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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惊喜

作者:曲奇碎可可
“咦,”听到主公的說明,今剑好奇地歪歪脑袋,“拍照片?”

  “对。”

  想到之前某几位一個要比一個难上天的要求,水落时江的心情不由得就又凝重了几分,她沉下语气,“你有什么想法嗎?”

  今剑:“?”

  他明显還沒理解這句话。

  “唔,”她思索着该怎么解释,“比方說你想怎么拍,拍出什么样的感觉……大概這一类的要求。”

  “這类的要求……?”

  似懂非懂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今剑眨了眨他那圆圆的红眸。

  “沒有喔,”他笑道,“我的话,沒什么特殊想法。”

  ……!!!

  水落时江震惊地看着他。

  你是天使嗎?!

  此时此刻,无需多言,她一把抓住今剑的手晃了两下,后者对她這突如其来的举动還处在一头雾水的茫然状态中。

  “沒关系哟,今剑殿。”

  身后有声音笑吟吟响起。

  “小姑娘只是太感动了。”

  這個声音是——

  时江诧异回头。

  “三日月殿,”她惊讶道,“你怎么……”

  “正好走到這裡,听到有新人就来看看。”三日月宗近慢悠悠踱步過来,“倒是沒想到是今剑殿呢。”

  “是的,”這回,還不等诺亚作出說明,三日月瞧着她有些困惑的样子,先行介绍道,“我和今剑殿出自同一刀派,嘛,用人类的关系打比方,也就是兄弟了。”

  水落时江了然。

  這不就跟粟田口们以及膝丸髭切他们一样嘛。

  三日月云淡风轻地抛出了另一枚重磅炸|弹。

  “今剑殿的年龄,”他笑眯眯地說,“应该在我之上呢。”

  什么?!

  时江瞪圆了眼睛,视线在三日月跟今剑之间转個不停,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也很难从两人的外表上看出年龄的差距。

  “嗯……好像是有這样的印象……”

  今剑迟疑道。

  “以前可能比现在要高很多,”他“啊”了声,两手一拍,期待地看向审神者,“主公大人,能拍出這种感觉嗎?”

  水落时江:“……”

  诶?

  她傻眼地怔住。

  “或者,”今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现在倒是想起来了。其实,有点想跟岩融一起拍呢。”

  岩、岩融……

  听到這個名字,时江本能有些不好的预感。

  平时来得异常及时的說明,放在這会儿就成了彻彻底底的补刀。

  “岩融是目前仅有的两把薙刀之一,”诺亚說,“锻造時間为五小时。”

  水落时江眼前一黑。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岩融殿嗎?”

  偏偏這时,引出一切的罪魁祸首還在煞有介事地点头,事不关己地哈哈笑道:“从以前就与今剑殿关系很好呢。”

  三日月你走!你少說点话什么事都沒有!

  “是的。”

  今剑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些。

  “不過,现在只是开個玩笑,”他转向水落时江,“我是真沒什么要求,按主公大人的意思来就好了。”

  麻……

  麻吉天使!!

  又听到這句话的时江,心情无异于垂死病中惊坐起。

  “你這么說的话,”一秒复活后,她陷入沉思,“虽說是有点头绪……但我這边可要也再多考虑考虑才行。”

  “這样今天有点赶。”

  时江沉吟了两秒。

  “明天吧,”她果断下了决定,“今天剩下的時間留给你们兄弟再去聊聊天,我回手合场一趟。”

  先前的感觉果然不是错觉。

  比起她這個“学生”,头回担当教师职责的山姥切要紧张僵硬得多。

  新手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纰漏,纠正她握刀的错误才是第一步。举刀对水落时江而言并不困难,常年带着于女生有些夸张的单反让她早习惯了這重量,需要改正的是她使力的方式。

  “你這样只是看着用力。”

  乍一听去,根本不会从山姥切状若平静的语气听出任何僵硬的情绪。

  “整條胳膊都是飘的,”教起人来倒是毫不令人意外的认真,“這样根本落到敌人身上根本不会有多少力道。”

  “那麻烦做個示范吧。”

  时江笑着开口,“山姥切——老师?”

  尽管只在一瞬间,摄影师长期训练出的动态视力足够让她看清楚山姥切蓦地拉紧的白布下通红的耳朵。

  “别……叫我‘老师’。”他低声說。

  “但是,山姥切君难道不是個好老师嗎?”水落时江是個从不吝夸奖的性格,特别是对模特跟帮了自己的人,“至少我觉得启发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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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這样山姥切君還觉得沒资格指点我。”

  她故意叹了口气。

  “被折煞的反而是我這边啊。”

  山姥切国广沉默地抿紧了唇角。

  “一般……我会選擇這么进攻,”许久,他举起手中的木刀,如是道,“你要学其他人的也可以,不過我认为這样最有效率。”

  “唔,我觉得這样就很好。”

  时江试着对比了一下他刀尖的高度。

  “沒想到,”她笑着說,“山姥切君原来是会直接攻击敌人面部的类型啊。”

  “不可以嗎?”

  “我可沒那么說,战场上一击毙命——我觉得是很有必要的。”

  比照着他,水落时江也尝试了一下,很快因为自己轻飘飘的动作有些泄气。

  “果然還需要時間去练习,”她摇摇头,“就是不知道不能实战的话,到底得用多久才能进步。”

  “你……”

  山姥切有些犹豫地說。

  “不用這么做也可以,”他撇過眼,“我們的使命也包括保护主公,安全之类的問題交给我們就好。”

  听着這话,时江一愣。

  “關於這一点,我們可能有点误会。”

  她笑起来。

  “话說在前面,我可不是不信任你们的实力。如果连這個都不相信,那我還当什么审神者。”她的手指收紧了刀柄,“向山姥切君学這個,只是因为我希望做一個独当一面的人,而不是单纯的被保护者。”

  敌在暗她在明,如果有一天真发生了什么,她希望自己能做点比徒劳地等人来救更多的事。

  “除了拿着相机以外,這双手应该還能做些什么,我是這么想的。”

  手合场内静下来。

  “……我会要求很严的。”

  “是是,”她调笑道,“山姥切老师。”

  “……”

  挡得严实的破破烂烂的兜帽下,顶着红彤彤的耳朵,山姥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要求严是真的很严。

  第二天,水落时江仍在苦着脸揉肩膀。

  挥刀练习做多了,她辛酸地想,胳膊好酸。

  “主公大人。”

  今剑一脸严肃地凑過来。

  “虽然我也只会一点点,但需要我帮您按摩嗎?”

  “啊,沒关系,”她今早已经让和美帮忙過了,“比起這個,今剑你的平衡能力還真不错。”

  這年头,外表太具欺骗性就会让人产生错觉,明知今剑的真实年龄可能比三日月還大,可看着对方小孩子的外貌,她硬生生沒法改口多加個敬称。

  而且也是個小孩子心性。

  就比如现在,听到她的夸奖,立刻得意起来。

  “這是当然的啦!”

  今剑挺直了腰板。

  “我可是鞍马山的天狗,”他兴致勃勃地說,“這种程度根本不在话下。”

  最后,在她的反复询问下,达成一致的要求也不過是這個。

  只消一個信号,时江成功捕捉到了他从树上跃下的瞬间。

  两手张开在身侧,单袖上挂着的白绒与红穗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脑后的长马尾也一样看上去格外柔顺。

  全身的重量全压在木屐下微妙的一点,今剑身体微微向后仰去,過高的单齿木屐让他的处境瞧着非常危险。可与其恰恰相反的,是小天狗脸上游刃有余的轻快笑容——事实上,下一秒他便轻轻松松地稳住了平衡,轻松得不费吹灰之力。

  十分钟前,她将這张照片上传到推特,评论林林总总地已经累积下不少。

  “看。”

  将手机在今剑面前晃了晃,“大家也都在夸呢。”

  今剑视线一扫,入目是几行字。

  “這些字是什么意思?”他困惑道。

  ……嗯?

  水落时江默默把手机收回来。

  果然有汉字,她想,难道說真的像小孩子一样只认识假名不认识汉字嗎?

  【好——可——爱!!!】

  【所以說推主到底从哪裡找的模特呜呜呜呜呜又是帅哥又是正太】

  【一百昏!!马尾我给一百昏!!!】

  【全、全程盯木屐,這么高真的沒关系么?!】

  【应该不是从树上跳下来的吧,应该不是吧?穿独齿木屐跳下来還這么稳已经超出人类范围了吧!从来不敢穿独齿木屐的人感到了害怕】

  【气场迷之有点强ww】

  【脚踝prprprprpr】

  看着其中某几條,水落时江果断選擇跳過,沒给今剑念出声。

  瞧她欲言又止,今剑反而好奇地想一看究竟。

  时江一把收回手机。

  “咳,”她轻咳一声,“那今天就到這裡,我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主公大人明天回来嗎?”

  今剑眼睛扑闪。

  “当然,”时江笑着摸摸他脑袋,“我哪天不回来的。”

  她這回传送的地点依旧是在家附近,沒走多远就进了院门。一推开门,看到玄关处的行李箱,时江不由一愣。

  正好从楼梯上下来的水落优子也有些尴尬。

  半晌,她叹口气。

  “抱歉。”她說,“费城那边谈崩了,我必须去出面一趟,不然我也不至于就订今晚的机票——”

  “我知道。”

  时江耸耸肩。

  “不是非去不可也不会去的。”

  优子看着她,最后拍拍女儿的肩膀。

  “虽說是突发情况……”她道,“明年我会尽可能把意外减少到最低,到时肯定会留在家裡的。”

  如果明年還有机会的话。

  清楚知道半年后可能会天翻地覆的水落时江如是想。

  “沒事,你去忙吧。”

  她想叮嘱的也只有一件事,“注意安全。”

  “放心,会有保镖全程陪同的,”优子点头,“你们在家才多注意点。”

  “那也就是說,”次日放学后,篮球部训练完已经是黄昏时分,出了车站走在路边,桃井五月好奇地问,“今天阿姨不在?”

  “是啊,昨晚临时飞美国了。”

  在朋友面前,水落时江也沒掩着失落。

  “别的地方都還跟往年一样?”青峰随口道。

  “嗯,除了少几個人。”

  比起别家财阀的大操大办,本来就沒打算好好当個继承人的水落时江的生日和同龄人一样平常,只邀請几個相熟的朋友在家裡聚聚,往年一贯如是。

  桃井笑着接话,“看来有人比我們到得還早。”

  正要按下门铃的绿间真太郎收回手,他扭头看向走過来的三人,面无表情地用缠满绷带的手指推了推眼镜。

  “是你们太晚了。”

  “所以,”绿间又往他们旁边看了一眼,“今年就我們几個嗎?”

  “還在东京的就這几個了。”时江转身去推门,“黄濑本来說要来,结果杂志临时有急稿找他去补拍。”

  她哭笑不得地回想起在电话裡拼命道歉的黄濑凉太。

  青峰的脸上居然挂上了几分迟疑。

  “哲呢?”他问。

  有人举手。

  “我在這裡。”

  “……哇啊?!”

  水落时江手一抖,插歪的钥匙直接从门锁上划了過去。

  “哲你這家伙搞什么?!”

  “居然连我都沒发现哲君……”

  這還真是熟悉的一幕。

  “黑子,”被那一声惊叫叫得失了手的水落时江终于成功把钥匙插进锁孔,她默默转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明明记得他站的地方之前還沒有人的。

  算了,她想,国中三年已经习惯了。

  黑子哲也依旧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平静模样,他手裡還捧着杯奶茶,“从一开始就在。”

  “……”同时被几人视线注视的绿间眉角抽动,“别看我,我沒发现。”

  “对了,水落同学。”

  黑子打开书包。

  “礼物。”

  “国中时很受水落同学的照顾,”时江接過时,凭手感摸得出是本书,“那個时候,水落同学拍的照片我還留着……虽然当时水落同学忘记了把照片给我。”

  水落时江:“……那個,那段黑歷史還請不要再提了。”

  就跟希望之峰将邀請发给奇迹的世代却唯独漏了幻之第六人一样,她拍過照片却迟迟忘了把东西给当事人也是同一個理由。

  黑子哲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见過的绝无仅有的存在感最低的人,沒有之一。

  时江对着光看了一眼。

  哦呼。

  “多谢,”她惊喜道,“我很喜歡。”

  黑子礼物的包装很简单,薄薄两层纸,透光就能看到封面上的“卡帕传”几個字。罗伯特·卡帕,二十世纪最著名的战地摄影师之一,也一样是她父亲最推崇的那一位。

  “這份是我的。”

  跟這個相比,被塞到手上的古裡古怪的青蛙玩偶实在令人心情迥异。

  面对四人均是一言难尽的眼神,绿间真太郎平静地解释。

  “巨蟹座這個月的幸运物。”

  “谢、谢谢……绿间,”看着“青蛙”咧开的大红唇,时江默然道,“如果你以后交了女朋友,找机会让我跟她见一面。”

  她很好奇会是什么样的妹子收得了他。

  青峰那边的礼物都要正常得多,說到底還是因为有桃井在,干脆把两個人的一起挑了。

  “来吧。”

  一手拿着书,胳膊夹着玩偶,水落时江抽出钥匙,“婆婆他们应该准备好了。”

  “喂——”

  远远有喊声传来。

  黄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還穿着海常的校服,他扶着膝盖大口呼吸,好一会儿才愣愣抬头,“赶上了嗎?”

  正要开门的水落时江:“当、当然。”

  “啊,太好了。”黄濑凉太松了口气,不失得意地吹嘘道,“不愧是我,最快速度解决了补拍,一下车就往這边赶了。”

  “小黄濑未免也太拼了。”桃井哭笑不得道。

  “毕竟是小水落的生日,再說了,以后這样大家能聚在一起的机会也不多吧,有一次少一次。”

  黄濑摇摇手指,紧接着又懊恼道。

  “不過……沒来得及把礼物带上。”

  “沒关系,”水落时江笑出声,“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国中毕业以后還是第一次一起见面吧。”

  只是還差两個人。

  绿间也罢黑子也罢,现在的青峰也罢,都不是多话的性格。她原来還在担心气氛太沉闷怎么办,现在有黄濑加入倒正好。

  黄濑在tsi兼职模特,自然也认识森下主管,后者因为tsi的运动装项目也对体育有点心得,两個话多的家伙完全能把气氛炒热。

  桃井還在绞尽脑汁跟黑子找话题,另一旁的萨瓦林已经先凑了上去。

  “我记得它以前就挺喜歡黑子,”时江吐槽,“从刚捡回来就是,我都要怀疑黑子是不是自带动物亲和气场了。”

  桃井“啊”了声。

  “我是不是沒有說那個?”

  “什么?”

  “诚凛那边养了一條狗,我過去的时候看到的,”她脸上有些红晕,“跟哲君给人的感觉很像,名字也叫‘二号’。”

  ……起名字這么简单粗暴的嗎?!

  還真是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狗……

  旁边的桃井一边翻手机一边嘀咕“我应该拍了啊”,水落时江的视线扫過去,发觉到桌边的众人间只有黑子跟青峰间的气氛有些诡异。

  也是。

  希望之峰那杀人事件期间,她沒顾上去现场,只听五月转述了诚凛对桐皇的比赛始末。

  黑子和他新的“光”败在了青峰手下,居于胜方的青峰還当面下了那样的论断。

  “哲的篮球是赢不了的。”

  更微妙的地方還要在于……這句话原本是她的幼驯染說的。

  事实上,水落时江觉得,黑子今天来已经非常给面子了。

  兜裡的手机倏地一震,上一秒才想到谁,下一秒电话就打了過来——這事实在有点玄幻,时江盯着来电显示愣了两秒,這才匆匆起身往门外走去。

  “我出去接個电话。”

  屋外,夜色落下,时江做了個深呼吸,按下接通。

  她和电话的那一端,起初谁都沒說话。

  “生日快乐。”

  数秒后,那人开口道。

  “祝福当面說应该更好一点吧。”

  “半天内往返京都和东京,你太高看新干线的速度了。”他问,“他们都来了?”

  水落时江往窗内看了一眼。

  “嗯,包括黑子。”她靠在墙上,“只差你和紫原了。”

  “是嗎。”

  他像是也不怎么在意這個话题,一言带過。

  “作为补偿,礼物要什么?”

  时江闻言有些惊讶,“不是送過相机了嗎?”

  “找個借口送东西而已。”

  赤司征十郎轻轻嗤笑了一声。

  這声音穿過耳朵直钻大脑皮层,水落时江差点一個沒拿稳手机。

  ……见鬼。

  “别的不用,”她马上說,“我就当那是生日礼物了。你的礼物钱我還在攒,你到底想要什么?”

  “随你看着办。”

  還真是說出来轻松做起来困难的五個字。

  等挂了电话,水落时江缓出口气,一开门就看见森下尚弥和黄濑正一人拿着刀,一人把蛋糕往桌上摆。

  “……你们,”她“咯吱咯吱”地捏住门把手,“不等寿星的嗎?”

  黑子:“我阻止過他们了。”

  森下尚弥咳了声:“跟黄濑君聊得太高兴了于是一时想切個蛋糕庆祝一下……”

  “????”

  塑料父女情!

  一顿鸡飞狗跳暂且不提,最后還是先回到了许愿环节。

  关掉灯的屋内只剩烛火在摇曳,水落时江闭上眼,心裡能想到的,怎么都只有未来的命运。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她想。

  吃過蛋糕打打uno,時間就差不多到了点。全员都是学生,明天還都要上课,森下尚弥安排司机把他们一一送回去。

  待曾经的同学现在的同学都出了门,水落时江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沉不住气,這就往楼上走。

  森下尚弥“咦”了声:“小时江這么急着回房间?”

  “照片沒处理完!”

  她一早想好了借口,“别来打扰我啊。”

  关门反锁一气呵成,她催促着诺亚打开通道。

  “您這倒像知道他们在计划什么。”人工智能玩笑道。

  “因为问得实在是太明显了,”水落时江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本丸大门外,“反复确定我今天会不会回来,怎么都能猜到目的啊。”

  “說实话,我很期待。”

  她一把推开了大门。

  作者有话要說:虽然目前的两支官方股应该能看出来是谁,不過……股市有风险,入股需谨慎(。

  不好意思更晚了,早上家裡出了点事,家裡父母上年纪的一定要多注意下腰,這事往小了還只是腰扭了,往大了……今早吓得我差点直接一個120……還好是虚惊一场。

  谢谢柯檬的火箭炮,谢谢yyy和77的手榴弹,谢谢s君、语静、权契、璟和拾柒的地雷!!

  谢谢kry、来個桔子、幽莲花暖、清~清~清补凉、三千鲤、琉璃雨色、一觉醒来瘦十斤、兔子君、人静夜深、可可、鹤沼沼民、羡煞旁人的姑姑和唯爱繁星只为你的营养液!

  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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