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女(暗示)
無論寧寧怎麼問,他都只說是兩人不適合。
有什麼不適合的?
寧寧難以理解,明明前天才見過家長,怎麼今天就要分手了?
一直被養在溫室裏的寧寧當然難以理解,哪怕是在孤兒院裏她也是被關愛着的孩子,導致這麼多年以來,她長大成人後,身上依舊保留着天真的殘忍。
苦難從來不會降臨到她的身上,任何風雨都會繞過她。
寧寧沒做過兼職、沒幹過重活、沒有爲錢苦惱過,她不用爲了生活去選擇不喜歡的專業,做不喜歡的事,工作都是哥哥暗中推給她的。她不明白貧窮和富貴之間的鴻溝,對階級的概念還停留在書本上。
哪怕寧寧結婚了,也依舊可以做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娘。
但是男友沒有這樣的底氣,他需要同擔風雨的夥伴,而非是養尊處優的小小姐。
更何況寧寧的家人們可不像是能輕易放過他的樣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寧寧不明白,她說她可以改,可以爲了愛情改變。可是,她所謂“堅固”的愛情,是擋不住生活的狂風驟雨的。
“不要難過,他跟你分手是他的原因。”大哥安慰寧寧,“哪怕寧寧一輩子不結婚、不工作,哥哥們也可以一直照顧寧寧。”
三哥也贊同這個說法,他眉眼微冷,“外面的男人能照顧好你嗎?爲什麼一定要跟別人在一起呢?”
寧寧皺眉,下意識反駁,“可我不是一定要依附對方的菟絲花,爲什麼一定要等着對方來照顧我?”
二哥嘆了口氣,“那你能照顧好對方嗎?不如說……你有獨自生活的基本技能嗎?”
寧寧一時語塞,在她不知不覺中,父兄們已經在她的生活裏無孔不入,她都快忘記,上一次自己扎頭髮是什麼時候了,似乎一直是二哥幫自己扎頭髮的。
——好像她從來都沒有獨立過。
那當然,全家人花了十幾年哄出來的嬌花,說是溺愛都不爲過,怎麼可能讓她獨自面對生活。
養廢?
他們只清楚,寧寧離開他們,會活不下去的。
父親看向寧寧,眼神中帶有她還讀不懂的沉重,“無論是戀愛還是婚姻,都需要雙方磨合,對方不會像我們一樣無條件讓步。你們會有矛盾,會有爭執,你總要低頭,然後扒掉身上的刺,變成對方心儀的樣子,可是你爲什麼要給自己找不快呢?你有這個資本去享受他人的愛,做一個永遠不用低頭的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對,這是不對的。
寧寧迷迷糊糊地看着父親,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家暴、出軌、流產、離婚、財產分割……愛情變成親情甚至仇恨的情況很多,我們不希望你去冒險。”父親溫柔地撫摸着寧寧的臉頰,神情寬和,“外面的人都很壞啊……萬一把你騙回去,關在破破爛爛的小屋子裏欺負,不准你聯繫爸爸和哥哥們,怎麼辦呢?”
寧寧迷茫了,輕輕問道:“那我應該怎麼做呢?”
父親笑了,鼓勵性地暗示着,“我們一家人一直生活在一起,不就好了嗎?”
“永遠的一家人。”
不對勁——
真的很不對勁。
寧寧爲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苦惱,可能閒下來太久,她總感覺身體癢癢的,這種癢意更多的來自體內,與一般的瘙癢也有區別。
就好像是……想要什麼東西插入一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寧寧光是想想,都覺得羞澀,雖然成年了,有生理需求很正常,但她一直是個純情的人,與前男友也停留在輕吻階段。
一下子就進階到了性需求……那就實在是有點迅速了。
不僅如此,最近寧寧看到家裏的男人們,總莫名感到腿軟,她也提出過要搬出去,畢竟長大後,她也要避嫌了。
但是無端的昏迷讓她的請求被駁回了。
說到這毫無緣由的昏迷,寧寧也很奇怪,她記憶很亂,經常中斷或是亂序,她一直以爲自己是昏迷了,直到二哥某天問她爲什麼半夜要來到自己的房間,對此一無所知的她嚇得心臟都差點驟停了。
無獨有偶,寧寧有天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三哥的懷裏,他倒是沒什麼反應,以爲是自己的妹妹求安慰,寧寧卻被羞得慌不擇路的逃回了房間。
這兩次事情下來,寧寧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昏迷了……難道她是夢遊?
可是醫療檢查顯示一切正常。
家人們安慰她是壓力太大了,所以潛意識想找父兄們依賴。
說不出口。
寧寧說不出口,總不能說自己是想上牀所以潛意識就去找男人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也太……不知廉恥了。
可能是慾望需要疏解?
那總不能隨便找個人吧?
於是寧寧將試探的觸角伸進了萬能的互聯網,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是姐姐的快遞嗎?”弟弟主動抱着一個箱子問寧寧,“我看這上面寫着姐姐的名字,就拿回來了。”
寧寧瞳孔劇烈放縮,她一把奪過,又覺得自己的行爲太過激烈,又強行保持着鎮定解釋,“私人用品,沒什麼特別的。”
弟弟眨了眨眼,露出個乖巧的微笑,“好。”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他們都對這樣的發展樂見其成,也很期待,寧寧的反應,除了大哥一直在反對。
然而寧寧不喜歡道具,她試圖將買來的玩具塞入自己的身體,很遺憾,失敗了。
怎麼可能進得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寧寧不敢置信,她試圖學網上的教程,但是實操依舊是不一樣的。
最後寧寧還是放棄了,她想,忍着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吧?
好熱……好熱……
可是……好舒服……
啊?
寧寧猛地驚醒。
不是……她的房間……
這樣的裝飾她見過——是大哥的。
那身下這個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大哥天生冷白皮,平時板起臉時如巍峨冰川,令人發怵,他生氣訓人的時候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一般徹骨,寧寧沒有被訓過,但她也見過大哥訓斥別人的模樣,她的兩個哥哥經常被抓過去痛罵。
着實可怕。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大哥,此時紅着臉偏過頭,輕輕喘息,額頭和鼻尖都沁出了點汗,像是融化的冰山。
就像是殷紅的血在雪地裏暈染開來一樣,烏墨般的黑髮越是襯得膚色雪白,那點薄紅就越發明顯,耳根也紅得滴血。
“大……大哥……”寧寧此時還撐在他的腹肌上,體內還喫着他的……性器。
寧寧能清楚感受到體內那根頎長的性器是如何撐開肉壁的,也能感受到上面每一根筋脈的跳動,她下意識夾緊,聽到對方難耐的悶哼。
而大哥的雙手被他的領帶綁在牀頭上,那雙令人安心的手被凌亂得纏起來,可見當時的急切,他的嘴裏還堵着寧寧的手套,黑色手套撐滿了他的口腔,只留下一點黑色的尾巴掛在潤紅的脣邊,襯衣釦子被扯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上面全是寧寧的抓痕,他的睫毛輕輕垂下,似是忍耐。
活像是……被狂徒輕薄的良家。
那是她大哥,把她從孤兒院裏帶回來的大哥。
她怎麼能這麼強迫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寧寧的大腦“轟”的一下就空白了,她哆嗦着想要起身,可是酸脹的腰腿反饋過來的信息是拒絕,她想動,卻動不了。
不想動。
不想離開。
她怎麼能這麼下賤?強迫自己的大哥?
“哥……哥……”寧寧哭着捂住臉,眼淚從手指縫隙裏流過,她不住道歉,“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
聞言,大哥長如羽翼的睫毛輕輕顫動,他的臉頰紅透了,似乎又羞又惱,一雙眸子縱使強忍也掩不下波瀾,他看向寧寧的眼神全是隱忍。
沒關係的,這不怪你。
這是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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