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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人头裡面還有颗头

作者:未知
就在王兵那颗人头张开的一瞬间,从他的嘴裡忽然喷出来了一口血。 那血喷的就跟水柱一样,哗啦啦的喷射出来。 而我早有防备,就在那口血喷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子闪到了一边。 随后我从裤兜裡掏出了我的武器,打鬼鞭。這打鬼鞭是我今天中午在放风的时候做的,用的只是普通的布條。不過我在這布條之上加了很多东西,一是我自己身上的五阳血,二是取毒虫汁液。這些毒虫也是我在放风的时候抓的。 這布條本身也有讲究,布條分别取自于我們监舍裡的十個人,十個男人。而且,所取的布條必须在人身上穿過,但却不能占有秽物,就是不能太脏。 男人的阳气非常的旺盛,之所以布條要从十個人身上取,也是要将十個人的阳气聚集到一起的缘故。 其实不然,鬼是非常怕人的。特别是一伙集中到一起的男人。 一伙集中到一起的男人,每個人身上都带着非常强的阳气。加上每個人身上都有三把火,如果往鬼的面前一站,這鬼只见到自己的面前密密麻麻的都是三味真火。所以光凭一伙活人,就足以对付鬼了。 而取了布條,涂了毒虫的汁液和我身上的五阳血之后,打鬼鞭基本上已经成了。這时候,我将按照鬼术中的一种咒语继续炼化打鬼鞭,這打鬼鞭便可用来直接对付鬼,甚至于不下于桃木剑等法器的威力。 取出打鬼鞭以后,王兵的脑袋正好又转向了我,朝着我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的嘴巴這一刻就好像是喷泉一样,血不停的往外涌。不一会,在他脑袋四周,地面上已经积满了厚厚的一层血了。 而這些血喷到了地面上之后,就如同岩浆一般,還在不停的冒着泡泡,让人看着心裡发寒。 “我的头去哪裡了,我的头。”王兵嘴再一次张开了,嘶喊着。 “为什么你有头,我的头,那是我的头。”在嘶喊的同时,王兵的脑袋继续朝我滚了過来。 而我不再客气,忽然,我手握打鬼鞭狠狠朝王兵的脑袋打了過去。 就在那一瞬间,王兵的脑袋不再继续往我的方向滚了,而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监狱裡,仍旧是一片的死寂。王兵的這声叫声,在监狱裡面久久的回荡着。那叫喊声非常的绝望,就像是临刑前的死刑犯发出来的一样。 而王兵的叫喊声,比之更加的让人心颤。因为這個叫喊声,不是来自于一個活人。 我也怔住了,好半响才回過神。這时候,王兵的脑袋忽然再一次朝我滚了過来。 我不再客气,手握打鬼鞭狠狠几鞭子打了下去。同时大骂了起来:“你這只恶鬼,在這所监狱裡面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你以为就你凶?” 我不知道自己抽打了多少鞭子,醒過神的时候,王兵的脑袋已经变得血淋淋的一片。可是他仍旧在嘶喊:“我的头去哪裡了?我的头。” 就在他喊完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了,自己的身后居然有股压抑感传来,非常的压抑。 我猛的一回头,只见王兵沒有脑袋的*正张牙舞爪的朝我扑了過来。 我顿时一愣,同时打鬼鞭狠狠招呼了上去。打鬼鞭打在他身上,顿时就冒出了青烟。只是,王兵的*居然一点也沒有退缩,還在朝我扑過来。 我有些慌乱了,急忙后退几步,继续抽打。 不一会,王兵沒有头的*的手已经被我抽的面无全非。可是他的*居然仍旧沒停,還在朝我扑過来。 我顿时急了,又用打鬼鞭去抽打他的双腿。不一会的功夫,他的双腿也被抽打的面目全非。 而這时,王兵的*忽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两只手仍旧在张牙舞爪,却一步也无法前进。 我松了一口气,冷汗都出来了。 王兵终于被我制服,他的头在地上不再滚动,*也丝毫动弹不得。我手握打鬼鞭,一步步朝王兵脑袋的方向走去。 “王兵,我其实是来找你帮忙的,我只想知道,十四年前你为什么要把赵璐璐和朱宏杀了?” 十四年前的事情,是我心头的一道坎。我觉得,十四年前的事情绝对沒有這么简单。因为,其中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了。 在我问出這個問題之后,王兵的脑袋忽然发出了几声笑声。我原本以为他会回答我,谁知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我的头去哪裡了,你为什么有头,是不是我的头?” 我有点生气了,于是站起来对他說:“王兵,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說,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 王兵继续在重复:“哈哈,我的头,我的头。” 我彻底火了,准备再教训他一顿。于是我拿着打鬼鞭打算狠狠抽他,可谁知我刚扬起打鬼鞭的时候,王兵那张脸彻底的变了,变得一片死白。 同时,我看到王兵那颗脑袋上面居然在不停的冒着黑气,黑气从王兵脑袋上飘起的时候,王兵的脑袋就变得越来越透明。 我有点心慌了,因为眼前王兵的脑袋明明就是魂飞魄散的迹象。 “怎么回事,王兵,你怎么了?” 王兵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我的头,我的头。” 說完這句话的时候,王兵的脑袋已经几乎看不见了。突然,王兵的脑袋嘭一声爆炸了开来,彻底的化作虚无。 我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寒风扑向我的面门。而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恐慌之气扑面而来。這恐慌之气,正来自于王兵的魂飞魄散。 因为鬼魂毕竟是一個灵体,假如鬼魂消失的话,就代表着一個意识从世间消失。而意识消失的时候,是会引起波动的。這种波动用肉眼看不到,但每一個活人都能感觉得到。 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在家裡亲人去世的时候,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也会感觉异常烦躁。 我沒有想到王兵的头就這么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又回過头去看王兵的*,這时候,只见王兵的*也在慢慢的变得透明。 而且,王兵的两只手還在半空中不停的滑动。我仔细的看了看,心裡忽然一惊,因为我发现他的双手似乎是在写一個字。 我仔细瞧了瞧,更加觉得惊讶了。 王兵*的手,在半空中划了半天,划出来一個字。 头。 我想,我知道了。 监狱仍旧是一片死寂。 我站在监狱有些昏暗的长廊裡。 我的面前是穿着一身老囚服的王兵的*,沒有脑袋的*。 他的手在空中比划着,划出来一個头字。而他的*,却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彻底的消失。 在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這個世界上好像少了一些什么东西。沒有错,王兵的灵魂已经彻底的魂飞魄散了。 灵魂是人最本质的东西,当他从這個世界上消失的时候,其余的人是能感觉得到的。特别是,王兵就這么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默默的看着监狱昏暗的长廊,心裡却在沉思。 王兵的*划出一個头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在魂飞魄散前,仍旧想着自己脑袋的事情?在向我示威? 带着這個疑问,我回到了监舍。躺下,沒吵醒任何一個人。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王兵的鬼魂魂飞魄散了,我留在這也沒什么意思了。次日一早,我就找了林晨光,告诉了他事情全部的经過,并打算离开监狱。 从王兵的身上我什么都沒有找到,這很遗憾,不過也好,刘隋给我和金源布置的八個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四個。而這四個任务,无不都跟我們的学校有关。 林晨光的办公室裡,他很快给我办理了出狱手续。当然,這個是不会记录在案的。否则我档案上留下一個坐牢的案底,往后我還要怎么找工作? 林晨光将手续办好后交给我,再三說了感谢的话:“大师,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才好。這间监狱闹鬼闹了十四年了,要不是你.” “打住。”我打断了林晨光,心裡有些疑惑:“這裡既然闹鬼,你们就沒找過其他师父来看過?” 林晨光满脸痛苦:“找過,来過一個二十来岁的青年,這青年当时在王兵的尸骨上压了一块青石板,說是沒事了,可是他走之后,监狱還在闹鬼。” “青年?” “青年叫做高克帆,除了名字以外,他什么都沒留下。” 高克帆?我怎么感觉這名字很是熟悉?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們学校学生会主席,就叫做高克帆。难道,林晨光所說的高克帆,就是我們学校那個高克帆?還是,名字巧合相同而已? 看来,這事必须得弄清楚了。我对林晨光說:“我知道了。” 随后我收拾东西,准备进监狱跟刀疤胖也就是叶明川他们道個别。很快,我来到了监舍,叶明川他们刚吃饭回来,正懒散的躺在床上吹牛打屁。 毕竟是一帮社会上的亡命徒,他们谈论的时候是满嘴的粗话。我走到监舍门口跟他们打了個招呼,很是艰难的說:“各位兄弟.” 我当时背着背包,而且是站在监狱外面,众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叶明川第一個从床上跳下来,对我說:“恭喜老大出狱。” 我有点遗憾:“其实我有点舍不得你们,但是我必须得出去了,外面還需要我。” 叶明川挥了挥手:“嗨,老大,你在說什么呢。见到你出去了,兄弟们心裡都高兴的不得了,你就不要牵挂我們了。” 义气,跟叶明川他们在一起這几天,我真的感觉到了义气這個东西。這是一种非常让人难以捉摸,却让人非常欢喜的东西。我看着他们,非常感动。 “老大.”“老大.”随着叶明川說完這句话,后面的犯人们全部都下了床,一個個凑到了监狱门口,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激动。最终,我們還是非常不舍的离开了。 然而,当我转過身准备离开监狱的时候。我的脑子猛然间想到了一個东西。 头。 沒错,就是头。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我睡在床上的时候,我的枕头上出现了一颗头。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想去看一看王兵的尸身。 王兵在魂飞魄散前,說的是头,他的头。 有了這個想法,我一口气跑到了林晨光的办公室。将這件事和林晨光一說,林晨光也立马同意了。而后我更是返回了我所住的那间监舍。 刚到监舍门口,我就看到叶明川他们正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的方向看。不知道他们是在怀念我,還是想着离开监狱。 而我的出现,让他们猛然一惊。叶明川第一個跑了過来,不解的說:“老大,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冲他们招手:“跟我来,我有事要你们办。” 随后我拿着林晨光给我的钥匙,一下子将牢房的门给打开。站在我旁边的狱警冲我一声大喝:“你是什么人,赶紧停下,谁允许你随便打开牢房门的?” 這個狱警,是我进监狱来的时候,一起跟着我进来的,估计是怕我在裡面做手脚。 他的這声大吼声,让我很窝火。我转头对他說:“怎么着?你不知道我是谁不成?” 狱警粗暴的抓住了我的手:“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林老大請来的。但是你也不允许随便打开老房门,要是不听警告,就别怪我无情。” 這家伙怎么就看不清楚形势?我有点无奈的对他說:“放心吧狱警大哥,我向你保证,他们一個都不会跑,是吧。” 最后两字,我对叶明川他们說的。而叶明川他们马上变得严肃起来:“大哥,我們绝对不会逃跑。” 谁知,這会那狱警還是不依不饶,非抓住我的手不放。我火了,顾不上林晨光的面子了。我粗暴的一甩手,然后哗啦一下将牢房门打开。在叶明川他们走出牢房的一刹那,我指着那個狱警大吼起来:“给老子打死他。” 啪啪啪啪,一阵乱打之后,那個狱警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昏倒了過去。我心中的气消了几分,随后开始办自己的事情。 我很快带着叶明川他们来到了放风的那個平地,并找到了王兵尸身埋葬的地点。我让大家伙一起动手,将王兵的尸体给挖出来。 挖着挖着,铿锵一声响,居然挖不动了。我們扒开上面的泥土一看,下面果然是一大块青石板。那青石板很大,我估计二十個人都不一定抬得动。而王兵的尸体,就压在青石板下面。 沒有办法了,我对叶明川說:“能不能再找点人手来?” 叶明川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并带我去找了人。 最后我們将青石板抬起来,果然看到了王兵的尸身。 可打死我也想不到的是,王兵的脑袋,居然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一幕。 他的脑袋,還活着。 当青石板被揭开的刹那,我們都傻住了。 因为王兵的脑袋居然還是鲜活的,而他的尸身早就烂的只剩骨头渣。 他的脑袋不只是看上去鲜活,我們甚至看到王兵的脑袋在眨眼睛。 见到這一幕的时候,叶明川他们被吓的疯狂的倒退。有個犯人被吓着,突然一慌乱,就拿着手中的铲子去砸那颗脑袋。 這個犯人,并不是跟我們一伙的。是我們发现青石板太重,又回监狱裡面去找来的犯人。 当时叶明川带着我回去找人帮忙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我看出他有事,就询问了一声:“怎么回事,脸這么难看?” 叶明川有些为难:“老大,你刚来监狱不久,不知道裡面的情况。” 我看着他:“說。” 一旁的肥猪胖插嘴道:“是這样的老大,监狱裡面的犯人都是各自为据,分帮分派的。而且,我們這些帮派之间是三天闹一次,五天打一次,现在咱们要去找人家帮忙,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啊。” 我直接了当的說:“那這些帮派裡面,哪一個帮派人数最多?這块青石板有点大,可能要的人也多。” 這时,旁边那個比较瘦的犯人蹦了出来。這個犯人,正是我进牢房的时候,冲我瞎嚎的那個犯人。 他說:“是那個虎哥的帮派,他在這监狱裡势力最大,手下带着不下八十人。平日裡他们是不把别人放在眼裡,我們被他们经常被他们欺负,是有冤沒处伸啊,谁让他们人最多。” 我看了看他们三人,又看了看其余的犯人,当瘦個提到虎哥的时候,大家伙脸色满是怒火。 我对他们說:“那么咱们就去会会這個虎哥,他手底下有八十人,够了。” 众人听我這么一說,脸上有些为难。而我肯定的告诉他们:“你们不用担心,我来对付他们就行。” 刚好,我們沒走几步,放风時間到了。监狱的铁闸门在這时突然大开,一大伙犯人涌了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全身都是纹身的彪悍男人,长得是虎背熊腰。脸上肌肉在一阵阵的抖动。 肥猪胖指着那個人說:“老大,那個就是虎哥。” 我不自觉多瞄了那人一眼,果然发现不寻常。這個人在走路的时候,他身后的犯人都非常老实而有序的缓缓往前走。沒有一個人,敢超越他率先走出牢房。 看来,這家伙确实不简单,能让這么多人害怕他。 我对肥猪胖說:“交给我就行了。” 接着我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慢慢的往虎哥的方向走去。而這期间,我身后刀疤胖他们跟一直跟着,只是我感觉他们好像底气不怎么足。 我的前面,那個虎哥明显注意到了我,他站住了脚,一脸冷漠的盯着我不放。而他的身后,那群犯人一個個也开始行动,全部都围在了虎哥的身后。 很快,我走到了离虎哥只剩不到一米远的距离。這时候,虎哥仍旧死死的盯着我,他的那张脸在抽搐了,估计是因为权威受到挑战的缘故。 我也盯着他,沒打算向他打招呼,必须要给他個下马威。否则,以后叶明川他们在這监狱還会受他欺负。 想到這,我又开始往前走了。這会儿,虎哥身后那群犯人虎视眈眈,全部都盯着我不放。见我真敢往前走,他们都是满脸奇怪的表情,似乎不太相信。不太相信,居然有人敢挑战虎哥的权威。 而我冲他们笑了笑,几大步就走到了虎哥的面前。随后我扬起手,猛的将手中的石头往虎哥的脑袋上拍去。 刹那间,整個平地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仿佛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包括虎哥,他自己也是满脸的惊讶。他身后那群小弟,一個個张大了嘴巴,几乎都能塞下鸡蛋了。 而我在一石头拍到虎哥的头上时,几乎使出了全力。虎哥的脑袋,在那一瞬间就溅出血来。我沒停手,一石头拍下去,接连又拍了四五石头。 那個虎哥,居然在完全沒有反应過来的情况下,就這么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昏倒了,那张脸上仍旧是满脸的惊讶。 這时候,他身后的那群犯人终于回過神来。 “他居然敢打虎哥,给我弄死他。” 可是,就在他们一片大叫,准备朝我冲過来的时候,我冲他们一笑。我的脸,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個老太婆的脸。 這招变脸挺管用的,特别是对付這群普通人。当他们见到我的脸在瞬间变化之后,肯定会被吓着,只要被吓着了,我要对付他们,就很容易了。 果然,在我的脸变成老太婆的脸之后,所有犯人都停住了,并且在疯狂后退。 “怪物,他是怪物,他不是人。”有人在惊叫着。 我转身对叶明川說:“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们了,让他们动作快点,谁动作慢了,就跟地上那個人一個下场。” 接着,我潇洒的一转身,走向了角落裡那块青石板。 身后,叶明川冲着那群人嚎叫了起来。我懒得理会,让他自己处理就成。 不一会,叶明川果然已经搞定了一切,他将人带了過来。而這会,這群人也变得非常听话。在叶明川的指挥下,青石板很快就被抬了起来。 很快,青石板下露出了一具尸骨。而随着青石板一点一点被抬起来,那具尸骨的上端,居然露出了一颗鲜活的人头。 一刹那,我惊呆了。那颗人头跟活人的人头沒有一点的区别,更关键的是,人头居然還在眨眼睛,還在冲我笑,嘴巴裡還在轻声念叨着什么。 而我看了看他的脸,看出這颗人头,居然是已经死去十几年的王兵的人头。 饶是我這些天胆子变大了,同样也觉得头皮发麻。 比我反应更加强烈的,是那群犯人。猛然间,犯人间炸开了锅,一個個疯狂大叫着,急忙后退。而其中一個我不认识的犯人,因为受到惊讶,他狠狠的拿着手中的铲子一下砸到了那颗脑袋之上。 我彻底的傻了,眼前发生的事情,真的让我的世界观都改变了。 良久,我醒過神来,缓缓朝那颗人头走去。侧耳去听,只听人头在一声声轻微的說着:“头,头.” 他的嘴裡,在反反复复的重复一個字,头。 而发出這個声音的时候,他的嗓音无比的沙哑。快要发不出声音了。 我轻声对那颗鲜活的人头說:“什么头?” 那颗鲜活的人头居然真的回答了我:“我的头,我的头。” “啊”旁边那個犯人,就在這一刻扬起了铲子,猛的将那颗人头给劈成了两半。 鲜血,一瞬间从人头上飚起来,溅到我的脸上。 那血非常的冰冷,冷的我直哆嗦。 可是在這一刻,注意力却完全被另外一样东西给吸引了。 在那颗人头裡面,還藏着一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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