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偷窥
我們這是被偷|窥了。
更让人害怕的是,這东西不知道是人是鬼。
也就是說,现在這裡,可能不单单只有我們三人。還有别的什么东西。
恐惧来源于未知,我們越想越后怕,陈建生也不敢咋咋呼呼了。
“陈陈土工,有沒有可能是你们团伙裡的人,你们团伙裡有沒有侏儒类的残疾人,”我尝试着问她。
“沒有,”陈建生皱眉道:“先前除了我和陈支锅,其他兄弟都出了事,况且,我們团队裡也沒有這种残疾人。”
突然发生了這档子事,我們也不敢贸然赶路,三人商量了下,說在原地休息一晚恢复体力。
晚上睡觉,我們几人轮流守夜,都不敢全睡下,该到我的时候,我守夜的時間点是凌晨一点到三点這段時間。
是陈建生搞的火堆,用的是火折子,這裡能烧的东西不少,我們收集了一些已经腐烂干掉的树枝木头。
我們临时休息的地方,就挨着那座小土堆,因为相对来說這块地方的植物比较少。
守着火堆,大概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眼皮打架困的厉害,但现在轮到我守夜了,我一直对自己說不能睡,实在顶不住了,我就使劲掐了几下大腿肉。
红姐和陈建生现在睡着了。
添了两根干柴,我還强撑,头一点一点的。
“啪,”突然间,我后脑勺吃痛,不知道是谁用小土块砸了我一下。
看着脚下滚落的小土块,我的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是被吓的。
火光映照中,我一点点的向后扭头看去。
我看到,在前方离我三十米处的地上,正站着一個小矮人。
他带着一顶硕|大的折沿帽,身上罩着一层破破烂烂的黑衣裳,黑衣裳上都是土,又破又旧,像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做梦,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我使劲掐了下虎口,一阵痛感传来。
“啪,”小矮人又朝我丢了土块,這次因为准头不行,沒砸到我。
我恐惧的向后退去。一点点,退到了陈建生那边。
不敢說话,我碰了碰陈建生,想要叫醒他。
他开始时沒反应,我心裡一急,就掐了他一下。
“你小子干嘛,有病啊你。”他被我掐醒了。
我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悄默声的指了指自己身后。
睡眼惺忪中,陈建生朝我身后望了一眼。
很快,他使劲揉了揉眼。
我們面对面,我看的很清楚。
他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陈建生低下头,嘴唇哆嗦着說:“别吭气,睡觉,装做什么都沒看见。”說完他直接躺地上,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
“你们昨晚沒休息?脸色怎么难看?”红姐问。
我现在脸色发白,陈建生也差不多,因为昨天晚上,我两都看到了那东西。
我一直犹豫,不敢告诉红姐這件事情。
這件事,是陈建生說出来的。
听了他說完昨晚的遭遇,红姐扭头看着我,皱眉问道:“云峰,是真的?”
我攥着拳头,点了点头。
陈建生脸色凝重的四周观望了下,他压低声音說:“我就說觉的奇怪,我之前埋的钺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肯定是這东西到捣的鬼。”
“有沒有看到正脸?”红姐皱着眉头问。
“沒,沒看到。”
“這东西带着一顶很大的折沿帽,身上也套着不知道从哪扒来的衣服,罩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沒看出来。”我仔细回忆了昨晚那幕,确定自己并沒有遗漏什么。
随后,我們三密谋了一阵,定了一個秘密计划。
起初我很害怕,我跟红姐說我們赶紧走吧,别管這东西是什么了。
红姐却摇头說,這裡面谜团重重,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应该就這么离开,要顺着這條线抓下去。
白天的时候,我們几人都尽量不四处乱看,走路說话的时候也都低着头,别的东西不敢乱吃,我們吃的還是那种果子,用来充饥。
挨到了晚上,照例,我們生了一堆火,沒人守夜,三人围着火堆同时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不過,這次和昨晚不同的是,我們都沒睡。都在装睡。
红姐握着一把小匕首,她手掌朝下,用衣服袖子盖着。我和陈建生手裡藏的是一小段削尖的木棍,我們用胳膊压着,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只能看到我們三在睡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后半夜由于沒有添柴,火堆烧的已经很小了。
“啪塔,”有东西朝我們這丢了一個小土块试探。
我們佯装睡觉,闭着眼,谁都沒有动。
我攥紧胳膊下藏着的木棍,心裡怕的要死,
過了几分钟。
“啪塔,”又有一個小土块被丢過来。
我們還是一动不动的睡觉,谁都沒有理会。
往后,大概過了能有一個小时,有很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我眼睛眯了一條缝,躺在地上,小心的偷看。
只见,昨晚上出现的小矮人,手裡举着小石块,正一步步,左扭右扭的朝火堆這走来。
這东西行走的模样十分怪异,一扭一扭,跟小老太婆一样。
他走的很慢,很小心,一点点朝我們靠近。
怕這东西发现,我忙闭上眼,不在去看。
脚步声越来越进。
我感觉,這东西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动手!”
陈建生猛的从地上弹起来,他爆喝一声,拿出来削尖的木棍,抬手就刺!
红姐也突然起身,对准小矮人,直接拿匕首捅去。
“吱吱!”這东西像老鼠一样怪叫一声,扭头就想跑。
我們费尽心机的埋伏了一整晚,等的就是现在,哪裡会让他跑。我离的最近,一把就拽住了這东西的小腿,死死的拽着不放手。
“快!快!我抓住了!”我拼命的大喊。
這东西被我拽住了腿,顿时就炸了毛,它拼命的上蹿下跳,力道极大,差点我就抓不住。
“噗呲,”红姐的匕首扎到了小矮人的肚子上,匕首齐根而入。
這东西流了不少血,血液呈红黑色。
這东西吃痛,他横冲直撞的躲過了陈建生的一击,我感觉自己手腕都要脱臼了。
很快,不到一分钟。
噗通一声。
小矮人倒在了地上,他肚子上插着红姐的匕首,還在一动一动的抽搐,血流了一地。
见状,我們三脸色苍白的对视一眼。
我們在用眼神交流,意思大概就是。
谁去把這东西的帽子摘了。
看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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