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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出鬼了我操3合1

作者:三日成晶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這种国际标准的抓奸场合,君月月始终觉得她不会经历到,毕竟太狗血也太巧合了,但是此时此刻,君月月特别想要骂人,都怪方安宴!

  半夜三更的非得聊聊聊,聊個锤子!

  君月月慌忙把睡袍的带子系上,快步走到方安虞的面前,伸手摸了摸身上沒有手机,眼前一黑,迅速跑到屋子裡去拿手机了。

  徒留方安宴和方安虞在走廊裡面隔着一段距离对视,方安宴张了张嘴,试图解释,但是想到他哥哥听不到,他只好闭上了嘴,暴躁地伸手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走上前伸手去拉方安虞手臂。

  但是他手落了空,方安虞躲开了。

  躲开了。

  方安宴被点穴一眼低头看着自己被躲开的手,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谁在他的心脏上抓了一把,心口那一块突然间空落落的。

  从小到大,方安虞永远站在方安宴的身后,无论什么时候他回头,什么时候他伸手,哥哥永远触手可及。

  但是此时此刻,方安虞却不让他碰了,方安宴内心的震惊难以形容,抬眼和方安虞对视,看进方安虞双眼,看到了从小到大方安宴从来沒有在方安虞眼中看到過的占有欲。

  曾经无论是玩具是吃喝,是任何东西,方安虞都从来不会表露出占有欲,時間久了方安宴甚至觉得他哥哥似乎沒有什么喜歡的东西,像這样带着攻击性的对视,让方安宴感觉到陌生,也让他无措。

  他哥哥竟然也会這样看人嗎?他也会有不能够被别人触碰的东西,也会有逆鳞嗎?

  方安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是随即他又反应過来,他并沒有抢他哥哥的东西!他是为了哥哥好呀……

  這时候,君月月也从屋子裡拿了手机出来,一边走,還已经打好了字,直接递到方安虞的眼前——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和方安宴什么都沒有,他就說要找我說话,问的也是你,他就在问我对你有什么企图,他怕我利用你,沒别的真的!

  這样解释算很清楚了,但是君月月還是觉得不够,又在末尾加了一句——我就是出来喝水,屋裡的饮水机坏了!

  方安虞低头看了一会儿,并沒有接過手机打字,而是抬头看了君月月一眼之后,直接拉着她转身回屋了,把方安宴一個人扔在了走廊上。

  方安宴想哭,他哥哥连一個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君月月和方安虞进屋之后,被方安虞拉着手腕,快速地走到客厅的桌边那個饮水机的旁边,伸手用另一只手指了指饮水机,君月月低头看了一眼顿时眼前又一黑,他妈的,這個狗逼东西什么时候又好了?

  她刚才迷迷糊糊地過来,它真的是坏掉了不出水,君月月才会开门出去,准备去外面找饮料喝……

  她赶紧拿過手机,迅速打字——哥,你信我呀它刚才确实是坏的所以我才会去外面找饮料,至于你弟弟是出去干啥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是他拉着我,要跟我說话,不信你问他呀!

  這时候不甩锅更待何时,君月月感觉到手臂上抓着她的力度越来越重,头皮一阵发麻,方安虞還是沒有打字,也沒有表明到底有沒有相信君月月說的话,只是拉着君月月,把门再度打开,果然方安宴還站在门口。

  方安虞拿過手机询问方安宴为什么半夜三更不睡觉,方安宴当然实话实說,他說自己晚上喝水喝多了,這才起夜了好几次,但是他那屋子的抽水马桶堵了,不下水,懒得半夜三更弄,所以才到客厅裡面去找卫生间……

  接着就魔幻了……

  三個人一起去方安宴的屋子裡,一起进了他卧室的卫生间,方安虞伸手按下抽水马桶之前,君月月,還和方安宴說,“我告诉你事情大條了,我下楼找饮料之前饮水机明明坏了,刚才安虞拉着我去看的时候,狗逼东西又好了……”

  君月月的话音還沒能落下,马桶冲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光好使,而且抽力還特别大呢……

  方安虞沒有转過头,就那么盯着抽水马桶看好像上面长了一朵花,君月月和方安宴却是同时看向彼此,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一种名为惊恐的情绪。

  “出鬼了我操!”方安宴直接爆了粗口,君月月伸手在自己额头上使劲地捏了两把,感觉别提多糟心了。

  方安宴還不肯相信,上去又按了一下,再一次发出冲水的声音,在這寂静而狭小的空间裡,听起来沒有一丁点儿要坏的意思,那抽力大得君月月想把方安宴的脑袋摁在裡面冲走。

  方安虞半晌都沒回头,也沒什么反应,君月月和方安宴在他身后相互骂傻逼撸胳膊挽袖子已经要打起来了。

  “你他妈的肾是有多么不行?喝点水一晚上就跑好几趟厕所?!自己屋子裡马桶都盛不住你,還跑楼下厕所?”君月月冷笑,“這样可不行啊,肾有病得治啊!”

  哪個男人能抗住被說肾不行?他晚上喝了两壶茶水,尿几泼尿怎么了?!

  “呵”方安宴冷笑,“我自己肾好不好這辈子都跟你沒关系,你就不必操那個心了,倒是你,半夜三更的屋子裡水不够喝,還跑楼下喝水,你是有多饥.渴难耐啊!”

  君月月在末世金刚芭比当了那么多年了,要是真的脾气好,那才是稀奇,她听了這话,沒再回嘴,而是转身出了卫生间,直接在四处寻摸了一圈,顺手打开了方安宴放高尔夫球杆的展示柜,把球杆拿出来之后,在空中甩了甩,十分趁手,回手就朝着跟出来的方安宴脑袋上抽去。

  這一下的力度可沒收着,要是打中,哪怕不把他脑浆抽出来,也能抽他個脑袋开瓢,方安宴還叉着腰要和君月月对骂,沒想到這飚娘们直接上来就要抡死他,反应也算是快,蹲下躲過了君月月抽的第一下,却沒躲過君月月的连环招撩阴脚。

  蹲在地上瞬间别說是躲,连话都說不出了,君月月扭了扭脖子,咔咔直响,心裡暴虐的情绪收不住,她像個轻易不出窍的刀,出窍了不见血回不去。

  她站在方安宴的侧面,甩了两下球杆照着他的脑袋比划了下,拿捏着她這具身体的力度不至于一下子把他打死,但是保证他以后不敢再轻易地招惹她,否则像今天這样的误会,很可能会成为她和方安虞之间解不开的结。

  方安宴眼看着君月月比划他,但是佝偻跪在地上,想动根本动不了,脸色泛白嘴唇都哆嗦了,君月月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对于他来說从沒有過的,和死亡肩并肩的感觉。

  上一次两個人在凉亭聊天那次,君月月只是說话就让他瘆得慌好几天,今天方安宴算是彻底知道,她說的话沒有开玩笑,這女的就是個疯子!

  眼见着君月月球杆都甩起来,对着他的脑壳,方安宴十分后悔,他沒事儿把這玩意拿家裡干什么……

  方安宴甚至能听到棍子抽過来的风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千钧一发,突然间“咔嚓”一声通天彻地的惊雷,君月月吓得一哆嗦,手上的力度一缓,接着球杆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卫生间出来的方安虞接住了。

  方安宴原本被吓得紧紧闭着眼,但是听到了雷声之后,也哆嗦了一下,预料中的疼痛也沒到来,一睁眼看到他哥哥接住了球杆,正和君月月对视。

  君月月片刻迟疑沒有,连忙像個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孩子,扔了球杆手足无措地看着方安虞,几乎瞬间就从狂暴状态下回到正常水平。

  跑到方安虞的身边把球杆拿出来,扔地上,给他连揉带吹手心,嘟嘟囔囔“哎呦,疼了吧……呼呼……”

  方安宴這一刻,是真的相信這個女人移情别恋喜歡他哥了,這個女人捧着他哥哥手的那個狗腿的样子,和从前围着他身边叫安宴哥哥的时候一模一样。

  “咔嚓咔嚓咔嚓——”天上惊雷不断,闪电划過夜空,短暂地把天地间照得亮如白昼。

  最后方安虞拉着君月月走了,方安宴自己在屋子裡缓了好一阵子,才爬到床上,悲伤地蜷缩起来,决定以后他哥哥和這女人之间事情,他都不管了。

  君月月是真的感觉到方安虞生气了,具体体现在他拒绝交流,抓着她手腕用力到君月月感觉自己骨裂了。

  但是她解释也解释過了,那种情况确实很操蛋,简直像是老天在耍她和方安宴,方安虞要是還像以前一样轻易就信了两個人的解释不去求证,君月月才会难過。

  因为她给方安虞灌输了很久的“喜歡一個人就是要独占她”的思想,照现在看来,他沒有要求三個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真的是效果颇丰!

  君月月手腕疼是疼,被方安虞拉着站在床边好久了,外面电闪雷鸣大雨无声无息又下疯了,但是她心裡美滋滋的。

  這心情就像是妈妈第一次教会小孩子吃饭,成就感爆棚,当然了這么比喻也不准确,但不可否认,她喜歡這样被方安虞“霸占着”。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本来就睡不安稳,君月月索性也不怎么困,忽略手腕上有些疼的感觉,见方安虞站着不动,悄悄地凑近他,把脑袋靠在他的胳膊上,看着外面一個個把天空撕裂的闪电和惊雷,心中却是一片宁静。

  上一世,末世之前的异象,也和现在出现得一样频繁,但是那时候在极端天气下的恐慌却是此刻的安心无可比拟的。

  外面因为降雨气温下降,落地窗上出现了水雾,君月月沒有试图挣开方安虞的手,甚至伸出了另一只手,在玻璃上画起了画。

  两個站在一起的手拉手的小人,站在窗户上微笑,就像此刻她脸上的笑一样大。

  她不着急,很耐心地等着方安虞想通,或者等他過了這個劲儿再和他好好地沟通解释。

  君月月决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正常,早就做好了真的在一起会出现的各种各样的問題,所以她可能会对方安宴两句话找不到头就想敲开他脑壳,却不会因为方安虞半夜三更地拉着她站得双腿发酸而有一点点的不高兴。

  他纠结得越久越好,那說明他越是在乎自己,君月月是因为手腕不過血手指泛青白了,也麻了,都沒挣一下。

  不知道這样站了多久,君月月画了第三波小人了,外面的大雨都渐渐小了,方安虞才终于松开君月月拉着她坐到床边上,给她揉捏被自己抓得冰凉的手。

  君月月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紧抿的嘴唇,凑近了在他的唇上亲了下。

  方安虞抬眼看向君月月,双眼還是那么的清澈温柔,君月月又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亲了下,方安虞的睫毛闪了闪,搂住了君月月的后脑,低头封住她的唇。

  接下来的一切都那么猝不及防却又似乎自然而然,君月月一只手揪着被子,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头和墙壁的缝隙,那個总是温柔得让人心酸的人,第一次爆发出让人难以承受的热情和占有欲,君月月心理上很快乐,身体上有点遭不住……

  天亮,雷雨停。

  君月月汗顺着软软垂在床边的手臂滑下来,卷发湿贴在她的侧脸脖子和后背,像是勾缠在身上的藤蔓一样,她這会是真的一句话也說不出了,埋在被子裡一动不动。

  不知道是哪裡的水声哗啦啦,君月月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外面還在下雨,還是方安虞在浴室洗澡,她懒得抬头看一眼,身上和不可描述处黏腻得难受,但是她勾勾手指尖,心想着去他妈的吧,她得休息,就這么昏睡過去了。

  再醒過来,是中午,她身上還算清爽,连头发都散发着香气,应该是洗過了,被子也都换了,她得睡得多死?

  手腕上淤青了一圈,不過已经抹了药,手心上的黏合剂也被换過,痒痒的难受。

  她听到客厅裡面有声音,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拢了下头发就下地,然后膝盖一软,“砰”的一声,趴地上了……

  “啊……”一开口,她嗓子也有点哑,君月月回忆了一下昨晚,腿更软了爬不起来。

  方安虞光着脚进来,一丁点声音都沒有,君月月抬头看他,他伸手兜住君月月,把她抱起来,又放回床上,转身出了屋子,又拿了药箱過来,给她按揉昨天磕的那处膝盖,還有手腕上的伤。

  君月月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看着方安虞,难以想象他這样整個人就像個棉花糖的人,在床上那么疯。

  满打满算,两個人才搞三回,第一次脑子昏沉记不太清,但是她也记得方安虞很被动,就算后来有主动也很笨拙。

  第二次温柔得让人像是踩在云朵上跳舞。

  第三次,哎呦呦,君月月觉得自己像一块粘板上的肉,被人翻来覆去想怎么切怎么切,想剁块儿就剁块儿,想切片儿就切片儿……

  真是泥人儿也有三分脾气,個小傻子惹急了還怪吓人的,君月月人忍不住笑起来,方安虞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躲闪她的视线,君月月笑着笑着,他就从耳根开始,红得整個人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给君月月揉手腕的手指都热得快烫人了。

  君月月看着他红成這样,不由得挑眉,“呦”了一声,转身找了找沒看到手机,结果一回头,看到方安虞掏出了手机,還打了字给她看——对不起。

  君月月接過,看了之后笑意更深。

  ——你跟我对不起什么?不生气啊?

  ——我昨晚让你疼了,对不起。

  君月月笑起来,其实還真沒疼,方安虞這种从骨子裡就透出温柔的人,即便是恼着,也不忘了照顾她的感受,她除了累,哪也沒伤着。

  不過這小傻子都這么說了,她肯定要装一装,逗逗他。

  ——可不是,我以为你要弄死我呢,吓死了。

  方安虞赶紧接過来,打字——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君月月直接笑出声,伸手搂住了方安虞的脑袋,用手指抓了抓他卷发,把他脸上的慌乱给手动搓变形,亲了亲,這才打字——沒有,沒疼,我是你女人,你想怎么样你說了算,怕什么。

  方安虞看了之后,嘴角也不住提了提,這会午后阳光顺着卧室的玻璃洒进来,晒得人发烫,君月月又打字问他——還生气嗎?我昨晚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骗你,也不会骗你,我真的是因为那個饮水机不好使了,才下去喝饮料的。

  方安虞将头抵在君月月的头上,和她鼻子挨着鼻子,看着之后点了点头打字——确实是坏了早上我喝水沒接出来。

  君月月:……我操它妈!

  她顿时就意难平起来,她咬着牙让人翻来覆去地撒一晚上疯,结果那個逼玩意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她去看的时候好了,沒人看它又坏了!

  她像個被用坏的小抹布一样瘫在床上,眼神空洞,心裡都是上蹿下跳的草泥马,方安虞搂着她起来,她又瘫软下去,還以为她生气了,半跪在床边打字——我真的错了,不应该不相信你說的话,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

  君月月能生气嗎?不能,因为是她教的方安虞,不要谁說什么话都信,不要动不动就三個人分爱,动不动给谁当小情人,爱是不能分享的。

  昨晚上那种情况,搁谁谁能信啊!

  她能說方安虞有错嗎?那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脸!

  君月月笑得比哭還难看,但是還是打字——不怪你,沒生气,我是在气那個时好时坏的饮水机!

  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简直飞来横祸,倒是沒有让两個人之间出现什么嫌隙,但是君月月被方安虞昨晚上收拾得大半天沒爬起来。

  一直到晚上才恢复了一些体力,君月月下楼去吃饭,和晚上下班回家的方安宴在客厅狭路相逢。

  君月月立刻把捂着老腰的手放下了,面色冷淡地看着方安宴,方安宴也立刻直起了腰,把有些夹着着腿掰开了,脊背笔直走起路来气势汹汹,就是有些掰得大发,叉着腿走得像個唐老鸭。

  方安虞這时候在厨房煎蛋,君月月和方安宴彼此嫌弃地看了一眼之后,默默地在错身的时候绕开彼此八丈远,各自贴墙边過去的,好像对方的身上有什么致命病菌。

  方安宴上楼后,君月月又扶住了老腰,方安虞也正好端着煎蛋从厨房走出来在,顺手搂着君月月的腰坐在桌边。

  晚饭方安宴沒有下来吃,君月月回到房间之后,方安虞端着吃的给方安宴送去的。

  說了什么,君月月并沒有问,反正哥俩也好了,三個人再碰见,气氛也算和谐了。

  第二天,君月月清早起来神清气爽,从床上爬起来沒有看到方安虞,走到客厅就看到他正穿着一個小围裙,手裡面拿着一個喷花的小喷壶,在扑哧扑哧地喷着水。

  他身边不远处就放着鱼缸,裡面的两只鱼正在吃着鱼食,水很清,很显然方安虞也已经给他们换過了水。

  方安虞无论做什么都非常地仔细,每一片花叶都均匀地沾湿,君月月看着看着就脸红起来,好像她变成了方安虞手上的花叶,每一個角落和叶脉,都被仔细地滋润……

  唉不行了這两天有点纵欲過度。

  君月月从前沒有過男人,不知道這种事情的频率多久一次是最好的,但是她感觉自己這两天有点被方安虞掏空了,主要的症状就是她的腰,她的老腰总是处于酸疼的状态……

  但相反的是方安虞从来不太锻炼的身体,好像总是有使不完的劲,這不科学!

  外面的积水已经下沉得差不多,君月月本来是想要迎着朝阳出去跑一跑步,锻炼一下身体,但是在卧室裡面换衣服的时候一弯腰就不知道哪儿扭了,反正是不敢动了……

  方安虞正巧从外面进来,看着维持着诡异的姿势扶着柜门的君月月,连忙走過来把她扶起,扶着她躺在床上。

  他微微低下头,仔细地给君月月卷上去的衣服拉下来,用那种充满了关切的眼光看着君月月,手机打字询问——你怎么了?是哪裡扭到了嗎?

  他细碎的卷发散落下来,伸手仔细地在君月月的腰上检查,君月月其实躺上来缓了一下,短暂的抽筋感觉已经沒了,伸手按住了方安虞的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沒事。

  方安虞還是把她给温柔地翻了過去,把手掌搓热了在她的腰上轻轻按揉。

  君月月趴在被子上侧着脸,自言自语地嘟囔,“揉有什么用啊……晚上還不是要酸么,有能耐我喊受不了的时候你倒是停下呀……”

  她总不能做那事的时候還拿着手机,然后在关键的时候打字给方安虞看吧?

  不說那样多么破坏气氛,再者真的做那事的时候,君月月也根本打不了字啊……

  方安虞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是揉捏着也挺舒服,君月月嘴裡嘟嘟囔囔的,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想要出去跑步锻炼的念头沒了,還是等她缓一缓体力吧,要不然外面刚刚下過雨不久,万一一個不小心趴在泥坑裡可咋办。

  方安虞又给她翻了一個侧面,君月月叹了口气,把脑袋埋进被子裡头,痛并快乐着,有一种自己在和方安虞這個小妖精成天混在一起,就要被吸食光精气,命不久矣的错觉。

  下午的时候君月月正躺在沙发上,欣赏着方安虞又在鼓捣他的几盆花,君愉给她打电话過来,君月月接起来,就听君愉說道,“姐,你再回休德镇一趟吧,爷爷打不通你的电话真的发火了。”

  君月月侧躺下来,逆着如火夕阳,看着离她不远处的安虞小天使,有些漫不经心道,“我回去跟他說什么那老头子太执拗了,我是不会继承君家的,你就跟他說,說我說的要跟你换换,我不用50%的股份,给点就行。”

  君愉继续劝君月月,“姐,爷爷的性格你也知道,他决定了事情是不会变的,况且……我已经决定出国去动手术,沒有個一年半载是无法恢复的,所以姐,你就别推辞了。”

  “动什么手术?”君月月听了之后连忙坐起来,“你怎么了?”

  书裡面沒写女主角要动什么手术還去国外……

  “我已经仔细地检查過也咨询過医师了,虽然已经错過了最好的年纪,”君愉停顿了一下继续說道,“但是我還有百分之20的机会能站起来,姐,医生說如果我接受手术的话,虽然会失去一部□□体,但是說不定用假肢能够站起来。”

  “我想试一试,万一行呢?”君愉提及這些话,透過电话君月月都能感觉到她的坚定,可是原著中女主角从头到尾都是坐轮椅的呀!

  她的腿作者就沒有提過還有恢复的可能,而且這本书写的就是残疾少女逆袭记,现在不光男女主角的商业联姻感情发展的契机已经搞沒了。

  君愉要是能站起来了,就算男女主以后结婚了,那些重要的因为女主残疾所以必须要男主抱来抱去发展感情的机会不都沒了嗎?

  君月月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地上转了半圈,但是听着那边君愉声音愉悦,君月月张了张嘴却沒能說出什么。

  难道劝人家不要去动手术?就因为后面可能会出现的狗屁爱情?

  君月月可說不出這样的话,她沉默了片刻,索性不去管那些狗屁的剧情,直接捡最重要的问,“风险呢,手术的风险到什么程度,如果你不成功的话,会变成什么样?”

  君愉沉默了片刻才說,“那边的专家给出的风险是有可能接受手术也沒有任何的改变,也有可能……会演变得更加严重,沒有知觉的地方会更多。”

  “不過姐你放心吧,這手术基本是沒有生命危险的,而且爷爷已经雇佣了专业的团队跟我一块出国,不用担心我,”君愉声音又恢复欢快,“所以姐姐你赶紧去见爷爷一面,君家需要你。”

  這么大一個担子压過来,君月月差点无法呼吸,但是君愉动手术這么大的事,她又不好再說什么,相处了這么长時間,君愉和她一样,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他们现在都在這本小說裡面,君月月沒有办法把她当成一個npc来看待,就像她沒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歡方安虞。

  所以君月月最后勉为其难地說道,“好吧……我回去见老头子,但我是不会答应继承君家,我看老头子身体挺硬朗的,再坚持個三五年什么問題都沒有,等你动完手术回来再說吧。”

  “姐……”君愉還想再劝,但是君月月突然道,“我先不說了,鱼食沒有了,我要和方安虞出去一趟,你手术既然老头子给你雇佣了专业的团队,那你就安心地去试一试,祝你顺利。”

  电话挂断,君愉侧头看一眼被气得面容扭曲的君老爷子,君老爷子冷笑一声,“哼,连爷爷都不叫了,就为了一個傻子?!那傻子有什么可稀奇的!前段時間還喜歡方安宴喜歡得要死要活,就转在方家那两兄弟的圈子裡出不来了,我看她是昏了头了!她自己不能清醒,我帮她清醒清醒!”

  “爷爷,你别……”君愉话說一半,就被君老爷子打断了。

  “這件事你别管!安心去动手术就是了,”

  君老爷子說,“不是为了一個傻子不想继承君家嗎,那块地我就是给她看看,愉儿,你动手术真的能顺利站起来,這一次,你们凭本事拿君家,输的,一毛钱都沒有!”

  君愉抓着轮椅的手抖了一下,抬眼看向君老爷子,想說什么,但是被君老爷子抬手给阻止了,“不用再說了,我這一次肯定给那個混账东西长长记性!”

  說着,君老爷子快步走到了书房,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個号码,那边接听之后他直接命令到,“大小姐既然不肯回来那就把她請回来!”

  君月月看着面前拿着空袋子的方安虞,手机上飞快打了几個字——别担心,這种鱼食市场上就有,這個時間市场肯定沒关门,咱们两個一块去买。

  方安虞点了点头,两個人快速去换衣服,沒多久就拿着那個鱼食的袋子出门去买鱼食。

  路上的积水很深,路上的车也挺少的,城市裡有些下水道淤堵的地方正有人在疏通,但是路面還是积了很浅的一层水,這几天雨水下太大了,有一些年久失修的广告牌和灯箱什么的都被拍了下来,所幸沒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

  君月月看着路上的积水,回想起在末世之前,他们那個世界一开始也是并沒有引起什么重视,虽然雨大了一点,但沒有造成人员伤亡,也只是像這样派一些人疏通下水,来清理路面上的积水。

  但是雨一次比一次大,即使越来越深,下水道已经堵满了开始向上反,整個城市都泡在一片污水当中,一楼的商户和平房甚至都已经沒有地方下脚,接着就是各种宠物莫名其妙地发病而死……

  君月月眼睛盯着车窗外,這些天她和方安虞在一块儿,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根本把她一直想要弄清楚這個世界是怎么回事给忘到了脑后,但是极端天气并沒有因为她沉溺于恋爱就停止,一切還是朝着一個不可预知的方向在发展。

  君月月想到末世那样人吃人的世界,记忆都像是隔了一层膜一样,像過了很久很久,但其实她才从末世回来沒有多久,她不应该只顾着恋爱。

  应该抓紧時間再回到那一天那個熟悉的地方,去仔细地看一看,应该去找一找那個雷泽,问一些在末世队长他曾经說過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经历,這样她就差不多能够确定,這世界,到底和末世有什么关联,到底是不是她并沒有穿越,只是重生在了末世之前……

  君月月总共也沒有和方安虞在一起私混几天,现在就开始有了一种负罪感,其实或许還有一個绝对能够确定的办法,也是她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面对的。

  那就是去找一找這個世界,有沒有另一個君月月……

  “么。”君月月回想起末世整個人体温都下降,手指尖开始发凉,但是脸上突兀间落下来一個吻,把她的思路又给打断了。

  還是带声的呢,君月月伸手摸了摸,侧头看着方安虞忍不住笑起来,這应该是他能发出的唯一一种声音。

  “么么。”方安虞又在君月月的颧骨,還有她的手背上各亲了一下,都是带响的。

  前面开车的還是那天带两人出去买鱼的老司机,听到声音朝后看了一眼,接着眼睛都沒处放了,一把年纪的,被這样塞狗粮,唉哟一声,笑了。

  他還真沒见過大少爷跟谁這么亲近,大少爷从前根本不出门,好像也不会像现在這样笑。

  君月月捂着脸,伸手推了一下方安虞,但是心裡面的甜蜜一股接着一股地涌上来,方安虞虽然說不出也听不到,但是他非常地敏感,只要自己的情绪稍微有变化,他就能够感觉出来。

  這样在意她的人,君月月两辈子只遇到這么一個,实在是难以抑制地沉迷。

  到了花鸟鱼市,司机在市场的对面找地方停了车,君月月和方安虞手拉着手下车,走到了路边等红绿灯,同时朝着马路对面的花鸟鱼市场张望。

  那裡面挺热闹的,有鸟叫的声音在這都能听到,君月月想着一会儿如果碰到方安虞喜歡的小鸟,她就给他买一只,反正他无论对什么都非常地精细,绝对不用担心他照顾不好。

  人行标志的绿灯亮起,车全部都停住,给行人让路,君月月正要拉着方安虞,正要過马路,突然间一個车从车流中冲出来,根本不顾红灯,朝着君月月和方安虞冲過来。

  君月月反应也算快,瞬间拉着方安虞朝后退,但是那车就是奔着两個人来的,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路旁,在所有人沒有反应過来之前,君月月已经被车上跳下来的好几個人拉扯着,塞到了车裡。

  方安虞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看了一眼已经关上了车门,生平从来沒有反应得這么快過,猛的上前两步抓住了车门!

  但是车已经开了,他被车子惯力拉扯得猛的向侧前方——

  作者有话要說:君月月:垃圾饮水器坑我!

  方安宴:垃圾马桶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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