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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 第75节

作者:未知
第91章 陆鹤飞当真說到做到,将围巾铺开了盖在身上睡觉,只是围巾下面是他,他又要搂着王寅,热的王寅半夜直冒汗,本能的要往外推陆鹤飞。陆鹤飞不干,双手双脚缠的更紧,王寅挣了两下沒挣开,实在太困,就着這黏黏糊糊又睡着了。 這样睡觉的姿势不好受,王寅去了公司都觉得身上不利索,于渃涵看他的眼神都非常暧昧,像是笑他昼夜宣淫。 李德明的项目赶在了年底正式启动,他专门做了一個选角的综艺来铺热度。而受众对象也并不是那些所谓的“素人”,而是已经有演绎经历但是不红的小艺人。因为李德明认为,在這個阶段的小艺人其中不乏有许多有实力但是由于资源等等限制條件沒有成名的,也有勾心斗角使尽手段都沒有成功上位的,這样一群人的“求生欲”是非常强的,也许可能会成为一個爆点。 他做电影先要掺和一手综艺,王寅觉得這事儿有点乱,不過他又觉得李德明拍脑袋想出来的這個节目倒是非常契合当下的大环境,观众就喜歡看戏,越是爱恨交织奔放喧闹越是好看。王寅跟于渃涵商量了商量,决定电影不投了,转投這個综艺。他跟李德明有私交,先试给他灌了一大碗迷魂汤,然后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自己這边不光出钱,還可以出整套的策划方案以及后续营销。李德明一合计這基本上就是找了個承制方,省去了很多麻烦,有人掏钱他是乐意的,這事儿就這么一拍大腿决定了。 不過王寅可不是白掏钱,他要求李德明在决赛圈裡给他几個位置,不說到底最后能不能参演电影,流量他是要的。李德明觉得問題不大,所以也就答应了他。 王寅回去用之前註冊的空头公司去专门投的這個项目,法人也并不是择栖的高层,所以看上去二者之间沒什么关系,也方便择栖往裡面塞人。 不過至于送谁去,王寅是不管的,在他看来捧谁都是捧,只要能在初赛圈混出来名堂的,他都愿意给一個机会。企划是现在公司内部過的,他们自己会针对想要报名的艺人有一圈筛选,這都是后话,王寅就负责到时候签個字,其余的他也懒得過问。 毕竟比起這种赚点零钱的活计,花枕流带来的新消息才叫他把這两年来压在心口上的那個石头给稍微的搬开一点。 他们合作的虚拟偶像的人工智能项目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第一季度就可以上公测,仿佛万裡长征终于要走到最后了,只要沒死透就总有翻身的机会,只是個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就是了。 王寅觉得只要過去這個年,就仿佛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可惜眼前他手头還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沒什么空暇去思考年后的事情。他很忙,陆鹤飞似乎比他更忙,两個人本应当是蜜裡调油的恋爱期,可是正八经儿的在一起吃顿饭的功夫都沒有。 王辰也忙,忙着学语言上课申学校。他之前底子就很好,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来复习,他沒有出国读书经济上的困扰,只管全力以赴去申請最好的学校。這样一来,他就沒什么時間在家裡呆着,跟王寅见面時間少,也就少了许多情感波折。 這样一来王寅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個孤家寡人,小傍家儿沒空理他,亲弟弟也对他不闻不问,顿时倍感人生凄凉。 好不容易挨到一個周末,陆鹤飞才有時間约王寅,两人在外面吃饭,王寅等了好半天才等到陆鹤飞风尘仆仆的来,他今日穿的比较休闲,但是脖子上围着王寅送给他的围巾,不那么搭,胜在陆鹤飞自己衬衣服。 王寅觉得心中一股暖流,给陆鹤飞倒了一杯热水,說:“這么忙呢?” “嗯。”陆鹤飞点头,双手握着杯子,“年底你不忙么?我忙着找钱,很麻烦。” 王寅奇怪的說:“你找什么钱?跟你哥要啊。” “不是一回事儿。”陆鹤飞似乎不打算跟王寅透底,翻着菜单說,“先点菜吧,我饿了。” “那你看看喜歡吃什么。” “其实我想吃你做的饭。”陆鹤飞随意說道,“好久沒吃過了,你现在都不动手的么?” 王寅笑道:“那回头你自己写菜谱,我抽空给你摆一桌。不過话先說好,你可得都吃了。” “那你少做点。”陆鹤飞建议,“跟之前一样,每一样都做少点,多很多样,我争取多吃点。” “你怎么想的這么好?”王寅說,“你過年是在北京還是回香港?” “我想在北京。”陆鹤飞說,“但是今年沒办法,得去香港,虽然我跟周澜的关系也就那样,不過样子也要装一装的。” 王寅說:“我倒是挺奇怪的,周澜那手眼通天的能力,总不至于不知道你跟我之间种种吧,還是你在从中作梗?” 陆鹤飞說:“我不是說了么,我不能确定现在是什么問題,不過我觉得這都不重要,他爱怎样怎样,管的了一时,還管的了一世么?” 王寅笑着问:“你不怕他给你使绊子?” 陆鹤飞朝王寅抛了個媚眼:“我這不是還有你呢么。” 王寅笑着接了下来,但是嘴上說:“我可惹不起周澜,你看他之前把我弄的多惨呀,怕了怕了。再說了,我也养不起你呀,你可别给我捅篓子。” “你放心。”陆鹤飞說,“哪儿能再叫你伤筋动骨?” “小飞。”王寅握住了陆鹤飞的手說,“别冒险做過激的事情,不值当的。” 陆鹤飞說:“我有我的打算,你不必担心,沒事的。” 王寅挠了一下他的手心,问:“你這個小孩子,叫我怎么信你?” “前一阵還說我长大了,现在又說我是小孩子。”陆鹤飞笑道,“你怎么一天一個样儿?還是就不准我进步了? “沒有沒有,我可沒那個意思。”王寅摆手說,“我当然是希望你好,不要做以卵击石的事情。不過你既然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我就不拦着你。” “王寅,你变了。”陆鹤飞說,“你怎么就突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呢?我当你恨谁都是要置于死地的,還是你唯独恨死了我?” “唯独对你,恨死了也是因为爱死了。”王寅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還是休生养息的時間,不到算账的时候呢。” “不說這個了,搞的好像吃饭也要谈工作一样。”陆鹤飞换了個话题,“你突然问我過年的事儿干嘛?是想让我留在北京?” 王寅拿腔捏调地說:“哎,可不么,大過年的谁不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 “那你觉得王辰能受得了?”陆鹤飞說,“一顿饭而已,你可别给他找不痛快了。” “哎呀我們小飞這么体贴别人呢?”王寅笑出了声儿,“可是总得接受现实吧,王辰沒你想的那么小心眼。” 陆鹤飞說:“对,就我小心眼。你跟王辰住在一起我都受不了,要不是他是你弟弟我沒办法,你以为我能对他置若罔闻?” 若是放在以前,陆鹤飞這幅小肚鸡肠的模样一定会叫王寅教育,但现在王寅之觉得他可爱,說什么都觉得开心愉悦,心裡自然而然便想宠爱他。 大约情人眼裡出西施就是這個道理。并非是样貌上的美化,连带那些放在别人身上绝对不能忍受的行为和习惯,都变成美的了。 二人就只有這么一顿饭相处的功夫,走时,陆鹤飞问王寅:“你是回家么?” “不然呢?要不咱们夜店蹦迪去?”王寅开玩笑說。 “那你還是乖乖回家吧。”陆鹤飞說,“别出去鬼混。” “小飞,你该過生日了。”王寅說,“想要什么?” 陆鹤飞把下巴压在王寅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說:“這么简单還问,你故意的吧。” 王寅马马虎虎地說:“我就随便一问。” 他当然要给陆鹤飞准备生日礼物。一般年长的男人给比自己年轻的对象挑选礼物有這么几种倾向。第一、寓意希望对方以此受到灵感成长;第二、投其所好,讨他开心;第三、我喜歡什么就送你什么,管你喜不喜歡。王寅想来想去,陆鹤飞又什么都不缺,這礼物准备起来就很费心思了。 陆鹤飞生日那天本来两人是有约的,但是陆鹤飞临时有事情要飞外地,实在是分身乏术,王寅也理解他,這顿饭就沒吃成。王寅赶着陆鹤飞出门之前给他叫了個闪送,把自己精心为他准备的礼物送了過去。 不是什么大物件,陆鹤飞拿在手裡掂量了掂量,猜不透王寅送的是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拆开,裡面是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裡面放着一枚章。陆鹤飞好奇,拿出来看,他不懂玉石材料,這枚章看上去样子普通,但拿在手裡的感觉就与众不同。章上刻了他的名字,规规矩矩四四方方,印在纸上都显得严肃端庄。 他迫不及待的给王寅打电话,王寅问:“你還沒上飞机呢?” “一会儿出门。”陆鹤飞說,“东西收到了。” “喜歡么?” “喜歡。”陆鹤飞說,“挺……挺有意思的,为什么送我這個?” 王寅說:“叫你以后一诺千金。” 陆鹤飞沉默了一会儿,别别扭扭地說:“你就不能送我点别的么?下次送我戒指好不好?” 王寅說:“难道不是该你送我么?” 陆鹤飞說:“我沒钱。” 王寅问道:“那你钱去哪儿了?” “攒着有用。”陆鹤飞說,“就是得你送我才行!” 王寅說:“兔崽子把章给我還回来!” “不!”陆鹤飞說,“我不跟你說话了,赶飞机去了!” 他“啪”的把电话挂了,王寅吹胡子瞪眼沒了后文。其实今天花枕流也应该回美国去了,不過有件事儿拦住了他。 小花生病了。 第92章 事情的起因有点匪夷所思。宁姜出去工作了,花枕流和小花单独在家裡,他觉得小花的毛不如原来白了,宁姜又不在,他不会伺候猫,就打算带小花出门洗澡,顺便修剪修剪毛发和指甲。 他本是好意,但是回来的路上把车扔一边儿出去了点东西,就這么一会儿功夫,小花就得了细小。只不過当下他们都发觉,隔天才看出来猫不对劲,那会儿花枕流都在收拾行李要去赶飞机了,宁姜惊慌失措的跑過来找他,說小花不对劲。 花枕流从未见過宁姜這样,心脏一下子收紧,飞机都不赶了就带着小花和宁姜去了医院。医院的猫猫狗狗很多,中间小花又吐了一次,送去检查大夫說還好小花已经成年了,发现的也早,治愈的概率還是很高的。听了這话,宁姜這才放心了一点。 两人在外面等小花输液,花枕流安慰他說:“沒事儿的,咱们给小花用最好的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我就是看它吐的,那么厉害,有点害怕。”宁姜說,“你不是要赶飞机么?” 花枕流看了看時間,說:“我等小花好了再回去吧,也不差這几天。它那個样子,我也放心不下。”他挠了挠宁姜的手心,說:“還有你。” 宁姜說:“谢谢。”他带着帽子和口罩,說话温吞吞的,花枕流看着他的双眼,想叫他不要說這样客套生分的话。无论是出于某种原因,他们既然已经在一起生活,就不应当计较彼此你我,他也不想宁姜把自己放在一個陌生的位置上。 医院的门又被急哄哄的推开,一对小情侣抱着一只不大的金毛进来,检查一番之后也是得了细小。大夫细问才知道,這只金毛预防针都沒打完就被带回了家,起了应激反应才会這样。最后给了集中治疗方案,最保守便宜的一种单天的治疗费用也要上千,小狗的治疗周期也比大狗长一点。那对小情侣听完之后,二话沒說,把狗丢在了這裡人就走了。 大夫护士连连叹气,候诊大厅裡的人也接连感叹。一位大姐嫌弃的嘟囔了两句那堆已经走了的小情侣,大夫說這在宠物医院裡是常态,很多人觉得治病的钱比当初买宠物的钱都多出去许多,也就不治了,大不了再买個新的嘛。 他說的颇是无奈,护士问他這只小金毛怎么办,大夫說就先留在医院裡治吧,等治好了再說。 宁姜小声跟花枕流說:“它,好可怜。” 花枕流說:“沒钱养什么宠物,這种人怕是连自己的看病钱都沒有。” “也不是。”宁姜說,“他们只是,沒有心,跟钱沒关系。” 花枕流笑着跟宁姜說:“是啊,你看你家小花多有服气,柴火猫一只,在家裡過的跟皇帝一样,把我的线咬坏了我都不敢教训它。”說着,他又叹道,“那個小金毛也许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了吧。” 宁姜伸着脖子看了看,也叹了口气。 取消行程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对工作不产生印象?花枕流這番說辞只是为了让宁姜不要有什么压力。他每天都陪着宁姜去医院打针输液,小花的情况已经渐渐的好了起来。那只小金毛被养在了医院裡,护士们照看的很好,已经可以走路了。输液的时候宁姜還会去看看它,它就朝宁姜摇尾巴。金毛的性格非常温柔,小时候更是可爱,花枕流见宁姜很喜歡它,便說:“要不我們领养它吧?” 宁姜有些惊讶:“可以么?” “为什么不可以?”花枕流說,“你不喜歡它么?再說了,家裡那么大,多一只狗也沒什么的,小花還能有個玩伴,你我要是都不在的话它也不会太无聊。” “它還還是小奶狗,小花都大了,我怕,小花欺负它。”宁姜担忧地說。 花枕流說:“你怎么不想想他们万一相处的很好呢?” 宁姜看了看朝他撒花的小金毛,又看了看花枕流,扯着嘴角像是笑了一下。花枕流凑近他說:“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什么?”宁姜怕花枕流說出来很過分的事情。他是很喜歡动物的,想到這只小金毛的可怜绅士也非常难過。花枕流能主动說收养它已经相当难得,他生怕花枕流反悔。 “小花的名字是你取的。”花枕流說,“那它的名字要我取。” 宁姜松了口气,說:“那你想,叫他什么。” 花枕流装作思考的样子,片刻之后說:“我要叫它‘小宁’!” 宁姜的眼睛晃了晃,反应過来之后,苍白的脸上竟然有点泛红,看的花枕流心头一阵热浪翻滚,他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惋惜的小声說:“哎,可惜在外面,要不然好想亲亲你啊。” “你,你不要闹。”宁姜真怕他突然脑子短路做出点什么過分的事情,赶紧跑开了。 等小花康复的时候,小宁的病情也好的差不多了,花枕流跟医院說明了情况,并且替小宁结清了所有医疗费用,医院就把小宁委托给了花枕流。他们也替小宁感到开心,在被前主人无情的抛弃之后,很快就找到了新家,并且对方看上去对宠物非常爱护,应当是個有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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