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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圣旨赐婚

作者:颜薄凉
不负流年(GL)!

  杨麒岳一回府,在后院见着自家妹妹就一脸兴奋,道:“呵呵,妹妹你猜猜,哥哥我刚才看见谁了?”

  杨麒岳高高兴兴的跑回家来赶紧的告诉了自家妹子,他可是知道他家妹妹看似对谁都不上心,可从小就偏偏是对荣瑾瑜好的不得了。這自打荣瑾瑜走了之后,也是日思夜想的。

  “還能有谁啊?不過是你的那些個乱七八糟的朋友罢了。整日的不是来找你玩,就是找着各种借口围着我转,烦死了,我才不要知道呢。”

  杨若莹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了一眼得意忘形的自己哥哥。心裡却是更加的确定了,他今天肯定是又见着他那朝思暮想的长乐公主了。前些日子好一阵子沒见着公主,他整個人提不起精神来吧,還整日整日的拉长着一张脸,要不是他個子高,怕是這脸生生的都要拖到地上了,弄的他手下的那些個下属,都不敢跟他打趣玩笑了。

  杨麒岳见杨若莹不屑于知道,便故意的,說道:“妹妹你当真不想知道?嗯,也是,這会子消息可是還不曾传出来呢。要不是我在街上碰见了,也着实是不知道呢。”

  杨麒岳见自己妹妹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不由得便想逗逗她呢,反正是她自己不急着知道了。說完他也不打算說了,就准备回房去呢。

  “哎,哥,你等等。你今個,到底是遇上谁了?怎的看起来是比平常高兴呢?”杨若莹见杨麒岳如此,心下也是有些怀疑,也是摸不准是不是那人真的回来了?却为何都不曾来找過自己?难道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還是另有什么新欢所爱了?

  杨麒岳转身,道:“就知道你猜不出来,我呀,刚才碰见瑾瑜了,還是在路上碰见的,我本来以为是自己认错人了呢,不想這一叫,還真是他呢。”

  杨麒岳仍旧兴奋的跟自己妹妹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杨若莹的脸庞,已经有些微微的开始变色了。

  杨若莹一愣,冷声道:“果真是他?不会有错嗎?那他是何时回来的?”

  杨若莹无法不去想象、不去追问這人是不是真的是他,是那個让自己朝思暮想、食不下咽的人。

  杨麒岳点头,肯定道:“嗯,真是,不会有错的。我還拉着他在路边叨叨了半天呢。呵,我這一高兴都忘了找個茶馆坐下来再說话了。我也有问他为何回来不曾来找過我們,不過他說他是昨日才刚刚回来的,還不曾来的及呢,想必也是想来的,只是還沒有時間罢了。”

  嘿嘿,還說不想知道,自己這妹妹的心思,能瞒得過爹、能瞒得過娘。可偏就瞒不了自己,从小就知道她喜歡瑾瑜,果然這现在,就开始有点不对劲了呢。

  若說是妹妹的心思,自己這当哥哥的又怎会不知?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何况,杨麒岳向来欣赏荣瑾瑜。若說是荣瑾瑜来当自己的妹夫,杨麒岳可是一万可愿意的。

  杨麒岳大概的复述了一遍今天下午遇见荣瑾瑜的情形,一說到他昨日才回来,還未来的及办好些事情,這杨若莹的心,便稍稍安静下来了。荣瑾瑜到底算是個小王爷,又离家多年,总是有些一时半会处理不完的要紧事情的。

  “奥,我知道了,你赶紧把那個新买的玉碗放回去吧,别一会让爹发现你今天出门时不小心打碎了他的玉碗,不然你就完蛋了。”

  杨若莹一边催促杨麒岳,一边往自己房裡走去。

  可荣王府裡,萧尹在荣瑾瑜身边报告着杭州方面的消息,道:“少爷,今天花颜传来消息,說是楼语凝去西子阁找你了,不過花颜已经告知她說你家中有事,已回长安了。”

  杭州西子阁一向安好,沒有什么大事发生,倒是荣瑾瑜刚刚回京的第二天,楼语凝便赶到了,只是她刚进杭州也听說了西子阁老板遇刺的事情,不由得担心万分,马不停蹄的去了西子阁,却不想荣玉已是先一步回了京城。這晚了一步,便硬是生生的错過了。

  荣瑾瑜无所谓的,问道:“嗯,沒关系,她可是說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這要是应了当时之言說是来找我游玩,那倒是不急,她要是有急事找我的话,那也大可叫杭州的人帮忙去办的,這事倒是无关紧要的。

  萧尹又道:“倒是沒有事情,本来是找少爷游玩的,不料刚进杭州也听到了传闻,便有些担心,现下可能已经回扬州去了。”

  萧尹一一如实的禀报着,只是看少爷這样子,着实是沒有把那個楼小姐放在心上的。他不由得有些想起来那個总是跟自己拌嘴吵架的水影了。

  “那无妨,想来语凝也只是来找我游玩时,听說了传闻有些担心罢了。”现下裡自己這婚事和秋试最是棘手的,现在自己每日裡都是提心吊胆的呢。能避开的人和事,都尽量避开了,這两天更是连门都不出了,整日的躲在院子裡看书发呆,倒也還算平静。

  可是這世上的事情,偏偏就最是怕什么,還最是来什么的。

  還沒過了几日,在前院的荣王爷边走边拱手,道:“原来是李公公来了,来,請裡面坐。”

  荣王爷听闻管家說李公公来了,要他去前厅相见,心也就提了起来。

  李公公倒是不紧不慢的說着,這眼睛還时不时的朝王府四周看了看,才道:“哎,不急不急,咱家今儿来啊,是奉圣上之命前来传召的。”

  “臣,荣海跪接宣读。”荣海心道不好,却面上還要平静的下跪接旨。

  李公公看见荣王爷要跪下接旨,可圣上今日早有交代過一切免礼,就只是传荣瑾瑜进宫见见面而已。他赶紧就扶了他起来,道:“哎,荣王爷免了吧,這只是個口谕而已,圣上說了一切从简。今儿啊,就是要召见您的独子。您快請他出来吧,圣上還等着呢,老奴也要快些回去复命才好。”

  荣王爷点头,转身吩咐,道:“来人,快去叫少爷,就說圣上召见,叫他穿戴整齐些,万万不可失了礼数。”他想从李公公那打听点圣上此次召见的意思,又转头询问,道:“今日皇上召见小儿,却不知是所为何事,想必李公公应该略有所闻吧?”

  荣王爷吩咐了下人告知荣瑾瑜圣上召见,這其意思,便也是告诉了荣瑾瑜要好好打扮打扮了。

  “其实啊,也沒有什么事,只是這几日圣上听闻小王爷回来了,這多年不见必然是略有想念的,只是普通的召见而已,此次還召见了杨王爷的儿子呢,王爷可莫要多心啊。”

  李公公不着痕迹的透露了皇上還一道召见了杨麒岳的消息给荣王爷,這太监、书童和跟班的职责,就是照料主子的饮食起居,還有揣摩其心思,观人眼色行事。這在皇上身边伺候的,更是如此。要不哪天一個不小心触怒了龙颜,就会小命不保呢。他伴随了圣上多年,圣上的心思他多多少少的能看出来那么点,知道這圣上不仅传了荣瑾瑜觐见,還传召了杨麒岳,就连长乐公主都传召了。前阵子的风波刚消停了,那会子,圣上便有意给公主选驸马了,這会子传召,想必多多少少還是有這個意思的。

  荣王爷感慨的,刻意加重了语气,說道:“原来如此,真是皇恩浩荡。承蒙圣上還惦记着小儿,臣深感皇恩真是无以为报。此次传召,就有劳李公公了,小儿常年在山野生活,這宫中规矩难免生疏,如有纰漏,可還要仰仗您,多提点关照了。”

  荣王爷又是感激皇恩浩荡,又要請李公公在宫中之时,多加提点荣瑾瑜,以免不悉礼数,惹了麻烦。

  李公公微微点头,也刻意加重了语气,客气道:“哪裡,咱家多年来也承蒙王爷照顾了。這点小事,自然是不消您交代的,您且安心便好。”

  說话间,荣瑾瑜已是换了好衣裳出来了。他方才听到管家說皇上传召,也是心中一惊,慌忙之间還是把自己的脸色弄的苍白病弱了些,才微微放心。

  荣王爷见荣瑾瑜出来了,便道:“瑾儿,這位是前来传召的李洹李公公,在宫裡你若有何不懂的礼数,尽可以請教与他。”

  荣王爷看到荣瑾瑜脸色有些苍白,病弱怏怏的样子,便也放心不少。在外多年,自己這儿子倒是机灵了不少,看這样子,他应该也懂得如何应对了。

  “是,孩儿知道,那這就去了,有劳李公公带路了。”荣瑾瑜和荣王爷对望一眼,又对着李洹微微点头示礼,便心怀忐忑的跟着李洹进宫去了。

  跟着李洹东拐西进的,荣瑾瑜已经有些头晕了,要不是有人带着,估计他早就不知道迷路,迷到哪裡去了。

  李洹边走,边交代道:“小王爷,您可记好了,待会啊,行礼的时候有什么不懂的,就看老奴的眼色了,老奴自是会提点您的。”

  经過了殿宇,穿過了回廊,进出了院落,到了一座宏伟的大殿外面时,李洹又交待了荣瑾瑜一番,见荣瑾瑜会意的点了点头,才带着他进去了。

  才一进去,荣瑾瑜也不敢抬头,便双腿跪地的叩头,道:“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安。”

  荣瑾瑜进了裡面,立马就变作了一副畏首畏尾、略微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来。荣王爷這爵位世袭三代,所以算起来他這小王爷,即使无官无品,也還算得是個食君俸禄的臣子呢。

  他低着头,眼睛瞄到了一旁的一双脚,想来那就是杨麒岳了。

  顾辰逸放下手中的笔,道:“是瑾瑜来了啊,你且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顾辰逸见荣瑾瑜自打进来,连头都沒敢抬起来過,便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巧了去了,自己刚又起了选驸马這心思,前几天就听得說他回来了。

  顾辰逸细看了荣瑾瑜一番,道:“嗯,還是有些许小时候的影子呢。长大了,越发的是面若冠玉、温文尔雅了。不過你這脸色怎的還有些苍白?你那病還沒有治好嗎?”

  這荣瑾瑜果然跟小时候变了些样子,只是這身子比起别的男子来,還是柔弱了些。不過這长相倒是更为清秀俊雅了,就這脸而言,他却是比杨麒岳更配敏儿些。

  荣瑾瑜微微鞠躬,回道:“承蒙皇上挂心,臣這病想是一时半会還好不了,师父說,還是要慢慢养着的。”

  這病不能說的過重,又不能說的過轻了,只好說成個慢性病了,反正一时半会好不了就是了。

  顾辰逸笑了笑,道:“哎,朕這宫裡什么样的名贵药材都有,你若是需要,大可来朕這裡拿就是了,倒时候只需跟李洹招呼一声便可。朕今日叫你们二人前来,也只是叙叙家常的,你们坐下吧,大可不必太過于拘谨,咱们稍稍随意一点。”

  顾辰逸刚說完,李公公便给二人赐了坐。话說到這,好像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理所当然。這荣王爷的儿子再怎么說也是個小王爷,又从小多病就在外面养着,现下回来了,既然是這多年未见,那么被传召进宫,见见圣上也是合情合理的。

  “臣,多谢圣上赐坐。”杨麒岳和荣瑾瑜谢了恩,便坐下了。

  “父皇可是在裡面?”顾思敏刚到御书房外,就看见李洹在门外站着,想必父皇是在接见哪個大臣了,便问起了李洹。

  “回公主的话,皇上在裡面召见荣小王爷和杨大人。皇上有旨說,您来了不必通传,直接进去即可。”李洹回了话,便开了门請顾思敏进去了。

  杨大人和荣小王爷?听闻荣瑾瑜前几天便回来,父皇到底是召见了他们二人了,還是這般着急,看来自己跟荣玉這婚事,有可能要提前告诉给父皇知道了。

  顾思敏自己在心裡想着,如何跟顾辰逸开口說這事,就慢慢的走了进去。

  這顾辰逸還沒来得及說话呢,顾思敏便进来了。

  “臣,参加公主。”杨麒岳见顾思敏到来,便给荣瑾瑜使了眼色,赶紧站起来行礼了。

  顾思敏微微抬手,道:“平身,父皇都赐了坐,二位大可不必如此多礼的。”顾思敏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也在旁边坐下了。

  “敏儿啊,你和瑾瑜自小时候见過一面,不知现在再见,你可還认得出来?”

  顾辰逸半开玩笑的說着,自己女儿在這感情方面喜歡什么样子的人,他還真是不知道的。

  顾思敏转头看了看,一直低着头的荣瑾瑜,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了,才是听闻前几日你回来了,咱们多年未见了,想必你這长的,更是一表人才了吧?”

  顾思敏面带微笑,嘴上倒也是忘不了打趣着他。

  就在荣瑾瑜抬起头来,直视顾思敏的时候,他倒是无妨。但只這一眼,顾思敏就变了脸色。

  她在心裡確認了好几遍,這张脸必然是荣玉无疑的,却为何他又变成了荣瑾瑜?這名字相似,這长相相似,可這性别却也是可能改变的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顾思敏有些迷惑了。

  当然,這顾思敏有些微微惊讶的表情,自然就落入了看着二人的顾辰逸眼裡,当然還有自顾思敏进来就不曾眨過眼,微微避讳的盯着她看的杨麒岳。

  顾辰逸似有深意的一笑,道:“怎么,敏儿何故有些惊讶?”

  杨麒岳不好问,可顾辰逸可是会问的,他也想過,要是敏儿愿意嫁给荣瑾瑜的话,那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顾思敏收回思绪,道:“回父皇的话,是有些惊讶而已,前几日儿臣从宫中回府时,路過正安街,倒是与他见過的。不過儿臣是在轿中看见他进了一家酒楼,今日又见,不想竟是多年未见的故人,故此是有些惊讶的。”

  顾思敏避過了顾辰逸的疑问,還顺道提起了正安街的事,如果他承认前几日是去過正安街的,那么他就是荣玉无疑了。只是他這女子之身的事情,却又是個迷了。荣瑾瑜是男子這点,自己是非常确定的,一個男子出去了许多年,现如今回来的却是一個女子,這裡面還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那么手握重兵的荣王爷,又是知情与否?

  荣瑾瑜自轻瞥了顾思敏一眼,便又惶恐的低下了头。這时听公主问起,又起身微微行礼,道:“臣前几日刚刚回京,的确是因为迷路而去過正安街的,人生何处不相逢,想必是京城太小了。”

  荣瑾瑜从不曾怀疑過這话是顾思敏的探测之话,想想在京城碰见,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那天還碰见了杨麒岳呢,况且现在自己确实是第一次见到长乐公主的。

  顾辰逸看了看二人,笑道:“那可真是巧了,你们小时候也是见過一面而已。”

  帝王之心過于疑重,顾辰逸是话裡有话,他是看出来了,以往就算是面对大事的时候,敏儿即便不是胸有成竹,也断然不会表现出来各种情绪来。她向来都是从容不迫,淡定沉稳到让人猜不透心思的。如若真是如此在街上见過他一面的话,断不会如此失了形象的。

  顾辰逸想到此处,不由得流露出了些许微笑。

  杨麒岳也在一边附和,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公主遇见瑾瑜的那天,我也遇见了瑾瑜。如此說来,還真是巧呢,他那日回府,结果却在华延街迷了路呢。”

  杨麒岳一听這边缘分都出来了,也不甘落后的扯起了缘分。

  “好了,瑾瑜身子不好,出来這么许久了,也该休息休息了。今儿朕也有些累了,還有几句话要与敏儿說說,你们且先退下吧。”

  顾辰逸前一句话刚关怀完荣瑾瑜,后一句话立马就变回了言语不容置疑的帝王。

  顾思敏又勾起唇角浅笑,看着荣瑾瑜和杨麒岳退下去的背影,顾思敏心裡恨恨的,想道:哼,荣玉,我倒是要好好的找你了解了解,你這身世的来龙去脉了。

  今日顾辰逸就是明着召见了荣瑾瑜和杨麒岳,他也叫了顾思敏来,想她多年未见荣瑾瑜了,說不定她還能看上眼呢,就是這荣瑾瑜的病,让人操心不少。如若敏儿不喜歡的话,也大可以配给别的公主呢。

  顾辰逸撩拨着茶杯的盖子,抿了口茶,道:“敏儿,可是有话要与父皇說啊?”

  总的来說,今天到目前为止還是很有收获的嘛。何况看這样子,想必敏儿,還有话要跟我說呢。

  顾思敏正在心裡怨恨着這個荣瑾瑜的事情,却沒想到顾辰逸看见顾思敏一直盯着荣瑾瑜离去的地方,居然就有些误会了。

  顾思敏见顾辰逸如此问她,便顺水推舟,一個反身跪地,道:“儿臣請旨赐婚,請父皇下旨招荣瑾瑜为大驸马。”

  顾思敏听闻父皇說话,微微的转過头来,就看见了父皇脸带微笑,似有欣慰之意。顾思敏自是知晓,自己父皇心中所想。她只秀眉微蹙,便计上心来。

  顾辰逸却微微皱眉,道:“哦,你可是想清楚了?敏儿,当真是要嫁给荣瑾瑜?他這人瘦弱病怏,除了长相让人满意之外,文武技艺可都是差强人意的很呢。”

  面对顾思敏的請旨赐婚,顾辰逸還是有些意料之外的,虽然自己有时也不知道自己這女儿在想什么,可是他也看出来了,敏儿绝非是抱着爱意,要嫁于荣瑾瑜的。

  顾思敏沒有起身,意志坚定的,說道:“当真,儿臣心意已定,此生非荣瑾瑜不嫁,但請父皇成全。”

  顾思敏心裡清楚,這事在此时說,是再合适不過的了。反正荣玉是女子,原就是想着要与他成婚的,只不過是提早明朗化了,日后這荣王府也算是拉到自己手下了。而且這個荣瑾瑜善于隐藏自身锋芒,他這文治武功,哪裡是差强人意,明明就是各种高手,出类拔萃的人才呢。

  顾辰逸见顾思敏坚定不移,欣慰的一笑,道:“好,朕答应你。”

  荣瑾瑜啊荣瑾瑜,日后如若是敏儿爱你,那便罢了。如若是她不爱你的话,你终究也是会逃脱不了,变成她踏脚石的命运了。

  敏儿啊,不论你心中怎么想,父皇必定是会支持你的。自己這女儿狠起心来,也是能让人绝望的,顾辰逸想着,便有些担忧起荣瑾瑜的命运了。

  现在在皇位和生死之间的相争,都怨不得别人,這要怪就只能怪你生在了帝王之家,這是无从選擇的事情。

  次日一早,李公公便手执圣旨,前来宣读了。

  李洹拂尘一甩,扬声道:“圣旨到,荣瑾瑜接旨。”

  “臣,荣瑾瑜跪听宣读。”這道圣旨一来,荣瑾瑜的心就凉了七分。

  待荣瑾瑜等人心中忐忑的跪下之后,李公公才开始宣读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闻荣信王府的小王爷荣瑾瑜,才德兼备、良志仁信,朕深至欣赏,特,招为驸马,着赐婚长乐公主,既定下月初一完婚,钦此!”

  李公公宣读完圣旨,见荣瑾瑜等人還沒有反应過来,便提醒道:“小王爷,您谢恩吧。”

  荣瑾瑜险些要瘫软了下去,无力道:“臣,谢主隆恩。”

  荣瑾瑜這恩谢的全无底气,就连這声音都是飘飘忽忽的。不明所以的人,当真是以为他是兴奋的要虚脱了,可他今天才算是真正的知道什么叫五雷轰顶了。现在這情况看来,這道圣旨简直是一道雷下来,就直劈他头顶了。

  真是,意料之外,杯具之中。荣瑾瑜从接到圣旨的這一刻起,才真真正正的和顾思敏开始了漫长缠至一世,死生别离的爱恨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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