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女(辦公桌/體內S尿)
父親一醒來,就看見自己的女兒赤裸的騎在身上,那折騰了一夜的身體斑駁不堪,比接過客的娼妓還淫亂,從身上或深或淺的指印就能看出她是被如何進入侵犯的。
催眠沒有解除。
寧寧依舊無知無覺,她滿臉春色的用自己那被兄弟們玩弄過的骯髒小穴去套弄父親勃起的陰莖,似乎將自己當成了取悅男人的肉套子一般,不斷用力收縮,飢渴的想要榨出精液。
父親懶懶地躺在牀上,溫熱的掌心輕輕拍着寧寧的胯骨,啞聲道:“賤貨,夾緊你的逼,別亂噴水弄髒我的牀。”
“啊……啊……對、對不起……啊啊……唔……”寧寧跪坐在父親的胯部,雙腿分開,腰肢搖搖晃晃,光滑的陰阜下,媚紅穴肉夾弄粗黑性器的景象一覽無餘。
“別動。”他掐住寧寧的腰,閉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氣。
昨夜喝下的水,今早全灌給了可憐的女兒。
“呀……啊……燙、燙……嗚……”痠痛的穴被猛地這麼一燙,寧寧哭出了聲,胯卻被釘死在那根肉刃上,腰肢向後仰,雙手揪住自己的頭髮。
釋放慾望後,父親的聲音更加沙啞低沉,他掐了一把寧寧紅腫的乳頭,淡淡道:“手自己捂住,別流了一地,髒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本就沒得到好好休息的寧寧又被叫醒,纖細漂亮的雙手疊加,聽話的捂住自己爛腫的穴口,軟着腿去到下一個男人的房間……
等到早上用餐的時候,寧寧被玩壞一般癱坐在椅子上,嫣紅的舌尖吐出,紅脣邊上都是白濁,小腹微漲,奶子上又多了些咬痕,乳頭被口水泡得溼漉漉的,兩條腿分開在兩側,一根硅膠做的假陽具堵住了滿肚子的液體,底座抵在椅子上,她的雙手卻還欲蓋彌彰似的掩住。
“被日到露出肚皮的小母狗,以爲擋住淌水的逼就可以騙過所有人了。”二哥溫柔地笑,語氣也很平和,說出的話卻是十分陰狠,“那下次把她肏到連捂住的力氣都沒有就好了。”
寧寧回過神,猛地看向男友,笑着說:“怎麼了嗎?”
男友憂心忡忡,手背貼在寧寧的額頭上,“我看你的臉怎麼一直都那麼紅?”
寧寧眨了眨眼,無辜道:“可能是天氣熱吧?”
男友似乎是信了,寧寧鬆了一口氣,想起剛剛發呆想的事,她就不禁心跳加速。
不知道爲什麼,近幾年她關於那方面的需求越來越旺盛,每每當她獨自一人時,就忍不住幻想些有的沒的,尤其是住在家裏,經常能看到兄弟們健碩的肌肉和挺拔的身材,她的腰身就不由得一酸。
對自己家人產生性幻想,怎麼想想都太變態了吧?
哪怕是家裏的養女,這種想法也會詭異好不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寧寧被大哥從孤兒院帶回來的時候已經八、九歲了。這麼多年以來她雖然一直把他們當家人,但也想過遲早要脫離這個家,畢竟跟優秀的父兄們相比,她顯得平庸極了。
寧寧想着,又朝正碎碎唸的男友露出一個笑容,“我爸和我哥哥他們人挺好相處的,你不用緊張。”
男友苦笑,“我都要把你拐走了,他們不得把我皮給撕了?”
寧寧臉一紅,下意識輕輕打了他一下,略有些嬌嗔,“別瞎說,他們不是這種人。”
“畢竟我總有一天會結婚的嘛。”
“我真的很擔心啊……要是你一個人在外面出了什麼事……跑不見人影的話……”父親的手指在寧寧的口腔中攪弄,將她的臉撐得變形,面上卻慈愛地撫着她的髮絲,說話聲音格外輕柔,“爸爸就再也見不到你了,爲什麼總喜歡去見別的男人呢?爲什麼要做這種讓我擔心的事情呢?”
粘稠液體被攪動的聲音與女性呻吟聲交互出現。
寧寧跪在辦公桌下,腿下墊了個枕頭,手臂背在身後,皮革製成的束縛帶捆得很緊,她的肩都因此打開,不得不挺起胸脯,露出柔軟的乳肉。
“對……唔……唔……哈……”寧寧垂着眸,無意識地道歉,卻被口中的手指攪得破碎。
昨天剛與男友見面,回到家後又被壓在牀上玩了一夜,還沒有恢復好,就被父親抓起來塞進行李箱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剛從狹窄的箱子裏放出來,她又被塞進了辦公桌下,無法起身,只能屈着腰,頭顱被迫埋進他的下身裏。
“寧寧很喜歡結婚嗎?還是說喜歡喫男人的雞巴呢?”父親的表情依舊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兀自說着,“你的兄弟們難道還不能滿足你嗎?”
他抽出手指,擦在寧寧的髮絲上,語氣溺愛,“難道寧寧是喜歡被男人灌大肚子的賤貨嗎?”
“唔……哈……寧寧……呃……寧寧是賤貨……”寧寧親暱地蹭了蹭父親的手掌,催眠狀態下,她只知道迎合。
不過沒關係,有的話說着說着,自己也會信的。
逼仄的空間裏熱量難以散失,寧寧很快就被悶出一身汗來,她下身兩穴被跳蛋和串珠堵着,高頻率的撞擊着肉穴,身體被刺激而分泌的液體流了她滿腿,有兩個跳蛋甚至被滑出來,貼着她的腿心跳動。
神奇的事,寧寧的身體在這種環境下感受到了大量的歡愉,在父親的性器侵入口腔的時候,她的下身就在不停的收縮,喉嚨被牢牢塞住,痛苦的窒息中,她卻用力夾住體內的玩具,並渴望佔爲己有,甚至還試圖吸回被擠出來的跳蛋。
“賤貨,待會別出聲。”父親關掉寧寧身上嗡嗡作響的道具,按住了她的頭,讓她吐出自己的性器,冷聲道:“或者你想被我的那些下屬玩。”
體內的道具驟然停下,寧寧還有些失神,還沒等她撒嬌,接着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
——是來彙報工作的祕書。
祕書剛一進來就聞到了空氣中厚重的黑咖香,他瞥了眼老闆桌上一口未動的黑咖,思?着等會重新泡一杯再送過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父親也收回了玩弄女兒的心思,全神貫注地處理工作。
這就苦了寧寧,被自己的父兄長時間玩弄,她的快感闕值也升高了不少,光憑那點小玩具與隔靴搔癢一般,根本無法滿足,反而會讓她更加渴求,然而手臂被鎖在背上,根本夠不到瘙癢難耐的肉穴,再怎麼磨腿也止不了癢,內部的嫩肉難耐的收縮,似是渴望更加粗暴的玩弄。
“同期增長了……”
下屬的彙報還沒有結束,百無聊賴的寧寧看着眼前勃起的性器,那裏已經被她的口水泡得發亮了,她似乎忘了被這玩意捅穿喉嚨然後射了一嘴的感覺,此刻伸出舌頭舔了舔頂端,彷彿看到新玩具的貓。
父親深深吸了口氣,神情越發凝重。
而祕書看到老闆皺緊了眉頭,被上司長期pua出來的本能讓他深感不妙,然而他很確信資料沒有錯,最後帶着滿腹的懷疑彙報完工作。
祕書一走,父親就按着寧寧的腦袋,粗聲啞氣的,“喜歡玩?”
“那給你玩個夠。”
“叔叔好,大舅哥好。”男友略顯窘迫,拿着禮物不知所措。
寧寧挽着男友,第一次帶人回來,她還挺羞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父親笑得溫和,“不用緊張,先坐下來一起喫飯。”
二哥也笑着,“是啊,先聊聊嘛。”
話是這麼說,男友卻從他們身上感到了來自雄性同類的壓迫感。
就好像……在爭奪配偶一般。
不,這怎麼可能,他們可是一家人啊。
男友連忙把這個念頭甩出腦海,無奈地想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
這絕對是男友此生喫過的最煎熬的一餐飯,他第一次知道寧寧家裏那麼有錢,不免有些拘束,但出於對女友的愛,他努力挺起腰板,想要向女友的家人們證明自己的可靠。
很可惜,在座的人見了太多次這種事。
“姐姐,我上次競賽拿了個獎盃,想給你看看,跟我去房間好不好?”弟弟拉着寧寧的手臂,不住撒嬌。
寧寧擔憂地看了男友一眼,他回了一個安撫的笑容,輕聲道:“你去吧,我可以的。”
“是啊是啊,哥哥一定可以的。”寧寧看不到的地方,弟弟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畢竟是深愛姐姐的男人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寧寧一走,這場拷問就要開始了。
“這麼說,你的年收入不到十萬?還不肯入贅?”向來沉默的大哥帶着審視的目光看向男友,他雙手交叉,輕輕託着下巴,沉聲道:“我們寧寧從小就沒見過低於萬元的禮物,喫穿住行……都是最好的。”
“然後你讓寧寧嫁給你……去喫苦?住着廉價出租屋,省喫儉用,連衣服都換不起,還要和你共度餘生?”大哥眉眼微冷,“你以爲我們家上趕着清倉就迫不及待地滾過來砍價?”
嗡——
似乎有蜜蜂在叫,好吵。
男友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是自己的腦袋在響。
爲什麼呢?
可能是——什麼筋斷了吧?
父親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他雖近半百,但保養得極好,長爲上位者的生活令他舉手投足間都泄出幾分不怒自威,“叔叔活了那麼多年,也見過不少年輕人覺得自己可以拼出一番名堂來,但最後都沒成功。”
一股涼意滑進男友的衣領裏,似乎扼住了他的咽喉,令他難以呼吸。
“爲什麼要把我千嬌百寵的女兒騙過去,跟你過一個沒有未來的苦日子呢?”父親輕飄飄地看着男友,眼角細紋笑得堆起,好似可靠的長輩,“我們家特別不講究門當戶對,不然你也碰不到她,但是拿着甜言蜜語去哄騙我無知的小女兒,就是你的錯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接着,父親若有若無地提起,“你們公司最近,正在大裁員吧?”
在男友悚然的目光中,父親緩緩道:“都是成年人了,別那麼不懂事,總想要別人家的女兒跟你打拼。”
三哥嗤笑,“你配嗎?”
“姐姐今天穿成這樣,你那個男友知道嗎?”弟弟勾着寧寧的長髮,儼然情人間的呢語。
寧寧剛被拉進他的臥室,身上的長裙就被脫掉了。
恐怕她那個小男友也沒想到,這身優雅長裙之下的風光吧?
黑色絲襪包裹着瑩白的雙腿,吊帶向上連接着蕾絲腰封,內褲在小穴處被開了個桃心型缺口,陰蒂處上方還有一個惡劣的小蝴蝶結作爲裝飾,開口式胸衣根本無法承載住渾圓的乳肉,要不是乳貼,那兩點冒起的紅點肯定會暴露一切。
豔俗、下流、色情。
是寧寧絕對不會喜歡的類型。
“還是我的審美最好。”弟弟滿意地抓住寧寧的雙手,將她壓在自己的牀上大張着雙腿,他看着眼前吐水的花穴,彎了彎眉梢,“會送給婊子姐姐一肚子精水的,不要急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熱情的甬道很快就吞下了來自家人的性器,諂媚而柔軟得附在上面,細密的軟肉絞緊。
雙手被他抓得緊緊的,整個人都被籠在牀上,雙腿無力得大開,上身被撞得不住上頂,又被拉回。
“勉強滿足了一點,”弟弟看着時間差不多了,鬆了精關,射了出來,他看着滿身緋紅的寧寧,眉眼間全是愉悅,“姐姐要變成我一個人的小婊子了。”
退出來的時候,寧寧還哆嗦着身子,滿臉都是眼淚和口水,情趣內衣凌亂不堪的搭在身上,本就廉價的絲襪被撕得破破爛爛,軟肉從那幾個洞裏冒出,更加淫靡,束着腰身的絲帶也亂成一團,他試着纏回去,又放棄了。
一團濃精從微張的肉洞裏擠出,站在蕾絲上,整個陰部都髒兮兮的,任誰看都會以爲是欠肏的娼婦。
“怎麼辦,姐姐的水一直流個不停,要堵住纔行呀……”弟弟稍感苦惱,狀似思考一番後,說:“可是沒有東西能堵住呢,那就只能委屈姐姐多穿一點擋住自己的騷味吧?”
寧寧清醒過來,她慢慢回過神,看着眼前的弟弟,艱澀道:“我怎麼……是又暈倒了嗎?”
記憶斷在進門的那一刻。
不知道爲什麼,最近寧寧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暈倒,可去醫院查過,顯示一切正常,只說她壓力過大,而這種突發性休克又影響到了工作,導致她不得不辭掉工作,暫時住在家裏接受治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弟弟低下眸,擔憂道:“是啊,姐姐剛進門就暈倒了,真的是嚇到我了啊。”
寧寧扶着額,在他的幫助下站起身,剛站起身,她就覺得腰眼一酸,跌入他的懷裏。
“我扶着你吧,姐姐。”他給寧寧多披了一件大衣,擁着她走了出去。
“嘶——”寧寧扶着腰,不解道:“怎麼感覺腿有點軟啊……”
弟弟面不改色,“難不成是病情加重了?這周再去看看吧?”
寧寧笑道:“好。”
她想,弟弟真是關心自己。
卻不知道,這個親愛的弟弟剛射了她一肚子,她一走,那些黏糊糊的精水就會從穴裏擠出來,流了一腿。
可惜,過度驚嚇的男友沒聞到可愛女友身上……屬於別的男人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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