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替身妻[穿书] 第1节 作者:未知 书名:穿成反派替身妻[穿书] 作者:十三豆蔻 文案: 阮宁熬夜看完一本三观不正狗血小說,一觉醒来穿成书中同名同姓的炮灰。 女主的双胞胎妹妹,反派的替身妻。 传言,反派秦肆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手段不是一般的狠辣,但凡靠近他的女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看完小說的阮宁快哭了,這根本不是传言,這都是真的qaq 秦肆抚摸着她白皙的面颊:害怕我? 阮宁瑟瑟发抖:怕……怕qaq 秦肆:你会哭么? 阮宁双眸湿润:不……不哭。 秦肆眼中燃烧着火焰:不,宝贝,我想让你哭。 看书指南: 1.本文1v1,he,苏爽甜宠。 2.女主20岁,男主26岁,六岁年龄差。 內容标签:时代奇缘 女配 甜文 主角:阮宁,秦肆 ┃ 配角: ┃ 其它: ============ 第1章 车子在一栋豪华大气的别墅前停下,被雨打湿的棕榈叶子划拉過车窗玻璃,也在阮宁惊疑不定的心裡划拉了一道。 前面开车的是一個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西装革履,英俊冷酷,一路上他未曾跟阮宁說過一句话,此时他才冰冷淡漠的开口:“到了,下车。” 阮宁低垂下眼睑,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的露肩长裙,声音软糯乖巧:“好的,哥哥。” 男子怔忪了片刻,脸色变得更加严肃,本就凌厉的面部线條更加僵直冷硬,浑身上下写满了拒绝。 “不许叫我哥哥。” 阮宁声音裡满是低落:“哦。” 在他心裡只有一個妹妹,但不是她。 男子在驾驶座僵坐了一会儿,然后开门下车,沒有等阮宁,大步走向了别墅。 阮宁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眼底终是露出了嘲讽。 昨天晚上她熬夜看完了一本言情小說,一觉醒来就穿成了书中同名同姓的女炮灰,女主的双胞胎妹妹,反派的替身妻。 刚才的男子是原主的亲生哥哥,名叫阮凛,比原主大六岁。虽說是亲生哥哥,但是他对原主并无半点疼爱,他的爱全部给了另外一個妹妹,原主的双胞胎姐姐阮珍。 原主刚出生沒几天,六岁的阮凛对妹妹喜爱得不得了,抱着妹妹去花园裡晒太阳,然后就被人抱走了,怎么找都沒找回来,原主一直在一個落后偏远的小山村生活了近二十年。半年前,阮家找到了她,接她回家。 阮家一开始丢女儿也是痛不欲生,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他们早已当這個女儿不存在,而是把全部的感情都寄托在了另外一对儿女身上。 时隔二十年,如今找她回来也是情势所逼,因为阮珍跟书中第一大反派秦肆定了娃娃亲,這個娃娃亲是秦肆死去的爷爷定下来的,不能更改。 秦肆的奶奶尚在人世,患有重病,最多只能活两年,她唯一剩下的心愿就是看着秦肆娶妻生子,所以近期女主必须和秦肆完婚。 然而阮珍早已心有所属,她喜歡的是男主,根本不喜歡反派秦肆。 阮家就這么一個宝贝女儿,无论如何不能逼迫女儿嫁给不喜歡的人,残忍葬送她的幸福,但是悔婚不可能,因为秦家财大势大,阮家根本得罪不起。所以阮家就想出来一個办法,找回二十年前丢失的小女儿,让她代替姐姐完婚。 姐妹俩是双胞胎,身材相貌几乎相同,主要区别就在举止形态气质谈吐上,在山村长大的阮宁举止畏缩卑怯,自然比不過阮珍的优雅大方。 好在秦肆只见過阮珍几面,对她一点不了解,只要稍加训练,不深入了解根本辨别不出来,完全可以鱼目混珠,蒙混過关。 這当然只是阮家自以为是的万全之策,然而事实上,阮宁嫁過去沒多久,秦肆就认出這是冒名顶替的赝品。秦肆這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平生最恨欺骗,被人如此戏耍,還能当沒事发生那就不是书中第一大反派了。 但是秦家家规严苛,凡是秦家子孙结婚之后,不丧偶不得离婚,不得另娶,否则将净身出户,失去家族继承权。也就是說,秦肆哪怕发现阮宁是冒名顶替的,只要阮宁不死,他就不能跟她离婚。 還有一种可能就是,两人都同意和离,但是原主被阮家胁迫,嫁過去就是为了让她拖住秦肆,保住阮珍的幸福,绝不允许她离婚。 秦肆不怕净身出户,不靠秦家,他的身价也早已在同龄人中无人能及。但是为了不刺激年迈病重的奶奶,他沒有拆穿李代桃僵這件事,隐瞒了下来。 原主嫁過去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倒不是秦肆虐待她,她一年到头根本连见都见不到秦肆,她不好過完全是她自己作。 她爱上了男主,一边包养了一個和男主长相相像的男人,排遣空虚寂寞,一边又自甘堕落,心甘情愿被男主利用,为他盗取秦肆的商业机密,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但是男主只爱她的女主姐姐,嫉妒之下,她就各种手段陷害女主,专门跟女主作对。 她给女主下药,找了七八個大汉去玷污她,结果男主及早发现,把下了药的酒让她自己喝下,再把她丢给那七八個大汉肆意亵玩,再拍下视频照片作为要挟,让她以后安分。 作了两年的妖,原主一无所得,而這时秦肆的奶奶去世了。她的所作所为秦肆全部知道,自然无法容忍這样一個女人当自己的妻子,于是就毫不犹豫的把她休了。 原主已经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唯一剩下的体面就是秦太太這個头衔,她死都不肯离婚。 秦肆不爱任何人,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爱”這個字眼,对原主更是一丝半点的感情也沒有,何况原主還偷盗他的商业机密,包养男人给他戴绿帽子。 他连看都沒看原主,只冷酷无情的說了一句:“那就死远一点,别脏了我的眼睛。” 到了這一步,原主也不想活了。但是她就是死也要拖上自己最恨的人。 她开车想撞死女主,结果女主失血過多,最狗血的设定就是,女主是稀有熊猫血,于是同样失血過多的原主就被亲生父母抓去给女主献血,献到连半條命都不剩,又因故意伤人罪被亲生父母亲自送上了法庭,丢进了监狱,不久后病死在监狱裡。 這就是原主凄凉悲惨的一生,死时年仅22岁。 阮宁昨天晚上看原著小說的时候,对原主毫无同情,小說对原主這個角色刻画的太過可恶讨厌,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开始還可以說是无辜,到最后完全是罪有应得。 但是现在,阮宁穿成了這個角色,感受就大不一样了。 這也就意味着,原主悲惨的下场就是她即将面临的下场,两年之后,她就会被大放血之后再被投进监狱。 对原著剧情了如指掌,阮宁除了想哭還是想哭。她不能依靠阮家父母和哥哥,要远离。男主她不能去招惹,要远离。女主她招惹不起,要远离。至于秦肆,她不能得罪……要讨好,大腿估计是抱不上,秦奶奶一去世,她必定提出和离,绝不纠缠他。 不知道怎么才能离开书裡回到现实世界,回得去也好,回不去也好,既来之则安之,她都不能太悲观,生活還是要继续。 想好了一切保命打算,阮宁深呼吸一口气,打开车门,走下车。 刚下過雨的缘故,空气湿冷,她穿的是過膝露肩长裙,美丽冻人,风一吹,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搓了搓手臂,阮宁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追着阮凛的方向而去。 现在的剧情是她第一次以阮珍的身份去见秦肆,婚礼将在下個礼拜举行。原著剧情都是围绕女主展开,原主去见秦肆這一剧情只是一笔带過,但是阮宁记得,就是這一次,原主的哥哥阮凛不小心从别墅二楼摔下去,摔断了双腿,下半辈子都不良于行,再也离不开轮椅。 阮凛对自己坠楼的原因一直缄口不言,只說自己不小心。但是阮宁知道,那是原主故意推他下去的。原主恨他小时候弄丢了自己,想要报复他。 阮凛一直对弄丢妹妹這件事心怀愧疚,他沒有揭发阮宁,不是因为疼爱她,而是不想亏欠她,他用自己的双腿弥补了這份内疚,自此两人互不相欠。 阮宁走进别墅后,发现阮凛正站在刚进门的地方等着自己,俊美的脸上沒有多余的表情,见她跟了上来,這才转身往屋内走去。 阮宁乖乖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影,转了转黑若琉璃的眼珠,以后若是再也站不起来好像有点可惜呢。 第2章 這是秦肆的私人别墅,别墅裡面也很气派,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摆设十分精致讲究,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做派。 阮宁跟着阮凛走进别墅,一個五十多岁的男管家已经等在那裡。 這個管家名叫王伯,戏份挺重,他在秦肆很小的时候就在照顾他,是书中唯二对秦肆真心的人。另外一個疼爱秦肆的就是他奶奶,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在奶奶病重前娶妻生子,完成奶奶最后的心愿。 秦肆這人极度缺爱,他的母亲在他四岁那年跳楼自杀,父亲在一個月后再婚,继母带着一個五岁的儿子嫁入秦家。那是秦肆同父异母的哥哥,比他還要大一岁。 那时秦肆才知道,母亲会撇下年幼的自己自杀,是因为发现了父亲出轨,父亲逼她和离,她不同意,伤心欲绝之下,从二十五层的高楼一跃而下。 秦父再婚后,继母经常在背地裡虐待秦肆,不给饭吃是常事,說错一句话就把他关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做错一件小事就拿鞭子抽打他,甚至是强逼他一個小孩子去虐杀小动物。小秦肆怕黑怕鬼,继母就在他睡觉的时候关掉灯,在他房间裡放鬼片…… 這些都在他年幼的身体和心灵上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慢慢的他就养成了冷血残虐的病态性情,丧失了人类的正常感情。 這样的一個人,实在太過可怕,阮宁很难想象他会爱上一個人。 无论如何她都要小心谨慎,不敢像原主一样作死,還敢给他戴绿帽,去盗取他的商业机密,這种人供着還差不多。 连玛丽苏光环加身的女主都不能让秦肆动心,阮宁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能大過女主,更不会认为秦肆会喜歡上自己,所以日后秦肆要和离,她一定立马签字,绝不逼逼。 “秦少在二楼健身房,二楼右转第三個房间,他让你们直接上去。”王伯說。 阮凛道了句谢,率先往二楼走去。 阮宁回神,讨好的对王伯笑了笑,笑得无比谄媚。這可是在秦肆奶奶去世后,唯一能唤起秦肆心中人性的人,她必须得讨好,不能得罪,只希望自己以后不小心惹秦肆生气的话,他能为自己說两句好话。 王伯沒想到阮宁会对自己笑得這么开心,一怔之后,也同样回给她一個微笑。 阮凛站在楼梯口,回头,蹙着眉看阮宁。 阮宁赶紧正色,迈着小碎步跟上去。 走上二楼,两人刚走到健身房外面,就听裡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同时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震人耳膜。 阮宁脸色一僵,立马顿住。 走在前面的阮凛也停下了脚步。 刚才的惨叫声太過凄厉,是一個男人的声音,实难想象一個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发出這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一听就很疼。小說裡根本沒有对這一剧情的描写,阮宁不知道裡面正在上演什么剧情。 但是她很确定,這声音绝对不属于秦肆,秦肆是那种哪怕被人一枪打穿膝盖也绝不吭声的人。 两人站在健身房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两人都保持着一种僵直的姿势站在原地,沒有动作。 大概過了十分钟之久,阮宁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麻了,需要调整個站姿,這时健身房的门从裡面打开了。 门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两個男人架着一個浑身是血不知死活的男人走了出来,地上拖拽出一道刺目鲜红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