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班第一天
睁开眼睛,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自己還是上辈子,女朋友在厨房做好了早餐,等着他吃完去上班。
睁着眼躺了一会儿,谭越才从床上坐起来。
他穿越了,再怀念以前也是于事无补,终究要生活,還需面对疾风。
吃過早饭,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镜子中的他和前世有三分相像,都是属于俊郎儒雅那种类型。
甚至,谭越觉得,现在這具身体的长相,還要超過上辈子,毕竟如果原主不是外貌足够出色,齐雪也不会選擇和他结婚。
换了其他人,连给齐雪做舔狗的资格都沒有,转眼就会被删。。。
迎着初生的朝阳,谭越去上班了。
在這個平行时空的路,谭越才只是刚刚踏出第一步。
……
济水作为河东省的省会,也是河东省的政—治中心,许多机构都挤在這裡,包括省电视台。
济水市电视台和河东省电视台在一座大楼上办公,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机会比较多,接触到的层面也比其他市级电视台宽广。坏处则是常常被河东省电视台挤压的沒有什么存在感。
就比如谭越面前的這栋十几层高的大楼,就不叫济水电视台大楼,而叫河东省电视台大楼。
谭越在大门前顿了一下,本来打算先抽一根烟再进去的,不過犹豫了一下,還是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毕竟是初次见面,不說给其他人留下好印象,也让自己能有一個好的开端。
济水电视台的办公区域是在大楼的一到四楼,生活频道是在二楼,谭越也沒坐电梯,直接就走楼道上去。
因为齐雪的关系,谭越虽然在台裡只是一個小小的策划,但很多人都是认识他的。
“谭越来了啊。”
“哈哈,小谭能帮我要一张齐雪的亲笔签名嗎?我家那丫头特别喜歡齐雪。”
“小谭,我看新闻上說,你家那口子在苏州拍戏呢?”
還有一些人微微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软男”什么的话。
对于和他說话的人,谭越都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至于另外一些人的小声嘀咕,谭越只能听個隐约,却也能猜到一些,不禁有些郁闷。
无非是一些台裡比较酸的同事,看不惯谭越靠着齐雪就能過上安逸的生活。
软男,全称是吃软饭的男人,沒错,說的就是他。
這是一個很侮辱人的外号,這样的称呼,谭越被叫了两年多。
当初谭越刚刚进电视台的时候,還挺有奋斗心,只是结婚之后,便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家庭上去了,工作上难免拉胯太多。
不過,台裡可能是照顾齐雪的面子,在一次调岗中,不仅沒有把谭越调到深夜档去,反而還调到了時間段、收视率都不错的《民间杂谈》,這着实刺激到了一些人。
慢慢的,软男這個称呼就被叫起来了。
原主因为這件事,和人红過几次脸,不過人家是不当着他的面說了,改成私下裡說了。
后来不知道哪個碎嘴子,把谭越软男這事儿给谭兆和、李玉兰老两口說了,可把這老两口气的够呛。
谭越坐到自己位置上,以前的话,原主這时候一般都在摸鱼。
其实也难怪原主,因为资历浅加上名声不好,组裡一般很少有大事会落在原主头上。
前世谭越虽然不是娱乐圈的公关大佬,但也是做了這么多年,对娱乐圈還是挺了解的,穿越的這两天,他都已经把原主的工作范畴都摸清楚了,现在已经可以上手。
不過既然落在他手裡的工作不多,谭越也乐得清闲。
正在谭越想着怎么凭借前世的记忆,让现在的自己更好的生活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老谭,前天叫你出来喝酒,你怎么沒来?家裡有事儿?”
谭越回過头看了一眼,来人是一個個子不高,圆脸寸头的青年。
他叫许诺,前天晚上第一次听到這個名字的时候,谭越以为对方在开玩笑,不過从原主记忆中,谭越才真的确定這家伙真的叫许诺。
在台裡,谭越和许诺算是两個比较要好的朋友。
谭越摇了摇头,心說那时候他才刚穿越過来沒多久,哪裡有精力去陪人吃饭。
“那天困了,睡得比较早。”谭越摇头說道。
许诺闻言,挤了挤眉毛,调侃道:“你家大大又回来了?”
许诺口中的大大指的自然是齐雪,以前许诺见過两次谭越和齐雪相处的场面,那简直跟孙子差不多,完全是把齐雪当成老佛爷给供着。
啧啧,每每想到這裡,许诺就打定主意,以后娶妻结婚,肯定不能光找长得漂亮的,還得温柔。
如果是其他人這么說,基本都是嘲笑,谭越难免生气,但许诺和他关系比较好,這么說更多的是调侃,谭越倒是也习惯了,只是皱了皱眉,“她還在苏州拍戏,上周沒回家。”
许诺点了点头。
其实他也知道,齐雪何止是上周沒回家,這两年在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不然他也不会大周末的常喊谭越出来喝酒。
谭越嗯了一声,才嘀咕道:“她過两天才回来。”
回来不是回家,是离婚。
离婚的事,谭越沒打算现在就和别人說,虽然肯定是瞒不住的,但能瞒一时是一时吧,起码還能有两天耳根子清净的时候。
想想自己還是挺惨的,以前看過一些小說,别人穿越都是风光无限,他倒好,穿越之后确实白得了一個漂亮老婆,不過却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
啧啧,有时候啊,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還大。
许诺伸了一個懒腰,道:“我去外面来一根,你忙吧。”
說完,许诺就要转身向外走。
谭越知道,這厮是要出去抽烟。办公楼裡是禁止抽烟的,起码普通员工是這样,想要抽烟得去楼下抽。
谭越跟着站了起来,喊道:“等一下我。”
许诺疑惑道:“你干嘛去?”
原主是不抽烟的,倒是能喝一点小酒,以前還常常鄙视许诺抽烟的行为。
谭越道:“我怕你一個人太寂寞,陪你。”
许诺呵呵道:“我抽的就是寂寞,說实话,你是不是又要翘班?”
谭越翻了個白眼,沒再搭理這家伙。
到了楼下,谭越靠在一棵树上,娴熟的点上了一根烟,吞云吐雾,姿势之潇洒,看的许诺目瞪口呆。
“卧槽,你小子什么时候会的抽烟?”
。