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美唱曲兒

作者:鎏湮
燃文

  村官:豔滿杏花村,孫大美唱曲兒

  那孫二美雖然說長的小,但畢竟是個女孩子,于歸農一時間有點無所適從,放下吧,不知道放哪兒,再說也挺沉的,交給別人也不合適啊,不放下就那麼抱着也不妥,最後霍冰二姐領着去了自己的休息室,把那小丫頭放在牀上了,讓葛花看着,反正孫大美還在監護室裏,一時間也出不來。ai愨鵡琻

  幾天下來,于歸農和葛花還有幾個女人輪着照顧孫大美,孫大美術後的恢復也不錯,只半個多月的功夫就差不多了,當然還是要靠藥物進行後期的治療,不過沒了疼痛已經好了很多了,孫大美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人也越發的美了。

  孫二美看着姐姐一天比一天的好起來,高興的每天都拉着于歸農說上一個小時的悄悄話,弄的于歸農的幾個娘們兒都怪異的看着他們,于歸農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孫大美終於出院了,古云鳳和古云凰爲了讓孫大美得到更好的照顧,直接把孫大美接到了龜村。

  靠山屯雖然人多,但是事兒也很多,每個人都忙不停,抽出村民照顧孫大美怕是不容易,但是在龜村,可是這姐妹說的算的,叫誰出來輪流照顧村民都不會有啥意見的,郝穎也手腳麻溜的把孫二美送到了學校,讓她安心學習。

  于歸農這頭忙碌纔算鬆了一口氣,早就出了年,這龜村的劇場也又好戲開鑼了,于歸農一天晚上抽空去劇場巡視一下,葛花照例壓軸兒,今天晚上這場是二人轉的,葛花那邊的包袱都不錯,也加了不少新段子,這劇場裏笑聲不斷磧。

  于歸農也很滿意,在一個角落裏站着,看着臺上葛花的表演,葛花現在是如魚得水了,還兼職報幕,人越發的招搖了,精氣神也比從前不一樣兒了,隱隱有了壓軸的大將之風了,葛花唱完于歸農以爲要收場了,可是葛花忽然說道:

  “大家先彆着忙走,今天給大家加了一個節目,是咱們友情客串的!”

  于歸農一聽也覺得新鮮,心說葛花又玩出什麼新花樣兒了,還友情客串,這哪裏來的新人他咋還不知道呢,可是這人一上臺于歸農嚇了一跳,竟然是孫大美。孫大美今天的裝扮很不一樣訌。

  她臉上帶着一種病態的美,顯然是倉促上臺,她臉上還有羞澀和緊張,臉上沒有化妝,所以在舞臺聚光燈下,打的臉上除了白皙幾乎看不清五官,她穿了一件碎花的夾襖,那是前陣子葛花給她買的,頭髮編成了大辮子垂在腰間。

  以前孫大美的頭髮都是盤着的,亂蓬蓬的,于歸農也不知道有多長,但今天也不知道是聚光燈的效果還是怎麼的,那頭髮倒是照的黝黑髮亮,孫大美的手死死的攥着褲子兩側,一看就是很緊張,她不時的扭頭看向于歸農這邊,顯然是在尋找什麼人。

  不過臺上的燈光太亮了,臺下被反的黑漆漆的,她哪裏看得到呢?索性這孫大美閉上了眼睛,不去看臺下的觀衆,于歸農詫異,這孫大美不是要唱歌吧,雖然她唱歌很好聽,可是這山歌是沒有伴奏的,光靠一副好嗓子怕是很難!

  忽然于歸農看到了一旁的角落裏,是葛花的搭檔,竟然拿着一把二胡,顯然是要給這孫大美伴奏,于歸農靜靜的等着,二胡聲起,都是基本的伴奏,沒有調子,那孫大美開口了,于歸農隱隱聽着那調子,竟然唱的竟然是“十八b摸”。

  十八b摸于歸農聽過一些版本,但孫大美的這個版本顯然是于歸農沒聽過的,更偏向山歌的調子,大美的聲音本來就清澈纏綿,唱起這山歌十八b摸別有一番味道: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b摸。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

  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

  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鞦韆。

  伸手摸姐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

  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

  合了你身中。

  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

  伸手摸姐**上,出籠包子無只樣。

  伸手摸姐大肚兒,親像一區栽秧田。

  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

  伸手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

  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

  伸手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

  伸手摸姐白膝灣,好相犁牛挽泥塵。

  伸手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

  伸手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

  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面摸對中。

  左平摸了養兒子,右平梭着養了頭。

  東一着來西一着,面上高梁燕變窩。

  兩面針針棘樣樣,好像機匠織布梭。

  左一着來右一着,冷中只位熱家火。

  好相鬍子飲燒酒,身中生得白如玉。

  開掌倚在盆邊上,好相鬍子喝燒湯。

  爾的屁股大似磨,叄坦芝麻酒半斤。

  兩面又栽楊柳樹,當中走馬又行舟。

  兩面撥開小路中,當中堪塔菜瓜棚。

  老年聽見十八b摸,少年之時也經過。

  後生聽見十八b摸,日夜貪花哭老婆。

  寡人聽了十八b摸,梭了枕頭哭老婆。

  和尚聽了十八b摸,揭抱徒弟呼哥哥。

  尼姑聽見十八b摸,睡到半夜無奈何。

  爾們後生聽了去,也會貪花討老婆。

  睡到半冥看心動,五枝指兒搓上搓。

  高撥上來打撥去,買賣興旺多鬧熱。

  孫大美本身就帶了一些口音,這調調唱的有些吳儂軟語的味道,聽的人心癢癢的,嗓子也跟着癢癢的,就像一隻小手在心坎處撓啊撓的,聽完後整個身子都軟了的意思,于歸農當然也是這種感覺,甚至都覺得聽着孫大美唱曲兒就有種催情的作用了,還不是那種***高漲的感覺,就是那種小情小調的曖昧。

  本來劇場裏唱二人轉賣水的,賣瓜子的、聊天的,打手機的,聲音吵雜熱鬧,可是隨着孫大美的聲音出來,越到後面整個劇場裏就越是靜,到後來都有點可怕了,鴉雀無聲的,孫大美的聲音很尖,很有穿透力,第一次上臺的她比較緊張,離麥克風很遠,可是那聲音依然讓在場每一個人聽的清清楚楚的。

  于歸農心頭除了癢,這小算盤可是打了起來,這孫大美光手術的錢不說,她和孫二美以後總是要生活的,自己是愛心氾濫沒錯,可是不能照顧她們姐妹一輩子吧,她們姐妹總要有一技之長生活吧,尤其是上次孫大美出走的事情,讓于歸農知道,這個孬弱的病女人也是有自己的骨氣的,嗟來之食她總不會喫太久的。

  而且看那架勢,孫大美似乎急於還自己那手術的錢,雖然大部分醫院減免了,但剩下的數字對於孫大美來說依然很龐大,她要拿什麼還?于歸農也擔心她急功近利,本來想說給她在村裏安排個活,但也怕不知道她擅長什麼。

  眼下於歸農有主意了,葛花這次讓孫大美的友情客串太到位了,孫大美這一個人,頂了好幾場二人轉了,她本就擅長唱山歌,這大病初癒的,體力活啥的也幹不了,正好這唱歌也不費啥力氣,還讓她能大把的快速把錢賺到位。

  孫大美一曲終了,下面久久沒有動靜,老爺們們兒都唱的傻眼了,過了好一陣纔有雷鳴般的掌聲,接着就開始有叫好兒的聲音,甚至有叫着再來一個的,孫大美自己也嚇了一跳,沒想到一曲竟然得到這樣的效果,她呆愣愣的站在臺上不知所措。

  這個時候葛花上來幫着解圍說道:

  “今天人家是友情客串啊,唱太久肯定是不行的,這樣吧,我幫大家說一下,咱再唱一首,讓大家過過癮,完了咱今天的演出就結束了啊!具體這位什麼時候再唱?那就看大家的緣分了!”

  ;葛花這話說的很到位,既安撫了觀衆的情緒又沒把話說死,畢竟這孫大美以後要不要在這裏表演都是說不準的事兒,具體怎麼演,怎麼弄都說不好的,所以一句緣分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今天暫且一更吧,鎏湮家裏最近事情太多了,這就是家庭主婦的悲哀,一切要以家庭爲重,所以寫作的時間真的很少,昨天只睡了四個小時,再這麼熬下去會猝死的,鎏湮可不想英年早逝,今天就到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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