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墙成精了 第18节 作者:未知 “要不是有了你,我才不会嫁给你爸!” 孟添玉听了暗翻白眼,自己沒做好避孕措施,怪她咯? 說的好像她很想被他们生下来一样。 为什么大人总是這么自以为是? 生孩子就是‘恩赐’给孩子生命? 拜托,别搞笑了,明明是自己想生,为了满足自己的生育欲望,把一個无辜的小孩带到世界上,然后把婚姻的失败全部怪在孩子身上,那孩子還真是有够倒霉的。 哦,对了,那個倒霉蛋就是她。 “……我不要跟你们聊天啦,我要找老师补课。”孟添玉抿了抿嘴,“我同学都冲着老师的课来的,老板,麻烦你正常收费就好,不要歧视我們這些未成年人,我們并不穷。” “小鬼头,”唐芙叉腰,“你哪来的钱,還不是你爸妈的钱?” 孟添玉:“十八岁之前他们对我的开支要负责啊,我长大了会還给他们啦。” 唐芙:“……那也不行。” 孟添玉:“看不出来你对未成年這么有爱心哎。” 唐芙举起手指摇了摇,“no、no、no。” “我不收未成年人這么多钱呢,是怕麻烦,怕你们父母带记者上门来要我退钱。” “那你放心好了,我爸妈只要我不死掉,不会管我的。” 孟添玉满不在乎道。 船长:“小妹妹,你很叛逆哦,這样不好。” 孟添玉甩头,“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中学女生能接收信息的渠道和你们這些老男人一样,所以請你们不要把我們的成熟說成是叛逆,把你们的幼稚說成是男人至死是少年。” 两個接近三十岁大关的青年男性被一個初三女生怼的說不出话来,目送孟添玉离开,两人团在一起瑟瑟发抖。 “老板,我們是不是真的老了?” “不、不应该吧……” “那要不然我們店的生意为什么会這么烂啊?” “……” 可恶,他有每天在網上冲浪啊,难道真的落伍了? 谢天地听到那些爱来爱去的东西就头疼,干脆去找知己小妖怪。 “小……杜程?程程?小杜?” 谢天地一路吆喝,路過初中生妹妹们的包厢,看到妹妹们一人摊了一本练习册,吓得拔腿就跑。 脚跨過去几步,有個包厢门正开着。 谢天地人還沒走過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孟诗平喝醉了。 那陪她的杜程呢? 糟了! 這样道行浅的小妖怪醉酒化原形是常事! 杜程的原形可是一堵墙! 這会所不得被捅個窟窿?! 想到這裡,谢天地连滚带爬冲进包厢。 包厢内,酒瓶子倒了一地,黑色身影背对着谢天地,单腿压制住沙发上乱动的杜程。 “姬大大!” 谢天地惊了。 姬满斋回头,“来帮忙。” 他的印对杜程不仅沒有起到压制的作用,反而助长了杜程现原形的速度。 杜程下半個人已经“硬”了,一片灰色,白皙的脸也闪着灰光,眼看就要现原形了。 谢天地上窜下跳地像個丢了猩猩的野猴子,“這咋弄?!” 他只是個废物啊!姬大大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有什么办法?! 姬满斋:“滋醒他。” 谢天地:“?”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姬满斋淡淡道:“還愣着干什么?” 谢天地羞涩了,“我……我……” 姬满斋:“不要說废话。” 谢天地:“耶sir!” 大家都是男人,沒什么大不了的。 谢天地大义凛然地去解裤腰带。 姬满斋余光看到,冷厉道:“干什么。” 谢天地:“我滋醒他啊。” 姬满斋:“用水。” 谢天地:“……”哦哦,是哦,這裡有水。 重新系好裤腰带,谢天地端了杯水過来,正要往杜程脸上浇,手上动作忽然被姬满斋拦住了。 谢天地疑惑地收回杯子,咋了,這水不够黄? 姬满斋定定地看着杜程的眉心。 一抹鲜艳的红在他眉心若隐若现,几乎快要破出。 谢天地也怔住了,他记得姬满斋的老婆,就是個眉心有桃花瓣的妖怪! 该不会…… 卧槽…… 姬大大的老婆是男的! 一股强大的无法控制的气压慢慢蔓延,姬满斋瞳孔裡的金越来越深,逐渐趋向于透明,身边的一切都仿佛消失了,他眼裡只有那一抹刺目的红。 红色越来越盛,慢慢显现出了它的模样。 隐隐约约地竟像是两個字。 “富强。” 谢天地也看到了。 小妖怪脸上整整齐齐。 “富强。” “民主。” “文明。” “和谐。” 第13章 休息室内,孟诗平正在混乱的噩梦中挣扎。 先是飞上云端的快乐,随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坠落。 牧朗清将她捧上天,然后便将她狠狠摔碎。 她痛苦她不甘她…… “够了。” 孟诗平听到一個冷淡的声音。 “這不是你的错。” “是谁?” 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個女孩。 她穿着短裙,单薄的瓜子脸,赫然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孟诗平震惊道:“你是谁?怎么会与我长得如此相似?” 女孩:“我就是你,准确的說,是转世后的你。” 孟诗平脑子乱了,“你是我?转世?我死了……?” “你忘了,我倒是全想起来了。” “因为夫君执意纳妾,所以選擇在他们的好日子裡上吊自缢,”现代版孟诗平柔弱的脸上流露出愤怒,“但是你知道自杀的人在地底下投胎有多难嗎?!” 孟诗平:“……”她有种被自己指责的荒诞感。 “在地下排队那几百年我可沒闲着,到处打零工,攒了好一笔钱,才投了今天這么一個好胎,你莫名其妙地又跑出来干嘛?” 孟诗平满脸荒谬,“你不就是我嗎?” “我是你,也不是你,我告诉你,你的悲剧不完全是因为遇人不淑。” 现代版孟诗平道:“都是封建社会的错。” 孟诗平:“?” “古代女性社会地位低,又不事生产,完全附庸于男子,他想捧你,你就是块宝,他不稀罕你了,你就被当成草,這是制度的落后,你身处其中,是很难跳出来看待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