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掙錢兒的寶兒
村官:豔滿杏花村,撿個掙錢兒的寶兒
孫大美接下來唱的什麼于歸農不知道,反正也是一首山歌,和十八b摸不同,這山歌更悠揚,更清澈,帶着一些地方話,聽的人心曠神怡的,感覺就像身臨其境一樣,于歸農的心思後來已經不在孫大美唱的歌上了,而是在劇場以後的安排上,和怎麼說服孫大美來唱歌。ai愨鵡琻
不知道什麼時候,劇場的人已經都往外走了于歸農纔回過神來,走到臺前一把摟過葛花說道:
“花兒啊,誰給你的權利啊,臨時就給加個上去啊!”
“不是花姐,是我,不怨她的!”孫大美趕緊走過來給葛花解圍。
接着唱了兩首歌,對於大病初癒的孫大美來說,還是費了一些氣力的,她的臉上有一些紅暈,于歸農也不逗了,趕緊說道磧:
“我不是埋怨葛花,我是要稱讚葛花,慧眼啊,大美,怎麼樣,以後來劇場表演吧!”于歸農說道。
“啊?我?能行嗎?”孫大美不自信的說道。
“你看看今天觀衆的反應,不過你目前大病初癒的,不適合太累,咱就一個禮拜唱一場,一場我給你三百塊錢!”于歸農說道訌。
“啊?這麼多啊!”孫大美驚叫道。
“不算多了,你一場唱三首就行,十八b摸是定下的曲目,其他的你自己選!”于歸農說道。
“行,於主任,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這邊你不用給我那麼多,你給我一百我就偷笑了!”孫大美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你應得的,以後要是好的話還會給你加,你只要同意唱就行!”于歸農說道。
“我,我同意!”孫大美驚喜道。
孫大美看着于歸農那眼睛裏都是順從的光芒,葛花在一旁看的直樂,于歸農被孫大美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遂轉身對葛花說道:
“葛花,明天去印一點宣傳單,就每個星期五表演吧,算是特別場,每個星期五的門票加三層的價格兒,另外,回頭和何家班說一聲,能不能借一些伴奏的師傅過來,按小時算錢!再就是,大美,你還會唱什麼啊?光十八b摸肯定是不行的,這幫犢子的耳朵叼着呢,老一個,肯定會膩歪的!”
“十八b摸我會好幾種唱法,還有其他的歌,我聽個兩三遍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孫大美小聲的說道。
“真的假的?聽兩三遍就會了?人才啊!”于歸農樂了。
“葛花,挑歌這事兒交給你,儘量挑一些類似十八b摸的,就是曖昧一點的好,另外,給大美弄一身旗袍,你可別把你那花襖肚兜啥的整上啊,這衣服嘛,算了,還是讓唐麗君來挑好了,她靠譜!”于歸農說道。
“切,瞧不起俺啊,俺還不給你挑了呢,大美,走,回去晚上咱研究研究歌兒!”葛花說道。
‘“葛花,你急什麼,她今天都唱兩首了,讓她歇一歇,她纔剛好,晚上讓她多休息!”于歸農囑咐道。
“遵命,我的於大主任,什麼時候這麼細心了,知道心疼人了!”葛花笑道。
葛花這一笑,倒是讓孫大美紅了臉皮兒,于歸農滿心思都是在孫大美是來錢兒的道道上,滿腦子都是讓孫大美掙錢的路子,這來錢的人,自然要仔細些,他壓根就沒注意,孫大美看他的異樣的眼神,葛花呢,在一旁也不點破,樂得多一個姐妹相處。
于歸農晚上回了靠山屯把孫大美唱十八b摸的事兒說給郝穎和唐麗君聽,郝穎笑道:
“你這豁牙子啃西瓜,道道賊多,人家纔剛好,你就惦記上掙錢了!”
“是啊,你都快掉錢眼兒裏了!”唐麗君也說道。
“哪是我讓她上臺的啊,不過今天這一上臺才發現真是埋沒人才了,、你們是不知道啊,她那唱的,那叫一個***啊,比我以前聽過的都好!”于歸農說道。
“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城裏現在流行這個,就是一般聽不到的,太高雅吧,他們聽不懂,太低俗又沒品位,就這種的最好,光聽說有十八b摸,卻沒有聽誰唱過,這下子大美這一唱,也是物以稀爲貴了,絕對有噱頭!”唐麗君說道。
“所以啊,我就說,讓你給她挑兩身衣裳,我想是那種旗袍的,對於男人來說挺誘惑的!”于歸農說道。
r“你這怎麼還讓孫大美出賣色相啊!”郝穎問道。
“不是出賣色相,是製造朦朧曖昧的感覺,不然就唱幾首歌,人家憑啥多花錢!也就是看看,也沒露肉,沒上手的,算啥出賣色相啊!”于歸農說道。
郝穎不吭聲了,唐麗君趕緊給打圓場說道:
“就旗袍吧,看起來挺高檔的,到時候我挑點豔麗的顏色,把大美好好收拾一下,對了,你說門票加錢了是不,週五大美只唱三首歌是不?要不咱再來點噱頭吧!來個點歌怎麼樣?”唐麗君問道。
“什麼意思?”于歸農感興趣的問道。
“就是前兩首咱定好唱什麼,第三首嘛,咱可以規定幾首讓下面觀衆出錢競標,誰出的錢多,咱就唱他點的,當然說點吉祥話什麼的,二百起價,也不算貴,價高者得!這錢呢除了以後給大美裝扮的,剩下都給大美自己,你看怎麼樣?”唐麗君說道。
“這個好,吸引人,雙贏啊,大美上次出走後,我也想了一下,那也是個要強的主兒,手術的費用,我不說,她自己也得合計,與其讓她犯難,不如給她個好營生,賺錢快一點兒,還輕鬆一點,她那身子骨受不了體力活!”于歸農說道。
其實于歸農表面上是說給唐麗君聽的,但實際上是解釋給郝穎的,郝穎一下子釋然了,郝穎骨子裏還是比較傳統的,她覺得那是賣唱,是出賣色相的一種,但于歸農這麼一解釋,郝穎倒是心裏寬鬆了許多。
于歸農第二天去的時候,正趕上葛花安排着孫大美和何家班的師傅在排練,唱的竟然是另外一個版本的十八b摸:
一摸,摸上,美人你那玉足纖。
二摸,滑似錦,肌潤膚滑軟似綿。
三摸,裙襬邊,裙襬邊迷離掩。
四摸,楚腰纖,楚腰曾經舞翩躚。
五摸,溝壑間,溝壑間好溫柔眠。
六摸,交頸纏,留彤點,交頸纏留彤點。
七摸,朱脣豔,朱脣豔玲瓏言。
八摸,秋水翦,秋水翦灩光斂。
九摸,黛眉微顰,黛眉微顰意繾綣。
十摸,青絲如瀑,青絲如瀑迷醉陷。
十一摸,玉臂生寒,玉臂生寒惹人憐。
十二摸紅酥手,紅酥手撫耳垂邊。
十三摸,玉背濡潤,玉背濡潤牽心田。
十四摸,易折鎖骨,易折鎖骨勾魂巔。
十五摸,圓點輕凹,圓點輕凹珠玉填。
十六摸,雙腿纏,雙腿交纏拒迎還。
十七摸,眉心蹙,眉心蹙堪垂涎。
十八b摸,傾國傾城,傾國傾城釵初墮。
十八b摸,摸的是,紅顏活水誤國媛,吾本閒人野鶴仙,何愁江山紅顏兩難全。
一醉,醉眼蒙,醉眼蒙,胭脂遍,一夢,嫵,嫵夢沉湎。
這一版本比昨天聽的更***,更來的直接,偏向流行的曲風,少了山歌的清澈,多了些誘惑的纏綿悱惻,讓人聽了酥若無骨,綿柔不絕的架勢,連一旁敲琴的師傅,後來都停下了手,靜靜的聽着了。
于歸農不由樂了,這回可撿到了掙錢兒的寶兒了,孫大美以後肯定是劇場的臺柱子了,這也算是意外收穫了,果然好人有好報啊,自己當初要不動了惻隱之心怕是還得不來這個寶兒呢。
孫大美一曲終了不解的看着彈琴的師傅,那師傅很尷尬,一旁的何美美小聲趴在孫大美肩頭笑道:
“你這嗓子真是老天爺賞飯喫,就是年紀大了,不然我肯定把你拉進何家班跟着我們唱戲,這嗓子就跟紅酥手一樣,撩撥人心絃,這要是爺們兒聽到了,還不得跟吃了壯陽藥一樣兒啊,將來你家爺們和你辦事兒的時候,你若唱上曲兒的叫,你家爺們兒還不得卯足了勁,往死了幹啊,這纔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何班主!”孫大美窘迫的紅了臉。
“說什麼呢?這麼熱鬧?”于歸農進了院子。
何美美也不避諱,一把挎過於歸農的胳膊說道:
“說大美唱的***呢,將來她家爺們有福了!”
“何班主!”孫大美更不好意思了。
“你也夠***的,我還是離你遠點的好!”于歸農拉開何美美的胳膊。
何美美雖然一早和王林散了夥兒,但于歸農也不想再沾染這娘們兒,這種娘們兒嘗過滋味就算了,可別黏上,畢竟叫大隊拖拉機,指不定什麼時候綠字當頭,于歸農可不想撿個帽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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