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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当兽医 第17节

作者:未知
“小四,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嗎?你肯定猜不到,是那個席知青和刘小海,他俩好上了,還在這院子裡偷偷摸摸干那事,被村干部们撞個正着。” 听了张大妮的话,何兴家联系了下前因后果,瞬间想通了怎么回事,脸色当即就不好了。這個局明显就是给程茵设的,沒想到席月月這個女人竟然這么恶毒。 张大妮沒注意到何兴家的脸色,還在自顾自地說道:“真沒想到呀,席知青竟然能看上刘小海,就凭刘家母子俩那德行,我還以为刘小海要打一辈子光棍呢!那刘家明显就是個火坑呀,席知青也不知道是脑子被门挤了還是眼睛有毛病!” 程茵也想明白了经過,如果裡面晕着的是自己会怎么样,她又是后怕又是气愤,自己沒得罪過席月月,她却這么算计自己,一时恨不得进去给她两巴掌。 谁想她還沒爆发呢,另一個人却忍不住先爆发了,那就是周红。 知青院的人本来不想掺和村裡的事,他们平时对那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也不怎么感兴趣,除了潘晓晓爱八卦外,其他人都很少出来看热闹。 這回是因为他们发现程茵和席月月這么晚了都沒回去,毕竟是两個女同志,大家還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的,后来看村子东头那么闹腾,這才跟来看看的。 几個知青過来时,就见大伙看他们眼光奇怪,那眼神就像是看脑子有問題的人的同类一样,說不出的诡异。等他们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一個個张大了嘴,满是不可置信。别說村裡人,就连他们自己也怀疑席月月是不是脑子出問題了。 尤其是周红,她可是本来就知道席月月有“对象”的人,這会儿震惊的话都說不出来了。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喃喃自语道:“她中午還說自己有对象了,原来那個对象就是刘小海,她是疯了嗎!” 周红刚感叹完,随即就想起了什么事儿,脸色瞬间变了,只见她奋力地挤到前面,对着席月月的方向暴怒道:“席月月,你這個臭不要脸的,穿着我的棉袄去和男人滚草地,我和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說: 感谢在2021-12-27 03:40:29~2021-12-28 13:45: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7589763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后续·? 何有树简直头都大了,怎么也沒想到還会出這种事,他和几個村干部们商量好晚上吃完饭一块来這院子规整规整,刚到门口听声音就不对,他们打着灯一照,竟然看到刘小海和個女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那画面简直沒眼看。 而席月月被這强光一照,刚好也醒了,随即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叫声,把村裡人都招来了。而她本人醒過来以后,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样,呆呆地一动不动,完全屏蔽了外界。任凭刘小海给她裹上衣服,還对着何有树等人理直气壮地說他俩是在处对象,在一起好一阵子了。 何有树等人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就算你俩处对象,也不能在這儿干這事呀。還沒等他们想出怎么解决這個局面,又杀出来個周红,疯了似的为了件棉袄要去跟席月月拼命。 不過周红這么一闹,倒是让席月月回過了神,她终于不得不正视自己现下的处境。她满是恨意地看着刘小海,朝他扑了過去,一边扑打一边喊道:“你這個流氓,我要杀了你!” 沒几下刘小海脸上就让她挖出了几道血痕,刘小海也是懵了,他们俩不是处对象嗎,今天晚上還是席月月约自己来的呢,怎么自己就成耍流氓了。 刘小海一时惊讶地沒顾上還手,旁边就又跳出来一個人,是他老娘辛寡妇。辛寡妇今天睡得早,起初沒听到村裡的动静,還是有人知道了刘小海的事,专门去找她道喜,說她就要有儿媳妇了,她才知道的。 结果等她一来,正碰上席月月追着刘小海撕打,這她哪能看得了,上去揪着席月月给了她两個大嘴巴子,骂道:“就你這干巴瘦的身材,我家小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沒结婚就沒脸沒皮地和男人干這事,我不嫌弃你都不错了,你還敢打他!” 席月月简直要疯了,被辛寡妇這么一刺激,她更疯狂了。 一時間,席月月不依不饶地追着刘小海拼命,辛寡妇揪着席月月的头发要打她,旁边還有個闹着要棉袄的周红,這院子彻底乱成一锅粥了。 何有树见状头都要炸了,那边打成一团的人是怎么喊都沒用,還是好几個人拉一個才勉强把他们分开的。 “都别闹了,還嫌不够丢人,一個一個的說,到底怎么回事。”何有树发话道。 席月月从那种癫狂的状态平复下来后,恢复了些理智,立马开始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說:“我是被他强迫的,我要去告他耍流氓!” 刘小海震惊道:“你胡說什么,我們都好了這么多天了,今天還是你约我到這儿来的,我怎么就成耍流氓了。” 刘小海怎么都想不明白席月月为什么翻脸不认人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何兴家突然站了出来。 “有树叔,我有办法知道席知青到底是不是被强迫的。” 他這一出声,立马吸引了火力,席月月顾不得和刘小海争论了,双眼像淬了毒一样看着他。 何兴家对席月月的目光视若无睹,這都是她咎由自取,只看向何有树接着說道:“席知青既然說自己是被强迫的,那她身上就一定会有挣扎受伤的痕迹,找两個婶子去屋裡帮她看看就行了。如果她真是被强迫的,咱们就去镇上报案。” 何有树一听,觉得很是有道理,他其实也不太相信席月月能看得上刘小海,但他還是向席月月征询道:“席知青,你看怎么样?” 席月月目光一闪,又改口道:“我其实是被刘小海打晕了的,你们不知道,其实前几天有一個晚上,我一個人回知青院时碰到了刘小海,他当时就想非礼我,我打伤了他才跑掉的,就是他倒在路边那天……” “好啊,原来是你打伤了我儿子!”辛寡妇只捕捉到了這一個重点,又想去教训席月月。 “你给我闭嘴!”何有树不耐烦地冲辛寡妇吼道,再這么下去,天亮也說不明白。 “席知青,你接着說。” “从那以后,刘小海就一直威胁我跟他在一起,我不同意,他就一直缠着我,今天也是他约我到這儿来的,我就是想和他說清楚,谁知道我一来就被他用棍子打晕了,再醒来你们就都来了,我刚开始整個人都傻了,才一直沒說话的。”說完席月月就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其实她更想把何兴家跟程茵拉下水,但她怕暴露了自己的算计,现在至少自己還是個受害者。 众人闻言多少都信了她的话,毕竟這俩人实在太不般配了,刘小海也确实像是能做出這种事的,不禁都对席月月心生同情。 不等傻了眼的刘小海反驳,何兴家就又接话了。 “如果是像席知青說的這样,那么這個案发现场必然会有作案工具,刘小海又不知道有人会来,总不可能拿棍子打晕席知青后又跑出去藏起来,再回来做不轨之事吧,那么那根棍子去哪了?” 大伙一想,对呀,那根棍子呢?他们开始满院子地找棍子,這院子杂草和石头挺多,但找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找到席月月說的棍子,不由得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席月月就差咬碎一口牙了,勉强說道:“也可能是我当时太慌乱记错了,不是棍子,是石头。” “石头照你头上来一下,你就算不出血也得肿個大包吧,席知青可以给大家看一下你的伤口嗎?” 如果目光能杀人,何兴家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一万次了,但他对死咬席月月的事沒有丝毫愧疚,敢這么算计程茵,就得付出代价。 席月月還沒想到合适的說辞,“不甘寂寞”的周红也发话了,因为棉袄的事她算是记恨上席月月了。 “中午你问我借棉袄的时候,跟我說你处了個村裡的对象,既然你說不是刘小海,那么到底是谁事到如今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直接說出来吧,否则无缘无故的你问我借棉袄做什么?” 何兴家闻言看了看席月月身上跟程茵一個颜色的棉袄,冷笑了一下。 一路“躺赢”過来,沒插上话的刘小海终于找到机会发声了:“下午上工前我俩在河边见面的时候她就穿的這個棉袄,真是她约我到這儿来的。” 何有树见他们說得有理有据,席月月又白着一张脸,无话可說的样子,不得不相信這两人估计是真在处对象。他揉了揉额头,說道:“行了,這事我心裡有数了,今天就先這样吧,這么晚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說。” 看热闹的村裡人陆续散了,各個都意犹未尽,只觉得這是本年度最精彩的大戏,明天要放的电影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何兴家和张大妮一起回了何家,何家就张大妮一人来看热闹,一路上张大妮嘴就沒停過,還在那兴致高昂地說着刚才的事。 快到家时,何兴家突然打断了张大妮,问道:“大嫂,怎么就你一個人出来了,娘和二嫂呢?”按說這种热闹村裡的妇女们都是不会错過的。 “娘不是這两天有些着凉嗎,晚上冷,就沒出来。至于秦盼弟,我出门的时候,人家装模作样地說对這种热闹不感兴趣,也不知道以前村裡一有什么事就凑過去看的人是谁。”张大妮不屑地撇撇嘴,這個秦盼弟越发会装样子了。 何兴家心道,她不是不感兴趣,她是心虚。這回的事何兴家是真恼着她了,席月月跟秦盼弟一定有什么联系,不然不会這么巧,虽然席月月不太可能告诉秦盼弟自己的计划,但是想也知道让她大晚上把程茵骗出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如今席月月已经受到惩罚了,她后续的麻烦還多着呢,辛寡妇母子俩可不是好打发的。還有秦盼弟,他是沒有证据证明秦盼弟和這件事有关,但是秦盼弟想当做沒事发生那是做梦! 几個知青们也都心情复杂地回了知情院,席月月刚一进院子,程茵就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劈头给了她一巴掌。 “席月月,我为什么打你你心裡清楚,人在做,天在看,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說完程茵就回屋了,剩下席月月捂着脸,面色难堪地站在院子裡。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能都回房间去了。席月月站了半天,嘴唇都咬破了,才调节好情绪,走进屋裡,看着周红委屈道:“周姐,你的棉袄我会买個新的赔给你的,别人不相信我就算了,咱们一個屋子住了這么久,你也不相信我嗎?我真是被强迫的。” “我還是那句话,你想让我相信你,就說出来你处的对象到底是谁,要是沒有,這不年不节的,你借棉袄做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你处对象了?” “我……”棉袄這事席月月還真是說不清楚,她总不能說她是为了算计程茵。 周红看她說不出来,越发认定她就是故意穿了自己的棉袄出去私会的,只觉得隔应死了,连跟她待一個屋子都不乐意。干脆收拾了自己的床铺,去跟程茵潘晓晓挤一屋了。 留下席月月独自一人,脸色变幻莫测,她怎么也想不通,那根作为关键性“证据”的棍子怎么就会不见了,难道說何兴家還有前后眼,带走程茵的时候顺手把那根棍子也捡走了? 她不知道何兴家自然是顾不上那根棍子的,而当时真正“顺嘴”带走那根棍子磨牙的黑子,此时正在村子的一個角落裡酣睡着,深藏功与名。 第27章 .结婚·? 何兴家一早就去找杨老头拿了些药给李二英,亲眼看着她吃下去后,才說道:“娘,你也年纪不小了,以后得好好保养自己,病了就多歇歇。” 李二英笑着道:“哪有那么严重,我這就是個小毛病,我身体好着呢。” “我看二丫现在也不怎么吃奶了,二嫂還是這么弱不禁风的,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孩子,当初那医院的大夫都說她子嗣艰难的。”何兴家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到了秦盼弟身上。 李二英闻言也有些发愁,她知道老二两口子是一心想要個儿子的,在村裡,一直沒儿子是会让人笑话的,可是這秦盼弟的身体看着就不怎么好,整天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娘,我琢磨着二嫂之所以身体這么差就是因为她平时活动太少了,你当年生了我們六個也沒跟她似的。平时在地裡干活,你和大嫂虽說比不上壮劳力,一天也是能拿八個公分的,二嫂呢,她连十几岁的燕子都不如。” “咱们家虽說不差她這几個公分,白养個人也不要紧……” “什么白养個人也不要紧,你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当咱们是什么富裕人家呢,也就這半年你和老二都有了工资才好点,咱们家以前多难呀。”李二英打断了何兴家的话,全然忘了她面前這位,以前也是個挣不了几個公分靠家裡贴补的主。 “所以我才說二嫂得勤奋点,不說和你跟大嫂看齐,拿六個公分总行吧。要我說過完年干脆别让燕子去上工了,让她留在家裡看孩子做饭吧,這样也不用有人专门回来做饭了。”秦盼弟因为要喂孩子,平时活计也轻省,现在都是她回来做饭的。 何兴家见李二英有些犹豫,又补充道:“燕子也老大不小了,上次跟我說想找個县裡的对象,整天上工晒得黑乎乎的,皮肤都糙了,人家县裡人能看上她?让她在家裡多捂捂,我以后再想办法给她安排個工作。” “那行吧,那就让她在家裡吧,至于你二嫂……” “二嫂我們也是为她好,她不养好身体,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們老何家传宗接代呀。你看那平时公分挣得最多干活最勤奋的,有几個身体差的,她要是跟你和大嫂似的多劳动劳动,我看她身体早好了。” 李二英觉得何兴家說得有道理,可又觉得哪裡怪怪的。 “再說了二嫂为啥怀着孩子還和大嫂吵架,为啥生個孩子也能早产,上回又为啥纵容她娘家来咱家闹?”何兴家又发问道。 “为啥呀?” “她這左一出,右一出的,就是因为她太闲了,人就不能太闲了,空闲一多,就容易想得多,想得多不光身体不好,還容易搞事。你說人要是干一天活回去倒头就睡,能想得多嗎?” 李二英恍然大悟,原来是這么回事,尤其是何兴家提起儿媳妇娘家来闹的事,简直是勾起了她的旧恨。 這下她也不等過完年了,立马起身道:“就按你說的,我等会儿就去找你有树叔,春耕的时候给她换個八個公分的活计,沒道理我和你大嫂都行,就她不行,還有燕子,就让她留家裡了。” 李二英当天就去找了何有树,并在晚上吃饭时宣布了這一决定,秦盼弟直接变了脸色,为难道:“娘,二丫她還离不开我呢……” “二弟妹,平时也沒见你对二丫有多好,這会儿给這儿母女情深呢,娘不是說了燕子在家裡给你看孩子嗎,又不是见不着了。”张大妮幸灾乐祸道,她就看不惯秦盼弟那柔柔弱弱的样,连何燕上不上工都无所谓了。 “二嫂,娘也是为你好,你多活动活动,身体才能壮实起来,也能早点给二哥生個儿子不是。”何兴家接话道。 秦盼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即朝他看了過来,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挑拨婆婆对付儿媳妇的恶毒小叔子。 何兴家不以为意,秦盼弟知道了更好,否则他不是白忙活了。本来他一個小叔子,是不想管两個嫂子的事的,她们就算有再多毛病,又不是他媳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何兴国跟何兴民忍得了就行了,但是這回秦盼弟手伸得太长,不给她個教训她還以为整個何家就她聪明呢。 张大妮沒再给秦盼弟反驳的机会,反而提起了另一個话题。 “你们听說沒?那辛寡妇今天下工后跑到知青院去堵门了,嚷嚷着說席知青已经是他们家的人了,要选個日子接家裡去。” “那席知青怎么說?”何兴家问。 “席知青什么也沒說,好像是默认了,看来他俩确实是早就好上了。” 何兴家皱皱眉,辛寡妇会去闹他并不意外,席月月竟然同意了?這女人心机得很,她要是哭着喊着不嫁還說得過去,直接就同意了,不会又憋什么坏吧。 吃完饭大伙都带着凳子准备出门看电影,虽說昨天闹了那么一出,电影還是照常放的,只是换成了平时开会的地方,大抵大队干部们对昨天那個院子有了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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