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会很爱很爱他的
還是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一個行李箱在前,一個行李箱在苍官和摩托车车头之间,還有两個行李箱在座位两侧。
李米拉已经轻车熟路地踩上摩托车踏板与行李箱之间的缝隙,一下就上了车。
李米拉不舍地和苍妈妈挥手告别,摩托车启动了,行驶于茫茫的夜色中。
李米拉抱着苍官,脸贴在苍官的宽阔的后背上,望着熟悉的景象越来越远,可以望见山村的小土坡,在入村口的小卖部,沒有路灯的山路……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米拉抱紧了苍官,在黑夜裡,无人的山路,只有他们两人互相给予温暖。
到了镇上,有了路灯。苍官开着摩托车左拐右拐,进了一條小胡同,這裡的房屋都是平房,挨着很紧凑。
苍官在一间平房停了下来,门是木头门,刷的红漆,门上還贴着门神。
苍官下来,李米拉也跟着下来。
苍官敲了几下门,门裡传来声音“等一下。”接着听到门锁咔咔响的声音,木门被打开了。
苍官在前,李米拉被挡在后面,也看不清门前的人是谁。
“苍官哥,你来了!”
李米拉這才知道开门的是個女生,苍官走了进去,李米拉也跟着进去。
李米拉进去才注意到开门的人是個小女生,皮肤黑黑的,扎着一個高马尾,带着黑框眼睛,身上還穿校服。
小女生看到米拉還是震惊了,她沒见過李米拉這么漂亮的人。白色丝绸的连身裙到大腿根,腿又笔直又修长。被风吹凌乱的头发,也沒有减弱她的美感。在灯光下,裙子上的黄色水钻也映衬着闪闪发光。
青春期的女生很敏感,小女生有些不好意思。
“苍官,你這货怎么才来?”一個不耐烦地声音打断了寂静的氛围。
李米拉侧头看,那人也注意到了李米拉,惊讶地說:“李米拉!”
李米拉笑了一下,說:“你认识我?”
“谁不认识你啊,天天在热搜上挂着。”男人突然看了一眼苍官,又看了一眼李米拉,突然想起苍官說要带一個女生来,這人居然是李米拉!那個黑料满天飞,網上人人都唾骂的李米拉。
苍官拉着李米拉的手,对男人說:“蔡刀,這我女朋友李米拉。”
“你……你女朋友……李米拉!”男人晴天霹雳,他最好的兄弟,半個月沒见,有了女朋友,是個女明星,還是個黑料傍身的女明星!
李米拉笑着,然后看向菜刀,“对啊,有意见嗎?”
蔡刀急忙摇头說:“沒意见沒意见。”
苍官本想帮李米拉把四個行李箱弄进来,蔡刀叫小女生帮李米拉,把行李箱推进她的房间。
苍官本要去帮忙,蔡刀一把拦住苍官,看了一眼李米拉正在推行李箱,說:“你不是有东西麻烦我嗎?我现在拿给你。”就推着苍官来到屋外。
苍官疑惑地說:“怎么了?”
蔡刀不可思议地說:“你怎么会和李米拉在一起,她那种女人你是把握不住的!”
苍官脸上沒有了笑容,严肃地說:“那种女人是哪种女人,你說”
蔡刀看着苍官严肃的表情,不禁有些发怵,他這兄弟是对李米拉真的动情了。
“你不知道李米拉是什么样的人嗎?”然后掏出手机点开微博搜索李米拉,關於李米拉的词條一下就弹了出来。
苍官接過手机,第一條就是李米拉荡/妇词條。
上面写着她高中因为堕/胎被开除,进了娱乐圈也是被金主包/养/沒有一张照片,或者一张学校的证明。就是一篇小作文,却几十万條骂的评论,各种不堪入目的词汇。
再往下滑,就是李米拉拿奖站在台上的照片,却被人說是靠出卖自己的身体得的奖。
再往下滑,就是李米拉穿了一條开衩到腹部的礼裙,被骂勾引男人,媚男。
苍官看不下去這些评论了,他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蔡刀赶紧夺過自己的手机,要不然就要被苍官捏碎了。
“我就說吧,像李米拉這种,你是把握不住的。”
“你不了解她,你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善良,热情,是這世界最好的人!”苍官愤怒地說,可是眼泪却在他的眼眶打转。
“他们怎么能,怎么能這么說一個女孩。米拉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這么羞辱!”眼泪从苍官眼角滑落,他愤怒地看着蔡刀。
蔡刀伸手捶了一下苍官的胸,“那你就对她更好一点吧。”
苍官用手抹去眼泪,点了点头。
蔡刀走了进去,米拉和小女孩已经把行李箱推进房间裡了。
蔡刀打趣到小女孩“蔡板,你這下沒戏了。苍官哥有女朋友了,以后不会爱你了。”
小女生低下头,沒有回嘴。李米拉看到,摸着小女生的肩,說:“不会啊,苍官哥也会爱你,我和苍官在一起,我也会爱你。你以后就会有多一倍的爱。”
蔡板听到米拉的话,抬起头,骄傲地說:“菜刀,你听到了嗎?我有两倍的爱。”
蔡刀拿起桌上的纸一卷往蔡板脑袋上一敲,恶狠狠地說:“蔡刀,蔡刀。谁让你蔡刀的,苍官就是哥哥,我不是你哥啊?”
蔡板捂住脑袋,吃痛地說:“蔡刀,你真的是对自己亲妹妹都下狠手啊!”
蔡刀大手一挥,趾高气扬地說:“還不去写作业!”
蔡板恶狠狠地瞪了蔡刀几眼,对着李米拉立马变了一個脸,不舍地說:“米拉姐,今晚要挨我睡啊!”
李米拉捏了捏蔡板的脸,笑着說:“好。”然后蔡板走进房间。
蔡刀把手上的纸扔给苍官,說:“你让我复印的北京菜做法。你怎么突然要菜谱了,要当厨师了啊?”突然转念一想,又看向了李米拉,立马心领神会。
蔡刀心痛地說:“你是为了给她做饭吧?你還真是宠她,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上次我让你带你家的葡萄酒,你也沒给我带来。”
李米拉故作惊讶地說:“啊,我今天才喝了一碗苍官亲手给我舀的葡萄酒。”苍官宠溺地摸了摸米拉的头。
蔡刀脸黑了,无奈地說:“你们俩快腻歪,我先洗澡了。”
苍官牵着米拉的手走到屋外,站在门口摩挲着米拉的手,眼裡包含深情。
“刚才怎么哭了”
苍官愣了一下,原来她早就注意到了,笑着說:“沒事,米拉。”
米拉抱住苍官的腰,抬头望着苍官,“那以后你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好。”苍官低头吻了一下米拉。
两人相视而笑,苍官开口道:“那我走了”
李米拉疑惑地說:“你要去哪?你不在這睡嗎?”
“我要回工地的宿舍睡,明天一早還要开工。”
李米拉不舍地抱住苍官,然后踮起脚吻了一下苍官,又觉得不够,又踮起脚又吻了一下,可是還是觉得不够,吻了好多下才满足。
李米拉不舍地放开苍官,苍官摸了摸米拉的头。
“我明天下班来找你。”苍官說完跨上了摩托车,回头对米拉說:“早点回去吧。”然后启动了摩托车。
李米拉站在门口看着苍官拐进胡同裡,不见了踪影,這才进了房间。
李米拉进了房间,蔡刀正好洗完澡。
菜刀擦着头发,打趣道:“腻歪够了啊?”
“明天送我去一趟市裡,我给你来回路费两千块,干不干”
蔡刀听到两千块,眼睛都直了,“干,干啊!”
“你知道哪裡的有出租的房屋,离苍官工地近的嗎?帮我找一個。”
“你们两個還真是心有灵犀,苍官之前也问我借钱,想要给你在镇上租一個房子。”看着米拉吃惊的表情,就让他蔡刀再帮兄弟一把吧。
“他就找我借過两次钱,一次是他要给他妈买药,還有一次就是为了借钱给你租房。”
李米拉脸上流露出心疼的表情,“那你把钱给他了嗎?”
“還沒来的及给呐。”
李米拉舒了一口气,“你不要把钱给他了,我明天去取了钱,我租房子。”
蔡刀点了点头,李米拉走进蔡板的房间。
蔡板正在认真地写着作业,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发现是李米拉。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沒事,米拉姐。我正好也学习完了,准备睡觉了。”
“蔡板,可以问一下你和你哥为什么取這個名字嗎?”李米拉听到蔡刀這個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很震惊了,再听到一個女孩叫蔡板,她真的很怀疑這個地方的人取名字是不是都這么奇葩。
“還不是我爸,非說菜板和菜刀是配套的,正好我們又姓蔡。”蔡板无奈地說,“米拉姐,你可千万不要生我哥的气,我哥就是嘴贱,本性還是不坏的。”
李米拉摸着蔡板的脸,笑着說:“沒事。”
蔡板有些犹豫,但還是說了出来:“米拉姐,你可以多爱苍官哥一点嗎?苍官哥实在太辛苦了,太惨了。”
“我会很爱很爱他的。”李米拉坚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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