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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又见神秘纸條

作者:未知
北国上京。 肖存志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上京,将在东京的经過与完颜宗望述說了一遍,而后跪地請罪道:“小人未能完成任务,辜负了二太子的信任,還請二太子降罪。” 完颜宗望扶起他们,哈哈一笑,道:“三位无须自责,我本就沒有寄望此次便能得逞,毕竟這件事過去已久,倘若是刚刚发生,那我根本不需要派你们去。都起来吧。”他說着又笑着摇摇头道:“好一個厨子,要论這嘴上功夫,本王還真是服了,只是不知道你其它的本事如何?” 肖存志道:“二太子,此人不過逞口舌之辈,不足为虑!” 完颜宗望摆摆手道:“话可不能這么說,他的经济建设可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出的。不過,纵使他再厉害,那又如何,有這么一個软弱的皇帝,南朝焉能不灭,哈哈。” “报!” 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嚷,一人疾步冲了进来,道:“启禀二太子,完颜将军在北方附近发现了阿适儿的踪迹。” 完颜宗望双目猛睁,道:“此话当真?” “小人不敢欺瞒二太子,完颜将军還让小人来传话给二太子,阿适儿已经是瓮中之鳖,让二太子做好准备。” “好好好!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呀!但是——”完颜宗望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屋内踱了几步,忽然道:“你立刻回去告诉宗翰,让他先不急着捉拿住阿适儿,想办法将阿适儿逼到燕山府附近。” “啊?” 完颜宗望笑道:“你就是說,阿适儿就是我們出兵南朝最好的借口,宗翰他会明白的。快去吧。” “是。” …… 福州! 韩世忠坐在屋内,手中拿着一封信函,怔怔出神。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红裙的妙龄少妇从侧屋走了出来,见韩世忠一脸愁闷,好奇道:“夫君,你为何发愁。” 韩世忠微微一怔,转头一看,见是妻子梁红玉,道:“是红玉呀!你来的正好,快替为夫出出主意。”顿了顿,他又继续說道:“皇上下旨让我派些船队去往杭州等地,帮那些商人运送货物。” 梁红玉听到這裡,好奇道:“既然是皇上已经下旨,那夫君为何還要犹豫。” 韩世忠叹道:“若仅是如此的话,为夫自当遵从皇命,不敢有违。可是,步帅也发来了一封信函。”他說着就将手中信函递了過去。 梁红玉好奇的接過来一瞧,面露惊讶之色,道:“步帅让你借着运送货物唯有,率领福州所有水师去往楚州?” 韩世忠道:“你再往下面看。” 梁红玉又继续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她惊呼道:“金国要对我大宋开战。” 韩世忠叹了口气,道:“這就是让我为难的地方,如果此消息属实,那为何皇上亲自下旨命我前去,由此可见,這只是步帅的意思,非皇上的意思,步帅乃是三衙统帅,沒有虎符,如果我擅自将部队调往楚州,那么就是违抗军令,论罪当处斩。” 梁红玉先是低头不语,片刻,她忽然道:“既然夫君知道這是违法,那又为何犹豫不决呢?” 韩世忠道:“步帅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若听他的,便是有违军法,可若我不听他的,便是辜负了步帅对我一番知遇之恩,真是让为夫好生为难。” 梁红玉道:“既然如此,夫君何不抛开這一切,从大局出发。” 韩世忠哦了一声,道:“从大局出发?” 梁红玉点头道:“步帅信中所言若是属实的话,那么金国很可能南下,记得夫君曾說過,黄河以北的防御已经名存实亡,若是金国突然进兵,那么黄河以北很快就会落于敌人之手,到时直接威胁到东京,倘若夫君去了,最多也只是赔上我們夫妇的性命,可是若是夫君不去,一旦金国真的出兵,那么我們夫妇便是千古罪人。” 韩世忠微微一愣,点点头道:“你說的不错,我韩老五险些做了這千古罪人。”他說着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啊!” “将军有何吩咐。” “传我军令下去,三日后,水师各部随我开往楚州。” “遵命。” …… 登州。 宗泽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他手中同样也拿着一封信函,過了好半响,他忽然睁开双眼,开口道:“来人啊!” 不一会儿,一人走了进来。 宗泽道:“吩咐下去,立刻组织船只停靠在兖州齐州,随时待命。” “知州大人,這——是为何?” “這是命令。” “遵命。” …… 东京汴梁。 樊楼。 “哎呦,经济使造访,真是蓬荜生辉呀!” 樊楼這才刚刚开门,就迎来一位贵客,正是李奇。樊少白赶紧出门相迎。 李奇沒好气道:“得了,得了,這等话听的我耳朵都起茧了,有必要每次来都說同样的话么。” 樊少白呵呵道:“我這不是沒有经济使那般口才么,来来回回也就会這几句而已。” “你少来。” 李奇轻哼了一声,随即小声道:“方便借一步說话嗎?” 樊少白一愣,点了下头,将李奇請到了裡屋内,又将下人全部叫了出去。 李奇开门见山道:“少白,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想再多說什么废话了,我此番前来,是来借钱的。” “借钱?你——你要借钱?” 這可是让樊少白大吃一惊,醉仙居如今有多少钱,他虽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远远超過了樊楼。 “正是。我知道你我都是办酒楼的,来你這借钱,的确有些不妥,若非情况紧急,我倒也不会上门麻烦你,但是你放心,這笔钱与生意无关,是我自己的事。” 樊少白皱眉道:“方便告诉我是何事嗎?” 李奇摇了摇头。 樊少白沉吟片刻,道:“借多少?” 李奇道:“你能借出多少?” 樊少白道:“经济使,虽然你帮了我不少忙,但是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也帮過你们醉仙居,我們两家可谓是荣辱与共。這做生意借钱周转,那我能够理解,但是你說這是你的私事,又不肯将缘由告诉我,那我以为咱们還是公事公办的好,以免伤及两家的感情,你以为如何?” 李奇点点头道:“合情合理。不管你借多少,两年之内我一定還清。”說着他从怀裡掏出一张纸来,道:“這是借据。” 樊少白见李奇连借据都准备好了,知道他绝非开玩笑的,拿起仔细看了看,惊讶道:“你把醉仙居的股份都抵押给我?” 李奇笑道:“醉仙居的股份沒你想的那么值钱。” 這话都說這份上了,李奇连家业都拿了出来,樊少白自然不好多說什么,道:“你先等我一会。” “請便。” “失陪。” 樊少白說着就出去了,過了好一会儿,他走了进来,道:“我现在最多也只能拿出五万贯钱。” “多谢。” “李奇,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李奇笑道:“沒啥大事,就是一些私人的事,但是我希望能够对此保密,就连高衙内他们都不能告诉。” 樊少白点头道:“這我当然知道。钱我到时会派人送過去的。” 李奇起身道:“多谢了。” 从樊楼出来后,马桥问道:“步帅,接下来去哪裡?” 李奇道:“周家。秋收马上来临,今年秋收远胜去年,那些粮商一定会再放出一些粮食,正是收购粮食的最好时机,我不能让這机会白白从我手中溜走。走吧。” 他說着就上了马车,由于最近這段日子,他东奔西走,实在是太累了,为了保存体力,他不得不用马车代步,好保存体力。 马桥赶着马车行了一段路,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前面响起一個稚嫩的声音,“請问這位是马桥马叔叔么?” 李奇掀开车帘一瞧,只见一個小女孩挡住了去路。 马桥木讷的点了下头。 那小女孩赶紧上前来,将一個纸团递给马桥,道:“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马桥满心好奇的接過纸团来,正想问那小女孩是谁人让她送的,可是那小女孩将纸团交给他后,就蹦蹦跳跳的离开的。 马桥愣了下,又瞧了李奇。 李奇道:“打开来看看。” 马桥打开纸团来,只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今日酉时三刻,州桥夜市,乔家干脯店见。 沒有人名,沒有原因,就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是马桥却看的骇然不已,惊道:“這——這不就是——?” 李奇好奇道:“是甚么?” 马桥道:“步帅,你可還记得那日你被暗杀时,曾有人向我通风报信么。” 李奇双眉一抬,道:“自然记得,若非那人,我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可惜,当时沒有查出是何人所为?你问這個作甚?” 马桥道:“因为這——這纸上的笔迹与当初那纸條上的笔迹是一模一样!” “甚么?” 李奇惊叫一声,道:“你会不会记错了。” 马桥沒好气道:“我還至于连這個都看错,由于那晚事出突然,而且险些丢掉性命,所以,我对那纸條上面的字迹是记忆犹新。” 时隔多日,那位神秘人又再现身,而且還在這紧要的关头,這让李奇思绪很乱,要知道,如今任何一個小小的意外,都有可能让他的全盘计划失败。 马桥道:“步帅,咱们去不去?” 李奇沉吟片刻,道:“那人表面上說是送给你的,其实就是有意让你察觉出他的笔迹,实则是請我前去。去。为何不去,既然他救了我,想必应该不会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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