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老房子
因爲時間早,所以這場人也少。屏幕裏上演着一個暗戀的故事,女主角喜歡男主角,又不好意思告白,只敢偷偷地對他好。
鏡頭一轉,男主角跟兄弟喝酒的時候,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我知道她喜歡我。”
他說,女孩子一旦喜歡上誰,眼神就會變得很亮,這怎麼可能瞞得住。
這是個悲劇故事,解白看完之後,眼圈兒都紅了。她覺得哭了丟人,所以把臉埋在厲鋒懷裏,半天不想擡起來。
厲鋒耐着性子安慰她:“不都是演出來的嘛,有什麼好難過。”
解白低着腦袋,悶悶嗯了一聲。散場後往外走的時候,她還不願意仰起頭。厲鋒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望向自己。
姑娘眼眸裏還有一層薄薄的水。厲鋒喉間哽了一下,他開口:“你怎麼不用那種眼神看我?”
問完又覺得傻得厲害,男人自嘲地笑了笑,摸摸解白的腦袋:“當我沒問,走吧。”
解白沒好意思說是因爲自己眼淚還沒幹。
她讓他在附近等着,然後自己去洗手間補妝。出來的時候,厲鋒已經買好了姑娘愛喝的奶茶。解白終於敢擡頭看人了,厲鋒卻不自覺地避開她的目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挽着厲鋒的胳膊,問:“你還要買東西嗎?”
“不在這兒買。”
厲鋒載着她去另一個地方,小巷逼仄偏僻。他讓解白在車上等自己,解白擡眸:“不讓我陪你嗎?”
男人瞟她一眼,默許了。
他領在前面,腳步很快。解白鞋跟細,在石板路上走得歪歪扭扭的。她跟厲鋒身高差將近三十釐米,每次出門都得穿帶跟的鞋。
厲鋒回過頭,伸出一隻手:“扶着。”
男人掌心也粗糙,上面還有細小的舊傷。解白抿抿脣,握住厲鋒,把一小部分重量轉移過去。
他的手很穩。
兩旁都是低矮的磚房,看起來像上個世紀的老舊建築。解白小聲問:“這是要去哪兒呀?”
“我以前的家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心下了然,安安靜靜地跟着。在窄巷深處的一間小屋前,厲鋒停住腳步,撥開門上密佈的蛛網。他推開門,屋子裏全是浮塵。
解白屏住呼吸。
厲鋒招呼她自己找個地方坐。
到處都蒙着一層灰,解白在沙發上乖乖坐下。男人拉開皺着眉,開始翻箱倒櫃地找東西。解白問:“要幫忙嗎?”
“你坐下喝飲料,別添亂。”
於是她只好看着厲鋒忙活。半晌,他才從衣櫃的抽屜裏翻出一個小盒子。厲鋒把它扔到解白手中,臉上表情不太好看。
“之前我媽買給兒媳婦的。”他說,“不值幾個錢,你也不用戴身上,收着就好了。”
盒子很舊,面上綴着廉價的珠花。解白把它打開,裏面是一個玉雕,玉質渾濁不通透,確實不算什麼貴重東西。
厲鋒短促地笑了,說:“當年家裏都窮死了,她還被人騙錢去買這種玩意兒。”
解白把盒子放在膝蓋上,輕輕應了一聲。厲鋒強迫她擡頭,她睫毛顫了一下,很聽話地仰起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剋制地親吻自己的姑娘,心想,反正解白沒機會看着別人就行。
“老子以後給你買更好的。”
翻完東西,又帶着解白出門。拐過幾個路口,就到了一條沒什麼人的小道上。道路兩旁有零星的商鋪,賣水果賣電話卡,都冷冷清清的。
厲鋒領她走到街尾,在一家昏暗無人的店門口停下,然後拖着解白走進去。
竟然是一家自助式賣情趣用品的店,解白羞紅了臉,幾乎不敢擡頭看。厲鋒不讓她出去,緊箍着她的腰,說:“家裏的潤滑劑快用光了,來幫你男人選幾款。”
姑娘下手軟,怕厲鋒難受,每次都弄一大堆,站起來時要順着腿根往下流。所以這半年來,潤滑劑消耗得特別快。
那些東西包裝花花綠綠的,解白哪會選。她紅着臉糯糯地說:“就買你平時用的。”
厲鋒似笑非笑地掃碼買了幾款,又問:“別的呢,還有嗎?”
“先、先不用了吧,上次的還沒研究完呢。”
姑娘臉皮薄,牀上要手把手地慢慢教。厲鋒嗯了一聲,帶她回家。路上已經急躁得難受,一進門,就推着解白讓她去洗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爲回了一趟舊家,在洗澡時,他極罕見地回憶起自己少年時代的經歷。
厲鋒從沒開口講過,所以解白也無從得知,他當年究竟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第一次踏進那家店的。
一個被當成婊子輪姦過的男人,身體和尊嚴都被踩在泥裏。老破房子裏躺了幾天,肛門的傷剛恢復好,竟然又產生了一種空虛的渴求。
於是他買來潤滑和道具,全身發抖地把自己捅到高潮。那時他兩條腿分得很開,屁眼嗦着假雞巴,簡直不要臉似的射了一股又一股。
單憑粗暴的強姦和羞辱,從此就忘不了被操的快感,人的身體怎麼可以賤成這樣。
清洗完之後,厲鋒回到房間。解白剛從抽屜裏把穿戴式假陽具翻出來,坐在牀上小臉紅紅地研究這到底是怎麼弄的。
女孩烏木似的長髮從肩頭滑落,擋住自己視線。厲鋒半跪在她身前,幫她撩起頭髮,啞着嗓子說:“過來點,老子幫你。”
解白乖乖地過來。他把道具放在一旁,先低頭隔着內褲親了親姑娘腿間的位置。解白顫了一下,軟軟地喊他的名字:“厲鋒。”
她被吻兩下就逐漸潮溼,撩起內褲再用指尖撩撥一小會兒,喘息聲就急促得不行,讓厲鋒嗓子幹癢。他一邊舔吻一邊逗她:“解白,溼成這樣,是不是想操老子了?”
解白聲音輕輕的:“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用什麼姿勢?”
“你好過分。”她幾乎在發抖,“別……別舔了,不然等下我要沒力氣了。”
他放開解白,低笑了聲,捧住解白的手啄她的指尖。男人把道具拿回來,幫解白系在胯上。那根東西底部裝了震動模塊,能刺激女孩子的陰蒂。
解白被震得僵了一下,垂着溼漉漉的眼睛瞪厲鋒。
男人親了親她的小腹,說:“不能每次都讓老子一個人爽。”
他在牀上趴下,掰開臀瓣,讓解白給自己潤滑。粘稠液體抹在肉穴裏,他哼出鼻音,撅起臀部讓解白先揉揉自己的前列腺。等到括約肌足夠放鬆,屁眼也快舒服化了,解白才慢慢地插進去。
她坐在厲鋒臀上,不知所措了一小會兒。
厲鋒指尖微微用力,弄皺了牀單。他肩背肌肉線條就像起伏的山巒,明明是野獸一樣強壯的男人,卻這樣馴服而在她身下被操。
她握着他的胯,拇指按在腰窩上。厲鋒低喘起來,慢慢地擺着腰,嗓音嘶啞極了:“解白,動一動。別晾着老子,難受。”
解白小心翼翼地問:“是我弄疼你了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調子慵懶:“老子癢得難受。”
解白麪紅耳赤,往前頂了頂。厲鋒悶哼着,脊背繃緊了一瞬。震感從身下傳來,解白軟軟地問他:“那這樣呢?”
男人不說話了,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他被操得很舒服的時候,會微微仰起頭,喘息混着急促的呻吟。有幾下解白專門找着敏感點戳,男人顫抖起來,聲音咽在喉嚨裏。
解白怕自己沒弄好,慢下來揉揉厲鋒的耳垂。厲鋒把自己撐起來,轉身惡狠狠地咬她的脣。性慾讓呼吸變得滾燙,男人放開她,啞聲喊:“解白。”
厲鋒沒再說什麼,他側臉上全是細小的汗,喉結微微提起。解白忽然產生了一種自己想怎麼折磨他都行的錯覺。
她心跳得很快,想,那就親親他好了。反正厲鋒也喜歡接吻。只是這個姿勢相當彆扭,厲鋒胳膊肘撐在牀上,被操得眼角赤紅,還要回吻過去。
也許親吻確實有安撫的效果,厲鋒眉心舒展了,嘴脣微微張開。姑娘下身動作不兇,但足夠耐心仔細,每一下都撞在前列腺上。不一會兒,厲鋒就夾緊臀部開始戰慄。
穴肉含得那麼緊,解白幾乎要拔不出來了。她揉揉厲鋒的後頸,乾脆趴在他背上,軟軟地抱了一小會兒。男人呼吸潮溼凌亂,他低低地說:“你躺下,老子想換個姿勢。”
解白紅着臉,按厲鋒的意思躺平。男人應該是快高潮了,陰莖硬挺着,頂端漲得通紅,一兩滴精水從小孔被慢慢擠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扶着假陽,垂眸慢慢往下坐。一點一點把那根東西吞進體內的同時,前方沒被觸碰過的性器又流了點水。
解白仰頭望他。厲鋒俯下身,捏住解白的下巴繼續親吻,彷彿怎麼也不夠似的。後穴裏被頂弄了那麼久,小腹和腰都又酸又爽。厲鋒喘息着放開解白,讓她握住自己濡溼的陰莖。
“老婆。”他低喊。
解白臉皮開始燒,但還是不好意思叫出這種稱呼。她只好抿了抿脣,又湊上去親厲鋒。厲鋒閉上眼睛,用力吮住她舌尖。上面繼續吻着,下面前後一起撫慰,他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終於在解白手心釋放出來。
饜足之後人也疲倦,厲鋒把解白摟在懷裏,幾乎要含着假陽具直接睡過去。
可是解白聽說這樣對身體不好,打起精神慢慢地將那根東西抽出來。厲鋒穴口微微紅腫,彷彿使用過度似的,一時間有些合不攏。
她擡眼問:“真的不痛嗎?”
厲鋒把她拉回來,用力抱着。姑娘性子乖骨頭軟,像一隻小枕頭。高潮的餘韻還殘留在尾椎附近,他簡直舒坦得要死。
“解白,”厲鋒懶洋洋說,“都完事了。你再這樣,老子會當成你是在心疼我。”
解白連耳朵也紅了。他怎麼每次開口都這麼讓人難爲情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房間裏有腥羶的氣味。她把發燙的臉埋在厲鋒懷裏,很輕地嗯了一聲。
厲鋒僵了半晌,伸手摸摸她的背。姑娘的心跳就在他的掌心下,撲通撲通的,頻率跟他自己的一樣快。
他狐疑起來,解白該不會是真的在心疼自己吧?
但剛剛明明又爽到了,又沒流血,比他早年經歷的性事舒服一百倍都不止。
厲鋒低下頭,要把解白從自己懷裏挖出來,問個清楚。姑娘臉頰粉撲撲的,掙扎着用手蓋住他的眼睛。
她軟軟地求道:“你別鬧我,厲鋒。我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那怎麼能行?
厲鋒啄了一下她的手,又把解白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解白別過臉,羞惱得不敢正眼看他。他心都燙化了,喉嚨發緊。
“解白,我不太會說話。”男人極少見地把語氣也放軟了,“你就當我剛纔什麼也沒說,好嗎?我不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