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重口純肉高H/催眠/給主人口/被操成抹布/言語侮辱
男人扔掉菸頭,牽起鏈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失態的寵物。
“想舔嗎?”
男人的語氣平淡,帶着慵懶,江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瞬間激動起來:“……想要!”
男人擡起手,指尖輕輕向下點了點。
江瑜會意,立馬彎下腰給男人用力磕了幾個頭,邊磕邊乞求道:“求主人……賤狗想要主人的肉棒……求主人賜給賤狗……”
男人悶聲笑着,半響,慵懶道:“準了。”
江瑜擡起頭,膝行兩步到男人胯間,看向那個挺立猙獰的肉棒,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
他顫着手握住主人的肉棒,緩緩低下頭伸出殷紅的舌尖去舔弄紫紅色龜頭上的鈴口,彷彿嚐到了什麼美味般,他張開嘴將整個龜頭含進嘴裏,不斷的舔弄吮吸,鈴口分泌出的液體全被他舔舐着迫不及待地嚥下去。
男人被江瑜伺候的很舒服,拍了拍胯間的腦袋,“含進去。”
江瑜得到了命令,扶住柱體,讓碩大的龜頭逐漸插深,逐漸頂進喉嚨裏,無論被插入多少次,直接頂進時總會帶來乾嘔,但男人的粗喘彷彿是對江瑜的鼓勵,江瑜忍住乾嘔的痛苦,讓肉棒破開喉嚨口,越插越深,直到他的雙脣含住整根肉棒的底部。
他整張臉徹底埋在了男人的胯間,肉棒貫穿江瑜的嘴,此時的他已經不自覺地把主人的愉悅放置在自己的全部以上。
男人不輕不重的揉了揉他的頭,就是對他最大的激勵。
不需要男人說什麼,江瑜的頭主動在男人胯間不斷上下浮動,肉棒不斷摩擦喉嚨,感受着肉棒不斷從嘴裏進出的觸感,彷彿產生了一種肉棒在操弄自己的快感。
情慾的熱潮再次涌來,江瑜眯起眼睛,伺候的更加賣力,大幅度的吞吐起來,在一插到底的時候喉頭微微收縮,夾得男人粗喘一聲,捏了捏江瑜的耳朵,“好狗。”
男人很持久,江瑜不斷隨着男人的話來加快吞吐的幅度和速度,就好像是男人在使用的一個聲控雞巴套子一樣。
直到最後,男人才扯住江瑜的頭髮,抽出溼淋淋的肉棒,命令道:“跪好,頭擡起來,張開嘴。”
江瑜咳了兩聲,依言乖乖地四肢着地的跪好,朝着男人龜頭對着的地方張開嘴。
男人握緊胯間的肉棒,粗喘兩聲,微涼濃稠的精液全射進胯下江瑜張開的嘴裏。
像是精液馬桶。
江瑜將口中的白濁全嚥了下去,竟然還有些回味的舔了舔脣角。
“主人的精液好喫嗎。”
“……主人的精液最好吃了。”
“不謝謝主人嗎?”
江瑜又給男人磕了幾個響頭,“謝謝主人……謝謝主人的賞賜……”
江瑜的雙眼又被情慾蒙上,不自覺地又開始吞嚥口水。
男人的聲音帶着些沙啞的笑意,“今天很乖,想要什麼獎勵。”
江瑜俯在地上,右手一直被男人踩在腳底。
“想要主人……想要被爸爸操死……”
男人愉悅的笑了起來,單手掐住江瑜的脖子將他扔在地上,“那主人就操死你……”
江瑜的雙腿被大大分開,淡紅色的後穴微微翕動彷彿等待着肉棒的插入。
“真騷。”
重新硬挺粗大的肉棒頂入後穴,江瑜爽的弓起身子,手指緊緊扣着地面。
“……主人……好、好爽啊……”
男人沒多言,掐住江瑜胸前的兩顆乳頭,同時找準凸起的位置頂了進去,下身挺立的陰莖也被男人握在手裏撫弄。
江瑜的尖叫聲幾乎變調,痙攣的穴肉夾得男人眸色越來越暗沉危險。
“啊啊……主人……啊!……主人操死我……”
沒有前戲,沒有緩衝,肉棒重重地操幹着這口小穴。
和哪次性交都不一樣,獎勵操弄着發情第一天最爲敏感的身體,快感猶如實質,乳頭和陰莖也被人握住撫弄,江瑜被操的再次翻起白眼,吐出舌尖,渾身都在顫抖。
江瑜的大腿被當成了男人的把手,看着江瑜滿面潮紅被操癡的臉,忽而笑了。
“江瑜。”男人喊了他的名字。
江瑜茫然的看着他,沒來得及反應,又被操到說不出話。
“江瑜是誰?”見江瑜被操到胡亂的搖頭說不出話,男人又道:“江瑜是主人的賤婊子,是主人的騷狗。”
前列腺被狠狠撞到,江瑜失神的尖叫着,“啊啊啊!!是!江瑜是主人的賤婊子……啊啊!!……是爸爸的騷狗……”
“重複。”
江瑜被掀起換了個狗爬式的姿勢,男人一手牽着栓江瑜的鏈子,一邊掐着他的腰繼續操。
這個姿勢能讓肉棒被插得更深,江瑜又流出眼淚,呻吟哭喊着重複男人的話:“江瑜是主人的賤婊子……啊啊主人!求您……讓賤婊子射出來吧……啊啊主人!!”
男人朝他臉上扇了一個響亮的巴掌,“重複!”
“江瑜……唔啊……是主人的賤婊子……是爸爸的騷狗……”
他又爽又無助的抓着地,一邊被一波一波劇烈的快感逼得翻白眼流口水,一邊還要重複男人變着樣侮辱他的話。
“江瑜……是爸爸的……啊啊啊!!肉便器……喝爸爸的精液……被……啊啊爸爸!別掐了!!……被爸爸關在地下室裏操……”
“江瑜要……很乖……主人真的不行了……要射了啊啊!!江瑜要乖乖聽主人的話……乖乖喫主人的雞巴……被主人操死……”
“賤狗的意義……就是討好主人……啊啊啊主人!!吧……供主人使用……”
……
男人在江瑜身體裏射了一次又一次,江瑜被操得射尿,被操暈了也不止一次,全被男人打醒。直到最後被玩到雙目失神,躺在地上劇烈的喘息,口水順着微張的脣角流下,身體被玩的透支,他渾身都在顫抖,甚至產生了高潮應激反應,碰一下都會嗚咽痙攣着射出稀薄的精液,像一塊爛布一樣被丟在地上,渾身都是精尿液與汗液。
意識不清,但沒暈。
男人擡腳踢了踢他的臉,江瑜還在有意識的掉眼淚和眨眼。
他伸出雙指夾住江瑜的乳頭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江瑜立馬痛苦的呻吟出聲,看着男人淚眼摩挲的求饒。
男人蹲在江瑜身邊,摸了摸江瑜的頭髮,輕輕的將他圈進懷裏,低沉好聽的聲音若有若無的靠近江瑜的耳朵。
“被主人操難道不比在黑暗中好嗎,搖着尾巴去討好給你飯的主人才是一條沒人要的賤狗要做的事……明明被主人操會那麼爽……”
“做一條努力迎合主人供主人使用的狗,纔會被主人喜歡不是嗎……”
“……”
低聲的耳語,親近的姿勢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侶,像是來自寧靜深海的深沉召喚,像是上帝憐憫溫柔的保佑,或者說……
催眠。
江瑜眼神渙散,嘴裏呢喃着,像是重複主人的話。
“服侍主人……就是賤狗的一切……主人、主人的……精液和……尿液都是……對賤狗的施捨……江瑜要……要很乖……要做一條主人喜歡的……賤狗……”
男人笑着站起身,一如既往地將江瑜的鏈子栓好,看着地上眼神渙散佈滿精液、看着狼狽不堪宛如抹布的江瑜。
“一直重複我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