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高校級的第一天

作者:墨日星
這場事件在田口六藏和佐佐城信子都沒有生命安全的情況下結束了。

  佐佐城信子在病情穩定下來後立刻就被軍警帶走了,雖然不知道接下來她面對的是怎樣的懲罰,但總歸不會太輕。嚴重點死刑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也導致最近幾天國木田獨步都有些鬱鬱寡歡的,時不時就會陷入對自己理念思考的大境界中。

  “所以呢,最後狛枝少年怎麼樣了。”聽完國木田獨步扶着額頭講完的事情全經過,剛隨着江戶川亂步織田作之助不禁提出了疑問。

  按理說對方既算是佐佐城信子的同犯(事後從佐佐城信子本人那所得知的),而且在後來又用槍背刺了佐佐城信子,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個危險犯人了,就算不把他關進牢裏放個幾天,收到的懲罰也肯定不輕。

  “他啊,”旁邊的一直處於摸魚狀態的太宰治湊過來,聽到某人的名字後不喜地撇撇嘴,“他早就爲自己鋪好路了,之前國木田不是碰到機關按鈕放出毒霧害得我們不得不離開了嗎.\

  \結果——————那根本就是他的陰謀!!”

  他憤懣不平地說:“我們因爲毒霧而提前離場了,卻沒有仔細觀察籠子里人的具體情況,那些人在吸入定量的毒霧後肯定被那個傢伙用某種方式救起來了,然後單獨把他們安置在別的地方。”

  說到這裏,太宰治就不禁回憶起軍警來的時候那人坦然自若的表現,狛枝自然地走回到了倉庫——然後揭開了地板上的一個僞裝成地皮的隔層。

  裏面就是之前傳說被偵探社的粗心大意而害死的羣衆。

  他們看上去除了身上落魄點以外並無其他的不妥,甚至幾個跟照片對比起來肉眼可見的胖了一些,在他們的口中,某位白毛簡直成了世間第一大善人。不僅從毒霧中救了他們,同時考慮到他們立刻出去還可能會被盯上於是貼心地幫他們找了地方臨時安頓,每天提供的餐點更是稱得上豪華,娛樂項目例如紙牌一類的也會有求必應地送過來。

  這裏的日子比起他們之前原先的生活也差不了多少,還可能更加舒坦一些。

  不管狛枝他本人對於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態度,反正當場的所有人是立即震驚了的。經歷過這晚的事件後,所有人幾乎都已經把狛枝擺在了一個瘋癲(?)且狠心惡毒(?)的對立局面上,誰也沒想到這些按理說應該已經被他計劃弄死的人還舒舒服服地休息在某個地方,甚至休息的地點就在佐佐城信子的隱藏據點下面。

  這是何等猖狂的行爲啊。大多數人此時心裏的想法大約就是如此。

  太宰治考慮到的遠遠比他們想得多。

  按照狛枝這他弄得連自己也沒有想到的這一出。之前所說的偵探社粗心大意害死無辜羣衆的新聞也着實算是不符了,同時看那些被狛枝救下來的人的狀態,估計會自發的去澄清事件的真相,還偵探社一個清白的同時還會免費幫他們打廣告。

  總的算下來典型的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的套路,況且那顆甜棗還出乎意料的大,大到他們沒有理由去指責狛枝他們,而且看起來反倒是他們得到了更多的客源賺到了好處。

  話說上次他警告狛枝凪鬥那次是在哪裏來着的,奶茶店還是甜品店?太宰治難得心裏出現了難搞的字眼,之前他認爲狛枝凪鬥是提前佈置好的就是爲了利用自己的能力將那些人搞死給武裝偵探社帶來麻煩,所以他特意跑了老遠去找到狛枝凪鬥和他說着類似“看在織田作的份上就算了“和”你害死那麼多人到底要怎麼樣”這樣的話,但誰也沒想到當時看起來是被他一步一步逼出來承認自己所做的狛枝凪鬥說出來的話反而是假的呢?

  哦不對,也不能說是假的?太宰治努力回憶起當時兩人的對話,狛枝凪鬥面對自己的質問爲什麼要那麼做從頭到尾的理由都是“看到更多的希望”“雙方更盡力一點”這樣的話,根本沒有正面回答過那個問題,或者說,他很誠實地回答了自己那麼做的原因,但卻沒有說出來對方即太宰治所認爲的一開始就是錯的。

  從頭到尾他就一直說自己沒有說過謊,事實的確是這樣,現在回顧起來就是一點紕漏也沒有,他所說的的確都是真的,不過是藏在虛假面孔下的真實罷了。只可惜,當時誰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太宰治發現,之前自己對於狛枝凪斗的定位應該一開始就是錯的。真正想要理解對方的計劃,就得脫去一層虛僞幻想的外皮,單純從他所謂的希望理念來思考才能找到真相。

  這麼看起來,狛枝凪鬥其實算是個極其純粹的人了。

  腦子裏突然蹦出這個想法的太宰治不禁自己都笑到了。

  不過話回到正題,就根據剛纔的“打一個棒子給一顆甜棗”的**來說,在某種程度上也反應了許多。

  連一點能夠針對他們組織的可能性都扼殺在搖籃裏,這不僅表現出狛枝他本人的能力是多麼的可怕,無論是智力還是具備的技能,更表現出的是整個他們“超高校級”這個組織的凝聚力與整體性。

  比如狛枝凪鬥是個多麼瘋癲扭曲,爲了自己所謂的希望而不顧後果的人他也是十分清楚的,但是就算這樣,他也會爲了組織而去設計鋪墊好一切,避免引火上身波及到組織。足以見得這個組織成員之間的關係了。

  君不見上次不論是上次的苗木誠來偵探社來訪事件還是這次狛枝策劃參與的蒼之使徒事件,亦或者是很久之前的罪木到港黑那一次,每次一個成員出現問題,就會有大批的成員共同來幫助解救。

  想到這裏,太宰治突然發聲:“國木田君~六藏少年的情況怎麼樣了。”

  “怎麼,你問這個幹什麼。”國木田獨步被他甜膩的語氣一驚,語氣不自覺地就帶上一絲嫌惡,但依舊告訴他了答案,“他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現在處於休息調整時間。”

  “是嗎?”太宰治一個反問差點讓國木田獨步沒反應過來,但隨即他又很快的轉變了語調,“六藏少年可是我們這次事件的大功臣,我們可是要好好道謝。吶國木田君,我們隨意買些東西去感謝下六藏少年吧。”

  “你又想幹嘛?”直覺反射性感到不對的國木田獨步想要後退,卻被太宰治猝不及防的一推,再加上本來他就有點想要去見田口六藏的心思,最終還是被趕鴨子上架哄着踏上了去田口六藏家的路。

  “我總覺得你有什麼別的意圖。”國木田獨步一邊走着一邊說着,“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會隨意探親拜訪亦或者是感謝慰問的人,而六藏少年跟你也不是那麼熟,你今天突然興致勃勃地提出來這點肯定別有用心。”

  “誒?國木田君可真是過分啊,感覺將我描述成了什麼鬼鬼祟祟十惡不赦要去辦什麼壞事的人一樣。”太宰治狀似傷心的抹了把臉。

  國木田不想對他的戲精表現發表什麼看法,他哼了一聲就大步向前邁去,背後只留下某位青花魚的挽留掙扎聲音。

  “等等我啦國木田君~等等啊—————”

  太宰治終於趕上了國木田獨步,他們倆個禮貌地敲響了倉庫的門之後就直接推門而入。

  倉庫依舊如同之前的那樣,唯一不同的大概講就是裏面大概收拾過了。變得額外整潔和乾淨,一向雜亂的物品也整整齊齊地擺在一側,屬於強迫症患者看了會狂喜的那種,起碼國木田獨步十分滿意。

  之前自從田口六藏的父親因偵探社的原因而犧牲之後,田口六藏一個人生活就陷入某種頹廢和虛度之中,不是指職業上的,而是指生活上的。他並不會在意室內的整潔程度,也不會去整理不必要的雜物,什麼東西都亂擺亂放,使得每次國木田獨步來找他要情報的時候都得去適應這個髒亂差的環境,有時候還會親手上陣————

  隨手幫他擺好幾個東西。

  不敢幫助做的更多些是考慮到田口六藏對他的牴觸程度,他和田口六藏的關係還遠沒有那麼近。

  總之,田口六藏今天倉庫的表現簡直讓他大喫一驚,感到了莫名的喜悅和欣慰。

  在國木田獨步還沉浸於孩子長大了這種老父親心理時,太宰治便偷偷摸摸地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因爲他已經聽到了田口六藏從門口傳來的聲音了。

  估計國木田獨步和田口六藏剛好能撞上,太宰治估測着。

  果不其然,當門再一次被推開時,國木田獨步就一眼看到了田口六藏那熟悉的身影。

  國木田獨步剛準備解釋自己來到這裏的原因,就發現了一個女生疑惑的表情。

  等下————?哪來的女生?

  躲在一旁的太宰治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偶豁聲。

  那女生長得臉蛋十分可愛,身形也屬於嬌小那一卦的,與早早成熟起來已經略有些成人風彩的田口六藏更是形成了很大的對比,按照這個身高差,田口六藏甚至能將對方摟在懷裏。

  自己在想什麼!國木田獨步暗自地譴責着自己,對方不過是勾肩搭背姿勢曖昧了些,自己怎麼能往其他奇奇怪怪的方向想呢?

  不過一男一女勾肩搭背果然已經夠奇怪曖昧了吧。

  國木田獨步剛想出聲的解釋頓時被他吞了回去,他遲疑地開口:“你......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田口六藏皺着眉頭不明所以的回顧了兩圈,\我倒是想問戴眼鏡的你今天怎麼大駕光臨我這地方了,我最近可不營業。\

  “我來慰問下你......咳”國木田獨步略顯艱難的將這麼莫名肉麻的理由說出了聲,在得到對方“愣了一刻但依舊錶現出你是不是吃錯藥的”表情後,他有些不自在地把剛纔臨時買好的慰問品遞給他,“話說起來,你身邊的那位小姐,不介紹一下嗎?”

  “小姐?”田口六藏疑惑地轉過頭,這才意識到剛纔他們不對經的來源,他旁邊的不二咲千尋之前的男裝由於換洗掉了,因而今天穿的依舊是那套容易讓人誤解的女裝,他自己在聊天和相處中習慣了,但無奈於國木田獨步他們不知道啊。

  “這是不二咲千尋。”他嘖了一句,停頓了片刻後僵硬地開口,“我目前最好的朋友。”

  “順帶一句,他是個男的。”

  看到國木田獨步臉上那掩飾不住的驚訝,田口六藏感覺自己剛剛說出的最好的朋友這句也顯得不是那麼尷尬和羞恥了,他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語氣中透露出滿滿的炫耀和嘲諷:“喂戴眼鏡的,你之前一直在想什麼呢?話說起來你的觀察力也不是很行嘛。”

  其實這着實不能怪國木田獨步,本就少年時期骨架不容易看出來具體性別,再加上對方喉結也不明顯,更是穿着小裙子,這才讓國木田獨步有了先入爲主的想法認爲對方是個女孩子。

  就如同霧切響子在原著中說過的,不二咲千尋對性別的僞裝,已經達到了必須要屍檢才能發現的地步。

  所以其實躲在一旁收看了全經過的太宰治也沒發現對方是個男孩子的事實。

  他在之前蒼之使徒的事件中是全場最閒的一個,所以就無時無刻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也自然看到了日向創勸服田口六藏的一幕。後來跑出來的身影同樣幫助日向創勸服的人大概就是這個叫不二咲千尋的。

  當時由於光線和對方身高問題究竟是沒看清楚,只能略微通過身形猜測對方是個年齡比較小的女孩子,現在的結果揭露出來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是男是女也無所謂了,畢竟他又不是像森鷗外那樣的蘿莉控非蘿莉不可什麼的,是男孩子反而更好幫助了他的調查。

  他堂皇冠冕地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去,不顧其他幾人不斷變化或驚詫或疑惑的神色,徑直走到不二咲千尋面前微微彎下腰,“其實你纔是真正查出佐佐城信子地址的人吧。”

  這一劑直球,打的現場的人都懵了,尤其是感覺全程被矇在鼓裏的國木田獨步,他不可置信地開口,“等等!你說什麼。”

  “我說不二咲君纔是完成最後那幾步的人吧,當然了,六藏少年肯定是給她基本信息和前面鋪墊了,也就是說,這個查找信息其實是你們兩個人完成的。”太宰治淡定地進行着分析,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思考的那麼多東西,把整件事情中的疑點一一列了出來。

  “當然啦,我也不想去深究那麼多,我就是找不二咲君有些悄悄話要說。”他露出了狡黠的神色,“請給我一分鐘。”

  ————————————

  織田克已,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學生。

  此刻正在爲着網球訓練而苦惱着。

  說真的,自從被織田作之助送去上學後,他那算得上是輕鬆的日子就再也一去不復反了。有同樣感想的還有與他一起被送來上學的幸助,真嗣,優他們。

  咲樂倒是對於上幼兒園一事接受良好。

  由於其實這纔是他正式上學的第一年,有些課程自然是無法趕上,也就因此淪爲了個動不動放學就要留校的學渣。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莫名的屬性,在某次留校後,他遇到了比他大一屆的切原學長。

  由於晚放學,就算是立海大學風再良好也管不了遠一些的地方,再加上最近社會有些動亂,於是就難免會有些小混混抱着搶劫弱勢羣體學生的想法蹲守在一些地方。

  而切原赤也和織田克己兩人就好巧不巧的遇上了。

  他們倆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在對方眼裏都看到了茫然,

  雖然說這時候明顯的最優解是逃跑,能避開衝突就避開與他們的衝突,但無奈於對方人數衆多而且好像還有援手,一時間躲是來不及了。

  在這種情況下,以前在家裏跟織田作之助系統地學過一些體術的織田克己看了看旁邊皮膚白皙,身體纖長但卻並不是很壯實的切原學長,咬咬牙就準備衝上去勉強殊死一搏。

  對方他們雖然人數衆多,但也只是人數衆多,武力值看起來並不是很強,如果努努力的話......織田克己計算評估着敵我差距。結果還沒來得及計算完,就發現旁邊的切原學長有了動作。他的第一反應是攔阻下對方,此時輕舉妄動絕對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然而————

  切原赤也淡定地放下了背在身上的網球袋,從中拿出一個網球拍和幾個網球,在稍微轉動了下試下手感之後,他將手中的網球高高拋起,一個跳躍就將球擊向了對面幾個小混混。

  注意,他是同時同刻一次將多個球擊飛了出去,每個球的目標和軌跡還是不同的。

  要是此時的境地不是他們被一羣人圍着而是在寬闊的網球場上,織田克己可能還會爲他精湛的技術鼓掌歡呼。

  面對現在這種情況,那幾個小混混被網球砸到頂多是出鼻血的地步,除了把對方激怒情況更加糟糕以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只是,這網球跟他想象的似乎有些不同,它的威力可能稍微有些脫離常理。

  因爲那幾個被擊中的小混混被砸到之後直接當場倒下去昏迷,再起不能。

  織田克己目瞪口呆。

  那幾個小混混本來也就是敲詐一下學生,膽量和能力都不算強,面對如今這種對方一己之力用網球把他們兄弟們都敲暈的局面是真的被嚇到了,在匆匆放下一句狠話後沒管躺在地上的人就急忙落荒而逃了。

  切原赤也淡定地收回網球拍,回頭就收到了學弟喫驚感慨的神情,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海帶狀的頭髮,努力端着一副學長的架勢說:“以前是真田副.....風紀委員負責這方面的,但是新學期還沒有選出新的風紀委員來,舊的很多厲害的已經升學了,所以暫時你最好還是早點回家。”

  “比起回家這點......”織田克己突然開口,“切原學長,你們網球部還缺人嗎?”

  “嗯?”不懂對方什麼意思的切原赤也發出疑惑的聲音。

  於是乎,在經歷了這件事情後,本來是回家社的織田克己就稀裏糊塗地成功加入了網球社。

  他在網球方面還是個菜鳥新手,自然要從基礎的揮拍開始學起。但是他目前面對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他還沒有拍子,而要買拍子繁忙的工作日自然不怎麼可能,只能等到週末。

  唯一慶幸的是立海大網球部一向是豪門,各種儀器物資裝備自然是不缺,公用的網球拍仍然有備用的,於是在向切原學長說過情況之後,他便跟着切原赤也欽點的一個人到了網球部的倉庫處。

  “喏,這個拍子給你。”被切原赤也欽點帶他並此時遞給他拍子的人是與他同一年級的浦山椎太。

  被遞過來的拍子是極其鮮豔的粉紅色,上面還有莫名看不懂的混亂的符號,扎眼的讓織田克己十分難受。

  浦山椎太似乎十分能理解他的心情,他拍了拍織田克己的肩部寬慰道,“這個雖然花紋是有些醜,但是起碼是我們學校買的名牌,是最近潮流的聯名款。”

  “聯名?”織田克己翻覆了下這個拍子,眼裏滿是不可置信,“跟什麼聯名?”

  哪家會有這麼奇怪的審美啊,真不怕賣不出去嗎?

  浦山椎太讀懂了對方的意思,抓起另一隻同款的拍子晃了晃:“這個拍子賣的可火了,你不知道嗎,聯名的對象是————”

  他將那個拍子倒置過來,拍子的內側寫着兩個字符,是用亮粉色和黑色的藝術字寫出來的【ej】。

  “最近很火的一個模特,名字叫江之島盾子。”

  作者有話要說:江之島盾子羅馬音簡寫

  不二咲和太宰治說了啥目前不放出來

  最近由於胃在慢慢調養,所以更新可能略有些不定,但是由於榜單原因我這周是要寫滿3w字的,所以請諸位放心

  推個基友的預收,她是寫古言被我拉到衍生的(無比驕傲),題材是文野加恐怖片的組合,有興趣的話可以收藏

  我在橫濱開走失辦by提燈娘子

  黃泉比良阪之神是個有點病嬌心理的瘋子。

  森川吾乃:“吾以黃泉比良阪神之名,現命令諸君幫吾從人間帶個章魚燒回來。”

  衆鬼:“?”

  森川吾乃:“黃泉已開,諸君自便,記得落日時分歸來。”

  衆鬼:“!”

  森川吾乃擼貓到落日時分,華美的曼珠沙華和服熠熠生輝,他漫不經心的用異能打亂時空間序。使得與謝野晶子同川上富江交流生命和諧問題,江戶川柯南與江戶川亂步槓上,閻魔愛成爲橫濱第一網紅?

  黃泉女王伊邪那美:“你,你把貞子伽椰子富江啥的放出去了?”

  森川吾乃:“嗯,我會去橫濱抓回來的。”

  森川吾乃如願以償的到了橫濱,然而,好像出了一丟丟的小故障?他的異能時空回溯,不見了!也就是說,他成了個臉長的比較好看,頭腦比較好用,四肢比較靈活的,普通人?

  森川吾乃:“爺還是回黃泉算了!”

  某路過的青花魚:“哎呀呀呀,這樣子入水會很醜的?看看我這本著作,《完全**》賓果~”

  某黃泉比良阪之神:“一起殉情嗎?”

  某路過的青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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