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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 第22节

作者:未知
晚上吃饱喝足,陆鹤飞又是在王寅身上一阵作妖,王寅懒得动弹便随他开心。陆鹤飞喜歡边吻他边操他,吻的深入埋的也深入,好像体液的能起到灵魂的侵蚀作用一样。這只是陆鹤飞自己的想法,王寅觉得他這样年轻的行为有些可爱,也有点凶悍。 王寅喜歡在完事儿之后先抽根烟再去洗澡,用這样短暂的時間调整一下心情和身体状态,也许還能跟陆鹤飞聊会儿天。 “小飞,你平安夜那天安排事儿了么?”王寅问他。 “沒有。”陆鹤飞說,“你有安排?” 王寅說:“你陪我去参加個拍卖会吧。” 陆鹤飞坐起身,一手揽着王寅问道:“你是买东西,還是卖东西?” “把你卖了。”王寅挑着陆鹤飞的下巴說,“换点過节费回来,你說怎么样?” “我看不怎么样。”陆鹤飞把王寅的手指拦下来,含在嘴裡,从指间细细的舔到掌心,“你舍不得。” 王寅被陆鹤飞舔的心裡一阵痒,便說:“正常的社交活动而已,你去沒去拍卖会?带你去玩玩。” “好。”陆鹤飞把王寅的手翻過来,在手背上一吻。王寅一根烟正好抽完,他把烟头按进了一旁的烟灰缸裡,嘴裡的一口气還沒吐出来就按着陆鹤飞一气儿吻,辛辣的烟雾强硬的灌到了陆鹤飞的口腔裡,呛的他猛烈的咳嗽。恶作剧的成功叫王寅有些轻松愉悦,他从床上下来,赤裸着身体,也不管顺着大腿往下流的东西,径自往浴室走去。 “对了。”王寅在浴室门口回头,“你原来是不是有個队友叫游声?” “对啊。”陆鹤飞說,“你還摸過人家呢,不记得了?” “有么?”王寅自己都记不住,“他最近得了個靠山。” “跟我說干嘛?” “我就是告诉你,明儿要是见着了,别表现的太意外。” 陆鹤飞說:“只要那個靠山不是你,我都不会有什么太多情绪。” 王寅笑道:“德行。” 陆鹤飞就记恨王寅摸了游声的那一下,因为那会儿他正是整個人沒着落的时候,王寅的任何举动都能叫他揣测好久。而现在他看王寅這副姿态,就知道王寅已经非常容忍他了,也许是王寅沒這么玩過觉得新奇,也许還有其他的原因,但是這些跟别人都沒关系,也就不重要了。 他并沒有把王寅口中的那個拍卖会当成一個事儿,可是事实证明,他想的太简单了。 第25章 拍卖会的時間是在下午,不耽误到场各位晚间的约会。只是当天上午的时候陆鹤飞有一個横插进来的小访谈,中午结束的时候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去找了王寅。 王寅看看陆鹤飞脸上的妆,脖子上還有黑色的chocker,精致又禁欲,让他眼前一亮,也有些意外,问道:“不用這么骚吧,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都沒化妆,最近开始剑走偏锋了?” “沒有。”陆鹤飞說,”我从棚裡直接出来的。你要是不喜歡,我一会儿得空洗個脸。” “沒必要。”王寅在他脖子上一勾,”挺好看的。” 两人直接去的会场,核对過竞拍身份之后进到裡面,他们去的早,此时人還不是特别的多,三三两两的各自交谈。王寅叫陆鹤飞坐在身边儿,自己也不去走动。后面的一段時間裡,人陆陆续续来齐了,王寅就看着门口有個青年,身形挺拔神情漠然,眉宇间像是结着一层霜一样,人是好看,就是太拒人于千裡之外,正大步流星的往裡走。他位置离他们不远,王寅定睛细看,青年眼角下有一颗红色泪痣,平添了几分风情。 陆鹤飞见王寅又盯着别人看,偏头冷哼了一声。他這看见美人走不动道儿的毛病深入骨髓,一时半会儿怕是治不了。 今日的拍品很多,正式开始之后沒什么废话直接进入了主题。拍卖的东西也各式各样琳琅满目,有珠宝首饰,有高级家私,有古玩藏品,再有甚者,還有房有地。王寅就看着珠宝的时候认真了两秒,对于其他拍品看上去都兴致缺缺。 陆鹤飞在王寅耳边低声问:”不喜歡?” “可有可无。”王寅說,”珠宝首饰好歹還能送人,其他的我买了放哪儿啊。” 陆鹤飞說:”你家那么大,還发愁這些?” 王寅歪头:”不還得放你這個大活人么?這么大個儿,占地方。” “我哪裡大?”陆鹤飞笑道,”你倒是說清楚。” “年轻人。”王寅捏捏陆鹤飞的下巴,”不要恃宠而骄。” “沒有。”陆鹤飞說,”我只是实事求是。” 拍品像是流水宴一样从竞买人的眼前流過,叫价声音此起彼伏,王寅问陆鹤飞:”你有什么喜歡的么?喜歡就說,我买给你。” 陆鹤飞回答:”沒有,我又不是女人,要那些做什么。” 王寅嘴角含着轻笑看陆鹤飞,此时拍卖师叫出了今天晚上最后一件拍品。 “出厂于2002的传奇跑车法拉利enzo……”人群随着拍卖师的话语而热闹了起来,拍卖师依次接受了当前拍品的基本背景以及车况,在交代清楚之后,拍卖师顿了顿,报出了這辆车的起拍价,”一千万,竞拍开始。” 王寅看到這辆车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随后中才透露出浓浓的兴趣。enzo這车国内沒几辆,他不清楚委托人是出于何种目的要将這车卖掉,不過這些不重要,這种宝贝一现世肯定是要争的你死我活的,起拍价也就变成了浮云。 拍卖最公平,价高者得,王寅喜歡這规矩。 只不過他不着急举牌子,随着价格的攀升,举牌叫价的人越来越少,价格停在了一千八百万左右。在场众人又不是人人都喜歡车,凑热闹的或者有侥幸心理的就不在掺和事儿了。停在這個价位的出价人就坐在方才王寅注意的那個有泪痣的男人旁边,巧的是,对方王寅還真的认识。 此时,王寅缓缓举牌。 “两千万。” 对方势在必得,沒想到横插出来一個王寅,他回头看了一眼,见也是熟人,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王寅挑了下眉,自己也举了牌子。 两個人不动声色的争来争去,你抬价我也抬价,說不上来是真的喜歡這车還是彼此怄气斗狠,价格一路飙升到了两千九百万,眼瞅着就要突破三千万大关,那男人正要叫价,坐在他旁边的青年忽然按住了他的手,朝着他摇了摇头,男人竟然就不在抬杠了。 “两千九百万,一次。”拍卖师环顾四周,三次確認之后最终落槌,”两千九百万,成交!”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陆鹤飞全程看着王寅面不改色的把价格提到這個价格,不清楚這车在王寅心裡是否真的值這钱,不過王寅倒是为了自己的一個“喜歡”而字是真的舍得花钱。 拍卖会结束后在宴会厅有一個小型沙龙,通常情况下王寅是不做停留的。只不過今天拔得头筹,肯定是要显摆一番的,特别是今天有熟人在。 “好久不见啊裴哥。”王寅端着高脚杯,手裡慢慢的晃悠,朝着方才与他竞价的男人打招呼,“今天来怎么不說一声?” 裴英智說:“你家开的?” “不是不是。”王寅笑道,“裴哥這话說的,一辆车而已,你好喜歡,我让给你好了。” 裴英智看着王寅抬嘴笑了笑,一句话都沒說,风轻云淡的,沒叫王寅讨去什么好处。王寅继续說:“你是最近才回北京的么?咱们可好就都沒在一起吃個饭了,啊,這位是……”王寅终于把话引到了他感兴趣的人身上。 “你好。”那個青年从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张名片,礼貌的递给了王寅,“我叫许诺。” 王寅快速的扫了一眼名片上的內容,热情的和许诺握手,称赞许诺青年才俊。只是他未免有些热情過头,握着许诺的手不算,還上前一步拍着对方的肩膀。 一旁的裴英智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游戏呀,游戏好……”王寅已经和许诺攀谈了起来,“說到底咱们都是殊途同归,现在讲個什么都是泛娱乐,影视剧啊小說啊漫画啊游戏啊……统统都要开发起来。你那些游戏有什么有趣的可以推薦给我,咱们一起弄一弄,這不就完成了ip开发的完整闭环了么?” 许诺含笑看着王寅,不住点头。 “說好听点是完整闭环。”裴英智說,“說难听点,不就是压榨ip的剩余价值么?你们這些文娱圈的肚子裡就這么点事儿,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我不就是抢了你的车么?”王寅說,“裴哥,你這就小气了。”他不给裴英智留面子,故意挤兑裴英智。裴英智歪了一下头,对王寅說:“自然比不上你斤斤计较。” “裴先生。”许诺說,“你今天晚上不是定了位置?我看時間差不多了……” 裴英智說:“那咱们走吧。” “好。” “那……”王寅对许诺說,“咱们回头见。”结尾,他伸手摸了摸许诺的脸,动作光明正大,像是一個前辈关爱后辈一样,沒有任何不妥之处。 许诺倒是镇定,客套话跟王寅說的滴水不露,告别之后拉着裴英智快步离去。 “這個王寅,我早就应该把他的手给剁了。”裴英智阴沉着一张脸与许诺并行,”你竟然让他摸你?” 许诺說:“沒什么大不了的。” “沒什么?”裴英智音量提高,”你……” “又不会掉一块肉,计较做什么?我当初不也是那么叫你摸?你们一圈京城公子哥我可一個都惹不起。”许诺跟裴英智說话刺头喜歡了,但他也知道再說下去裴英智一准儿敢掉头回去找王寅的麻烦,所以当时就把裴英智拉走了,“快四十的人了,怎么還小孩儿脾气?” “今天就是不痛快,本来想买辆车送你当生日礼物,结果半路杀出個程咬金。”裴英智說,“王寅這個人就是嘴贱手贱,沒教养的东西。” 许诺皱眉:“怎么說话呢?” “你是不认识他,自然不知道他那些事儿。”裴英智說,“他能混进北京的文化圈子裡来靠着几分眼光和手段,但是這個圈子从根本上是讲出身的,你口中的京城公子哥可不算他。王寅十几岁才从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的北京投靠父母,跟那些大院裡长起来的差了不知道多少。他来之后沒多久母亲病逝,前几年父亲又突然心脏病发去世,紧接着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弟弟又因意外不死不活的在医院裡躺到现在,家产全都落在了他的口袋裡,這才有的今天。你說這人是不是挺厉害的?” “原来人年纪大了還会变得如此八卦别人的家务事,你說的倒是像都市传說。”许诺說,“你笑话人家出身不好,你出身好,還背地裡议论人家,如今人家還不是跟你谈笑风生?时代不一样了啊裴先生。” 裴英智挑眉:“你向着他說话?” “沒有。”许诺笑了笑,伸手揽了裴英智的胳膊,哄他一样地說,“得了,過去了過去了。我不喜歡车,你那钱就省下吧,做些什么不好?今天晚上我想吃鱼了。” “清蒸的吧。”裴英智說,“不要吃太腻的。” “不,我要红烧的。” 裴英智无奈地笑笑:”過生日了,就依你吧。” 陆鹤飞看着王寅与那两個人交谈,還开开心心的摸了人家一把,真是死性不改。可能他也习惯了王寅這样,也能安安静静站在远处看着他造作。 “人走了?”陆鹤飞不怀好意的问。 “不然呢?”王寅不含糊地說,“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就邀請晚上一起睡觉未免有些唐突美人吧?再說了……” “什么?” 王寅說:“有主儿的了,沒必要。” 陆鹤飞說:“你也知道啊。” 王寅笑而不语,两人正是对话空白的档口,一個打扮精致的中年女人走了過来,朝着王寅打招呼:“哟,王寅你在這儿呢呀,拍卖会的时候我来晚了,在裡面都沒来得及跟你說上话。” “李总呀!”王寅转头笑脸相迎,“我這儿還說怎么不见你呢。” 李扬是圈内的版权大佬,跟王寅他们這些做影视娱乐的关系走的很近,双方算是個互相补充。前两年王寅就从李扬那裡投拍了一些ip剧,赚了不少快钱。陆鹤飞知道這跟自己沒什么关系,安安静静在一旁当個花瓶架子。二人正事加上八卦聊了许多,陆鹤飞就看见那個游声過来了。李扬亲亲热热的管游声叫“声声”,陆鹤飞就知道王寅跟他說的游声抱上的是哪條大腿了。 王寅和李扬聊到兴头,约着晚上一起去吃饭,双方带来的人也不能落下,這顿饭就显得有点奇怪了。陆鹤飞对游声那点不待见源自于王寅,但是既然游声另寻金主,他就无所谓了。倒是游声,整顿饭间沉默不语,看着尴尬。 “王寅,不是我說你。”李扬拉着游声說,“你看看,你公司裡這么多优秀的男孩儿,怎么不见你往外扔?戏也不见上活动也不见参加的。孩子们哪儿差呀,都是接受過正规训练的,不比那些十八线網红强?” “哎呀,這倒是我的不是了。”王寅說,“我這一年就抓了個《云笈鉴》,其他的都沒顾上心思管,回头我问问我們于总,该安排确实得安排了。” “谢谢王董。”游声不出声归不出声,不過应付起来也不含糊,“我跟小飞原来是队友,若是以后能有机会合作的话,也是偿了沒能一起出道的遗憾了。”他的样子让人很容易亲近,說话也甜,就算說的直白也不招人讨厌。王寅笑眯眯的看着游声,拉着陆鹤飞說:“我看也挺好,回头叫于总找人给你们策划策划。不過我现在手上沒什么富裕位置,李总手上要是有好东西,可别噎着藏着,拿出来弄一弄,咱们都提携提携新人,你說是吧李总。”他的目光看過去,话头两三下就转到了重点。李扬让他捧人,总不能自己干捞好处不是? 饭后,王寅和李扬有几句话要多說,支开了陆鹤飞跟游声。 陆鹤飞跟游声在大堂裡,时不时就有人认出了陆鹤飞来要签名,游声看了一阵,羡慕地說:“小飞,你红了,真好。” “好么?”陆鹤飞說,“我沒觉得,哪裡好?” 游声有些费解:“大家都认得你,都喜歡你,有钱有名,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你们都是這么认为的啊。”陆鹤飞說,“你努努力也行。” “是啊。”游声笑道,“所以我觉得我真的应该向你学习,大胆一点,不什么都有了么?”他话說的简单直白,脸上笑的诚恳,话也是真的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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