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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轻的司欢和蒋长鲸(捉虫)

作者:芝士抹茶
技能比赛司欢发挥失常,幸好同学及时补救重新把他们学院的比分拉回来,勉强进入半决赛。

  上午的比赛结束后司欢沉默地回到酒店,同行的朋友都安慰他說不要過于自责。

  拿房卡刷开房间,司欢推门而入走进双人间,后和他同住的蒋长鲸跟着他走进内间。

  他坐在床沿望了一眼悠哉悠哉的蒋长鲸,心情莫名变得更加糟糕。

  司欢比赛途中出现失误后是蒋长鲸接替下他,漂亮地打了一個翻身仗。当时他被同学和老师挤在最后面,抿着下唇无措地握着白胶手套。

  他和蒋长鲸不对付,他们小组内的同学都清楚。关键比赛失了手,蒋长鲸则出尽风头,司欢觉得被压了一头。

  “谢谢你。”在老师的注视下,司欢勉强挤了一個假笑给他。

  蒋长鲸扫了他一眼,掠過他拿水杯喝水。司欢的笑容定格在嘴角,背对着蒋长鲸偷偷捏紧拳头。

  他们去其他省比赛,经费有限两人一间,司欢抽签不幸抽中了和蒋长鲸同住一個屋檐下。

  相看两厌的两個人住在一起,房间内的气氛可想而知。

  蒋长鲸对他的态度更冷淡。

  早上蒋长鲸比他早一点起床,下去吃早餐别人问他司欢怎么沒下来呢。

  蒋长鲸:“不知道他。”

  這话传来传去,刚好传进司欢的耳朵裡。

  “呵,怪人一個。”

  一個站在窗边一個坐在床上玩手机,他们默契地彼此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井水不犯河水。

  “喂——”排位又输了一局,司欢烦躁的丢开手机,叫了一声窗边一动不动的木头人。

  看看看,外面有什么好看!

  啊啊啊啊——

  走廊的尽头突然爆发出女人刺耳的尖叫声,盖過了他的声音。

  司欢走至房间门口,趴在猫眼向外看,“外面怎么了?”

  另一條走廊好像有几個人惊慌失措地跑過去,传来了很杂乱的脚步声。

  司欢不明所以,回床铺上继续坐着。

  又過了一阵,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有人嗎!!开门救救我!他要過来了!”是一個年轻女人在哭诉。

  司欢不敢轻易开门,透過猫眼那個女人在敲了他们的门后又去敲对面房间的门。

  而且,她的手臂在流血。

  “啊啊啊!他過来了,求求你们开门收留我一下!”她大声崩溃的跪在地上。

  外面是不是有持刀行凶犯在伤人。

  他快速做出决定,打开门放那個女人进来。在司欢碰上门把手时,原本像木头人一样站在窗边的蒋长鲸按住了他的手。

  蒋长鲸整個人拦在门口,“不要开门。”

  司欢不听他的,直接上手掰他的手,尝试了几次蒋长鲸的手還是劳劳握在上面。

  更甚的是,他還把门锁给栓上了,决心不让司欢出去。

  “你干什么!外面的人需要帮助!”司欢又急又怒,“亏你還是医学生,见死不救!”

  蒋长鲸坚持:“不止那個女人,外面還有别的东西,我們现在不开门是最好的。”

  司欢气不打一处来,盯着他一字一顿說:“什么我們,你是你我是我。要是不救外面這個人,我這辈子都看不起你,你不配当医生。”

  “啧。”蒋长鲸眼神冷了一下,松开门把手让路,“行,你愿意就自己出去救。”

  司欢推开门,刚才在外面喊叫求助的女人此时倒在血泊中。有個人跪趴在她身上,张开血盆大口抱着女人的脖子啃食,大快朵颐像在享受美味的佳肴。

  女人還沒死透,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司欢的脚,身体不断抽搐。

  司欢觉得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呆呆的愣在原地看着眼前怂人的一幕。

  這…這是什么状况……

  那個啃食人肉的男人慢慢抬起头看司欢,黑色的瞳孔被一层白色的膜包裹住,好像失去意识的病人的那种。

  男人丢下了女人的残肢,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向眼前另外一個食物扑過去。

  嘭的一声——

  丧尸撞在了坚硬的门板上。

  蒋长鲸眼疾手快的把司欢拉回房间,大力的锁门阻挡了外面失去意识的行尸走肉。

  男人眼睁睁的望着食物跑了,气的在门口拼命嘶吼撞门。

  過了好一会,司欢才回過神呐呐地說:“是精神病院的病人跑出来了嗎?”

  蒋长鲸反问他:“你觉得精神病人会吃人?而且不止他,楼下刚才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蒋长鲸刚刚站在窗边,楼下发生的一切都被他收入眼底。

  空调的冷气吹得司欢大脑发涨,心裡同时生起一股寒意,“這些到底是什么怪物。”

  ——

  “嘶…”司欢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大拇指,血丝慢慢从伤口渗出来,快速拧开水冲洗伤口,好在他只是一小道切口。

  心不在焉地,切胡萝卜也能切到手,司欢暗嘲自己。

  血沒流多少,治疗绿光亮起伤口愈合,然后把胡萝卜丝倒进锅裡熬粥。

  锅裡的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准备要沸腾。

  昨晚他和妈妈大吵了一架,气的方漪兰一大早就去上班了,而他辗转反侧失眠了一整晚,直到天蒙蒙亮时才阖眼睡了会。

  司欢吼完后,对方依然沒說话主动挂了电话,再也沒有打過来。

  他急的浑身发抖,像溺水的人死死攀着一块浮木不肯放手。

  “妈,是他的声音,我认得……”

  方漪兰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說:“只是杂音你就急哄哄說是小蒋,小司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司欢呆了一瞬,哽咽着說:“妈,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每晚上都会梦见他。沒有亲眼看到蒋长鲸的尸体,我不死心。”

  “如果真的是蒋长鲸,他沒有死,只是发生了意外,他說不出话。他在向我求救!”

  方漪兰被儿子荒诞的想法气哭了,“宝宝,小蒋真的死了,你要认清這個事实!算妈求你了,别這样好嗎?妈已经一把年纪了,受不了這样的刺激了。”

  司欢嘴裡含着苦涩,“妈,我想去找他。”

  這句话像一個惊雷狠狠地打下来,方漪兰被吓到跌坐在沙发上。嘴唇发抖,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的儿子,“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我……想去t市。”

  方漪兰愣了好久沒說话,捂着眼睛呜咽:“妈就剩下你和小枝了,你好不容易才回来我們母子团聚,求求你别做傻事好不好。”

  方漪兰是個女强人,司欢四岁的时候,丈夫早亡。把儿子托付给公公婆婆,自己去打拼事业,最忙的时候整整三天沒合過眼,全靠意志撑着。

  她辛苦赚钱就是为了能给儿子一個好的环境成长,怕儿子受委屈,方漪兰沒有再嫁。

  司欢高考成绩不错,方漪兰很高兴,建议儿子报法律或者金融之类的专业,前景都很不错。

  但司欢执意選擇了临床医学专业,将来要当一名医生。

  方漪兰不同意,司士越就是一名急诊医生,当年在手术台整整进行了十個小时的高强度工作。

  下班后开车赶回家为妻子庆生,太困阖了一下眼睛,不小心迎面与一辆货车撞上。

  小轿车被挤压到变形,司士越被抬出来时出气多进气少,最后送去医院抢救的過程中已经沒了呼吸。副驾驶座上的粉玫瑰花被血染成了鲜红色。

  司士越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却被无情的夺走了生命。

  虽然這么多年以来,方漪兰从沒有在儿子面前抱怨過什么。但是自己一個人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总忍不住掩面哭泣,责怪司士越为什么要這么早的放弃這個家庭。

  司欢要走爸爸的路,方漪兰第一個不同意。

  母子两吵了好几天,家中气氛降至冰点,司欢背着她填了t市的医科大学。

  开学半個月,司欢沒有打過一個电话回家。学期结束,母子冰释前程重新和好。

  然后就是末世爆发,方漪兰和在外地的儿子失联,国家需要一线的生物学家把她接到了b市的基地。

  同事的家人在外地也联系不少,他们只能等待。

  后来儿子回来了,身旁跟了小蒋,不久后生下蒋枝。儿子是罕见的双性人,除了最亲近的家人沒人知道這個秘密。

  方漪兰觉得這不要紧,她只要儿子平平安安地回来。

  “我不同意,說什么我也不同意,除非我死了。”她說的很肯定,沒有可商量的余地,回房间重重的把门关上。

  就這样,母子俩为了這件事僵持,第二天方漪兰以上班为由离开了。

  经過一晚上,司欢也觉得昨晚自己太冲动了,可他能怎么办,做不到就這样忘了蒋长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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