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 章 野心膨胀 作者:商七 324小說旗 “回殿下的话,自是当真。我就算是有十個胆,也不敢欺瞒殿下。”刘桂花缓慢地点了点头,說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赵检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 他面红耳赤,虎目含泪,若不是此刻正坐在炕上,相信他能从炕上跳起来。 “你,你快将方子给写下来。若是是真的,待我坐到那個位置之后,你想要什么,只要本王做得到的,就给你什么!”代王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虽然刘桂花给的這個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但是他很快便接受下来,而且,许下這豪言。 刘桂花只浅浅一笑,以手在炕桌上行了一個谢礼,道:“那我便先多谢殿下了。” 若不是双腿不便,她本来就想要用這些东西来为自己谋划的人。做为一個雇佣兵,她从小便明白一個道理,权利,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那才叫权利。 只是,她的宏图還沒有大展,就已然被人折了羽翼! 沒有一副健康的身体,又沒有无双的计谋,只手中握着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来人,拿笔墨。”代王大声叫道。 早就候在屋外的陈砂东,拿着笔墨纸砚便进来了。 刘桂花却是摇摇头,道:“我用這毛笔用的不习惯。請陈先生帮着我到书桌上拿我平时专用的笔。” 记忆习惯都继承了,但是奈何這個,倒是继承不了。 赵检点头。 陈砂乐得令,脸上表情平静,但是却仍然掩盖不住心中滔天巨浪。 也不知道除了那個琉璃的方子之外。眼前這個刘桂花還跟殿下說了什么,为什么殿下居然让他帮着刘桂花。 尽管心裡疑惑,陈砂东仍然去了這书房的书桌上,将那一個笔筒给拿過来。 那一個笔筒上面那么多的笔,他不知道刘桂花需要的是哪一支,便将笔筒都拿過来。 只见刘桂花朝他一颔首,而后从那一個笔筒上面拿出一支细细的。用布包扎着的笔。 陈砂东不知道那是何笔。他也来不及问便被代王给請了出去。 刘桂花拿起笔,铺平纸,开始写了起来。 赵检在一旁边火热地看着。 因为怕打扰到刘桂花。所以,尽管赵检对這一支笔存有疑问,他也沒有立即就问了起来。 刘桂花很快就将方子给写出来了。 赵检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良久。他才将手中的纸张给放下。 “原料就是那一些,可是。份量不一样,效果差之千裡。若不是你今天给這個我看,我却是不知道原来這個东西還能這样子做。”赵检叹道。 這东西可是经過几千年来不断地改正,自然会更加在好的。若不是不得已。她也不会拿出来了给代王以谋取自己想的东西。 這個东西,不知道比琉璃珍贵几百倍。 有了這個东西,别說這個大夏国了。就算是整個天下,也指日可待。 “殿下。這個方子事关重大,請殿下一定要最心腹的人试验。”刘桂花郑重地說道。其实她知道,就算她不提醒,赵检也一定会用自己最心腹的人来做這一件事情。 這可是事关他前途的东西。 “我晓得的。你有心了。”赵检严肃。 正经事情谈完,赵检便聊起了刘桂花的事情来,“你的腿是怎么一回事?能治嗎?” 還有,她坐的那個轮椅也是挺好的,京城裡不是沒有人有這样子的轮椅,只是,那些人的轮椅却是沒有眼前這個轮椅那么灵活。 這個叫刘桂花的女子,身上果然处处都是谜语。 也是,能拥有這两個方子,而且能选对主人的人,哪裡会那么简单? “发生了一些事情。目前为止,我找到的那些大夫,都說不能治了。至于能治的大夫,還沒有找到。”刘桂花笑道,好像她并不怎么将她的那一双腿放在心上。 “我明天拿了我的帖子,让宫裡的王太医给你看看。王太医擅长這一块。”赵检也沒有问需不需要帮忙,而是直接就說道。 “多谢殿下。”刘桂花道谢。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赵检這才离开。 陈砂东能感觉到赵检的心情非常地好,他想知道在他不在的那段時間裡,究竟发生了什么,不過,做了那么多年的谋士,他知道哪些该說,哪些又不该說。 所以,就算是再好奇,他也能忍住不问。 而刘桂花,却在代王赵检走后,忍不住笑了笑。 她知道做這個决定有些冒险,甚至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她相当于将自己的底牌什么的全部都交出来了。 但是不那么做的人,她无法快速取得赵检的信任,也无法得到赵检的重用。 只怪她這副破身子,若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快便将底牌给交出。 不過,就算是将底牌给交出来了,她手底還有不少牌子,足够她以后立足了。 感谢她当雇佣兵前培训的那十来年,当时觉得是地狱,现在想想,却是觉得倒是因祸得福了。 而另一边,一直暗自监视刘桂花的暗卫,快速地将這個发现报告卫将军。 卫将军一听到有消息,立马就让人去找了黎。 只是,却是得知黎和秦陵出去了。 卫将军心裡有些着急,只是,却是不好派人去英国公府门口那裡找黎,只等得黎回来再說。 于是,等黎和秦陵从英国公府回来之后,甚至来不及吃饭,就被将军府的人過来接走了。 而黎,在听了卫将军告之這一件事情时,沉思了一会儿。 “那暗卫确定那刘桂花真的写一些东西给代王?”黎確認地问道。 卫将军点点头,說:“是的。为了怕刘桂花和代王发现,我們的人也不敢靠的太近。不過。却是看到代王身边的谋士陈砂东拿着纸和笔进去。不一会儿,陈砂东也出来了,只留下代王和刘桂花有裡面密探。等代王出来的时候,暗卫能感觉到代王的心情非常地好。” 看来這個代王也是個不安分的。 也是,沒有一個皇子对那個位置沒有想法的。 特别是代王,更加不可能沒有想法。代王和太子平分秋色,若不是太子占了嫡长子。那個东宫的位置。也轮不到赵椿来坐。 “看来刘桂花除了那琉璃的方子,也交了另外一些东西给代王。只是如今,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两者,就算是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暂时也沒有法子能将那东西给偷到手。”黎說道。 “那個刘桂花,除了那個琉璃的方子。還会有什么东西交给代王?再者,就算是她将那個琉璃的方子给了代王。那也沒有用,我也不信了,代王明知道我們开的那個琉璃店的背后是圣上,他還敢开一個琉璃店跟圣上抢生意?”卫老将军眼裡的精光一闪。說道。 其实他也不太理解黎为什么让他的人盯着刘桂花一家。毕竟在他看来,那個刘桂花一家除了刘桂花偶然知道那個琉璃方子之外,那刘员外就是一個普通的地主。监视他们能得到些什么? 不過,看今天這刘桂花這表现。他忽然有些明白黎這般做的用意。 若不是他们时时刻刻地盯着刘桂花,也根本无法得知那刘桂花居然如此多智。一個村姑,竟然那么厉害,通過解释代王身边的谋士,再结识到代王。 “哪裡会不敢?可不能小瞧别人。代王身边的谋士也不是白养的。他们肯定想出了解决的法子,若不然,不会将那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代王的。现下,我們只管看着就成了。若是代王真的从那刘桂花的身上得到东西,這段時間内肯定有所行动。我們只管盯着代王就成了。”黎說道。 那般天大的好处,她就不信了,代王赵检真的能忍得住。 “那好。若是什么好东西,想法子弄過来了。那個刘桂花连琉璃的方子都能弄到手,想来也不是一個简单的。”卫将军笑道。黎這样子的人,尚且不知道這個琉璃方子,而一個足不出户的刘桂花,竟然也知道這個法子,這本事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之所以留着刘桂花一命,就是为了這個。卫将军,你的人,可要盯紧了,要不然,到嘴的鸭子就会飞了。”黎笑道。 不用黎提醒,卫将军也知道怎么做。 這代王也一個亲王之尊,竟然听从了自己谋士的建议,却见了一個小村姑,若是其中沒有巨大的利益,代王是不用做的。 他们卫府的人,一向只忠君,如今,代王竟然生出這一番心思来,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坏? 第二天,黎便接着消息說,太医院的王太医今天一大早就去刘府了。 黎這下更加确定刘桂花给了代王天大的好处,只是,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 不過,不用多久,很快便能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黎正打算关门。 這几天的卤味卖的飞快,往往一出锅,不一会儿就被人抢走了,那猪蹄抢的尤其快,若不是他们事先捞出一些给留给自家吃,到最后,肯定会连骨头都沒有见着。 东西卖的快,她也打算快些关门。 這时候,却有一個穿着青色棉衣男子上门,他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着一张童叟无欺的脸,两只手放于棉衣的袖子处,不断地哈着气。 天气太冷,喷出的气也成了白雾。 他刚才出现,黎文清便认出来了,此人正是這一條街上的牙侩,刘二强。 黎文清放下手中的抹布,客客气气地迎了上去。 黎却是继续收拾东西。 “刘大哥,你今天怎么登门了?稀客稀客呀。”黎文清笑着上前,拱了拱手。 黎闻言,心裡也有些欣慰,自家大哥在外历练那么久,虚伪的话也会說一些了,不在是印象中那個被生活重担压的喘不過气的男子了。 那個刘牙侩也客气地回了礼。 刘牙侩也不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道,“黎小弟呀,你家租的這個店铺的人家,人家现在想要回這個店铺了。” 他也觉得那李辉员外,這一间店铺的主人,也实在是不够厚道。 见别人生意好了,就想毁合约。 不過,不管是他是想毁合约,還是想讹這些外乡人一笔,他刘二强也是一個跑腿的。反正有银子赚就成了,他也不介意跑一下腿。 “什么?我們当初就說好了,要租三個月呢,這才半個月不到,這家店铺的主人,就不想租了?”黎文清装着非常震惊的样子,问道。 還早就想到会有這么一出,所以,早就托秦陵找了铺子,若是沒有丝毫防备,那今天這個消息一来,他们肯定会手忙脚乱。 “不错。不過,那主家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所以,要收回铺子,不再租给你们了,他便派我跑一下腿。”刘二强一脸歉意地說道。 “也好。不過,得将违约金给我們。根据我們之前定下的契约赔就成了。”黎文清也不纠缠,直接便說道。 這时候轮到刘二强惊讶了,他上上下下扫了黎文清一眼,问:“敢情你们不知道這店铺的主人家是谁呀?竟然還敢要毁约金?” 黎文清摇摇头,脸上却无一丝的畏惧,他道:“不管這店铺的主家是哪一位,既然他毁了约,那必然要付毁约金。這事就算是到了圣上那裡,這银子也是要赔的。” “這店铺背后的主人可是靖远候府的。”刘二强一副看土包子的模样看着黎文清,果然是乡下地方来的,還想要毁约金? “我不管他是靖远候府的還是英国公府的或是宁国公府的,反正毁了约,就得赔我們银子。若不然,你们前腿离开,我后腿就去這京城裡京兆尹府裡告你们。光脚不怕穿鞋的,我虽然是升斗小民,不過,我也是不怕事的。”黎文清嗤笑一声,說道。哼,還打算利用强权来欺压他们,也不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不過,靖远候府? 那不是木公子的家? 他们现在租的這個卤肉店,竟然是木公子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