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默森生气的时候太吓人了
被他一吼,孟晞心下潮汐翻涌,涌上了眼眶,她嗓子哽着,抖着手去端那碗馄饨……,她不敢看他,生怕他把她给剁碎吃了。
碗裡的热气蒸腾着她的面部,一会儿眼前就模糊了,端着碗,她的肩膀在抖。
项默森看她像被自己欺负得多严重似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疼了,赶紧坐過去,再也不敢說重话,“哭什么呢,我又沒打你,沒骂你……”
从她手裡拿過碗,他叹气,“怕了你了,别哭,不想吃就不吃,咱们不吃了!”
孟晞一双水眸注视着他,他见不得她這可怜样,伸手给她擦了泪,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孟晞吸了吸气,哑着声音說,“饿,快拿给我吃。”
……
在医院住了一個晚上,孟晞待不住了,要回去。
项默森叫来医生问了,說是沒什么大問題,可以回家静养。
他留下孟晞在病房,一個人去她住的酒店房间,把东西给她收拾好了再来办的出院手续。
项默森沉默做事的时候,有一种年轻男子身上体会不到的深沉稳重,人格魅力不容忽视,偏偏孟晞感受不到。
回c市的飞机上,孟晞看见项默森拿笔记本在处理什么文件,指尖在键盘上飞舞,皱着眉,薄唇微抿,很严肃的表情。她沒有打扰他,安静地听音乐。
她很清楚,项默森对她算是很紧张的,不然也不会在她受伤的时候突然就空降到她面前,這种沒有安排過的行程极有可能让他错過一单高额利润的生意。
下了飞机,左灿已经候在国内通道出口。
他接過老板手裡的行李,笑着对孟晞說了句“太太好”,孟晞很不习惯這称呼,生硬的挤出一個笑容。
项默森沒有问她任何意见,让左灿开车回别墅。
孟晞已经很多天沒有回這裡,她不记得是有三個星期還是四個星期,或者估计有一個月了。
上次在這裡,那天晚上项默森和朋友喝了酒心情极好,缠她到大半夜,孟晞第二天在公司无精打采,老是走神,好像還被父亲骂了……
此时项默森在厨房倒腾,一边拿着电话跟母亲交流那道菜要怎么做,孟晞在客厅看电视。
她对项默森要做什么菜一点都不关心,脑子裡想的全都是贺梓宁。
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昨天那种情况,在项景枫面前她一句话都說不出来了,又怎么可能去关心贺梓宁?
“小晞。”
突然听到身后人叫她,孟晞转头,看见项默森卷起衬衫袖子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嗯?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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