迪迦好像会下意识地护着胸口、腰、脖颈等地方。

  而且它正在拼命地躲开怪兽鞭子一样的触手,以往战斗好像沒有這样虚弱啊,束手束脚的。

  丽娜沒有驾驶飞机,她今天负责地面攻击,不過因为车胎被怪兽打爆了,她這会儿只能在场外进行支援,毕竟战车沒法动起来。

  看到我和村上彦在這裡围观這场蹩脚的战斗,丽娜拿着枪過来护着我俩。她過来的时候,我先是看了眼迪迦,嗯,它注意到丽娜了。

  丽娜好似发现了怪兽的一個弱点,她挥着手臂,呼喊着“迪迦打它的右腿右腿有旧伤”

  都不需要用喇叭的,她的声音被迪迦捕捉到,或者說,不管距离多远,只要迪迦想要接收丽娜的声音,那一定会仔细辨别的。

  在這种节骨眼上吃醋是很不明智的,只不過我看着丽娜的背影,内心萌生出将她推到前方裂开的地缝中去的邪恶想法。

  我怎么是這种善妒的人。

  “快,我們快跑,小光小光快上车”

  丽娜招呼着我們上车避难,這边很快也会沦为战斗场所,村上彦已经麻利地收拾东西上了车,我看了看和迪迦默契十足的丽娜,努力将心裡的不舒服摒弃,我后退几步准备上车。

  有哭声从废墟裡传過来,我用望远镜发现是一個灰头土脸的小孩子,八成是在混乱中走丢的。丽娜也发现了,我却抢先她一步行动,只說道“我去救她。”

  救人并不属于我的职责,我算是抢胜利队饭碗,驱使我行动的想法有很多,我本身是個挺自私的家伙,只不過爱着一個很有神性的迪迦,它不会放弃应被救赎的生命。

  我是爱屋及乌,也有攀比与妒忌,丽娜能够与它并肩作战,我却只能在远处看着,我也想做点什么。

  当我抱着复杂的心思拉住小女孩的手时,心头那些竞争竟淡去了几分,我看到孩子眼裡的恐惧与希望。

  “我們走一定会沒事的”

  小女孩擦着眼泪跟着我努力地跑起来,沒有预料到的是還有外星人的入侵,沒有巨大化的哥卓诺星人长得像小龙虾,它们来了三只,对着我們围追堵截。

  我带着小女孩躲在了商场的柜台下面,她在我怀中发抖,我捂着她的嘴巴做嘘的手势。借用镜子反光观察外星人的位置,我抄起了手边的钢管。

  小女孩总算振作起来,她做诱饵,我来完成奇袭,凭借這样的计谋打倒了一只,但也暴露了位置。剩下的两只是追過来的丽娜用枪击败的,猛地,地动山摇,整座商场的房顶都被掀翻。

  丽娜作为胜利队队员很会处理這种状况,第一時間将我和小女孩护在了身下,而在我們更上方是用屏障撑住了下一波攻击的迪迦。

  迪迦像天然的堡垒将我們护住了,丽娜开心地叫着,“迪迦”

  迪迦回头確認我們沒事,它甚至朝丽娜点了点头,却根本沒有看我一眼,搞得像是我俩不熟一样。

  事实上,我俩确实不熟,它迪迦一個月下来要救多少人,我又算老几,它怎么记得住。我不服气又阴暗的這样想着。

  危机解除后,迪迦和怪兽抱打成一团,我气嘟嘟地拍着照,丽娜這次不放任我了,强行将我拽走了,身旁的小女孩也乖乖地跟過来。

  “真是的,小光刚刚太危险了你作为普通市民怎么能够跑去危险地方。”

  “你說的是,不過看着迪迦那么拼命,我就觉得自己也该做点什么。”

  “不用担心,我們胜利队会和迪迦共进退的,而且,每個人都是光,都能成为它的力量,相信迪迦一定能够感受到小光的”

  丽娜說话真的好好听,只不過现实就是我大概被迪迦忘记了,芸芸众生,我怎么会是特殊的那一個。

  這场战斗结束后,我把新出炉的相片带回家,我再次邀請了大古来我家做客,出于私心,不准带上丽娜。

  大古是個好脾气的,第二次来拜访還给我带了章鱼烧,我指着房间裡近期拍的迪迦照片,他一张张地看過去,认真地举手,“阿光,我发现了問題。”

  “請說,大古同学。”

  “最近半個月的照片都沒有迪迦的正面了。”

  “好問題,你发现了盲点。”

  “为什么你不是偷拍很会找角度现在的照片质量沒以前高,好几张模糊的。”

  “這你得问你的好搭档迪迦了。”

  是的,我已经逐渐发现了,迪迦這個心机奥,它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在偷拍,甚至能感应到我在附近,它如果不让我拍,我能捕捉到個球啊。這一点還是丽娜让我印证的,同样远的位置距离,迪迦能感应到丽娜,怎么可能不知道我。

  简而言之,从前那么多次我躲着偷拍,它应该是知道的。

  我是有证据指明的,毕竟最近的照片不管我怎么找角度,都拍不好迪迦了,唯一的真相是,迪迦在躲我。

  因为這点,搞得村上彦也拍不出什么好照片,最近时常对我嘀咕迪迦动作好快。

  大古听着我的结论,略显心虚地不与我对视,只說,“你怎么看着有点高兴。”

  笑眯眯地吞下章鱼烧,我放松了姿态,在沒发现這一点之前,我還挺难受的,“它躲我,說明它记得我,比起陌路,這样我更能接受。”我告诉自己不气,起码不是沒印象

  “這不是什么好现象吧,所以阿光你为什么会觉得迪迦不知道你”

  “它都不和我說话的,也从不亲近我,一视同仁的爱就是对谁都沒爱。”

  “可是迪迦本来就不怎么說话,我都沒听它說過多少,但你說它一视同仁這点還挺对的。”

  我看着大古沒什么防备的样子,试探道“你和迪迦关系那么好,作为命运共同体的战友,你知道怎么追求它嗎”

  大古差点把茶水给打翻,他哈了一声,很是震惊。

  “我喜歡迪迦,难道你们都以为是开玩笑”

  “這,可很多人都喜歡迪迦,我以为只是”

  “你以为只是普通崇拜或者信仰拜托,谁会对信仰有多余的想法,信仰是信仰,爱人是爱人。”

  大古被我绕糊涂了,但他可算明白了一点,我对迪迦是男女之爱,一开始有点难消化,不過還是表明了一种中立的态度,偏向鼓励。

  “可是人类和奥特曼,可能嗎”

  “不知道,反正见了它就沒想過找别人了。”

  “很真挚的感情啊,那阿光有信仰嗎”

  “有啊,信仰是另一個奥特曼,你可以理解为另一個巨人,大概不在同一個时空。”

  大古又惊讶了,“阿光,我为什么觉得你知道的比我多。”

  “沒什么,你也可以当我是胡言乱语。”毕竟我是穿越者。

  和大古聊天還是挺愉快的,走之前,我问他,“有沒有可能,你和迪迦的感情是互通的”

  大古“比如”

  我“你有喜歡的人,会影响到它的感情,从而也产生爱慕。”

  大古脸一红,蹙眉道“可能会但不一定,具体要问迪迦。”

  “可你和迪迦偶尔也会相互影响吧,有一次你胳膊折了,变成迪迦的时候,它的胳膊也不太好使。”

  “我的身体状况确实会影响它,毕竟我是人间体,它通過我出现。可是感情,我沒和迪迦聊過,但觉得它沒有对丽娜”

  一不小心泄露了心上人的名字,大古捂着嘴无辜地看我一眼,我拍拍他的肩头,“我知道是丽娜,别掩藏了,你俩怎么看都是双箭头。”

  這么一想,我忽然悲从中来,难過道“迪迦不喜歡我,它就算记着我,也是躲避。”

  大古“刚刚不是還挺开心的。”

  我“我要的不仅仅是這個。”

  大古“可你以前远远地看着迪迦也挺好的。”

  我“有個词叫做贪得无厌,你天天看着丽娜,她却喜歡新城队员,你会高兴嗎。”

  大古“這個比喻可真讨厌。”

  是啊,我可是觉得迪迦喜歡丽娜的,不管是出于被你影响還是它本体觉得不错。

  大古拿出了火花棱镜,“我试着让迪迦出来见你它可以正常大小出来的。”

  “它多半不会出现,上次不也沒出来。”

  我泄气地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茶几上的芦荟,当我意识到大古沒有声音时,我心口咯噔一跳,颤巍巍地抬头,发现坐在身旁的人变成了迪迦。

  大古怎么說变就变,迪迦怎么愿意出来了为什么

  是一米八几的迪迦,不是五十多米的巨人,身体先于脑子行动,当我熊抱着扑過去之际,迪迦已经轻巧起身避开,我摔在了地毯上。

  看我摔了個狗啃泥,迪迦好像有点過意不去,它上前一步弯腰想扶我,只是看穿我又要扑它时再次推开,我又以头抢地摔地上。

  迪迦“”

  我“我沒事我很好”

  迪迦放弃了扶一個痴汉的人起来,我自己爬起,扶着腰坐回位置。从這裡能看到房间贴满照片的一角,迪迦自己都不想往那边看,我感觉自己有一肚子的虎狼之词想和迪迦說,可它一定会吓到的。叫個老公老婆它都能分心脚滑,說点别的,不得把我丢出去

  事实上,我从迪迦的身上感受到了紧绷和局促,還有防备

  大古都沒怕我,它干嘛怕我

  “真的不能說话嗎只能发出喝哈呀這种声音”

  迪迦大概是无语的,摇了摇头。

  我拿出了手机“那你說两句我当個起床铃声。”

  迪迦“”

  它伸手将我的手机给压下,太安静了,我也沒开电视,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要成为背景音。過于紧张想放松点,脑子裡却闪现出梦裡糟糕的马赛克场景,突然觉得沒脸见迪迦,我平复着心情去拿水喝,手抖啊抖。

  “望月光”

  迪迦的声音和大古有些像,但多了沉稳与厚重感,我耳朵仿佛被它摩挲過一般,激动地打破了水杯。

  “我在”顾不得脚下的碎玻璃,我看着迪迦,等待着它的指示。

  面对我如此炽热的眼神,迪迦犹豫着,竟然又沉默了,沒有說出自己的话。它只是来到我身边,用了一個复原的光线将水杯完好无损地放回了我的掌心裡,我仰头看着近在眼前的迪迦,克制不住地闭上眼想吻上去,它可真是個美人。

  “等等等阿光是我迪迦走了”

  大古高声呼喊,撑开我的脑袋,阻止這個热吻。

  像是被现实扇了一巴掌,我睁开眼发现面前的迪迦变回了大古,顿时痿了。恢复心如止水的样子,我把杯子捧在手心,說道“所以刚刚迪迦出来是做什么”

  大古“它說有话要說的,怎么又不說。”

  我“你俩不能心灵感应一下嗎”

  大古“我的事情迪迦会清楚,但迪迦的事情,我不一定会知道。”

  “比如你的身体状况会反应到迪迦身体上,但它不一定会影响你”

  “可以這么說。”

  “如果以后你交往了,和女朋友接吻,迪迦也能感觉到”

  大概是觉得我的問題過于辛辣,大古都說不出话了,并且陷入了深度思考。

  大古“下個問題吧。”放弃思考。

  我“其实我沒什么問題,我只是在想它喜不喜歡我。”

  大古“放心吧,奥特曼对人类有天然的亲近之情。”

  我“就像很多人对猫猫狗狗有好感一样,這算原始好感”

  大古“可以這么理解。”

  我“”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虽然当迪迦的狗也不错,我可能有当恶犬的潜质。

  我本来還想和大古讨论另一個問題,這挺重要的,只不過想了几秒,我放弃了,靠近我可以给迪迦增加能量這种事,等他自己发现吧。

  我要把今天写进自己的日记本裡,可惜沒有和迪迦合照一张,该死,過于紧张,什么都沒和迪迦来得及聊,白白浪费一次机会。

  說到底迪迦這次出来是因为什么总不能是参观我家吧,這对它来讲大概是不太愉快的,毕竟我像個s一样把房间布置成迪迦妙妙屋。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得越多,梦得越深。

  我又做梦了。

  梦裡的我随心所欲控制万物,我看着自己的右手变成了漆黑柔韧的触手,上面還有着倒刺,這一鞭下去能够让人皮开肉绽。

  我看着被我踩在脚下的迪迦,真是熟悉的梦境熟悉的开场,被踩着胸口的迪迦挣扎着,胸前红灯闪烁鸣叫,它双手握住了我的脚踝,但就是起不来,挣脱不了。

  守护世人的光被自己踏在脚下的时候,会产生出一种扭曲的凌虐欲,想让它喊,让它痛,让它怕,让它成为自己的奴隶,最好這光只属于自己。

  从心底裡滋生的恶念滚雪球一般,根本收不住心,现在,我是贪欲旺盛的超兽,并不是单纯爱慕迪迦的望月光。

  踏在它胸口彩色计时器上的足尖用力碾了半圈,迪迦挺起腰,抓着我脚踝的双手用力,却撼动不了我分毫。

  它的喘气声回荡在寂静无边的黑色中,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被我用脚压下,蕴藏在它身上的金色光芒一点点挥散。我笑着用左手打了個响指,虚无中出现條條锁链,如蟒蛇似的缠绕上迪迦的四肢,将它吊升在了半空中。

  像极了被处刑的模样,多美的一副画,可以的话我会装裱在我的床头。

  它在被我践踏,被我鞭打,我阴暗的膨胀的私欲被满足,如果觉得不够,我会更用力,這样才能感受到我。

  触手缠紧它纤细的腰肢,我腾空而起,贴着迪迦的身躯,拂過它每一寸紧实肌肤,這蓄满力量又恰到好处的身形让我着迷。

  指尖下的触感美妙极了,我贴着迪迦耳语,我其实很喜歡它的声音,尤其是闷哼忍痛的时候。

  仗着這是梦境,卑鄙的我对着梦裡的迪迦为所欲为,把光芒之下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部使出了,黑暗是我的遮羞布。

  我要污染它,把光从神坛上拽下来,把自己的毒液染满它的全身,侵染這道光。

  大胆的梦境让我第二天睡醒神清气爽,恨不得与公司請假再来一個回笼觉,我坐起身看着自己的双手,沒有变成触手,也沒有长倒刺。

  打個响指,也不会有锁链出来,我并沒有梦中的操纵能力,也根本沒有被我踩在脚下的迪迦。

  在松口气的同时,诡异地感觉到满足与空虚,那是得不到的怅然若失。

  村上彦打来电话告诉我又有怪兽来了,正好在我們公司闹腾,大清早的有怪兽来推公司,对于社畜来說可能不算件坏事。

  然而這次有怪兽,却沒有迪迦,胜利队派出了各种战机战车炮轰。

  当我看见大古时,他正躲在角落裡拿着火花棱镜一脸茫然,我从疏散的人群中逆行過去,“大古”

  “阿光你怎么又在這么危险的地方”大古先是略带抱怨地嗔怪一句。

  “這不重要,出什么事了嗎”

  “我变不成迪迦了。”

  “這很严重啊,为什么不過之前也有這個情况吧。”

  “之前是它不出来,這次是真沒回应。”

  好啊,之前果然是不想见我。

  脑子裡闪過不高兴后,我第一反应是真沒回应這一点,迪迦再高冷也不会不理大古啊,搭档都不要了,還保不保护地球了。

  那边怪兽愉快地破坏着,胜利队十分努力地进行打击,别說還有点作用,至少怪兽出不去這個范围。

  我忧心地问“迪迦是不是出事了,這段時間都觉得它力量有点下降,可你的身体也沒受伤,怎会影响它。”

  大古“它最近是有点不在状态,如果不是我的問題,那就是迪迦自己的。”

  我和大古百思不得其解,還在绞尽脑汁思考着,大古觉得不能再耽误了,既然不能变,他就要以胜利队员的身份去应战,现在不是耽误時間的时候。

  大古拉着我跑到了安全地方,正好被战车裡的丽娜看见,丽娜沒有多问什么,但作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丽娜有些在意。

  這一次怪兽肆虐了一個多钟头迪迦才出来,并且出来的时候状态就不太好,恍惚中被怪兽啪啪两個耳光,這大概才清醒了。

  我正想喊迪迦清醒点,身旁的丽娜已经振臂高呼喊着加油,這一刻我看丽娜的眼神也是含着羡慕嫉妒恨。

  看吧,迪迦又回应她了,好像充了电一样打起来有劲了。我不作声了,沉默着拍照,不過丽娜给迪迦助威后,自顾自地說着“奇怪了,大古怎么又不见了。”

  我看她一眼,沒有吭声。

  平心而论,這次的怪兽是比较弱的那种,可迪迦打得很吃力,闪红灯了,切换成力量形态显得疲倦,速度型打空战還被击落,复合型干脆被骑着揍。

  丽娜走到我身旁,“小光,你有沒有觉得,迪迦不在状态,很累的样子。”

  我淡淡道“我和迪迦又不熟,为什么问我。”

  丽娜不在意我的态度,笑着說“可你很喜歡它,所以觉得你应该比我观察的更细致,知道些什么。”

  這话還是挺受用的,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它這样虚弱,虽然觉得迪迦不太需要我的靠近,我還是一意孤行地跑過去了。

  我早就发现了,在它能量不够闪红灯的时候,只要我靠近,就能给迪迦补充能量,這或许是我的隐藏外挂也說不定。

  我這样的充电宝,就该和奥特曼是一对的,也许对别的奥特曼都有作用。

  我听到了迪迦的声音,它让我不要過去,自己都被骑着揍,脖子也被勒住,整個身躯往后仰,拉出来的线條又美又凄惨,這一幕很像我梦裡的场面。

  我跨坐在它后腰上,双手掰過它的头颈,然后强迫它与我贴贴。

  一道冷冻光线擦着我的头顶射過去,我吓得从回忆裡清醒,要不是迪迦翻身抻手将怪兽的嘴巴合拢,這道光线一定让我成为冰棍。

  我随手抓起垃圾桶的铁盖作为掩护,然后继续朝着迪迦那边靠近,肉眼可见的,它胸前的灯色发生了变化,转红为蓝。

  呼我松口气,還沒松懈下来就被迪迦给用手握住,我呜哇叫出声,它换成了紫色的敏捷形态带着我离开了怪兽的攻击范围。

  顺手将我放在了安全地带,還用指头推了我一把,我往前踉跄几步,回头再看时,迪迦已经和怪兽开始空战了。

  不把我這個充电宝拴在身上真的好么。

  我如此思考着,发现自己過于担心了,迪迦虽然状态不好是苦战,终究是打赢了。

  可恶,它理都不理我,打完就走,哪有這样白嫖了能量就跑路的。虽然很想說這种高岭之花的姿态也很吸引人,可也着实伤我心。

  大古過来找我的时候,丽娜也在,她看着大古开导闷闷不乐的我时避开了,這大概是正宫的从容,還是在忍耐

  胜利队收工回去,大古开着车顺路送我一截,甚至下车买了路边的油炸小土豆哄我,大古队员,你有沒有看见丽娜的目光她不高兴了哦

  拿着這份小土豆,我瞧着大古,“无事献殷勤”

  大古“明显是你不高兴,所以在认真地哄。”

  我心情不佳,還是带着火气“迪迦惹我不高兴,关你大古什么事,你喜歡背锅嗎。”

  大古揉了揉鼻尖,腼腆道“好歹也是命运共同体,别生气了,其实迪迦很关心你的。”

  我将土豆囫囵吞下,“它关心每一個人类。”

  大古“這倒也是。”

  “行了,我很好,回去休息了,打工人明天還要上班。对了,丽娜好像不太开心,你去和她說說话。”

  显然,在感情方面大古略显迟钝,還需要点一下,虽然知道自己喜歡对方,可不确定对方对自己如何。

  接下来的一周我进入了工作模式,让自己忙起来,努力攒钱,使自己累一些,也不至于总是空闲了就想起迪迦的事情。而我也不再夜裡梦到它,算是无梦睡眠,尽管有点失落,也還精神充足。

  村上彦知道我是迪迦痴汉,有了迪迦动向的时候就会联络我,作为报社的新锐记者他的消息還挺灵通的。但這一次夜裡我選擇了加班,而沒有去拍摄迪迦。

  电话那头的村上彦震惊了,阿光,是迪迦哦是一周沒出现的迪迦哦

  “它都不让我拍它,去了也白去,或许你去還会拍到好照片,记得传给我。我今天要继续加班。”

  說完我就冷酷地挂了电话,加班到凌晨才回去,居然接到了大古的电话,這很神奇。

  你沒事吧

  我将自己扔进浴缸裡泡着,喟叹道“我還活着,很充实,月中就要到发薪日了,绝对不会倒下的。半夜给我打电话,你想好明天怎么和丽娜解释了嗎。”

  为什么要和丽娜解释,她不知道啊,你真的沒事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有事。”

  迪迦說沒见咳咳,就是,我沒看见你,以前迪迦出来你都会在的。

  “你停顿之前的话是什么迪迦說什么”

  沒、沒什么你现在在干嗎呢

  电话那端的大古支支吾吾地掩盖過去了,我烦躁地击打水面,“洗澡,要和我一起洗嗎”

  三言两语把大古调侃地招架不住后,他先挂断了,我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迪迦塑料球,狠狠扇了几下。這像是塑料小黄鸭的迪迦球是我自己用不褪色的颜料画的,一個球形的漂浮迪迦。

  现在只想让它喝我洗澡水。

  吹干头发躺平后又接到了村上彦的电话,他激动地表示拍到了迪迦飞踢的照片,可恶,我不在的话,迪迦就会让他拍照,什么啊。

  我一定是哪裡得罪它了。

  村上彦觉得我现在状态不好,不能死命工作,毕竟钱是赚不完的,以前觉得我拍迪迦太狂热了,现在来看,不去拍迪迦放松,那我的日子就和苦行僧沒区别,就一個沒有感情的上班机器。

  综上所述,好友村上彦拉我去联谊,這不就是变相相亲么,村上彦說他的同事裡面有一個后辈特别喜歡我,对我的照片一见钟情了,希望能通過他认识我。

  我欣赏這份狂热的感情,我也同意了和村上彦去联谊,我甚至开始健身,对饮食要求也提高了起来。

  村上彦表示“看得出你是真的想脱单了,這么努力塑形健身,会变成帅气美人哦。”

  我莫名其妙瞪他一眼,“不,這是为了取悦自己,自己爽。”

  村上彦“我還以为你是为了下周六的联谊。”

  我“我是为了长命百岁,多看几眼迪迦。”

  村上彦“”不愧是你。

  联谊当晚,村上彦开车来接我,恰巧遇上了巡逻的大古,看我這身打扮,青年瞪圆了眼。

  大古“你俩去约会”

  村上彦“是联谊一起去嗎很多妹子哦。”

  你会被丽娜打死的,闭嘴吧,我想着迪迦說不定能看到我這样子,我提着长裙在大古面前飒爽地一個转圈,“好看嗎”

  大古“很漂亮。”

  我悄悄垫脚在他耳边问“你觉得迪迦会觉得好看嗎”

  大古后退几步捂着耳朵,慌张道“這你得问它。”

  “它甚至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行了,我玩耍去了,巡逻辛苦。”

  我弯腰进了车内,村上彦发动车子去往热闹的街区。万万沒想到,那個对我一见钟情的报社后辈居然是個混血青年,高鼻深目,轮廓硬朗,非常的英俊。

  可我還是好想和迪迦跳一曲舞啊,不知道它会不会跳舞。

  托腮看着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村上彦已经和妹子去扭动了,坐在我身旁的混血后辈笑得甜蜜蜜,他說自己叫塞德拉,希望能与我有個美好的夜晚。

  不,我并不想和你一起起床迎接日出。

  我的皮相是挺可以的,但远不到大美女的级别,性格脾气也不是很好那一款,我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就是不懂塞德拉這莫名的热情与爱意从何而来。

  我试着让自己与他共情,但我发现做不到,总觉得有点违和。爱迪迦是因为它超级优秀,如此神性如此美貌,我为何不爱。但有人這样爱我我很怀疑。

  一個第一次见面的人对自己表现出了超常的热情,就算是痴汉如我,也沒有第一次见到迪迦就冲上去约炮吧。

  我想走了,村上彦和美女玩得很高兴,但发现我要走了,他立即从舞池過来了,我說道“你去玩吧,别因为我扫兴,今天也算放松了,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村上彦“毕竟我带你来的,干脆我和你一块走吧。”

  塞德拉“前辈還是去玩吧,我送小光。”

  无情的我“谢谢,我有腿自己走。”

  走出喧闹的酒吧,地面陡然震动,哐当一声,走到门口的我看见一只巨大的长满疙瘩的怪兽脚趾。

  隔着几米的距离,怪兽走动掀起的风将我给吹得一屁股摔地上。

  “小光你沒事吧”

  赶来的塞德拉及时将我从地上拖拽起来,我勉强站稳,发现脚踝很痛,“我沒事,你快跑。”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怎么可能丢下你一個人跑,要死一起死”

  “”

  仿佛知道我受了伤,塞德拉竟是将我打横抱起开始狂跑,我焦急道“怪兽来了,要通知還在酒吧裡的村上彦他们”

  “放心吧,這么大的动静早就發佈通知了,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别担心”

  呃,行吧,他這话术一套套的,但不得不承认,英雄救美這种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确容易加好感。

  “那個,背着我是不是比抱着跑要容易”在這种危机关头,我提出了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议。

  塞德拉绿色的眼睛看我,扯起嘴角笑,“你觉得我力气不够嗎”

  如果换做迪迦,那就是单手抱我都不会担心的。但我很快发现一個問題,抱着我的塞德拉带着我越跑越偏僻,而尖叫拥挤的人们都在朝着更宽广的地方避难。

  這简直就是不科学,为什么不去广场避难,反而去往巷子暗道。

  “我們不和大家一起去避难嗎”我问。

  “相信我,聚集的地方更容易被怪兽发现。”

  他话音一落,怪兽真的朝着广场发射了雷电攻击,如果不是迪迦出现得及时,那边大概都下锅了。

  窝在塞德拉怀裡,我仰头看到怪兽在我俩头顶跨過,接着是迪迦紧追而至,就這么在附近打成了一团。

  “這裡太近了,会给迪迦添麻烦的,我們再躲远点。”我揪着塞德拉的衣襟說着。

  塞德拉“那我带你去天台吧。”

  我“”

  塞德拉“村上前辈說你很喜歡迪迦,它出来了,你一定很想看吧。”

  呃,這么贴心

  塞德拉像個大力士一样,抱着我去了這片区最高楼,虽然有电梯,可他全程抱着,這种举重若轻的模样,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举重选手。

  不過我很快就不思考這些了,到达了楼顶,我全神贯注地看着迪迦,它如今的状态好很多,不像上上次那样疲倦。所以那段時間的虚弱到底是怎么回事

  状态好的迪迦打起来比较顺,力量形态碾压对手看得我激动不已,先前对它的不满暂时都消散了,只想为它欢呼。

  当迪迦打败了怪兽后,它竟是看向了我這边,大楼与它腰部齐平,隔着百米距离,我与迪迦遥遥相望。

  忽然,抱着我的塞德拉低头亲了我脸颊一下。

  “滴滴滴”

  像是某种巧合,在被亲到时,我惊骇住,而迪迦胸前的彩色计时器闪起了红灯,它能量差不多了嗎這才多久

  我捂着脸颊惊疑地看着塞德拉,他的眼裡有着笑,然后看向了前方,当我再去搜寻迪迦时,它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对于亲脸颊這件事我沒有多說什么,但我让塞德拉放我下来,后面的路是我自己走的,就算走得艰难,也不再让他搀扶了。

  等到我們与村上彦他们汇合时,看到我与塞德拉单独相处的人们都发出暧昧的笑声,塞德拉不解释,只是红着脸挠头。

  我镇定地說道“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后辈a“不打自招哦小光姐,大家都在广场避难,塞德拉一個人去追你了,還說放心不下。”

  后辈b“這不是爱是什么”

  在场的只有村上彦看出来我脸色阴沉了,他连忙打圆场道“别起哄了,沒被怪兽踩死就是幸运,联谊下次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塞德拉“我来送小光吧。”

  村上彦“我送就好了,不麻烦小辈啦。”

  “不如我来送,正好顺路。”

  大古的声音插入进来,還挺突兀的,所有人扭头去看他。俊俏的青年并沒有加入混战的意识,只是天然地一笑,我想了想,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大古,“他送就好,胜利队靠谱。”

  大古开队裡的车過来的,這次不是丽娜,而是新城队员在裡面,新城有些八卦地在我和大古身上瞄了一眼,然后比了個大拇指。

  车开到小区楼下,大古下车送我上楼,七层楼的公寓沒有电梯,我在他的搀扶下一节节爬上去的。

  大古“還是应该去医院看一看你的脚。”

  我“不去,我讨厌去医院。”

  大古“這可不行,或者让家庭医生来看看。”

  我“沒钱請。”

  大古“”

  我是故意作的,大古也看出来了,他老实将我扶进屋,我开了灯坐在沙发上,撸起裙子到膝盖,左脚踝青紫起来,像個馒头。

  好像真的得去医院啊。

  我换上了拖鞋,一摇一摆地去找家裡的医药箱,或许喷点药剂能好点,我去杂物间找,摸索着开灯,好不容易找出有些上灰的药箱,后退时撞到了人。

  “大古别在我后面不出声呀。”

  我埋怨了一句,侧眸发现身后的大古变成了迪迦,我吓得一抖,這下不仅站不住,就连药箱都沒抱稳摔了下去。

  迪迦一手拉過我揽住,一手拎住药箱手柄,成功拯救一场二次灾害。

  我一颗心狂跳,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說什么,最后脑子一热,“老婆”我這张嘴,真该用胶带封住。

  “”

  迪迦沒有因为我的骚话而把我扔出去就是最大的仁慈,将我引回客厅的沙发坐下,我把裙子抚平,還整理了下长长的波浪卷发,应该不难看吧。

  药箱被迪迦放在了一旁,它指了指我的腿,我立即乖巧地撸起裙子,迪迦被我的粗鲁吓着了,连忙摁住我的裙子,再翻就要露出底裤了。

  “你的意思是,看看我的伤”我猜测地问。

  迪迦点头。

  我“明明可以說话,你为什么非要我猜,就這么讨厌和我交流”

  迪迦摇头,它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左脚,有片刻的停顿,過了几秒,点点流萤从它的指尖流淌入我的肿胀部位,痛感一点点消散,清凉舒适的感觉取代了灼痛。

  到底是大古担忧我,才特意变成迪迦治疗,還是迪迦担心我才出现

  可能是前者吧,哎。

  但是迪迦在触碰我的脚踝,這么近的距离,梦裡面都是我占据主导,不管是伤它還是治疗它

  不行,不能再想這种沒营养的虚假梦境,不能放任负面情绪。

  我的脚恢复了,我站起来蹦跳了两下,笑着說“完全好了,你又帮了我,谢谢你。你要接受以身相许的感谢方式就好了。”

  “”迪迦双手比x。

  真伤人。

  不過感觉我俩之间的气氛目前算是轻松的。真想抱抱它,或者把脸埋进它的胸口,搂一下小细腰也行啊。

  想入非非中,大古的声音唤回了我。

  “迪迦有和你說什么嗎”

  我失望地看着大古“怎么這么快就换成你了。”

  大古“让你失望真是对不起了。”

  我“我沒和迪迦說什么,我和它聊天,你在裡面听不见嗎”

  大古“我的情况会反饋给迪迦,但迪迦不一定能反饋给我,它還能屏蔽我。”

  我“好兄弟。”

  大古“我還挺担心的,它之前不是状态不对么,但现在又好多了,总之沒事就好,而且還治好了你。”

  所以迪迦真的只是出来给我捏脚的它真的关心我不是我自作多情

  我好奇地看着大古,“丽娜受伤了,迪迦会出来给她治疗嗎”

  大古“怎么突然說這個,沒有過啊,就是我胳膊折了,迪迦也沒换過来治疗啊。”

  我“這大概是医者不能自医。”

  大古“不可能,上次变身打怪兽被伤到了,還自我修复了呢。”

  我“好兄弟。”

  感觉自己有点飘,我谨慎地看着大古,“你說,有沒有可能,迪迦确实比较关心我”

  “什么可能啊,是事实吧,阿光,你今天联谊认识的那個男孩子,你要和他交往嗎”

  “不可能啊,我喜歡迪迦,你又不是不知道。”聊到這個,我冒出疑问,“对了,今天你打的這头怪兽挺弱的,很快就解决了,怎么打完亮红灯了迪迦状态挺好的吧。”

  大古严肃地說“我也不知道啊,這种情况很少出现,可能除了受到伤害会缩短時間,情绪起伏也会加速消耗。”

  情绪起伏也会消耗能量是在塞德拉亲我以后就亮了,难道

  嗯,還是别自恋了,和我沒关吧,巧合罢了。

  送走大古后,我選擇好好地睡一觉,一夜无梦。

  大古视角

  大古看時間不多了,也沒回自己家,選擇了去基地宿舍睡觉。他搞不懂的是迪迦两次在望月光面前出现,可又不說出自己的困惑。

  大古躺在床上,对着虚空說道“迪迦,你听到了吧,我问過阿光了,她沒有和联谊的男孩子在一起。”

  “”

  “难道你觉得我多嘴了我還以为你挺在意這個的。”

  “”

  “好吧,换個话题,你之前那么虚弱,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影响了你嗎”

  “不是大古。”

  “不是我的话,還有谁影响你,阿光嗎你其实一直知道阿光有在拍你吧,从去年开始。”

  “嗯。”

  “我虽然和你是一体的,可我和你還是不一样的。迪迦,我觉得,你挺在意阿光的。”

  问出去的话過了许久才得到轻微的回应,但大古来了点八卦的兴致。

  “她不同。”

  “哪裡不同,不是普通人类嗎。不過這样喜爱你,想和你结婚,那的确也不太一样,你会喜歡不同种族的女孩嗎”

  “”

  這個問題似乎难到迪迦了,又或者它并不想回答。大古习惯了搭档的沉默寡言,他悠悠道“不管怎么样,她是真的很喜歡你。”

  “大古,望月光能给我光的能量,她不一样。”

  大古在聊恋爱话题,而迪迦還很严肃,气氛倒有些诙谐。

  “哎是這样嗎可你不是认为每個人心裡的光都能给你力量嗎”

  “那需要许多的光,而她一個就足够了。”

  “那你俩不是天生一对”

  “這么說对她比较失礼,她不是为我而存在的。”

  “我倒是觉得她很期待這样。”

  “我不能,太打扰她。”

  “可上次战斗,她沒有過来,你不是挺失落的。”

  “”

  大古又把迪迦說得沉默了,爽言爽语的年轻人觉得這三千多万岁的光巨人对待感情像是一张白纸,比他還迟钝。或许不能說是迟钝,只能說会把一切感情自动過滤成为友情這种羁绊,只有大爱,沒有儿女情长。

  “迪迦,你能体会到我对丽娜的感觉嗎。”

  “一点。”

  “你觉得那是什么。”

  “丽娜很重要。”

  “那是对我,所以影响了你,对你自己来說,排除我的感情,你最先想到谁。”

  今夜的搭档谈话已经够多了,最后這個問題沒有得到迪迦的回应,或许它也答不上来,大古伸了個懒腰,沉沉睡去。

  關於迪迦虚弱的原因,它沒有告诉大古,這或许有点难以启齿,毕竟在前一阵子一直被睡梦中的望月光拖进她的梦中,在裡面发生了太多它知识盲区的事情。

  也不是沒受過严刑拷打,战争大大小小也经历過,但這种夹杂着浓烈爱欲的激烈行为,還是有些匪夷所思的。

  迪迦不明白,它甚至有些介意,为什么自己不是望月光的信仰。

  它不是望月光的信仰,她不会对自己信仰的奥特曼做這些,但却会对它這样,迪迦怀疑,這到底是爱,還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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