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安研究员
我问她在等什么时机,其他人怎么都不露面。
姚玉门摇了摇头,神秘的說了句:“到时你就知道了,总之你们都要小心点,這不是在玩,是会死人的。”
我很想知道把头的计划是什么,但這女人硬是不說,我也不好意思一再追问。当下便跟着她走,看她要把我們带到哪躲避。
两只山魈在前开路,這两畜生不时回头冲着姚玉门叫唤两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能听懂它们說话?”我问。
“别用這眼神看我,我是人,又不是猴子,怎么能听懂這些畜生說的是什么?”姚玉门望着前方沉声說:“你仔细听它们的叫声,三长一短代表前方安全,三长两短则說明前方有情况,這是齐柳家后人告诉我的。”
我听的啧啧称奇,說到底還是灵长类动物,经過特殊训练后沒想到還有這种作用。
我看着前方的黑暗,问了一句:“玉姐,你应该在這裡時間不短了,這前面是通到哪去的?”
“不好說。這下面地势结构很复杂,沒有地圖,我平常沒事的话也不会出去乱走。”
忽然间,前方开路的两只山魈吱吱吱的开始大叫。
仔细一听這叫声,好像是三长两短......
姚玉门一摆手:“小心,它们是在预警,前面可能有危险,這裡是夹层,之前沒人找到過這裡。”
“要不我們绕路,走别的地方吧。”安研究员看着前方的黑暗,有些害怕。
红姐眉头一皱,不满道:“只不過是两個畜生的叫声而已,沒准什么东西都沒有,下墓的第一大忌讳就是自己吓自己。”她转头冷冷的看着安研究员:“在敢胡乱說话,你就别跟着我們了。”
“我.....我,”安研究员支支吾吾的低下头,不敢看红姐的眼睛。
几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
“吱!吱吱!”此时带草帽的山魈疯狂大叫,来回乱跑,并且不断用手指着地下。
姚玉门用手电往下照了照,我們发现了点儿东西。
是一张类似蛇类动物的蜕皮。
“這......這不是四脚蛇石龙子嗎?怎么這种东西還会蜕皮?這是不是太大了点......”我弯腰碰了碰。
蛇皮在地面上露出来一些,大部分還在地下被淤泥掩盖住了,我用手碰了碰,感觉蛇皮有些风化,留在這裡的時間应该不短。
這东西一般也就几十厘米,能长過半米的都算异类,但从眼前這张蛇皮来看,其长度要远远高過這個尺寸,因为大部分蛇皮都埋在泥下,具体這东西有多大现在還不知道。
姚玉门用手电看了四周一圈,她道:“照环境看,原本顺德這裡沒有石龙子,飞蛾山下的地下岩洞之所以有這种东西,可能和当初的墓主人有关,有可能是石龙子的特殊族群。”
“這种东西是冷血动物,冷血动物大脑不够发达,沒有自我意识,此外由于感官都高度特化,只能用于捕猎,甚至都沒法识别静态目标,更别說用于识别身份,人为是控制不了的。”
“沒错,我同意,”我附和道:“玉姐,我們之前见過那片封闭起来的后花园,這芥侯生前或许是爱好稀少的动物植物,有特殊的收集癖。”
“不对!小心!地下有情况!”红姐忽然大喊一声。
“吱吱吱!”两只山魈直接抓着凸出来的石头爬到了高处,它们盯着地上某一处疯狂大叫。
“后退,靠在一起。”姚玉门脸色凝重,她从怀摸出来一把匕首,紧攥在手心裡。
“左边!”借着手电亮光,我忽然看到淤泥下有一截异常的隆起。
紧接着,一只体长超過两米,浑身黄褐色的四脚蛇从淤泥之下钻了出来!
它趴在地上,和我們大概间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嘶嘶的吐着长信子。
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动。
這到底是四脚蛇還是大蜥蜴!這东西怕不是一口能把人脑袋咬下来!
“都别轻举妄动,這东西沒法识别静态物体,”姚玉门是所有人最冷静的。
這畜生嘶嘶吐着信子,身子左扭右扭的朝我們這边爬来,动作很笨拙。
突然间!安研究员毫无预兆,拔腿就开始向后跑!
“别跑!”红姐喊了一声,可是太迟了。
這畜生四脚着地,立即飞快的爬着朝安研究员逃跑的方向追去!速度非常快,远比正常人类奔跑的速度要快!
安研究员回头一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她脚下一打滑,直接摔在了泥潭裡。
四脚蛇一口咬在了安研究员小腿上,开始拖着她跑!
“救命!救命!救救我!”她胡乱的挥舞双手,模样痛苦。
“砰!”
“砰砰砰!”连续四声枪响。
姚玉门一脸寒霜,她双手举着一把手枪,开了火。
那畜生立即松了嘴,安研究员连哭带喊的朝我們這裡爬,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泥,小腿上鲜血直流。
我忙跑過去把她拽過来。
而那畜生跌跌撞撞的爬了五米后,不在动弹了。
强行壮着胆子過去看了一眼,我发现這畜生已经死了,姚玉门刚才那四枪,枪枪爆头......
姚玉门看起来很冷静,像并沒有被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
“必须得马上走,我本来不打算用的,只要枪声一响,那伙人肯定能听到,我們已经暴露位置了.....”
“那她呢?她還能走嗎?”我指了指安研究员,她现在坐在地上,小腿裤子都被咬破了,伤口处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很严重。
红姐怒声說:“都是這女的坏事!要不然我們也不会這么早暴露位置,长春会那伙人肯定现在正往這边赶!”
“走!”红姐一把拽着我胳膊往前走。姚玉门也沒說什么。
我們把安研究员一個人丢在了這裡.....
我不时回头看看,就看到她捂着小腿坐在地上,身上都是泥浆,在不停的抹眼泪,看着很可怜。
她抹着眼泪抬头看過来,是在看我,那眼神,好像是在对我說:“救救我。”
我有些不忍,便看着红姐求情道:“要不咱们带上她吧,红姐,你看她怪可怜的,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红姐一咬牙刚想說些什么。
“砰!”
一声枪响。
安研究员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姚玉门擦了擦枪管,她若无其事的說了两個字。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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