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替身妻[穿书] 第27节 作者:未知 阮宁笑了笑,用手指刮了下他的鼻子,仰着小下巴,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小气鬼。” 秦肆心跳停了一拍,他爱惨了阮宁這副模样,喜歡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宁宁,把你给我好不好?”秦肆哑着嗓音道。 阮宁一怔,听明白他在說什么,脸立马红了,一直红到了耳尖。 秦肆见她半晌不說话,知道自己确实有点操之過急了,他的视线下移,看向她白嫩的脚。 “那把你的脚借我。” 阮宁:“……” 這么变态的請求,他居然還能說得這么坦然。 阮宁下意识缩起自己的脚,摇头。 秦肆收敛了一下眼中的渴望,把她拉了過来,在她唇上辗转反侧。 算了,再等一等吧。 第32章 外面下起了大雨,阮宁给秦肆包了馄饨,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吃了两大碗。 阮宁說:“今天下雨了,我們就不能出去散步了。” 距离秦肆的腿受伤已经過去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以来,秦肆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只是他凡事還是需要依靠阮宁。 秦肆道:“不能出去,我們就在家裡做点别的。”他朝阮宁招了招手,“過来。” 阮宁听话的走過去,然后在他面前蹲下来,趴在他腿上。 腿受伤之后,秦肆就习惯了坐轮椅,他当然不是喜歡坐轮椅,而是這样方便阮宁趴在他膝头,他喜歡以這個角度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 秦肆餮足的吻過她的唇后,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红润的唇角說:“下午带你去试戒指。” 阮宁脸红了红:“這么快?不等你脚伤好了嗎?” 秦肆道:“三天后就是我們的婚期,我想如期举行婚礼,這次不想再错過。” 上次阮宁的脚拧伤,這次秦肆的腿又中弹,他们的婚礼也是命途多舛。 阮宁道:“上次都怪我,不然我們都已经结過婚了。” 秦肆不知道想到什么,默了一瞬,然后說:“现在也不晚。” 阮宁沒有像他记忆中的那样在之前就已经嫁给他,他竟是感到庆幸的。 他沒有因为预知未来而窃喜,却因为阮宁不同于那個“阮宁”而感恩上帝。 —— 结婚戒指秦肆早已经定做好了,尺寸刚刚好,两枚戒指上分别刻着qs、rn。 “阮小姐手指细长,皮肤還白,佩戴這枚戒指非常合适,跟秦先生也是十分登对。”女服务员笑着对阮宁說,“這裡還有另一個款式,也是秦先生预定的,您可以再试试這個。” 阮宁把右手无名指的戒指拿掉,戴上另外一枚,這一枚戒指上也刻着rn。 “這個我很喜歡。”阮宁說。 女服务员:“阮小姐眼光真好,這一款是秦先生亲自设计的。” 阮宁眼裡露出惊讶,這是秦肆自己设计的? 她把男士的那枚拿在手裡,走去秦肆面前,然后在他面前蹲下来,拉過他的左手,把戒指佩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刚好。”阮宁露出两個梨涡。 秦肆還坐在轮椅上,任由阮宁给自己戴上戒指,看着她說:“我已经试戴過了。” 阮宁愣了愣道:“啊?什么时候?” 秦肆沉默了一下,道:“婚礼推迟之前。” 阮宁:“……” 也就是說,那一次秦肆已经定做好了戒指,甚至已经试戴過,他是期待与她结婚的,可是她却提出推迟婚礼。 阮宁内心涌上内疚,小声道:“对不起……” 秦肆手指抵在她的唇上:“不用跟我說那三個字,可以换成别的。” 阮宁忙从善如流的改口:“我愿意。我爱你。” 秦肆:“……” 秦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的宁宁居然在說爱他? 阮宁见他沉默着不說话了,只是不错眼的看着自己,以为是自己說得太随便了,道:“我是不是說得不够郑重啊?刚才的不算行嗎,我想再重新好好說一遍……” 秦肆哭笑不得:“不能不算,你都已经說出口了,我就会当真。”顿了下說,“你想多說几遍也行。” 阮宁:“……” 她刚才只是兴之所至,就把心裡想的說出来了,都沒在心裡好好演练几遍,唉,太草率了。 气氛正好,這时身后却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你们這是在婚礼现场彩排嗎?” 两人同时朝声音来源看去,陆景一身黑色西装,笔直挺括的站在不远处,正眼睛带刺的看着他们。 秦肆周身的气压冷了下来。 陈姝现在在陆景和陆志诚的羽翼下,在那份记忆裡,陆景才是人生赢家,他输给了他。 输得十分弱智。 因为這一点,秦肆都有点怀疑那個他到底還是不是他,不然怎么会像是在故意给陆景放水故意让他踩在自己头上一样? 见到陆景,阮宁下意识的挽住秦肆的胳膊,往他怀裡靠了靠,需求庇护的意思十分明显。 陆景身为小說的男主,是唯一一個拥有同秦肆相抗衡的实力的人,只是他现在羽翼未丰,還远远不是秦肆的对手。但是等他真正强大起来的一天,反派最终還是会被他這個气运加身的男主踩在脚下。 阮宁的靠近让秦肆周身的冷气压回暖了一点,而她這個举动却刺激到了陆景,让他眯起了眼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陆景就发现自己的眼睛总是会在人群裡第一個落在阮宁身上,刚开始或许是因为她是秦肆的未婚妻,但是久而久之,他已经记不得自己的初衷,他发现他只是单纯想看见她。 看见她,他发现自己的心裡会隐隐高兴。 甚至還会期待下一次的不期而遇。 可是一想到她属于秦肆,而且三天后就要结婚了,他就感到灭顶的难過,心裡是从未有過的失落。 阮宁不属于他,而是属于他的死对头。 她刚才還亲口对秦肆說出“爱”這個字。 陆景觉得自己心裡像是打翻了一坛子的柠檬泡醋,酸的他都有点作呕。 陆景故意刺激秦肆說:“你的那個继母现在就住在我家裡,活的好好的,要多滋润有多滋润,我现在告诉了你她的下落,你還不去报杀母之仇?” 秦肆却不受激,冷冷嗤笑一声道:“我现在人都在你面前,你不为你死不瞑目的爷爷出口气?” 陆景:“……” 阮宁:“……咳。” 秦肆抬起怀裡人的下巴,气焰收敛,声音立马变得温柔:“怎么了?” 阮宁道:“我想去吃冰淇淋,我們现在去吃好不好?” 秦肆宠溺的笑了:“好。” 秦肆不喜歡吃甜食,但是阮宁喜歡,所以不喜歡也得陪着。 陆景已经不知不觉沦为了背景板,他发现那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根本都融不进去。 阮宁的眼裡只有秦肆一個人,根本就沒有他。 秦肆在临走前,捂着阮宁的耳朵,意味深长的看着陆景道:“就是干枯濒死的菟丝子,想要滋润,也要有人浇灌才行。” 陆景:“……” 阮宁和秦肆离开后,陆景在店裡站了良久,脸色阴沉又狼狈,像是一個被人抛弃的流浪狗,莫名有点可怜。 女服务员好心上去关怀:“陆先生……” 陆景:“滚。” 女服务员:“……” —— “你刚才为什么要捂住我耳朵啊?” 买到冰淇淋后,两人坐上车,阮宁奇怪的看着秦肆问。 秦肆看着她舔冰淇淋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躁,艰难的移开视线道:“因为你聪明。” 因为你聪明,怕你听出话裡太污的意思,脏了你的耳朵。 阮宁沒听明白:“嗯?” 秦肆淡定的转移话题道:“冰淇淋好吃嗎?” 阮宁点头:“嗯,好吃。” 秦肆笑了笑,哑着声音:“那下次吃冰棒?” 阮宁一愣,然后目光下移,看见他太過明显的某处后,脸立马臊得通红。 秦肆:“……” 都說了她聪明。 —— 陆家老宅,陈姝依偎在陆志诚怀裡,两人躺在床上。 陆志诚嘴裡抽着一根烟,两人刚翻云覆雨了一番,现在只余下莫名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