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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6 漂洋過海等它来

作者:眉师娘
小說:、、、、、、、、、 汉高祖刘邦,心裡也是记挂着瞿天琳的印刷机,初九就从台北出发去香港,初十从香港到了杭城,随着香港回归以后,香港到杭城的直达航班开通了,来去方便了很多,不是像以前,都要去上海或者广州转。 汉高祖刘邦一看到去接他的老谭,就叫道,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老谭问。 “我們時間算错了,二月只有二十八天的。” 汉高祖刘邦叫道,老谭也醒悟了,他们算三個月,是按正常月份算的,碰上二月,等于是少了两天,加上瞿天琳前面因为和她前夫的事,又浪费了三天,他们实打实只有八十七天的時間,這就又紧张了起来。 汉高祖刘邦几乎每天都给他德国的朋友打电话,到了二月六号,他在保龄球馆一接完他朋友的电话,就跑到了隔壁张晨的办公室,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进门就大叫: “出来了,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张晨和小昭都疑惑了。 “瞿小姐的印刷机,已经送到汉堡港了,晚上的船就会出来,三天,德国人给我們整整提前了三天。” “真的?那太好了!”张晨和小昭也兴奋了,小昭马上打电话告诉了瞿天琳,瞿天琳在电话那头,高兴得都快哭了。 “接下来我会联系這裡的货代,货到了,第一時間就帮我們清关,安排集装箱车,帮我們给送過来。”汉高祖刘邦說,“不要货都到上海了,還给我們在码头上放两天。” “好好,這些我們都不懂,刘大哥,只有靠你盯着了。”张晨說。 汉高祖刘邦,右手比了一個OK的手势,不停地晃着。 紧接着,他们這些本来的世界地理白痴,都开始盯着张晨买来的一张世界地圖,眼看着瞿天琳的海德堡速霸SM52,离开了易北河下游的汉堡港,进入了黑尔戈兰湾和北海,然后向下,穿過多佛尔海峡和英吉利海峡。 過了葡萄牙以后左转,经過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地中海,穿過了整個地中海之后,到了埃及,经過苏伊士运河进入红海,红海就像是一截香肠,那么细细长长的,瞿天琳的印刷机就在這香肠一样细长的红海裡走啊走,从那头走到了這头,到了曼德海峡。 出了曼德海峡就是亚丁湾,到了阿拉伯海,经過马尔代夫和斯裡兰卡,穿過了格雷特海峡进入安达曼海,往下走,一边是马来西亚,一边是印度尼西亚,马上就要到马六甲海峡了,過了新加坡之后继续往前,就到了南海,快了快了,它就快要到家了。 小昭和小安、瞿天琳她们,看着地圖感觉都快要哭了,它可真是漂洋過海啊,那么辛苦,又是那么幸运,可以经過世界上的那么多地方,我們都還沒有去過,它都已经去過了,小昭說。 汉高祖刘邦,每天都拿着笔在地圖上画着,這一條线一点点地延伸着,其他的人站在他后面看,刘立杆看到他的线,进入南海以后,一点点地往上升,叫道,到海南岛,皇上,为什么不让它到海南岛。 汉高祖刘邦转头问他,到海南岛转一转,要多出起码四天的時間,你要不要去? 刘立杆吁了口气,那還是算了。 不過他马上醒悟過来,叫道,你让它在海城靠岸,我叫老谢帮助找辆集装箱车,最多三天,就到杭城了,你海上還要走多少路? “那你要先去海城造個码头,你想让它在哪裡停?秀英港?船還沒靠岸,就搁浅了,人家要靠的可是深水港。”汉高祖刘邦說。 刘立杆干瞪眼了,其他人大笑,张晨骂道,你就别瞎指挥了,你再指挥,它都开到“桃花源”去了。 這就是在笑他,把公司搬到了“桃花源”,又搬回来的老梗。 “好吧,反正它现在已经沿着祖国的海岸线开了,我就放心了。”刘立杆說。 船越来越近,大家的心就越来越紧张,每天早上,小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张晨,亲爱的,你說今天会不会到。 “应该会吧。”张晨說。 “你骗人,你昨天也說应该会的。”小昭叫道。 “那我說什么?”张晨笑道,“我說肯定不会?” 小昭坐在床上愣了一下,她說算了,還是說应该会吧。 她接着就伸出了手,张晨给她画起了“张晨牌”手表,小昭盯着手表又问: “亲爱的,你說,這时针走到什么地方的时候,瞿姐姐的印刷机就会到了。” 张晨說:“就走到它到的时候。” “狡猾。”小昭骂道。 到了三月一日,汉高祖刘邦预计的,船应该到上海的时候,還沒有到,大家就都急了起来,汉高祖刘邦和他们說,二十三天,那是理论上最快的時間,船在海上行驶,经過這么远的路,還可能遭遇飓风,耽搁几天是很正常的,二十七天之内到,都算准时。 那就可能還要等四五天,這日子可怎么過啊? 唯一能安慰他们的是,老万那裡所有的工作,都已经结束,不仅两幢厂房的改建和外墙粉刷已经完工,两幢房子中间的院子,地面也重新浇筑了,顶棚也已经盖好了,考虑到下雨下雪天的时候装卸货,老万還把仓库门口的這段马路上,也盖了一個顶棚。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钟,汉高祖刘邦给张晨打来电话,和他說,到了到了,船昨天晚上就到了,现在货已经从港口运出来,正往杭城赶。 “太好了!”张晨叫道。 张晨赶紧走到隔壁,和小昭說,已经到了,出来了。 “真的么,太好了!”小昭也叫道,她跟着张晨回到了张晨的办公室,她說:“我给瞿姐姐打电话。” 小昭刚拨了两個号码,张晨叫道,别打了,小昭。 他看到瞿天琳和小安,已经从楼梯上来。 小昭放下电话,朝门口走去,站在门口问,姐,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瞿天琳笑道,“皇上第一個电话就是打给我的。” “那我們過去?”小昭說。 小安笑道:“来叫你们,就是一起過去,不然我們怎么過去?” 小昭拍了她一下說:“加油加油,下個星期路考考出来,你就可以自己开车過去了。” 张晨想和她们說,现在還早,从上海到這裡,還要几個小时,但想想,与其心急火燎地在這裡等,還真不如去现场,他說走走,我們過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发现老谭和汉高祖刘邦已经在這裡了,瞿天健把叉车都开到了马路上,等着卸货,吴朝晖担心一辆叉车不够,還从他们公司开了一辆過来,两辆叉车并排停在這裡。 再過一会,刘立杆和谭淑珍也到了,刘立杆叫道,人家车都刚出上海,你们就到這裡来等什么? 吴朝晖骂道:“那你来等什么?” 刘立杆笑道:“我才不会像你们這么无聊,我不是来等,我是来开叉车的,下来下来,让我玩玩。” 吴朝晖问:“玩什么?要不要把你的骚包奔叉起来试试?” “滚,要试也是我自己来试,快点下来。” 吴朝晖从车上下来,刘立杆坐了进去,吴朝晖和他說了怎么操作,明白以后,刘立杆正准备启动,吴朝晖叫道,等等等等。 刘立杆看着他问:“干嘛?” “让我們人先闪开一点啊。”吴朝晖說。 吴朝晖這么一說,其他的人還真的都不敢站在路上了,逃进了仓库裡面,瞿天健也开着叉车,躲进了铁门裡,就剩了刘立杆一辆叉车在那裡。 刘立杆启动叉车,在原地转了两圈,自我感觉操作沒有問題了,就开着叉车,朝小昭的车子過去,嘴裡大叫着,给你们看看宝马是怎么离地而起的。 “要死!” 小昭大骂一声,跑了過去,刘立杆见小昭追過来了,哈哈大笑,沒有再朝小昭的车去,而是径直沿着马路,往厂门口去了。 大家从仓库裡出来,重新站在门口的马路上,等了十几分钟,却沒见刘立杆回来,吴朝晖說,這家伙会不会开到运河裡去了? “有可能。”张晨說。 几個人正准备朝外面走,就听到柴油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接着就看到叉车在前面路口转了過来,刚转過来又停住了,刘立杆下了车,朝车后面跑,拿了两個什么,放在叉车伸出来的那两根叉上,然后上车,重新启动车子。 等车子开近,這裡的人都哈哈大笑,肚子都快笑痛了,他们看到,那两根叉上是两包香烟,有一包已经被压烂了。 刘立杆把车停下,下了车和他们說,我去买烟了,看到沒有,吴朝晖,技术怎么样,我烟放在那裡开回来的。 谭淑珍骂道:“幼稚鬼。” 吴朝晖說:“太好了,一路上停了几次?還有,那包烟是被风吹破的?” “這不是第一次嘛,第二次就好了。”刘立杆不服气地說,“我和你们說,中南海就是這样训练给首长开车的司机的,引擎盖上放一杯水,要求从中南海开到人民大会堂,水不能洒出来。” “中南海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吴朝晖问。 “听住在裡面的人說的啊。”刘立杆說,“最讨厌的是,进出中南海有一扇门,要過一点点坎,你们也知道,那裡面又不能說,搞点水泥弄弄平的,结果,大多数人都是在這裡通不過,一直要练到,你過這道坎,水也沒洒出来,你才算合格,可以给首长开车了。” 张晨知道,刘立杆這一定是听郑炜說的,他们家好像才住在海裡。 “這也正常。”老谭說,“那些首长,岁数大,身体又不好,要是都碰到你這样开车的,谁受得了。” “也不一定,每個人還是不一样的。”汉高祖刘邦說,“我知道那個林B,他晚上头疼得厉害,睡不着觉的时候,就要让警卫员开着边三轮,他就坐在边三轮的斗裡,去郊外,专门找那种坑坑洼洼的地方乱颠,颠一阵,他在车斗裡就睡着了。” “皇上,林B是你手下大将,你這么了解?”刘立杆问。 “香港机场裡,都是這种当事人的回忆录,我转机的时候,就会买本来看看。”汉高祖刘邦說。 相关 __其他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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