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H/手術改造/口交/高潮控制/成爲主人的玩具)
地下室裏通了暖氣,不再陰涼,男人也按時下來給他餵食。江瑜上次被打得狠了,表現得異常老實,男人來了就小心翼翼地討好男人,男人不在就乖乖的睡覺或者發呆。
男人的表情淡漠,看不出心情,但或許是這幾個月來的接觸,江瑜清楚男人並沒有消氣,對他的懲罰還沒有結束。
鐵門“吱呀”一聲,門口撒出一片暖黃色的光亮。
被拴在門口的江瑜立馬炸毛似的縮進光亮照不到的角落瑟瑟發抖,離那光亮要多遠有多遠——這幾天他只要不小心碰到一點光都會挨主人很重的鞭子,他看到這光就害怕的不行,甚至睡着的時候都會驟然醒來,確認自己沒沾到門縫裏透出的光亮,如果不是鏈子把自己拴在門口,他絕對會回到地下室深處,離這光遠遠的。
韓野摘下黑手套,隨手扔在地上,冷冷地垂眸看了他一眼。
這幾天裏,男人愈加喜怒無常,摸不清脾氣,江瑜被那視線看得打了個冷顫,儘量避開光亮,慢慢爬到男人腳下,叫了一聲,“汪嗚。”
他又成了一條只能吐着舌頭狗叫的賤狗。除了叫“主人”和“爸爸”,不再被允許說人類的語言。
江瑜面色泛紅,呼吸比平時要急促一些,聲音微啞,不時的伸出舌尖舔舔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發情期要到了。
韓野沒說什麼,拆下臨走前栓在牆上鐵環的鏈子,牽起江瑜的狗鏈,轉身往地下室外走去。
還沒走出去兩步,他便感到一股阻力。
江瑜還趴在光亮之後,看着那一道境界分明的光線,畏懼又慌張的看向主人。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了他良久,纔開口道:“過來。”
鏈子又被拽了拽,帶着威脅的意味,江瑜渾身顫的厲害,他心裏明白違背主人的命令會更慘,卻依舊擡不起手來越過那道光線,總覺得會有一道狠辣的鞭子,等待着他越過線抽在他身上。
“主、主人……嗚……”
韓野沒那麼多的耐心跟他耗,直接一用力將他拽了出來,不管他還沒起身,大步往外面走。
江瑜在他身後被半拖半拽的跟上男人的腳步,差點被勒得窒息。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將整個走廊照的明亮。
江瑜渾身暴露在明亮,像是被人攥住喉嚨一般,渾身難受,喘不過氣來,只想男人做完事,將他送回地下室裏。
“嗚汪……主人……”
韓野沒理他,自顧自拖着江瑜往前走着。
別墅裏空間異常大,結構複雜,江瑜逐漸體力不支,急促的呼吸聲迴盪在走廊裏。
終於兩人來到一個角落裏隱蔽的房間門口,蒼白狹隘的鐵門讓江瑜莫名覺得恐慌,不安的往後退了兩步。
韓野用隨身的鑰匙開了門,朝地上茫然又無措的狗崽笑了笑,將他抱了起來,踏進房間。
房間連着地下被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空間,白熾燈亮的刺眼,將房間裏的詭異又血腥完完全全暴露在江瑜眼前。
這是一個展覽室,或者說……屠宰場。
牆邊的玻璃櫃裏裝着用福爾馬林液浸泡着的獵奇屍塊,死相慘烈;再有些無頭的屍體直接被長釘釘在牆面上,被削去皮肉的骷髏咧開嘴被隨意堆放在角落。
血液灌滿了角落裏的噴泉池子,耶穌捂住心臟,表情悲憫的立於噴池中央,鐵鏽味混着消毒水的味道讓江瑜差點吐出來。
江瑜進門第一眼便跟一個被黑線縫住四肢眼窩凹陷的詭異的男人屍體對上視線,只感到渾身血液在此刻凝固,喉頭痙攣兩下,發出一陣只有在極端恐懼的狀態下才能發出的悶在嗓子裏的尖叫。
實話說,這些他都很熟悉,他曾經偷來男人的日記研讀,他知道男人有這個專門用來收藏屍體的房間,甚至每一個屍體他都能說的出來爲什麼死。
這其中的血腥獵奇從來只流連在他的筆下,可如今,那些字體符號像是活過來一樣,直接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如今才清楚的意識到他當初的行爲有多傻,天真的以爲自己不會付出多少代價,抱着僥倖的心理去挑戰殺人犯的底線。
如果說,他沒有這張好看的臉,江瑜不敢想他會不會就跟這些屍體一樣,被慘忍的殺害折磨,被沒有尊嚴的丟棄在角落。
江瑜被嚇傻了,瞳孔顫了兩下,幾乎想要當場暈過去。
韓野抱着他去臨時浴室裏洗了個澡,江瑜蜷縮在浴缸裏,目光渙散,似乎被嚇到還沒回過來神,任由着男人動作。
隨後,韓野帶着他進了房間深處的無菌房手術室。
江瑜被放在白色的手術檯上的那一刻才清醒了一些,四肢被綁在鐵環上,他顫抖到幾乎痙攣,小聲喊着主人,慌張地四處張望時,卻看到韓野戴着醫用口罩和透明眼罩,手上也套了一個乳膠手套,拿着針管向他緩緩走來。
三釐米的針頭在白熾燈下反射出危險的光亮,江瑜的恐懼在這一刻達到頂峯,尖叫着掙扎了起來,眼淚洶涌而出,給人當一輩子狗奴的屈辱在死亡的威脅面前顯得不足掛齒,江瑜崩潰的哭喊着,“不要……主人不要殺我……我、我以後……我真的不敢再逃了,求求您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吧……”
韓野笑着,手背抹去他的眼淚,“哭什麼,麻醉針而已,給你準備了個小玩具。”
江瑜根本聽不進任何話,像被摁在案板上瀕死的魚一般拼命的掙扎,手腕被鐵環磨得通紅破皮。
韓野朝着他的臉扇了兩個巴掌,摁着他的頭,針頭不顧他的掙扎,推進了脖子裏,江瑜逐漸目光渙散,掙扎弱了下來。
韓野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邊低聲道,“乖點,睡一覺就好了。”
—
耳邊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
腦袋裏面昏昏漲漲的,眼皮沉重地擡不起來,江瑜艱難的睜開眼睛,茫然的掃視周圍,最終視線聚焦在坐在地下室門口看書的男人身上。
韓野見他醒了,便合上書,拿起身邊的鞭子,起身朝他走來。
江瑜反應過來,看着男人走近,頓時臉上煞白一片,渾身顫抖地像是篩子。
那個房間裏的場景對江瑜的衝擊太大了,如今他終於對“殺人犯”這個詞有了實質清晰的認知,也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男人手下就像只螻蟻一般,生死只在男人一念之間。
江瑜抖得格外厲害,韓野覺得有意思,半蹲在他身前用鞭柄敲了敲他的腦袋,“這麼怕啊。”
江瑜從喉嚨間發出幾聲悶聲,牙關打顫,不敢擡頭。
“不好奇主人對你做了什麼嗎?”
江瑜搖頭,顫道:“主人對賤狗做什麼……都可以……”
韓野勾起脣滿意的笑了笑,隨即起身坐在座椅上,婆娑着手裏的鞭子,散漫道:“給我他媽跪好了。”
江瑜立馬起身跪在男人雙腿間,惶恐不安的看向男人。
“……主人。”
韓野捏了捏他的耳朵,解開腰帶,將他的頭摁在胯下,“舔。”
江瑜便伸出舌尖在男人胯下的西褲布料上舔了舔,咬住拉鍊拉開,再小心的將男人胯間半硬着的巨物拿了出來,低頭舔弄。
韓野的視角能清楚的看到江瑜的皮膚泛起一種粉色,呼吸頻率也很不對,他算了算日子,勾起脣角。
“含進去。”
江瑜聽話的將嬰兒拳頭般大的龜頭含進嘴裏,他的口活從最開始的笨拙被男人調教的愈加熟練,學會了如何讓男人更加舒服,無法含住的一段被江瑜用手握住擼動。
舌尖抵着鈴口舔弄,或者含深讓龜頭抵在柔軟的喉口,不斷吮吸吞吐,忍受着生理性的乾嘔給男人深喉。
韓野舒服的眯起眼睛,撥弄着江瑜額前的碎髮,對江瑜的伺候很是滿意。
他的左手託着江瑜的後腦勺,懶散的聲音沾染上情慾的沙啞,“我在你的身體裏裝了一個微型的定位,不管你跑到哪裏,我都能找到。”
江瑜只停頓了一瞬,繼續埋頭伺候起來,嘴裏被肉棒填滿,只能唔啊兩聲,算是迴應。
他現在的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慶幸,慶幸男人只是給他裝了追蹤器,而不是其他改造。
“當然,還有些其他的小玩具。”
韓野摁住江瑜的後腦勺,粗大的肉棒頂開喉口,緩緩插進柔軟的喉管裏。直到肉棒全插了進來,深深地插進喉管中,江瑜嗚咽着,整張臉全埋進陰莖底部的陰林中,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柔軟溼熱的甬道卻讓男人爽的長舒一口氣,不急着發泄,抓住江瑜的頭髮,在肉棒上緩緩套弄。
韓野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摁了下去,身下的江瑜立刻顫了起來。
“唔……唔啊!”
身下一直被他忽視的睾丸傳來一種陌生且劇烈的快感,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裏面震動,江瑜恐慌地瞪大眼睛,小幅度地掙動起來,可頭依舊被大手死死摁住,只能忍受着那種莫名的劇烈的快感逐步遞增,侵蝕大腦。
他慌張地想去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發現睾丸裏傳來的一股細微的震動,韓野沒管他的動作,摁住他的頭在陰莖上套弄衝刺。
江瑜渾身都軟了,大腿抽搐着,洶涌的快感衝擊着發情將至的脆弱的意志,他情不自禁的握住小江瑜在手上套弄,跟隨着主人操弄自己嘴的節奏。
韓野最終在他嘴裏射了出來,長舒一口氣,抽出肉棒,看着江瑜精液混着口水順着江瑜還未閉合的脣角流下,雙眼蒙着水霧,一臉快要到達高潮的失神又淫蕩的表情。
他笑着,看着江瑜快要到達高潮臨界點的時候,淡淡道,“不許射。”
江瑜完全陷入了情慾裏,沒聽清男人在說什麼,身下將要到達的時候卻像是被忽然堵住了般,如何也射不出來,急得額頭滿是汗,只能擡頭看向居高臨下一臉玩味的主人尋求幫助,卑微又低賤的祈求。
“主人……要到了……讓我射吧……”
“狗要怎麼說話?”
“嗚汪!!賤狗想射……求主人施捨給賤狗高潮吧……”
江瑜俯在地上給男人磕頭,學着狗叫,被無法釋放的高潮逼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才聽到主人的聲音。
“射吧。”
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在他都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猛烈的高潮來的措不及防將他送入雲端,江瑜弓起身子,渾身抽搐了兩下,眼神渙散地軟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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